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戰梅恩
塔克仍然是一身白衣,這首目叫“未來”。迪拉爾曾經給塔克伴奏過,所以很熟悉。曲目描繪了少年對未來的憧憬,以及長大後回憶媽媽的愛,是一首青春與溫馨并存的旋律。
白衣少年陽光的外型加上自己清朗的嗓音,把歌曲中充滿朝氣的少年完美的呈現出來。歌曲進入下一半,少年長大,輕柔婉轉的男生在唱團沉疊、交錯的渲染下,輕輕述說回憶中母親那微不足道的關懷。曲調一轉,溪流會集成大海,微風變成風暴,偉大磅礴的母愛伴随着少年高亢的聲音迸發出來,感染了它所能及到的所有人。
歌曲還沒結束,臺下的掌聲滾滾而來。
“這小子唱的不錯,都有幾分專業歌手的感覺了!” 一間布滿監控屏幕的房間裏,加藤端着咖啡道。
“這男孩一直喜歡和目标在一起,他可能引起了目标興趣,轉移了目标的注意力。到目前為止沒有出現大面積的傷亡事件,我們應該感謝他。”達摩斯說道。
“這可憐的孩子,當目标對他這個“玩具”不感興趣的時候,也許就是他生命終結的時候。”紅玉搖了搖頭。
“所以才需要我們,我們要全力幫他以及他身邊的孩子們争取到了一個‘未來’!”加藤望着那白色的身影喝了口咖啡。
塔克和唱團的同學們,最終獲得了95的高分。
接下來上場的奧維拉一曲“逍遙游”同樣也獲得了95的高分。
“幹的不錯嘛,米爾特!他們的分數都挺高的,看來進入下一輪是沒有問題了。”加藤仰頭喝完杯中的咖啡。
“那當然!我費了好大勁,找到三個有軍區背景的評委,把他們塞進這場比賽,并且給他們下了死命令。你放心!待會另一隊上場的隊伍如果分數有可能太高的話,他們可是不會顧忌任何議論和非議,零分都會打出來。”米爾特咧嘴道。
“可是在我看來,你們真的沒有必要這樣安排,根據安德森剛才兩場比賽的表現,他們有資格拿到這個分數。”朵拉揉了揉眼睛。
“我們可不懂音樂,也不敢打賭!對于給你喜歡的藝術抹黑,我們只能說聲抱歉!”達摩斯說道。
迪拉爾終于上場了,伴随臺下一片熱烈的掌聲,畢竟她前兩場的表現确實堪稱驚豔。
“對!就這樣,使勁拍!讓這位祖宗高興點,你們也許能多活兩天!”米爾特指着屏幕道。
評委席上。
一個禿頭評委正在往嘴裏狂罐着咖啡。
一個青年評委正在往臉上塗提神油。
“我說你們,聽個曲子至于這麽誇張嗎?”一位帶眼鏡的女評委說道。
“這年頭幹啥都不容易,還是多準備點好!”禿頭評委吐了口氣。
“你們真是...啊,水掉地上了。”眼鏡女評委低頭吞了一大塊薄荷片。
迪拉爾的目光從為她加油吶喊的安德森校隊師生們轉向了場地另一邊。那裏是身穿紅黑比賽服的隊伍,并不友善的情緒通過一個個平淡目光中傳遞了出來。
迪拉爾撫琴坐下,向剛走過來的主持人報了一個名字。
“迪拉爾選手選奏的曲目是 ‘戰栗’..!”
“小祖宗,您不用提醒我們,我們已經夠‘戰栗’了...”米爾特捂住了臉。
琴聲響起,悠揚而舒緩。聽衆們感覺像一抹清流在撫摸自己的身心,舒适而安心。漸漸的清流中出現了漣漪,在耳邊跳動獨立的音符像是訴說一種微妙說不清的情緒,令人新奇而向往。人們沉浸在這清流之中已經習慣了那水中的平靜安寧,他們向往和渴望那跳動的未知。漸漸地,清流速度加快了,微妙的跳動若隐若現。聽衆們開始緊張,他們發現很難找到那種未知。他們屏住呼吸,集中精神去發掘。不知不覺中,清流已經變成了激流,聽衆已經感覺到自己呼吸困難,但他們還想做最後的試探。那跳動音符終于出現了,聲音放大着,它要揭開那神秘的面紗。就在聽衆心神最後聚集的一剎那,那音符卻連貫起來炸響仿佛卻化作一只怪獸,吞噬一切。人們奪路而逃,卻發現已身處激流之中,再也無法逃走,絕望着、尖叫着。
一曲終了。
臺下的聽衆臉色一片雪白。
有年紀大的觀衆,顫抖雙手去摸身上的藥瓶。
“我感覺今晚可能睡不着了。”禿頭評委擦着頭上的汗。
“誰叫你喝這麽多咖啡!”青年評委轉頭漏出煞白的臉。
“你也好不到哪裏去!”禿頭回道。
“還好啊!我通過屏幕看臺下沒有什麽異常反應,就是掌聲少了點。會不會彈的太差了?”米爾特說道。
“不!她彈的非常好!掌聲少是因為現場的很多觀衆都被曲子帶入了情緒,忘了鼓掌。我們看屏幕不會有這麽直觀的感受。這首曲子她應該沒有使用力量,僅用自身的音樂實力辦到的,沒想到她竟然有如此高的音樂天賦。”朵拉托着下巴道。
“一個喜歡音樂的怪物,怪不得讓我們在音樂節這裏守着呢!”米爾特點頭道。
迪拉爾最終得分:98分!
臺下響起陣陣掌聲,人們都從曲子帶來的短暫情緒中擺脫出來。
總分288,安德森學校的師生們歡呼着。這個分數就是上屆第三名梅恩也是很難超越的。
休息過後。
梅恩校隊的合唱團上場了。
他們的主唱是位帶着眼鏡的少年,選唱的曲目是“高山流水”一首難度頗高的歌曲。
眼鏡少年嗓音條件很好,音域很高而且帶着穿透力,給人一種清奇缥缈的感覺。
就在評委和臺下觀衆眯着眼睛享受這天籁之音的時候,歌聲突然戛然而止。男孩臉色蒼白哆嗦着嘴唇卻發不聲音了。
“什麽情況?”
“主唱忘詞了?”
“這下梅恩悲劇了。”
臺下衆人小聲議論着。
眼鏡男孩的臉色由白到紅,由紅到白不停地變化着,過了足足有半分鐘,他才重新找到調子。
音樂節決賽階段很久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重大失誤了。歌曲結束,評委席上議論開來,很多評委搖頭表示可惜,但有個中年評委毫不客氣直接給了30分,理由是連詞都記不住還唱什麽歌。
最終梅恩第一場只拿到65分。創下這次大賽開賽以來最低分記錄。
梅恩完了,這第一場就宣布了他們的命運。整個梅恩團隊一下子消沉下去,那個眼鏡男孩在場下不停地抹着眼淚,話都說不出了。格威在旁邊咆哮着,老師也在唉聲嘆氣。
按照大賽規定就算沒有懸念比賽也要繼續下去。
可能是受到隊友低落情緒的影響,第二個上場的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孩在吹簫時還跑調了。72分,梅恩連上屆四強的臉面都保不住了。
“你們這群廢物,豬隊友!”格威還在跳腳罵着。
“哼!我們是沒用,那就看你好好表演吧!”皮膚黝黑的男孩把簫往地上一扔直接離場了。
格威抱着吉他站在臺上,望着安德森師生歡聲笑語,氣得渾身顫抖。
沒想到是在主持人報完幕後,第一個音就跑偏了。他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過度憤怒讓他的手指總是不聽使喚。眼睛緊盯臺下,各種譏笑、諷刺在人們一張一合的口中似乎源源不斷。格威很想拿着手中的吉他拍向他們的腦袋,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心裏。在某一時刻,那些譏諷的語言仿佛變成了實體,變成無數醜陋猙獰的怪物撲面而來。
“啊!不要!”格威扔掉了吉他,倒在了地上,同時還被不知名的液體弄濕了褲子。
臺下一陣哄笑,格威兩眼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格威被同學擡下去了,同時創造了多項在大賽中難以超越的記錄。
第一個零分的比賽選手;
第一個在比賽中把自己樂器扔掉的選手;
第一個在比賽中尿褲子的選手…
“這一定是她幹的,沒想到這小姑奶奶這麽狠,早知道我就不用這麽費事了。”米爾特望着屏幕道。
“她用能力取得大賽冠軍,簡直沒有任何難度。只要像這樣在比賽時直接控制幹擾對手就行了。”達摩斯說道。
“我怎麽覺得好奇怪!記得組長你們說過,她控制別人時,只需要極短的時間,被控制者表面也看不出太大的反應。但這幾個失誤的學生的表現感覺有點過了,就像從體內湧出的力量根本不受控制!”朵拉環抱雙臂道。
“她的力量本來不就是作用在這裏嗎?”米爾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我這有組數據,你們肯定會感興趣!”紅玉突然說道。
“是什麽?”加藤問道。
“我比對了剛才的三場比賽錄像,發現每場比賽學生出現失誤的時間都是在比賽開始後的一分鐘整。一秒都不差!”
“這是什麽意思?”達摩斯站起身來。
“會不會是她故意在比賽開始後的一分鐘控制學生?”米爾特問道。
“她應該沒有這麽無聊。”加藤道。
“難道是,在先前的彈奏中?”朵拉捂住了嘴巴。
“麻煩了!她可能會把自己的力量先打入人體內隐藏起來,然後再設定觸發條件!就像埋個定時_炸彈在人腦中...”加藤揪着自己的頭發。
“天哪!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變态!”米爾特哀嚎道。
“糟了,我們那個暴露的偵查員在什麽地方?”加藤猛地起身。
梅恩這次比賽輸的太慘了,這支圖拉姆市的王者隊伍誰都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退出音樂節的舞臺,格威聽說賽後因為情緒波動太大被送進了醫院。但圖拉姆市的實力依舊不讓別人小觑,因為許久沒有作為的安德森學校已經崛起,強勢殺入四強。
晚9點,在距離音樂城很遠的一條酒吧街上。有家叫“地下迷宮”的大型酒吧,它是租用了以前一個關閉的地下商場改建的,裏面巨大的舞臺,錯綜複雜的布局很像一個地下城堡。
在其中一間偏僻的包間裏,一名長發男子關上包間房門。所有喧鬧聲瞬間消失不見,就像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薛将軍,沒想到你今天肯賞臉單獨陪我出來喝酒。”加藤走到桌邊坐下。
“加藤,我們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還說這個幹嘛?我說你那胡子最好刮勤點。”薛将笑道拿起一瓶紅酒。
“我這個人嘛,太懶了,才忙了幾天,感覺渾身都散架了!也虧你暫時取消對目标的一切行動,我才能有空約你出來喝一杯放松一下!”加藤摸着下巴道。
“裝備最多明天下午就會到,後天就正式行動了!今晚咋們不提公事了,好好放松一下!”薛将給加藤和自己加了紅酒。
“我這兩天眼皮跳的厲害,老薛你認為我們這次行動的成功率會有多少?”加藤晃着杯子。
“我們不能說幾率問題,務必要确保百分之百擊殺目标。”薛将臉色嚴肅道。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對付一個能力範圍只有一兩公裏的超能力怪物。國家怎麽不動用規模性的軍隊,像軍隊那種遠程武器應該很輕松辦的到吧 ?你別說國家真的在乎那些平民的傷亡?”加藤抿了口紅酒笑道。
“你什麽意思?”薛将放下了酒杯。
“沒什麽,我這人雖然懶。但自從披上軍裝後我也不怕死,可我最怕稀裏糊塗去死,薛将軍能不能讓我做一個明白鬼呢?” 加藤一口喝完杯中酒。
薛将盯着加藤和他對視的臉,緊皺的眉頭慢慢舒緩。
“我不想你陷得太深...”薛将給加藤杯子添了紅酒。
“薛将軍您真是太有意思了,我馬上就向她扣動扳機了。你還勸我不要陷得太深...哈哈哈哈!”加藤仰面大笑。
“說真的,我很後悔把你挖到這個組來!”薛将低頭看着酒杯。
“你知道我們成功幾率并不高,對吧?”加藤正色到。
“也不能這麽說!”薛将拜拜手。
“那麽現在!薛将軍能否告訴我,目标的真正力量呢?或者說當你發現她實力增長時為何如此恐懼呢?” 加藤眼睛仿佛射出了光芒。
“唉...”薛将一口喝完杯中紅酒。
“我沒有和她真正對峙過!如果那樣,也許我早就不在了,我看過16年前的行動錄像!”薛将語氣緩慢道。
“你不是說資料都被國家銷毀了嗎?”加藤問道。
“那不是被主動銷毀,而是被一群老兵闖入機房強行破壞了。資料一點都沒留下,真的是窩囊啊!”薛将嘆道。
“延遲性精神控制!好手段!”加藤咂咂嘴。
“我也猜到可能和她有關!”薛将說道。
“有多少人看了錄像?你還記得內容嗎?”加藤輕聲問道。
“就我和圖帥兩人!至于內容!刻骨難忘!”薛将嘆了口氣。
“那是1786年6月的一次大規模軍事行動。據說在3個月之前我們在西部的一個無人山谷發現了她的蹤跡。整個小山谷被一層紅光籠罩着,範圍大概一公裏左右。我們的人發現她在裏面模糊的身影,可是想盡辦法卻進不去。人只要進入那紅光,精神就會出現混亂、甚至直接死亡,為此我們損失了近百位偵查員。”薛将撫摸着酒杯。
“那一公裏的感知範圍原來是這麽來的。”加藤道。
“後來,我們調來了遠程武器,甚至使用了飛機。可是據說目标周圍的空間似乎被扭曲了,所有的武器對她全部無效。”薛将的杯中紅酒開始搖晃。
“這...”加藤張着嘴說不出話來。
“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但又不想放棄!一直在暗中觀察她。終于在6月的一天被我們逮到個機會!”薛将咬牙道。
“6月的某一天,目标周圍紅光竟然消失了,我們用遠程觀測設備捕捉到她的映像。只見她全身血肉模糊在那裏哀嚎着,半個身體竟只剩骨架,不知什麽原因竟讓她受到致命傷。無論如何我們要抓住這次機會,我們快速集結了八百人的戰鬥編隊,在遠程火力的支援下向目标發起了沖鋒...”說道這薛将停了下來,望着手中酒杯發起了呆。
“有遠程炮火支援還能失敗?”加藤平靜道。
“重火力全被她躲開了!普通火力也很難擊中她!”薛将憋了憋嘴苦笑道。
“這...她的速度怎麽可能這樣快?”加藤呆住了。
“是啊!錄像中,看着她拖着像碎肉一般軀體,竟還有鬼魅一般的速度!我懷疑就是神話中惡魔也不過如此。”薛将神情癡呆道。
“我們的包圍圈最終被她打開缺口沖了出去。而此時我們的隊伍已經損失了200多名戰士。最可怕的是我們發現她的傷口竟然以驚人的速度再生。現場的指揮官被那怪物吓住了,下達了放棄追擊的命令。望着她沿途破壞過的痕跡,我相信她如果不受傷的話僅用身體就能撕碎我們。”薛将的聲音不停地顫抖着。
“所以我們一談到近身,你就直接否定了!和那樣的怪物近身無疑是找死!而你們的情報竟只談到了她的精神控制。真的是好全面啊!”加藤冷笑道。
“所以我不會同意任何近身的方案。那種非人的速度和力量,再加上她的精神控制,根本沒有任何機會。”薛将冷靜了下來。
“哼!你真是體諒我們啊!一個軍隊都對付不了怪物竟然交給我們幾個,你當我們是電影裏的XX 聯盟嗎?” 加藤白着眼道。
“裝備信息記得下午給你傳過去了!”薛将雙手交叉道。
“我看了,資料已經移交給灰羽,沒想到你們竟然研究出那種東西!剛看資料時我還以為你們要謀殺‘上帝’!現在看來其實也差不多!”加藤舉起了酒杯。
“有了那個,我們才有挑戰她的底氣。現在沒問題了吧?”薛将與加藤碰杯。
“哦!還有一個小問題。你和圖帥在第一次看錄像時狀态如何?”加藤眨眨眼睛。
“我當時被吓的一身冷汗,從沒見過這麽可怕的東西。至于圖帥,他老人家狀态其實和我也差不多。”薛将說道。
“那麽你知道是誰下達搜捕她,并擊殺她的命令?”加藤問道。
“圖帥!他老人家的觀點我也贊同。畢竟放任那種東西不管的話,實在太危險了。而且小組成立時圖帥也來了,你也見過的!”薛将解釋道。
“是啊,我還記得他說到國家有一個潛在的威脅時那眼神閃爍的樣子!”加藤又給兩人倒滿酒。
“那麽我想,圖帥應該在很久以前就見過目标吧?”加藤舉起杯子。
“是的,他和我說過。他在50年前那最後一場戰役中見過目标。細節我問過,但他不願意透露!”薛将也舉起了杯子。
“那麽你猜了嗎?”加藤咧嘴笑道。
“沒有,我可不敢猜他老人家經歷的事情!”薛将搖了搖頭。
“那我來幫你猜一下吧!圖帥之前見過目标,但是無論什麽時候談到目标的話題都會有掩飾不住恐懼!他老是一代名将,見識可不是我們能比的,到底目标在那戰役中做了多麽可怕的事情,才會使心智堅定的老帥懼怕一生呢!” 加藤喝了口紅酒。
“那可是幾十萬人的戰場,就是神都會被轟成渣!我承認目标很棘手,但想不出她能在那種環境下能做些什麽?”薛将搖了搖頭。
“你應該知道我們最終以核彈贏得了那場極為劣勢的戰争吧?” 加藤輕輕放下酒杯。
“是啊,現在小學課本都有寫!”薛将說道。
“但是我最近發現一個有趣的秘密!我國核彈真正研制成功時間是...1.7.6.2 年!”加藤聲音細弱蚊蠅。
“什麽?” “啪!”的一聲,酒杯摔在了地上。
薛将瞪大眼睛緊盯着加藤的臉!感覺胸口有些發悶,不停地調整呼吸。
“話不能亂說,你從哪聽到的謠傳?”薛将已經調整得差不多了。
“你可別忘了,我們組人不多卻可以直接調動全國的資源。這可是圖帥的恩典啊!所以有些情報雖然不太好弄,但是架不住有心人!”
“你小子,竟然敢竊取國家機密!”薛将瞪紅了眼睛。
“噓!小聲點!你先坐下歇會吧,你對我們隐瞞這麽多,想不到自己也嘗到報應了吧!看你這個表情我就很爽!” 加藤點了一支煙,給薛将也遞過一支。
“我真不敢想象,要是沒有核彈!我們怎麽能打贏那場戰争!”薛将點着了煙狠狠吸了一口。
“我還查到幾個在世老兵的號碼,電話詢問時,他們都會描繪那核彈是多麽的壯觀,但他們描述的壯觀場面沒有一個一樣的,甚至連位置都不一樣!”加藤嘆了口氣。
“難道他們的記憶?”薛将問道。
“被她抹掉了! ” 加藤道。
“竟然如此!”薛将感到渾身冰涼。
“我不知道圖帥為什麽還會記得,但他記得可不見得是件好事啊!”加藤嘆道。
“難道我們一直在追殺的竟是拯救我們國家的...!”薛将心裏很不舒服。
“雖然不能确定,但她很可能在那場戰争中救了我們很多人...甚至包括圖帥!”加藤把煙蒂遠遠彈出輕聲道。
“該死!怎麽會這樣!”薛将雙拳狠狠地砸向了桌子。
“如果說,我現在想退出,可以嗎?”加藤望着薛将平靜的道。
“恐怕不行了!對不起!”薛将低下了頭。
“好吧!我是軍人!國家的命令一定會去執行!”加藤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對了,你還記得報道上說核彈炸死多少敵人嗎?”加藤突然問道。
“三十萬...”薛将輕聲道。
“草!...你們這是給我的什麽任務啊?”加藤慘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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