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睡過
“我有一個很好聽的小名叫唐棠,今年4歲零3個月,大名叫什麽,我記不清了,因為大家都是叫我唐棠,或是小唐棠。我有一個比我小一歲的弟弟,小名叫唐宋,小舅公說,我和弟弟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因為我們有一對工作狂的爸媽。
不過,我覺得我跟弟弟不是吃百家飯,而是吃兩家飯,因為我們有半個月是住在爺爺那裏,還有半個月是住在外公那裏,當然,我們也沒有奶奶和外婆。
星期五或者星期六,或是再隔一個星期的時候,媽媽就會帶我和弟弟去看爸爸,所以,雖然我和弟弟是被寄養在爺爺和外公家裏,但是我們并不是留守兒童。”
————以上,均摘自唐棠語錄。
唐承胥聽着手機裏的女兒的錄音,聽了兩遍之後放下手機,拿起鼠标在電腦上打開了一個新的Word文檔,修長的手指開始在鍵盤上噼裏啪啦地打起字來。
宋子桐靠在書桌上,看着他的行為有些詫異地傾身過去瞄了兩眼。
“你在幹嘛?”
“打字。”
“廢話,我是問你你幹嘛把女兒說的這番話打出來?”
“認字。”
“什麽?”宋子桐皺眉,沒好氣道:“你就不能把話跟我說清楚。”
唐承胥補充道:“給兒子和女兒認字,女兒既然能口齒清晰地把這一番話說出來,那麽我覺得他們有必要知道這些字是怎麽寫的。”
宋子桐一愣,然後無語地說:“你至于嗎?你女兒和你兒子下半年才上幼兒園好吧。”
怎麽他這個做爸的跟別人家的爸爸就是這麽不一樣,聽到這麽一段話不是應該自豪女兒的乖巧伶俐聰明懂事嘛!不對,是她為什麽要把女兒的錄音放給他聽。
“當然。”唐承胥肯定道:“幼兒園裏能學到點什麽東西,靠那些自己還跟個孩子一樣的老師去教,我兒子和女兒就要輸在起跑線上了。”
宋子桐一噎,然後嘲諷道:“照你的意思,學校都是當擺設的,那我倒是好奇了,你小時候還去上學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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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過,我六歲開始接受唐家私下的精英教育,學校對我來說,就是因為我需要一張文憑而已。”
唐承胥說完,字也打完了,然後按了打印,站起來走到打印機邊拿出那兩張還有些溫熱的A4紙遞給夫人,囑咐道:“明天回北京後,記得把這兩張紙給孩子,好好教一教他們認字。”
“你!”
宋子桐受不了看着他,她已經後悔了,來杭城出差結束後,為什麽不直接回北京,而是要留在他這邊過一晚再走,憤憤地瞪他一眼之後把紙接過來,然後甩身回卧室。
卧室裏,宋子桐忍了又忍還是沒把這兩張紙扔進垃圾桶,認命地把它們放進她的包包裏,回去教孩子,認字。有時候她都不免感慨,小孩子長的真快,好像昨日還是抱在手裏的小嬰兒,一眨眼,他們就已經是活蹦亂跳的年紀了。
還是說,是時間過的太快,她和唐承胥結婚都五年了,她都26歲了,都留起長發了。
歲月,催人老,說的真是沒錯。
晚上9點,唐承胥回到卧室的時候就看到夫人躺在床上睜着眼睛看天花板,走過去坐在床邊好意問道:“想什麽呢?”
“這周六,就是大後天,唐櫻的周歲酒,你回北京嗎?”唐櫻,唐承綜和舒江月女兒的小名,宋子桐覺得這小名取的也特別有意思,唐櫻,諧音,長贏。
“你說,他們怎麽就這麽有閑情,滿月酒、百日宴、周歲酒都要辦一遍。我當時陪着一起守在産房外,醫生抱着孩子出來說是女兒的時候,你那堂弟和老夫人的臉色可是一下子變了變,怎麽這會兒,又顯得有多重視似的。”
唐承胥哼笑兩聲:“人家樂意。”
宋子桐冷哼:“你就不能跟我說句實在話,我就不信你沒有其他的想法。”
“那你怎麽以為?”
“好像是故意的。”
唐承胥搖搖頭,掀開被子躺進去,有些諷刺地說:“聽說,舒江月生了女兒之後,老夫人已經跟舒家隐晦地提了幾次,要讓舒家幫承綜把現在的職位往上升個一級,升為副廳級。”
宋子桐無語,中飽私囊那麽大一筆款項,就算被保下來了,這一輩子的仕途就這樣了她都覺得是正常的。何況,就算要升,那也要唐承綜自己做出政績,而且至少過五年之後吧。
“老夫人是以為這國家機器就是個擺設還是以為國家是唐家和舒家開的。”
唐承胥嘴邊漾起一抹笑意,把夫人圈進懷裏,一只大手順着睡衣的下擺探進去,攀到那處高聳處,抓住手中不輕不重地開始揉捏起來;宋子桐一臉淡定地繼續看着天花板,對于這樣的行為她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片刻後,唐承胥給出解釋:“老夫人嫁給祖父之後,她體會到的就是這麽一種感覺,幾十年,早已深信不疑了,不過舒家給的回複,是,這事,他們做了會有損唐家的威名,要老爺子來做。
聽說,老夫人猶豫許久,還是跟祖父提了,就在今年過年的時候,說是過年之後,不如就讓承綜下地方吧。”
“老爺子沒答應?”宋子桐覺得這應該是意料之中的事。
“是沒給回複。”
唐承胥眼底一道精光一閃而逝,那次事故才過去兩三年,這心思又開始活躍起來了,确實夠急,急的都要走不穩路了。再升一升,哪有那麽簡單,不說唐家都不好提,何況是舒家,他們的政敵甚至是中立派,就能拿那次事故來好好說道一番了。
或許,老爺子真是已經就當那個孫子入贅出去了,雖然面上依舊,不過私下,卻是沒有再費什麽心思了。
唐承綜覺得這幾年的日子沒有那次事故事發前好過,有時竟還有些束手束腳,不過是旁人拿異樣的眼光在看他,或是在嘲諷他,所以他才更急。實則,不過是唐老爺子沒有再為他打點過了,官場上那些個人精,自然就明白了。
“那這次周歲酒,難道是在逼宮?”
宋子桐忽然間靈光乍現,用孩子的周歲酒,來告訴想告訴的那幾位,第一,舒江月生的是個女兒,舒家有愧于唐承綜;第二,唐承綜孩子都滿周歲了,可是職位卻一直沒再動過,不合适,家族也顏面無光。
“這老夫人和你堂弟就不怕偷雞不成蝕把米嗎?”舒家還有老爺子的意思已經明擺着了,逼了,說不定就要适得其反。
“不怕。”唐承胥恭維着說:“因為他們自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的。”
宋子桐撇撇嘴,說的那麽冠冕堂皇,明明就是在幸災樂禍,轉過身去準備睡覺。唐承胥亦是随之覆上去,三兩下就把夫人的睡衣解開,手已經在往下探去了。
“我明天天不亮就要趕飛機的,你消停一會兒。”宋子桐無奈道,就怕這人折騰起來又是沒完沒了的。
“我怎麽聽說,有人在追你。”唐承胥這話聽不出什麽感情,問的異常平靜。
“追什麽呀,就是給我添堵的,一個花花公子,好像是S市的,據說還是個海歸,家族把他扔到北京的分公司來了。我這兩天在考慮,他要是再這麽陰魂不散的,我就要揍人了。”
宋子桐一臉的郁悶之色,話落,就挨了了一記深頂。唐承胥騎在夫人身上,居高臨下,似笑非笑地說:“花花公子,S市的,海歸,你對他了解的挺多的嘛。”
這個了解,真的是不多,不過宋子桐沒聽出來,随意說道:“公司有業務上的往來好吧。”
“好。”唐承胥和善地笑笑,然後開始猛烈地運動起來。
一個火熱的夜晚。
晨光微曦,籠罩着大地的暗夜逐漸散去,幾縷清輝穿過厚厚的雲層灑下人間,輕輕撫摸着正在的熟睡的大地,猛然間,一陣刺耳的鬧鈴聲劃破天際。
唐承胥瞬間驚醒,并且及時按掉鬧鐘,順便看了一眼時間,5點。
宋子桐閉着眼睛,含糊不清地問:“是不是鬧鐘響了。”
“沒有,才兩點。”唐承胥淡定道,然後躺回被窩裏抱着柔軟光滑的夫人繼續補眠。
“真的嗎?”
宋子桐擡起手臂,拿手拍拍自己的腦袋,難道她才睡了一個多小時?
“是,睡吧。”說着,唐承胥把夫人小手放回被子裏,否則這胳膊和肩膀都露在外面,沒準要着涼的。
宋子桐迷迷糊糊地點點頭,然後往那溫暖的胸膛裏蹭了蹭,沒多久就重新睡了過去。
唐承胥自我解釋道,夫人才睡了4個多小時,睡眠不足不僅影響她的皮膚,白天的工作效率,還容易出現交通事故。因此,撒一個小謊是為她好,絕對不是因為他想繼續抱着老婆睡覺,他沒有那麽沒品為了抱老婆而耽誤她上班的時間。
所以,剛才的鬧鐘,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吧。
唐承胥早上起來上班,宋子桐睡得正香,猶豫片刻還有是沒把夫人叫醒,等到九點半的時候,專門打了個電話回去,如果她還沒醒,就當是叫她起床吧。
“什麽事啊?”
聲音迷迷糊糊的,看來真的還在睡,唐承胥淡定道:“哦,是這樣的,你不是設了五點的鬧鐘,我覺得沒必要那麽早就幫你改成了六點。我5點多的時候接到電話要馬上回辦公室處理一些緊急事情,現在剛處理完,想問一下,你到公司了沒有,應該沒有遲到吧。”
宋子桐一時腦子還不太靈光,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麽之後瞬間一個激靈,拿着手機一看時間,然後睜大了眼睛打量這間房間,還是她昨晚睡覺的卧室,也就是說,她還在杭城?
Oh,my god!
她睡過頭了!
“喂,子桐,還在嗎?”
“我還有事,先挂了。”
宋子桐急急忙忙挂了電話,把手機随手一扔,立即坐起來,絲被滑下來,自己還是一丨絲丨不丨挂的,只是她現在沒法顧忌這麽多,趕緊下床。
一站起來,發現有點腿軟,還有點腰酸背痛的。實在忍不住埋怨起來,那人真是,真是,都不知消停的,真是要氣死她了。
完了,上午一定是來不及了,就是不知道下午能不能準時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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