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你看!你別問了
楚懷靳在她昏睡的那段時間,聯系了第一星系相關的負責人。入夜之後,伊莎貝拉就被帶走了。
攝影組的看到伊莎貝拉被帶出去還議論了一會。
少年坐在門口,看着伊莎貝拉的背影,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什麽。
“伊莎貝拉雖然把你關了那麽長時間,還打斷了你兩條腿,不過現在也得到了應該有的處罰,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溫九道。
少年擡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覺得我應該恨她?”
“……”
“我不恨她,反而還挺感謝她的。兩年飯來張口,吃喝不愁,只需要偶爾動動能力。這比我以前過的可好多了。”少年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以前?”
“對啊,以前一個養豬場裏,好幾條小豬,養肥了就等着殺掉。不然你以為我的免檢産品怎麽來的?算起來,她也算救了我。哦,對了,你剛才是不是問我以後有什麽打算?”少年對以前的事情避而不談。
溫九:“啊?對啊。”
少年:“你什麽意思?”
溫九:??
少年:“讓我脫了衣服,打算不認帳了?”
溫九:?????
不是,你在說什麽騷東西?
門口還站着不少看熱鬧的攝影組,這會好了,一個熱鬧沒看完,另一個熱鬧就來了。一個個伸長脖子,恨不得把話筒燈光全塞過來,表面還要裝成什麽都沒聽到。
“卧槽!我沒!”溫九啪啪啪地拍着輪椅,”你怎麽不說寧亞和楚懷靳都看了?”
“對,你們玩那麽大,事後還趕我走。算了算了,你把輪椅拿過來,我要回去睡了,唉,就當我衣服白脫了。”少年還假惺惺地抹淚。
溫九麻木地看着他,把輪椅推遠一點,“你就這麽自己回去吧。”
少年:“……這麽對一個瘸子?”
“呵,惹了寧亞,又惹我,有本事讓楚懷靳推你回去。我走了。”
少年哎哎哎了好幾聲,爾康手,“不是,怎麽就生氣了?你讓我脫衣服,還不讓我說了?行行行我錯了,你回來!!!回來!!太冷了!!”
溫九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忽得她好像看見了一個很眼熟的人站在攝影組的人群中,等她再轉頭去找的時候,那人又憑空現實了。
房間裏楚懷靳正在和圖門開視頻,兩個人剛說到什麽,溫九進來後,圖門看起來有點心虛,和她打招呼。
“聽說夫人感冒了?好點了嗎?”
“吃了藥,差不多了。”
“哦哦哦,那就行,我還尋思着要是沒好,給你們寄個護理艙。”
“你們有事你們聊,我先出去。”溫九看着圖門一臉不自在的樣子,很體貼地說道。
“沒有事沒有事,就是問問領主近期回來不。”
楚懷靳:“不知道。”
“咳,那邊還挺急的。”圖門小心地看了眼溫九,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小聲bb道,“他說你再不回來,他就打電話給夫人了。”
“恩?誰?誰要打電話給我?”溫九拎起桌子上的茶壺,翻了個倒扣的紫砂小茶杯,給自己滿上,聽到圖門的話,問道。
楚懷靳這個人真的是一點都湊合不了。自從他來了之後,也不知道他怎麽做到的,這個房間裏的所有東西都被換成了他慣用的。
圖門:“沒誰。”
“哦。”溫九想起來了,楚懷靳來第一星系似乎是來辦事的?這兩天淨看見他在為她忙活,自己的事一點沒動。“楚懷靳你的事辦好了嗎?別告訴我人家催你準備催到我通訊戒上。”
“辦事?”圖門見縫插針。
“恩,不是說他是來第一星系辦事的嗎?奧斯星球這麽卧虎藏龍的嗎?人家攝制組來拍個星球的沒落,第五星系領主還要跑過來辦個事。”溫九無意吐槽了一句。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寧亞可能是真的來拍星球沒落的,但是楚懷靳是來辦事還是來辦她的就說不準了。
果然,下一秒圖門的求生欲再一次下線,戳穿了領主大人的表面借口。“什麽辦事?夫人!領主是大老遠來找你的啊!他……”
話沒說完,全息圖像啪一聲在空中消失的幹幹淨淨,楚懷靳一臉冷漠解釋,“沒電了。”
溫九拿着杯子的手放下也不是,拿起來也不是,只好尴尬地笑笑。“哎呀,昨晚上沒充是不是,我去給你找個線。”
說完她就想咬斷舌頭,這年頭誰的通訊戒會沒電!她還好好的去接這個話頭。
楚懷靳無比冷靜,“不用了,一會就有了。”
“哇,真神奇。”
楚懷靳:……
溫九:……
表面迎合說的就是他們兩現在這樣子了吧。
“那什麽,你早點休息,晚安。”溫九一邊說着一邊往門外退。
“你去哪?”楚懷靳道。
“我去寧亞那啊,晚安。”溫九幫他把門關上。
跑到隔壁去拍寧亞的門,拍了一分來鐘,房間裏半點動靜都沒有。
“寧亞!!!”
“你開門!我看到你幾秒鐘前還在發朋友圈!”
門裏的人是打定主意裝死,溫九看了看冰冷的樓道,轉而磨磨蹭蹭地回了楚懷靳那邊。
楚懷靳換了居家服,站在門內靜靜看着她。
溫九沉默不語。
兩個人視線交錯,最終,楚懷靳挪開腳步,溫九鑽進了房間。
溫九是帶着一絲忐忑躺進被窩裏的,她掰着手指頭算了一下,醒來就跟楚懷靳睡了一張床,昨晚上感冒,也是從他床上下來的。如果加上丢掉的三年裏不知道多少次同床共枕,她這麽矯情真的犯不着。
總要習慣,更何況楚懷靳睡相好,自體産熱足,比暖水袋還好用。
下午睡了一會,溫九這會一點都不困,整張臉埋在被子下,就露出一雙眼睛,視線在楚懷靳身上轉了幾圈。
楚懷靳只要有閑下來的時間,手裏永遠拿着本書。骨節分明的手,翻過紙張,發出一聲讓人覺得很安心的聲音。
他的愛好跟小時候沒什麽區別,小楚懷靳捧着本書,她那時還會笑話他,內斂得像個小老頭。如今他長大了,容貌長開了。做什麽都像是一張賞心悅目的畫,帶着一股雪山霧凇,讓人挪不開眼的清冷。
或許是感覺到了她的視線,楚懷靳擡起頭,回望她。沒有平常的冷漠和疏離,帶着一絲和外界格格不入的溫暖。
他起身走過來,拉下了蓋在她臉上的被子。“在看什麽?”
溫九遲鈍地眨眨眼睛,還沒來得及回答,身旁的人俯下身,一只手微微擡起她的下巴。當唇覆上來的時候,溫九徹底懵了。
男人輕柔地親吻着她,緩慢地含住她的嘴唇。
漸漸地親吻變了味,楚懷靳的舌尖掃過她的唇縫,入侵了她的口腔。溫九能聞到他身上冷冽的松香,下意識掙紮了一下,繃直了身體,換來的是男人更大的占有欲。
楚懷靳以一種很強勢的姿态,讓她不能掙紮開來。溫九那一瞬間,覺得自己就像一直被盯上的獵物,越是掙紮反抗,他越要強勢折騰。
“楚……”
就在那一刻,她覺得可能要成為第一個被親吻到窒息的人。狠狠地抽了一口氣,她眼前什麽都沒有,楚懷靳依舊好好地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
溫九:……
溫九:……
“楚懷靳。”溫九一臉絕望。
楚懷靳:“恩?”
“我覺得我又生病了。”
“又發燒了?”楚懷靳起身想探探她的溫度,溫九害怕地縮了縮,他的手就尴尬的懸在半空。溫九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視死如歸地趁着他還沒收回手之前,把自己的腦門撞了上去。
“我以前一直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是有什麽病嗎?”
楚懷靳确定她沒發燒,“不是。”
“那我為什麽總夢到。”
“可能是特殊人種的思維不知不覺影響了你。你做的那些夢,其實是進入了他們的思維。再等等,讓我确定一下。”
“等不了!”溫九生無可戀。“原來還只是做夢,我剛才開始産生幻覺了。”
“……”楚懷靳停頓了一下,“你看到了什麽?”
溫九:“看到你走到我面前,問我看什麽。”
“……”一陣沉默,“還有嗎?”
溫九悲憤欲絕地拉高被子,把自己從頭到腳蓋的嚴嚴實實。“你別問了。”
楚懷靳:……
“哇!我是不是真的病了?絕症還是什麽?”溫九在被子裏哭的好大聲。
楚懷靳面露無奈。“不是,你到底看到了什麽?”
“啊啊啊啊!!別問了別問了!!你還騙我!難道是精神病?我……哇哇哇哇”
溫九鬧了半宿,在網上找自己的相關病歷,從懷疑自己有精神病,到最後懷疑自己是不是人格分裂,半夜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準備寫遺書。
楚懷靳:……
“你還睡不睡了,別自己吓自己。”
溫九:“那你說我到底怎麽了,為什麽會做亂七八糟的夢,還能看到幻覺。”
楚懷靳:“你先說你看到了什麽。”
“……算了,還是睡吧,你別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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