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以死相逼
“你…你為什麽這麽不喜歡我?”原本是要問白倚歌是不是名品居的幕後之人的,可是開口,卻變成了另外一句話。
“我之前說過了。”白倚歌背對着他,并沒有轉身。
“我要聽真話,這是第二個條件。”
“因為你長得像一個我很狠的人。”像那個世界裏誣陷她的那個人,那個為了保護他的小情人而把她推下深淵的人。
“誰?”白倚歌眼裏濃濃的恨意,讓夏侯惇的好奇心更甚了。
“這是第三個條件?”
夏侯惇沒有再次要求,而是走了。
在夏侯府的日子,自從夏侯惇那天走後,白倚歌倒也過得順心。只是她會時不時的想起樓彥舒來。缥缈閣還是沒有查到樓彥舒的下落,不過卻是查到帝京中多了股力量,正在慢慢滲透整個帝京。白倚歌憑直覺,那與樓彥舒脫不了幹系。
而且缥缈閣還查到,樓彥舒與楚籽月有某種關系,楚籽月也在樓彥舒消失的當天消失了。白倚歌知道這個消息後,就叫蘇二別再查下去了,她怕真相……
江淩在白府休息了五天,才走的。期間他也斷斷續續的潛入白倚歌的房間來看過她。
今天,是江淩出發的當天。他來到白倚歌的房間,當面向她辭別。
“小倚歌,我走了,你別太想我。”江淩的傷好了後,又回複到了以前的樣子。
“你的傷真的好了?”白倚歌從背後抱住江淩,問道。
“當然好了,不然,你來驗驗?”江淩一個轉身就把白倚歌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你自己要多注意,你必須回來。”白倚歌習慣性的把自己的頭放在了江淩的胸前。
“我一定回來,回來娶你。”江淩直視着白倚歌的眼睛,保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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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倚歌似乎貪念上了在江淩懷裏的感覺,又不自覺的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我走了。”江淩俯下身去,輕吻了下她的唇,随後,走了。他怕他再呆下去,真走不了了。
江淩走後,倚竹把飯菜端了進來。
“小姐,用膳吧。”
“嗯,去叫蘇四一起來吧。”白倚歌接過倚竹遞過來的碗,盛了一碗飯給倚竹後,又給自己盛了碗,然後又盛了一碗。
“我來了,主子。”聽見白倚歌叫自己的名字,蘇四從房頂上跳了下來。
白倚歌放下碗,嚴肅的看着蘇四。
“主子,我錯了。這不是習慣了,一時沒改過來嗎?”蘇四兩只手扯着自己的耳朵,及時的承認自己的錯誤。
“下不為例,吃飯吧。”白倚歌見蘇四态度誠懇,原諒了她。
“對了,蘇二呢?”
“回主子,跟姑爺去了。”蘇四趴着飯,回道。
“姑爺?”白倚歌不明白是誰。
“就是男主子啊。如今我是主子的人,主子是小姐,那麽男主子就是姑爺了。”
蘇四的這一番解釋,讓白倚歌無話可說。
“倚竹,彩兒在名品居如何了?”白倚歌吃着飯,忽然想到自己很久沒有關心過名品居了。
“小姐,彩兒真是個做生意的人,如今的名品居發展得更好了。”
“那就好。”
一頓飯,就在白倚歌與蘇四、倚竹的一問一答間過去了。
吃完飯,白倚歌還是不放心彩兒,便又叫了之前暗無給她的三個暗衛之一的一個暗衛去看看彩兒去了。
吃完晚飯後,白倚歌便拉着倚竹和蘇四陪着她繞着她院子裏的那個荷塘散步。
“小姐,青歌知道你在這後,每天都來。”倚竹撅着嘴巴,認為青歌是個叛徒。
“小姐,你可別心軟。”蘇四跟在她們兩人身後,怕白倚歌心軟,立馬勸道。
“誰說我要原諒她了?”白倚歌都沒想過要原諒青歌。
“那就好。”聽見白倚歌這麽說,蘇四放心了。
她們就這樣不知不覺的走了五圈。倚竹實在是走不動了,就拉着白倚歌和蘇四坐下了。
“倚竹,你這樣不行,江一不會要你的。”蘇四打趣着倚竹。
“誰……誰要他要了。”倚竹害羞的把頭低下去了。
“喲喲喲,他不要,我也不要,小姐也不要你。”蘇四折了一朵花,送給了白倚歌。
“倚竹,這是想嫁人了?”白倚歌也打趣起倚竹來。
“小姐,你和蘇四都是壞人。”倚竹捂着臉跑遠了。
“哈哈哈,主子你看倚竹那樣。”
“好了,你也差不多得了,小心倚竹說你的蘇二了。”
“誰,誰跟他有關系了,主子你可別亂說。”蘇四說到最後越來越沒底氣了。
“什麽事這麽高興?”夏侯惇的突然出現,頓時讓周圍的氣氛變得尴尬起來。
蘇四裝作沒聽見,看着茶杯裏的水。白倚歌也自動忽略了夏侯惇這個人,拿起一旁的書開始看起來。
夏侯惇見自己被無視了,一把沖上前去拿過白倚歌手裏的書,撕了。白倚歌也不惱,只是牽着蘇四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夏侯惇徹底地怒了,他的耐心也沒了。他與蘇四動起手來,白倚歌便自己進了屋裏。她站在窗前,望着那沒有星星的夜空。
猝不及防的,她落入了一個陌生的懷抱。
“我只說一遍,放手!”白倚歌怒了。
“為什麽,都不肯給我一個機會?”夏侯惇的語氣聽起來很傷心。
“出來一個,把他帶走。”白倚歌沒有理他,只是掙紮着,又對空氣裏吩咐道。
一個黑衣人出現在夏侯惇的身後,把他拉開了。
“一,出來。”夏侯惇也不甘示弱,叫來了自己的一個暗衛。沒一會兒,他們兩人就打到了院子中。
屋內又只剩下了白倚歌與夏侯惇。
“滾。”白倚歌已經不想好言相向了。她的身子在顫抖,夏侯惇的觸碰讓她覺得很惡心。
“我等不了了。”夏侯惇沖向白倚歌,把她壓倒在了床上。
白倚歌眼疾手快的抽下頭上的一個簪子,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以為你用自己的命威脅我,有用?”
“我只是不想讓我自己被污染而已。”白倚歌把簪子更深的插進自己的脖子處,血順着簪子流在了白倚歌的白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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