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小組賽

下午三點開始比賽,藤美帶着學生們兩點就到了二號音樂廳。許多學生也是第一次走進這種大型音樂廳,一雙雙眼睛四周打量着。

整個音樂廳是環形設計,巨大的圓形屋頂交錯着各種燈具,四周鑲着金色凸凹不平的浮雕在燈光的照耀下把大廳渲染得金碧輝煌。中間最下方是個寬敞的舞臺,圍繞它是一排排橡皮座椅。巨大的中央空調不停地吹着冷氣,使人們忘記了六月的溫度。

下午在這裏參加比賽的是A3和A4的兩支隊伍,比賽順序由抽簽決定。

參賽隊伍是被安排在前排座位。安德森的學生們剛入座,只見門口湧入了另一只穿着黑白豎條紋的隊伍,多恩校隊!

随着嘉賓、主持和觀衆們的入場,整個大廳熱鬧起來。藤美上臺去抽簽!打開圓球裏包裹的紙條,只見上面寫了個“2”。

舞臺上空懸吊的電子屏幕随即播放着一條信息。“比賽順序 1、多恩; 2、安德森 。”

比賽主持人是個聲音渾厚的中年人,在簡單的開場後,多恩的唱團走向舞臺。

這首合唱歌曲名為“晝與夜”,位于最前面的主唱是個清瘦的女孩,身穿黑色的連衣裙。晶瑩清澈的嗓音動聽悅耳,仿佛一只栖息在黑夜枝頭的話梅鳥。身旁還站着一身白色西裝的男孩,手裏的指揮棒在空中熟練地劃着軌跡。

歌曲風格輕松明快,合唱部分整齊劃一、節奏分割恰到好處。“晝”的部分歡暢有力,“夜”的部分輕柔婉轉,搭配合唱團成員黑白相間的服裝,顯得協調自然。

“看來他們真的下了大功夫啊!”臺下藤美托着下巴。

“他們盡然還配了指揮!”一旁的塔克說道。

“是的,像這樣學生的比賽。指揮可不多見!而且這白衣少年可不簡單!大賽果然是藏龍卧虎啊!”藤美感慨。

一曲結束,迎來觀衆熱烈的掌聲。

舞臺附近的評委席上,八位評委交頭接耳讨論一會後。比賽主持人宣布了成績:92 !又是一陣掌聲!這是個高分了。

藤美感覺手心裏有些潮。

多恩第二場表演的是小號,取得了88分的成績。

第三場即将開始,舞臺中央已經放置了一只巨大的豎琴。一位模樣可愛的白裙女孩輕輕坐在了它的旁邊。

“這女孩好可愛,她竟然要彈這麽大的琴!”塔克轉頭對迪拉爾說道。

迪拉爾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盯着那舞臺中央的豎琴。

“你沒事吧,迪拉爾”塔克關心道。

“啊!我沒事,那琴真好看!”迪拉爾說道。

白裙女孩的小手在琴弦上輕輕地撥弄着,悠揚的琴聲漂然而起。像清風,像流水。旋律快時雙手翻飛,旋律慢時指尖輕撫。前排的很多觀衆都閉上了眼睛,感受着這如清風般的拂繞。

“恩,小丫頭這首‘風之流逝’ 給人感覺不錯!” 一位帶着眼鏡的男評委說道。

“是的,這麽小的娃娃有此成績真是讓人贊嘆啊!”中間坐的一位白發評委嘆道。

“她彈的太完美了!臺下塔克也贊道。

“不完美,她剛才的泛音運用的還湊合,滑音還差火候,手速太慢而且手上壓力不穩!”迪拉爾說道。

一旁的藤美偷偷看了眼迪拉爾,沒有說話。

“多恩豎琴演奏丘拉同學 最終得分93!”主持人拉長嗓音宣讀了分數。

嘩! 臺下響起一陣陣掌聲。

“下面休息二十分鐘,由安德森學校進行演奏!” 主持人走下了臺。

藤美拿起手機走到了門口,“汪老師,您好!首先跟您說一下這邊的情況,多恩是匹黑馬總分高達273,平均達到了分91。您那邊怎麽樣哦..我明白了,放心我們會努力!”

藤美挂了電話。

“藤美老師,一號廳情況怎麽樣”塔克走過來問道。

“塔裏斯總分274,平均分91.3 !”藤美回答道。

“不低呀!”塔克感嘆。

“是的,塔裏斯是上一屆十六強隊伍,這個成績不奇怪,我估計他們的水平還有保留。”藤美表情凝重。

藤美集合所有隊員告訴了他們A1隊伍的分數,并為大家加油打氣!

“同學們上臺千萬不要緊張,只要拿出你們的實力就行,我相信你們!加油!”藤美向學生們舉起了拳頭。

音樂聲響起,舞臺上一片潔白的顏色。大家都知道現在狀況不太秒,迅速抛開了緊張感全身心投入的在這“月光”之中。

霍格也是拼了!五指張開虛按兩側,伸長脖子彪着高音。高聳的顴骨在肌肉的帶動下把臉拉的老長。

“哈哈哈!”臺下迪拉爾笑出聲來。拉着塔克笑道 “他這個姿勢和表情,估計要扣分的。”

塔克捂住了臉。

歌曲結束,回到位子上的學生們眼睛緊緊盯着舞臺旁的評委。

不久,主持人讀出了分數 “安德森學校合唱曲目月光最終得分是89分。”

霍格聽到分數時,高大的男孩盡然哭了出來。

“對不起,藤美老師!我沒表演好,我沒能完成您給的任務,90分都沒拿到!”霍格抹着眼淚。

周圍學生也受到他情緒影響,紛紛向藤美道歉。

“大家振作起來!你們剛才已經盡力了,我們還有兩場沒演呢,哭哭啼啼像什麽樣子!”藤美說道。

奧維拉走了過來。

“藤美老師,下面這場我要不要換個曲目 ?我擔心技巧上吃虧!”

藤美沒有立刻給出答案,眼光漂到正那在東張西望那個牛仔褲女孩。

“不用換了!你去吧,奧維拉,拜托了!”藤美咬牙道。

奧維拉點頭拿着他的長笛走上了舞臺。

主持人報幕結束,向奧維拉點頭示意。

清脆圓潤的笛聲響起,歡快跳動的旋律伴随着十根微屈手指間的壓放傳遞出來。氣息悠長而平穩,沒有因為節奏的長短和變換有絲毫的停頓。奧維拉輕輕地擺着頭,仿佛在回應和指揮那份歡快。“收獲的季節”喜悅之情通過笛聲渲染到每位聽衆的心裏。

“這小子口型條件不錯,而且很會用舌頭控制氣息,算是一個小天才了!”一位長發男評委贊賞道。

“是啊!吹奏音色如此飽滿結實,只怕這孩子沒少苦練啊!”一位女評委微笑道。

笛聲漸止,四周響起熱烈的掌聲。奧維拉鞠躬後緩步走下臺去。

“安德森校隊長笛選手 奧維拉最終得分是92分。”

奧維拉聽道後聳了聳肩。

“已經很好了,奧維拉!”藤美拍了拍他的肩膀。

“迪拉爾,下面該你上場了!我沒有報你的曲目,待會你自己跟主持人說。我們現在晉級的希望都在你身上,拜托!”藤美拉着迪拉爾的手。

”加油!迪拉爾。”塔克在旁邊揮着手。

迪拉爾點了點頭走上了舞臺。

“好一個俊俏、可愛的女娃娃!”評委席上蒼老的白發評委贊道。

“哼!這個女孩是安德森的鋼琴選手怎麽穿成這樣”一位光頭評委說道。

“比賽又沒規定選手一定要穿什麽!”蒼老的白發評委不滿道。

“但是穿的如此随意就是不尊重比賽,我現在就得扣她兩分!”光頭評委道。

“你別過分,金城海!”白發評委不樂意了。

“林老別生氣!金評委也別急!我猜這女孩可能彈奏時尚新潮的曲風,所以故意打扮成這樣!”一位女評委打圓場。

舞臺上。

坐在這架嶄新的三角鋼琴面前,迪拉爾輕輕的撫摸着琴鍵。

主持人靠了過來,還沒張口卻聽迪拉爾問道 “叔叔,這架鋼琴好漂亮!是什麽牌子,多少錢?”

“這架是斯坦威,具體情況我臺下可以跟你說!”主持人看着迪拉爾腳上的廉價球鞋,輕輕搖了搖頭。

“告訴我你馬上要彈的曲目,你們老師沒有報你的曲目。”男主持問道。

“啊!我還沒想好!”迪拉爾藍色的大眼睛四處亂轉。

“沒時間了,我最多等你半分鐘。要沒有曲目只能算你棄權了。”男主持人盡量耐心的道。

就在迪拉爾準備随便彈一曲的時候,突然發現評委席上一年邁的白發老人正微笑着向她輕輕點頭以示鼓勵。

“我想到了,就彈這個...” 迪拉爾向男主持報一個名字。

“啊?有這首曲子嗎?我孤陋寡聞了,竟然從來沒聽說過!”男主持摸了下鼻子。

“有呀!”迪拉爾向他眨眨眼。

“你會不會記錯了,這名字有些...”主持再次确認。

“你就按這個報就行了!”迪拉爾催促道。

男主持點了點頭,走向了舞臺中央。

提口中氣,用帶有磁性的渾厚男中音報道“下面有請自安德森學校的鋼琴選手迪拉爾來為大家演奏。她選奏曲目是...”

“騎着毛驢去趕考!”

嘩!臺下一片嘩然!

“這是什麽曲子從來沒聽說過?”

“毛驢是什麽?”

“不知道啊!”

“我猜是一種寵物...”

臺下觀衆和學生們議論紛紛。

“請大家安靜!”男主持提高嗓音維持了下秩序。

臺上幾個評委尴尬地互相望着,顯然也沒聽說過名字這麽難聽的鋼琴曲。

琴聲響起,E小調-D大調-E小調-F小調...

節奏随音階飛快地變幻着,整個場館徹底的安靜下來。

“好多小音階啊!她切換的速度,竟然這麽快!”長發評委說道。

“風評委你聽出來沒有,她還用了不少和弦,而且壓鍵好穩,我剛才仔細聽了同樣的和弦隔幾個音符跳出來,完全一模一樣,簡直就像機器一樣。”一位女評委說道。

“琪評委果然厲害,這樣的細節的差異一般人根本聽不出來!”風評委笑道。

旋律輕快悠揚的在大廳回響着,對于這首陌生的曲目,衆人已經漸漸感受到它其中蘊含的情緒。

快樂、期待、惶恐、堅定...

有人甚至感覺到,斜陽下自己仿佛變成一個讀書人騎着一只長耳生物正在沿着崎岖的道路緩緩前行。四周荒涼寂靜,大風吹過夾雜着雜草和黃土的氣息撲面而來。望着那漫無盡頭鋪滿黃沙的道路,讀書人苦笑一聲,拉着缰繩挺直腰杆,放聲高歌。歌聲豪邁坦蕩,在這曠野中飄蕩回響,瘦弱的身軀矗立在曠野,仿佛是這天地間唯一支柱。

感覺與情緒在臺下悄悄蔓延着。

“好強的感染力,這首新歌曲竟然能被彈奏到這種境界!這女孩甚至不能用‘天才’來形容了!”琪評委握緊了手的筆。

“這不是新歌...”林老的嗓音有些沙啞。

四周評委都望向林老。

“我聽過這調子....這不僅不是新歌,甚至不是歌...也不是鋼琴曲...”林老聲音顫抖着。

“那是什麽?”風評委好奇地問道。

“哈哈哈...”林老突然大笑。

“好!問的好!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從院校畢業,取得點成績後,就感覺自己不得了了。整天去忙着寫些情呀愛呀的歌曲!對我們老祖宗的藝術充耳不聞!現在倒好,人家小娃娃彈首曲子你們連名字都叫不上來,我都替你們害臊!”林老激動到。

“名字剛才不是報了嗎?”金評委不悅地說道。

“名字,哼!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她彈奏的不是普通的鋼琴曲目。而是~戲! 民間戲劇‘範進傳’其中一段,這段描寫的就是範進大人上京城趕考的一段,也是段精選。”

“戲!” 衆評委聽到後張大了嘴巴。

“鋼琴還能彈奏戲曲!而且這樣完美...這...”風評委覺得有點發燒了。

“這戲曲中的板眼竟然能被這樣自然地分解到鋼琴曲中,這娃娃的老師真是個奇才!好了,都別說話了,曲子快結束了!”林老擺了擺手。

琴聲從G調拉回E調,從那連貫的婉轉中漸漸地安靜了下來。

“我現在可以下去了嗎?”迪拉爾睜着大眼睛望向男主持。

“哦?啊!當然可以,您慢走!”男主持感覺自己才從“驢”上下來...精神還有點恍惚。

女孩輕輕地走下舞臺,周圍一片寂靜。突然評委席上響起一個孤零零掌聲,一位白發老人站直身體使勁地拍着滿是皺紋的雙手。嘩!四周掌聲雷動,女孩停下腳步朝老人方向微微躬身。

“沒想到我林月晨在有生之年還能在舞臺上聽到這首調子!你們不知道,它對我有怎樣的含義...” 林老眼角滲出了淚水。

“那個時代天災人禍不斷。我父母死的早,爺爺帶我去要飯,有上頓沒下頓的。有一次我們爺孫倆眼看就撐不過去了,恰好遇到了一個流浪劇團。那個年代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他們還是收留了我們,幫我們熬過最難熬的一年。我記得劇團裏有個帥氣的小夥子對我們是真好,他送飯給我們吃,還經常陪我玩。有一次他問爺爺想聽什麽爺爺跟他開玩笑說他想聽戲,結果他竟然用豎琴彈了這首‘範進傳’趕考的這一段,記得爺爺當時驚呆了。他笑着對爺爺說,‘人只要活着就沒有什麽不可能!’ 這句話一直支撐我們爺孫兩人熬過那個年代。”林老越說越激動,已經泣不成聲。

所有評委都尴尬地望着林老。主持人靜靜地立在一旁。

老爺子的情緒已經徹底失控了,站着位子上不停地哭。

周圍學生和觀衆瞪大眼睛望着這奇怪的一幕。

勸說也沒用,等了好一會。只能找工作人員把林老爺子扶了出了大廳。

臨走前林老還沒忘記對評委席喊道“這丫頭我給她100分,你們誰不給100,回頭走着瞧!”

“鈴...”

“馬格成績出來了,268分,好!”藤美放下電話,現在就看迪拉爾的成績了。

此時大廳門口兩道身影匆忙地往賽場裏趕着。

“我今天是被你給坑死了,這大賽的第一天你說你臉歪了!疼的不行!帶你去醫院折騰大半天,還托關系幫你找兩專家會診了半天也沒研究出個結果來! 好不容易先幫你把水挂上,你說你好了!俞老師我說你該不會是故意裝的吧” 徐老師一肚子火。

“怎麽可能!我也是郁悶啊!”俞老師憋屈道。

就是這時幾名工作人員正攙扶着一位滿臉淚痕的白發老人往外走。

“這些年輕人什麽都不懂!就知道搞一些他們認為時尚的東西!把老祖宗的臉都給丢光了!”老頭嘴裏還嚷嚷着。

“是的,林評委您別激動了!我們扶您去休息!”幾位工作人員勸道,攙扶老人去休息區了。

“這是哪個學生能把評委氣成這樣” 俞老師疑惑。

“不知道,我們趕緊進去看看。”徐老師加快步伐。

俞老師兩人出示了證件,很快進入了大廳。只見那高挂的電子屏上正寫着安德森鋼琴演奏迪拉爾的信息。下面分數攔一閃一閃,後面寫着 “等待分數中”。

俞老師遠遠地望見那休閑T桖和牛仔短褲女孩,一屁股坐在地上。

“完了,安德森完了。都怪我太相信藤美,都怪我今天怎麽生病了,沒能及時阻止。怎麽能讓迪拉爾這個蠢貨上場!”俞老師叫嚷道。

“喂!你瞎說什麽呢?不懂音樂就別來看比賽!”旁邊的觀衆不樂意了。

這時主持人走向了場地中央。

臺下兩校的師生都緊張地盯着他手裏的小紙條。

“下面我來宣布安德森鋼琴選手迪拉爾的分數。”主持人高聲道。

“你扶我走吧,我不想聽了。”俞老師說道。

“要走你自己走,我想聽!”徐老師說道。

“自己走就自己走,馬上你可別跟着我。”俞老師站起身準備往外走。

“迪拉爾同學的最終成績是~98分!”主持人故意拉長了嗓音道。

轟!臺下的氣氛被這個變态的成績引爆,這可是在冠亞軍争奪戰中都少有出現的成績。

安德森的師生們歡呼着!多恩座位那邊卻哭聲一片,顯然他們也知道了塔裏斯和馬格的成績。總分一分之差,他們注定要提前回家了。

“太好了!小組第一!”徐老師也跳了起來。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可能”俞老師眼睛直直地盯着電子屏上的分數。

“哎呦!我的臉...”俞老師捂住臉坐到了地上。

旁邊的徐老師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你放心我可不會跟着你,你自己去醫院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感慨應試教育下的學子們...

另外向我們的國粹致敬!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