84 (1)

要阻止沙奕自然需要一個理由了,不過白鳳做事向來不需要理由的,直接拉住沙奕就行了,不管沙奕如何掙紮他就是不放手,堅決不能讓沙奕去做烤肉,剛才吃了沙奕的烤肉有種想吐的感覺,難道要讓他糟蹋自己的勞動成果,破壞自己的計劃?!

堅決不行!

而眼見天琪已經在燒烤迅兔肉了,沙奕便也不再強求,畢竟天琪身上的病情也好的差不多了,自己沒有必要沖上去幫忙。

而白鳳依然死死地抱住沙奕,這讓他很生氣,兩個男人抱在一起什麽地最讓人惡心了,額……雖然白鳳不是男人,但是最起碼算是一只公狼。

在沙奕強烈要求下,白鳳才心有餘悸地放開了他,但是依然緊緊地盯着他,絕對不讓他接近糟蹋了這些烤肉。

迅兔肉果然美味,還未烤熟便有濃烈的香味飄散了出來,勾引着洞穴中所有人的嗅覺神經,尤其是經過白鳳加了特殊的材料,讓迅兔肉散發出一種不同尋常的味道。

撒上椒鹽和特制的辣椒粉,迅兔肉表面散發出誘人的焦黃色,極大地刺激着衆人是視覺和味覺。

經受不住迅兔肉的美味,白鳳朝火堆旁邊挪了挪,目光死死地盯着迅兔肉,大有一把搶來塞到嘴裏的沖動。

“好了,給你一塊!”天琪烤好迅兔肉,便用小刀割下來一塊送到了白鳳面前。

迅兔體型較大,足夠幾個正常人吃食,不過自然要刨除白鳳這驚人的飯量。

白鳳伸出舌頭貪婪地舔了下嘴唇剛要接過,卻猛然想起了什麽,忙又縮回手去,悻悻道:

“算了,我剛才已經吃飽了,這個男人烤的牛肉也挺好吃!”

盡管饞的直流口水但是白鳳是絕對不能吃的。

而聽到白鳳的贊美,沙奕臉上頓時洋溢起了笑容,看來自己烤肉技術提高了不少呢!果然烹饪什麽的很好學習的嘛。

白鳳目光轉動間看到沙奕那興高采烈的樣子,心中只把他罵了千百遍,人類真是虛僞,明明烤的那麽難吃竟然還說自己會烤肉!白鳳看沙奕的眼光要多鄙夷有多鄙夷。

見白鳳不吃,天琪便将迅兔肉分成了四份,給沙奕和那兩個狼人一份。魯格和艾路雖然沒有吃過人類的烤肉,但是光是聞到烤肉上面濃烈的香味便口水泛濫了,當下也顧不得許多,接過烤肉便是一陣狼吞虎咽。

沙奕幾天沒有好好吃東西,所以也沒有任何猶豫地大吃了起來。唯獨天琪吃得緩慢而優雅。

眼見其他三人都已經吃完了,而天琪的手中還有大半,白鳳急躁不已。目光急切地看着天琪,期盼她快點吃完。

“你要吃點麽?”天琪被白鳳那灼熱的眼神盯着,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便沖着他笑道。

“唔……不用了,你吃吧。”白鳳兀自吞下口水,連忙拒絕。

終于,白鳳等到天琪将手中的烤肉吃完了,他長長松了一口氣,然後找個借口出了洞穴,在附近溜達了起來。他所用的藥汁藥效十分強烈,不過發作時間卻有些長,這樣正好,等到傍晚的時候便能發作了。

白鳳縮在不遠處的一處山坳中,看着黑黝黝的洞穴,心中高興地不得了。

人類!!終于可以報複你們了。當白鳳心中發狠的時候,終于,洞穴中吃下迅兔肉的幾人感覺到了異常。

魯格和艾路是狼族,對于狼山上的草藥比較敏感,最先起了反應,只見這兩人面紅耳赤、眼睛灼亮的吓人,身形強壯魁梧的魯格瞪着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盯着天琪看來看去,眼睛中帶着火一般的熾熱。

“熱……”另一邊,艾路也發出了輕吟,她的冷聲很低沉,倒是帶着幾分狼族特有的聲色。随着她的冷聲,她賣力的扭動起了身軀,強壯的身軀竟然能夠扭得如同水蛇一般。

而且艾路就在沙奕的面前,随着她扭動身軀,略顯黝黑的皮膚露了出來,雖然是狼人,但是變身成為人類之後的艾路跟正常人類沒有什麽區別,甚至她略顯剛硬的臉上也透出了幾分紅暈,眼眸如水。

随着艾路扭動的腰膠,她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充滿了野性的誘惑。洞穴中的氣氛一時迤逦起來,空氣中也漂浮着讓人躁動的元素。

在兩個狼人躁動的時候,天琪的眼神也變得迷蒙起來,身體中熱浪連連,心中也蔓延出其癢難耐的感覺,從未碰過情欲之藥的天琪對于這種藥品也十分敏感,随着迅兔肉吃下去,她身體中便出現了燥熱的感覺。

同時,她的視線也變得有些模糊,并不昏暗的洞穴中還有另外兩個雄性的存在,這讓天琪身上的感覺更加嚴重了。

“身上為何這麽熱……”随着天琪口中發出嘶啞的輕吟,她胡亂的伸手扒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随着身上衣衫被敞開,露出了胸前的一片雪白。

魯格正站在天琪的面前,眼見她扒拉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一片雪白的春光,這個不喜歡人類的狼人雙眸陡然猩紅了起來,眼中噴射着強烈的欲望,陡然嗷叫一聲便朝天琪撲了上去。

而面對撲來的魯格,天琪并沒有察覺,她只感覺自己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急需要一個人的撫摸。

當洞穴中的三人都欲火焚身的時候,沙奕卻沒有任何反應,白鳳弄的那些烈性藥物對他根本就沒有産生任何效果,生猛的藥性就這麽被他自然免疫了。相反,他正保持着冷靜的頭腦,看到天琪和其他三人的表現讓他吃驚不小,而眼見狼人已經朝着天琪撲了上去,他動作更快的沖去,一腳踢在了魯格的腰上,将他踢翻在地。

“嗷!”魯格吃痛,發出一聲悲憤的長嗷聲,他心中憤怒之時更加刺激了身體中燥熱的因子,狼人毫不顧忌地一把撕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露出赤裸精壯的身體,憤略顯黝黑的皮膚下面肌肉滾動,兩腿之間的兇器更是如鐵捧一樣直立,威猛異常。

看到魯格如此不要臉的表現,沙奕頓時吃驚不小,狼人什麽的不知道羞恥,但是他知道,他心中驚訝之餘連忙奔到天琪面前,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不讓她看到眼前的一切。

好在天琪的神智有些不清晰,模模糊糊中她只看到洞穴中有幾個人影,視線變得迷蒙起來,身體中的燥熱如浪一般湧了上來。

而随着魯格将自己脫光的同時,艾路也輕吟一聲撕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衫。頓時女性特有的凹凸身材暴露出來,她肆意扭動着腰膠,放浪卻帶着不可抗拒的魅力。

不得不說即便是狼人,他們在變身成為人類之後的确擁有着讓人不可抗拒的魅力,艾路雖然是身材強健的女性,但是剛硬中卻也帶着女性特有的魅力,而看到艾路動作的沙奕頓時漲紅了臉,連忙扭頭抱着天琪尋思着該不該沖出洞穴去。

藥性發作的兩個狼人終于按捺不住了,他們略顯猩紅的目光在洞穴中掃視,最後都停在了對方的身上,于是在沙奕赤果果地注視下,兩個狼人旁若無人地擁抱在一起,開始做起激情的事情。

狼人族特有的暗啞吟聲響起,還夾雜着唇舌相吸的澤澤水聲,喘息聲越演越烈,輕吟聲愈發聒噪而銷魂。

兩個狼人在藥物的刺激下甚至沒有變回狼形便開始了激情,人形的纏綿更增添了視覺上的效果刺激。

眼見兩個狼人族竟然在自己面前做這種事情,沙奕只得把自己的頭背過去,都快急瘋了,若不是擔心天琪身上的病還沒有好,他定然抱着天琪沖出洞穴去。

“沙奕……”正當沙奕急躁不已的時候,懷中的天琪忽然動了,她扭動腰如蛇一般貼在了他的身上,雙手親昵地纏住他修韌的脖頸,香唇沒有任何預兆地貼了上來,溫熱的舌舔舐着他微微幹裂的唇,小舌如此靈巧、甚至撬開了他的緊抿的唇,探了進去……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

沙奕的腦袋轟鳴着炸開,一時間怔在原地一動不動。

人家還保留着初吻的好不好,要不要這麽生猛地把他的初吻搶了去!沙奕頓時漲紅了臉,眼睛圓睜傻在原地不動了,任由天琪将他死死抱住,香唇進攻越發征烈了。

天琪香唇進攻的時候兩只手也沒有閑着,對沙奕上下其手,能摸的地方全都摸了,當她的一雙鹹豬手摸到沙奕腰部以下的關鍵位置時,沙奕渾身如觸電一般顫抖了起來,終于回過神來,立馬從天琪的懷中掙脫跳了出來,大吼道:

“天琪,你再這樣下去別怪我沖動!”

面對沙奕歇斯裏底的喊叫和他赤果果的威脅,天琪沒有任何動容,反而眯着眼睛,紅着臉頰看着他。欲火中燒的她發現眼前的男人真好看,紅紅的臉蛋,英俊的眉宇,挺拔而強壯的身材,沒有任何猶豫,天琪起身便朝沙奕撲去。

“我要……”明明是輕吟聲,但是聲調卻硬朗而帶着不容置疑,更帶着某種強迫的味道。

沙奕的臉頓時漲的更紅了,若是自己沒有豬錯,天琪是要強暴自己!

自己還是處男呢!沙奕心中大驚,轉身就想跑去洞穴,來個大逃亡,但是轉頭間發現洞穴中還有兩個狼人在,而且那兩個狼人正在做着十分龌龊的事情,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身體也起了反應。

沙奕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剛才天琪對他一陣上下其手已經充分的挑逗起了他的情欲,怎麽能讓他不激動呢,而且洞穴中兩個狼人的蕩漾喊聲連連更是刺激着他敏銳的神經。

就在沙奕猶豫的時候,天琪已經從後面抱住了他,胸前的兩團柔軟貼在他的後背上,雖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是沙奕仿佛仍是感覺到了她身上傳來的灼熱體溫和沁人的體香。

頓時,沙奕的喉嚨更加幹澀了。

“沙奕……”天琪甜蜜的嗓音又在背後響起來,似乎讓沙奕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崩潰了,他身影僵直地愣在原地,任由天琪的手臂如蛇一般纏繞住了他精瘦的腰身。

然後,天琪又十分生猛地對他上下其手,她柔嫩的小手像是導火線一般點燃了他心中壓抑的欲望,終于,他再也按捺不住了,猛然轉身,低吼一聲便将她抱了起來。低頭……狠狠地吻了下去。

吻是如此的激烈,唇舌之間的碰撞和舔舐讓他沉迷不已,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中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燒的他急迫難耐,再也不願忍受,他的吻更加激烈,雙手死死箍住她纖瘦的腰身,勒得懷中的美人嬌喘連連,醉人的吟聲無疑給他添了一把火,沸騰的欲望一發不可收拾。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沙奕雙手猛然一撈,将天琪攔腰抱起,大步朝幹草堆上走去,那裏還有被褥,激情的景象似乎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讓他忍無可忍,在抱着天琪走向被褥的時候,他的吻依然沒有停下來,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他的舌頭也變得靈巧起來,如靈蛇一般在她香澤的嘴中搜刮掠奪,掠走能夠得到的一切。

他的手在她後背上摸索了片刻便毫不猶豫地拉住了系住衣衫的腰帶,随着一聲腰帶打開的輕響,她身上的衣衫滑落,露出了大片雪白,耀眼的雪白讓他有片刻的失神,緊接着,他毫不猶豫地低下頭去,貪婪地吸允起來。

在這一刻,她的吟聲更加激烈了,仿若澎湃的巨浪不斷沖擊着岸邊的岩石,像是在風高浪急中颠簸,讓她忘記了所有,忘記了一切,只想沉浸在這片令人瘋狂的快感之中。

當洞穴中上演着激情一幕的時候,白鳳顯然在洞外待得有些無聊,而且傍晚的冷風吹得他身上很難受,想想時間,似乎差不多了,藥性應該發作了,此時洞穴中的他們應該正在激情吧。

白鳳在寒風中縮了縮脖子,笑的奸詐而淫蕩。

莫名的,他心中升起了想要偷窺的欲望,激情什麽的他不感興趣,但是偷看一下不錯,正可以看一看這兩個人類的醜态,也好以後有機會要挾他們,

嗯!不錯的想法,打定主意之後,白鳳便偷偷摸摸地朝洞穴攘去,漸行漸近,他聽到了洞穴中傳來的吟聲。

“真是一對不要臉的人類!”白鳳心中鄙夷,朝洞口湊了上去,終于看到洞穴中的情況了,不過情況卻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因為自己的兩個族人正赤裸地抱在一起做着某種神秘的運動,而那兩個人類抱在一起。

這樣的情景跟自己的想法有些差異,不過也不要緊,反正看到這兩個人類的龌龊事情了。

“快脫!你猶豫什麽!是不是男人。”白鳳偷窺之下,發現沙奕雖然抱着天琪,但是那個女人身上還穿着衣服,而且這個男人身上也穿着衣服,他不禁着急起來,忍不住輕呼出聲。

“誰?!”陡然間,洞穴中的沙奕警覺地豎起了耳朵,猛然大喝一聲轉頭朝洞口的方向看來。

媽的!這個男人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還不放松警惕!白鳳心中大驚之餘忙化作一道風消失在洞口,又躲到了遠處,偷窺無法繼續,只能再等一下。

然而,正因為白鳳的偷窺卻讓洞穴中的沙奕停了下來,他欲火焚燒之餘,警惕地感覺到了洞口有人盯視,心中的欲火消了一點,直到這時他才明白自己做什麽事情,看着自己身下如蛇一般貼着自己的天琪,沙奕猛然揚手,一個巴掌打到了臉上。

清脆的耳光聲之後,白淨的臉上留下一道鮮紅的指印,他的巴掌自然是賞給自己的,太畜生了!竟然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

沙奕心中羞惱不已,然後又揚起手對着自己另外一邊的臉頰打了一巴掌,用足了十分的力氣,疼痛的感覺頓時讓他清醒了過來。

待看清天琪臉上詭異的紅暈和她迷蒙的眼神之後,沙奕确定了她是中毒了,而且洞穴中的兩個狼人也中了毒。

“該死的!”沙奕咒罵一聲,動作慌亂地幫天琪扣上了腰帶扣。

“我要……”而此時的天琪仍然處于興奮之中,迷蒙着雙眼再次貼了上來,殷紅的唇對準了他的唇角便要壓下來。

沙奕腦袋又要翁一聲炸開,但是他趁在自己情迷意亂之前果斷出手,朝天琪的後頸擊去。

随着一聲悶哼,天琪便被他打暈在了懷中。

面對中毒的天琪,沙奕采用了最古老,也是最粗魯的手段,直接将她打暈,若是有旁觀者看到他如此不懂得憐香惜玉必然沖上來跟他拼命。

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沒有心思憐香惜玉了,在天琪這種魅惑下他實在不能保持鎮定,唯有采取這種最粗魯的手段了……打是打了,而且還是打暈了,但是下一步該怎麽做沙奕倒是有些迷茫了,這種催情的毒藥留在身體中不會有什麽事情吧。

看着昏迷在被褥中臉色溯紅的天琪,沙奕頓時覺得心驚肉跳,自己做事真是不計後果,剛才沒有考慮清楚就動手了,現在已經把天琪打昏了,該怎麽辦呢?!

沙奕着急地在原地團團轉,而不遠處那兩個狼人仍在春情洋溢地做着神秘的事情,相當地開放,極其地目中無人。

聽着兩只狼人的蕩謙的喊聲,沙奕陡然心中怒起,不再顧忌這兩個沒穿衣服的狼人,快步上前,一人一腳将他們兩個光着身子的人踢出了洞外去。

兩個正在激情中的狼人被踢中之後只是吃痛地喊叫了幾聲,很快又在冰天雪地中忙活了起來,絲毫不受環境的影響。

狼人一族早已經習慣在野外幹這種事情了,所以他們并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

而此時,守在洞穴外面的白鳳見有人出來吃驚不小,極目張望之下發現竟然是自己的族人,他有些大惑不解,卻又見自己的兩個族人正在幹着那種事情,頓時白鳳的臉色便冷了下來,心中氣惱不已。

白鳳要看的是兩個卑鄙人類做龌龊的事情,但是現在卻看到了自己的族人,讓他的心中十分不平衡。

終于,白鳳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再次悄悄地摸到了洞口,想看看裏面的情況。

等白鳳來到洞口的時候正看到沙奕正在洞中着急得團團轉,而天琪已經昏迷地倒在地上,衣衫雖然淩亂,但是卻沒有脫下來。

“這兩個人類在做什麽?!”白鳳看到這樣的場景,心中不禁疑惑。

“難道他們體內的藥效不強烈?”白鳳心中狐疑之餘不禁後悔起來,自己應該多放一點藥草的。

“狼王,你進來!”突然,洞穴中的沙奕發硯了藏在洞口的狼王,沙奕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沖着他喝道。

白鳳做賊心虛,很聽話地走進了洞中,眼睛不斷朝昏倒在被褥中的天琪瞟去。

“你剛才給我們吃了什麽東西?”沙奕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兇神惡煞地喝問道。

沙奕生氣的樣子把他吓了一跳。不過身為狼王的白鳳可不是吓大的,他強自保持鎮定,甩開沙奕抓着自己衣領的手,淡淡道:

“我能給你們吃什麽,我不過是好心的給你們抓來一只迅兔而已,或許……或許這只迅兔被冰蛇咬傷了,而且還吃了一些蝮蛇草等等。”

狼王的解釋相當複雜,而且繞了不少的彎子,總算是向沙奕透露出了一點消息。

“冰蛇、蝮蛇草……”作為一個北疆人,沙奕對這些東西自然不陌生了,他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可以刺激人情欲的藥草,而且藥性十分強烈。

天琪吃下的就是這些東西,若是得不到釋放,那麽應該會有危險的口

“你應該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很猛烈的藥劑,所以……嘿嘿,還是想一下該如何救她吧。”白鳳看着沙奕憨眉苦臉的樣子十分開心地笑了起來。

“你知道該如何解掉她身上的藥性麽?”沙奕不得不保持低姿态,十分虛心地問道。

“嘿嘿,要怎麽解毒還需要我說嘛!你應該知道的嘛!”白鳳猥瑣地笑了笑,眯着眼睛看着沙奕,心情十分好。

白鳳見沙奕依然沉默不語便給他指了指洞外的那兩個狼人,笑道:

“跟我的族類學習一下,我們都是這麽化解狼山上的毒性,狼山上有太多的藥草和冰蛇了。”

“滾!!”沙奕陡然憤怒了,咆哮一聲猶如虎嘯獅吼。

白鳳不防他竟然如此粗暴地吼自己,大驚之下只得跳出了洞穴,剩下沙奕和天琪兩個人在裏面。

“哼!兇什麽!我看你如何解去她身上的毒,說起來這個男人為何沒有反應?難道他沒有吃迅兔肉麽?”白鳳出了洞穴,心中憤憤不已,他明明看到沙奕也吃迅兔肉了,為何那麽強烈的藥對他不管用呢?

洞穴中的沙奕仍在急躁,自己不是大夫,不知道該如何解除她身上的毒性,而且看着天琪越來越紅的臉蛋,他知道若是再不解毒的話,她肯定會吃不消的。

沒有太多的時間考慮,沙奕索性上前扶起了天琪,在她的背後坐下,雙手食指控制住她背上的大穴,開始将自己身體中的真氣緩緩輸送了進去。

無論是什麽樣的藥都可以逼出來的,即便是虎狼藥也可以,随着他體內的真氣不斷湧入天琪的身體中,他感覺到她的身體發生了顫抖,但是顫抖中她背上開始緩緩散發出了熱氣。

對!只需要輸入真氣便可以了!沙奕心中更加确定,毫不猶豫地将自己身體中的真氣輸送了進去,雖然真氣的消耗讓他渾身乏力,但是只要能夠解去她身上的毒就好了。

要解去她身上的毒的确還有另外一個簡單的方法,正如狼王所說,做某種神秘的動作就可以了,而且剛才沙奕也一度控制不住自己,要用這種神秘的動作幫她解除身上的藥性,但是他不能這麽做,現在的天琪是昏迷的,誰知道她願不願意自己做這種事情呢。

無論如何這種事情是在雙方心甘情願的情況下完成的,即便沙奕現在也很想做,但是對于天琪他不想留下任何遺憾。

而随着沙奕的真氣緩緩輸入,天琪的意識漸漸清醒了起來,原本一直纏繞在心中的那團燥熱也在慢慢消去,身體中滾燙的感覺也在漸漸消失,身上的每一處毛孔都似乎張開了一樣,甚至能夠感覺到灼熱的汗水湧出來的感覺。

只是不大一會的功夫,她的身上便如同洪雨一般被汗水浸得濕漉漉的。

“沙奕……”不知過了多久,天琪緩緩睜開了眼睛,意識不斷變得清明起來,而且自己的身體中莫名的有股強大的力量湧動。

這股強大的力量竟跟自己身體中的力量有些相似,并且在不斷融合,內視之下,可以看到自己心脈源中出現白色的能量團,這是自己身體中的雷元素之力,而沙奕輸送給天琪的真氣中恰好就有這種雷元素之力,兩種相同力量的融合徹底激發了她身體中的潛質,讓她的雷屬性魔力強大了不少。

咚!正當天琪感覺到自己身體中的力量不斷變強的時候,突聽身後傳來一聲悶響,而那股不斷輸送到自己身體中的力量也倏然消失。

“沙奕!”天琪急忙轉身便看到臉色蒼白的沙奕已經倒在了被褥之上,臉色蒼白,眉宇間帶着乏力的疲倦。

直到這時,天琪明白了自己身體中發生變化的原因,原來是他朝自己的身體中輸入了那股強大的力量。在天琪得到力量的同時,沙奕的力量也在消失,所以終于支持不住地倒下了。

看着倒在被褥上的男人,天琪的心中盡是感動,雖然不知道自己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模糊的記憶中似乎自己遇到了危險,而這個男人不惜消耗掉自己的力量來幫助自己。而且正是沙奕給自己輸送進來的力量讓她身體中的病根徹底去除了。

将沙奕平放在羊毛毯上,幫他蓋上被褥,天琪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浸透了,而且衣衫淩亂。

眼見洞穴中沒有人,天琪迅速從行囊中取出了一件衣服換了下來,順便取出了幾顆恢複體力的藥丸塞到了沙奕的嘴中。

“咦?這個男人怎麽倒下了?”剛做完這些事情,白鳳便優哉游哉地從洞外走了進來,眼見沙奕倒在了被褥上,而天琪精神煥發地坐在一旁,白鳳大惑不解。

“你給我們吃的迅兔肉中是不是下了毒?”天琪看着白鳳滿臉悠閑地神情,不禁怒從心起,瞪向他大喝道。

“冤狂啊!我有什麽理由害你們,不要冤狂我,迅兔即便是在狼山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味呢!而且你看這個男人都沒事!”白鳳睜大了眼睛,十分苦逼地喊冤,一點都沒有說謊的樣子。

看着白鳳完美的僞裝,天琪雖然不相信,但是也找不出證據來,于是便不再理會他,專心地照顧沙奕。沙奕的身體沒有什麽事,只是剛才消耗的真氣過多而已,只要有丹藥的輔助,休息一段時間應該就能醒過來。

“這個男人是怎麽回事?難道真的暈過去了?累的?”白鳳十分好奇地湊了過來,心中十分不解,這個男人怎麽會倒下呢?難道真是累的?看這個男人滿臉汗水、臉色蒼白的樣子明顯是消耗過多,而再看看天琪,換了一身新衣服,而且頭發上還有些濕漉漉的,一看就是做過某種運動之後留下的汗水,再看她一雙眼睛中那急切的神色,八成是兩人做某種事情太累了。

想到此處,白鳳奸詐地笑了起來,似乎自己的陰謀得逞了一般。同時他心中狠狠地鄙夷了沙奕一番,這個男人真不管用,自己狼族中的男人們能夠一夜做七次。

“嗯,他身體消耗過多,這裏有什麽補身體的藥材麽?”天琪沒有意識到白鳳所說的“累的”是什麽意思,所以便理所當然的地了點頭。

“有!而且有很多呢!你需要什麽藥材盡管說,我現在就去給你們找!”白鳳心情好得不得了,連忙答應下來,臉上笑容蕩漾而且燦爛。

“補身體的藥草,沙參、丹紅之類的。”天琪随便說了幾個藥草的名字,一旁的白鳳連忙點頭,然後便快速地跑出了洞穴去狼山上找這些藥草了。

說起來狼山上有不少珍稀藥草,天琪所說的這些滋補藥草山上都有。因為這裏是狼族的聚集地,所以即便是人類的武者也不敢随意到這裏來,而狼族對這些藥草的需求量并不大,沒有采摘,只有自然生長,因此在狼山上找這些藥草很容易。

白鳳一邊尋找着藥草,一邊笑開了,等到給沙奕補好身子了一定有機會看到這兩個人類偷情的場面,嘿嘿!那一定很有意思!懷着這樣的心思,白鳳尋找藥草格外的賣力,不多久便尋找到了不少的藥材。

對于白鳳的熱情天琪雖然有些疑惑,但是眼下沒有太多的時間考慮,她已經從行囊中取出了鐵器,準備給沙奕熬制藥湯。

天琪行囊中的裝備很齊全,野外生存需要的東西應有盡有。

沒過多久,白鳳便抱着一大雅的藥草回來了,天琪将這些藥草選擇性地進行批選,然後在洞穴深處的甘泉水中清洗完之後便升起了火堆,開始熬制藥湯。

“你對這個男人真好!”白鳳坐在火堆旁邊,看着忙碌的天琪,開始找話題搭讪。

天琪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

“這些東西我也能喝一點吧?”白鳳鼻翼扇動了兩下,聞到鐵鍋中飄出奇異的香味,他舔了下口水,期待地問道。

“自然可以,只要你不怕我下毒!”天琪淡淡哼了一聲,從行囊中取出了一個小瓶子,将小瓶子中的白面粉一樣的東西全部倒了進去。

白鳳立刻瞪大了眼睛,看着天琪的動作驚詫不已。難道這是毒藥?白鳳記得人類常用的毒藥都是白面粉狀的,她當着自己的面下毒難道不怕自己知道麽?!

這個愚蠢的人類!白鳳心中驚訝之餘,鄙夷地看了天琪一眼,心中暗道:還是自己聰明,即便是給他們下毒也是趁着在外面的時候,而絕對不像這個女人一樣愚蠢,竟然當着人的面下毒。

“哼!你們自己慢慢喝吧,我出去巡視領地!”懷着某種陰暗心思的白鳳鄙夷地看了天琪一眼,不再等着喝湯,冷哼一聲便起身走出了洞外。

白鳳出洞之後變成了狼形飛奔出去,狼王在周圍有着大片的領土,沒事的時候自然要巡查一下了。

天琪熬好了補湯便鹹了一碗,扶起沙奕一點點地喂了下去,可能是這一次沙奕體內的真氣消耗過多,一直到晚上的時候他仍然沒有醒來。見他呼吸均勻,脈搏跳動十分有力,天琪這才放下心來,在他旁邊躺下休息。

狼王已經巡視了一圈領地回來,自從狼族開掘了隧道之後,狼族再也沒有受到牛頭人的攻擊,這讓狼王十分高興,不由得,狼王朝昏睡的沙奕投去感激的一瞥,都是這個男人的計策好,讓自己的種族免受牛頭人的騷擾。

“他的身體沒事吧?”白鳳回到洞穴中,心情很好地跟天琪打招呼,笑着問道。

“沒事,多謝關心。”天琪對白鳳的态度也好了不少,多虧了他從狼山上找來了這麽多的草藥,才能讓沙奕的身體恢複這麽快,而且他找來的草藥實在很多,根本用不完,所以天琪便清洗了一些草藥裝進了自己的行囊中。

若是自己所料不錯的話,這些草藥應該能賣不少錢,都是一些珍貴的草藥,只有在無人區域才會生長的奇草。

“不用客氣,也算是對他的報答,他給我們狼族的提議非常不錯,有了隧道我們狼族便不用擔心牛頭人的進攻了。”白鳳心情不錯地在天琪的身邊坐了下來,而且還朝沙奕的身邊湊了湊,然後他的一雙琥珀色的眸子便在沙奕的身上掃來掃去,似乎尋找着什麽東西。

白鳳自然是有目的地接近了,他知道沙奕乃是天魔門的少君,少君的身上應該不只是有令牌吧,肯定還有別的什麽信物,找出來!然後偷走!這就是白鳳的計劃。

“你呆在洞中這麽長的時間都不出去透透氣麽?”白鳳的目光最後落在了沙奕腰間的行囊上,除去行囊之外,他身上一目了然,應該藏不住什麽東西,而要想翻找他的行囊應該先把天琪支出去。

天琪聽到白鳳的話也沒有多想,她的确憋在洞中的時間夠長了,應該出去透透氣了。回頭看一眼依舊昏睡的沙奕,她便起身出了洞穴。

身上的病已經完全好徹底了,一身輕松,站在洞口冷風吹來雖然有些寒意,但是卻讓自己的頭腦更加清醒。深吸幾口氣,天琪貪婪地享受着狼山中清冽而又清新的空氣。

留在洞穴中的白鳳見天琪出去,他毫不猶豫地伸手将沙奕腰間的行囊取了下來,打開行囊左右翻找,找出一塊暗金色的令牌攘樣的東西來,令牌上的字跡有些模糊,不認識,不過白鳳左思右想覺得這應該就是少君的本人信物,于是,他便迅速地将那塊暗金色的令牌收進了懷中,再将行囊給他挂回了腰間。

偷東西什麽的白鳳向來不做!而且也不屑于做,現在沙奕是他的俘虜,既然是自己的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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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