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啊哈!她忘了
兩天走完一本小黃書的情節, 讓溫九覺得有點虛。
下半本, 動不動就是親一下, 各種姿勢,各種地點,各種麽麽噠。
她, 鐵骨铮铮的溫九!絕不認輸!
“楚懷靳,你摸, 這裏曾經有我們的孩子。”
……
“別亂動, 再亂動我就在這讓你上!”
……
“來, 親一個。”
……
折騰了好幾天,結局就在這個周末了, 溫九真的要喜極而泣,與此同時上了一個星期課的萊茵回來了。溫九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是準備了一個驚喜。
萊茵還沒進家門,就看到那幢白色的別墅上一左一右挂着兩條鮮紅燦爛的橫幅。
左邊:恭喜日天大寶貝入學成功。——溫九右邊:同賀——楚懷靳
提着書包站在門口的萊茵:……
一點都不想進這扇門, 黑白雙煞重出江湖了,他敢肯定這一定是溫九的主意。楚懷靳看他的眼神跟看一個茶杯一樣,但是碰到溫九之後,他就變成了遞刀的同夥。
溫九——何其可怕的女人。
花園裏, 溫九和楚懷靳在為修剪花枝吵架, 準确來說是,溫九一個人在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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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一定要把花剪掉!它還只是個花骨朵!放過她不好嗎?”
楚懷靳面無表情地剪下一支花苞, “他自身還不夠強大,沒有那麽多養分去供給開花。”
“行行行, 那你告訴我為什麽把我的螢光松剪禿!他夠強大了吧!”
楚懷靳把剪下來的花苞和樹枝,插進了花瓶裏,黃綠色的螢光松和粉色的花苞組合起來,很溫馨。他把花瓶放到溫九懷裏。“螢光松不能移到你窗前,水土不合适,樹枝能在花瓶裏能活三天,你放房間裏,晚上會有光點溢出來。”
溫九聞言眼睛一亮,“好好好,謝謝你鴨!”
溫九樂得像個傻狍子一樣,手指戳了戳,一不留神把一個脆弱的花骨朵戳折了,尴尬地笑一笑,那小眼神去瞅楚懷靳,看他沒發現的樣子,迅速把那朵折了的花揪出來丢到一邊,又插進去一枝螢光松彌補空出來的地方。
楚懷靳看了會她的小動作,一轉身就看到了不遠處吃狗糧吃到撐的萊茵,不鹹不淡地擡起眼皮問了一句,“回來了?”
溫九:“日天啊!你回來啦!”
萊茵一副膩到不行的表情,翻了個白眼點頭。
溫九不知道看到了什麽,臉色立馬不對勁了,拽着楚懷靳的手,一手抱着花瓶就往房間裏沖。
留下懵比的萊茵站在原地:????
她這是怎麽了?
萊茵拎着書包進了家門。
“楚懷靳!你的私生子都找上門了!”
門一推開,他就聽到這麽一句。溫九的手指頭剛好戳向自己這邊。
萊茵:……
楚懷靳:……
萊茵:????
他懷疑自己走錯家門了。
原路退出去,把打開的門關上,隔了幾秒鐘再重新打開,溫九拽着楚懷靳的領子,正準備把人摁在沙發上親。楚懷靳一只手還護着她的背,防止她掉下去。
萊茵:……
?????
“hello???有沒有人啊!???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說實話,溫九是崩潰的。最後一章,她都算好了另一個場景,沒想到萊茵一出現,直接跳到了黃暴情節。一個小孩子的出現,激怒了女主,然後兩個人開始滾床單。
原著這一段,堪稱小黃文的教科書,情節詳細,姿勢多樣,非常香豔。
但是再香豔也不是這麽玩的!!!在大庭廣衆丢人之後,她要在剛成年面前上演十八禁了嘛!
溫九僵硬着動作,腦子裏的聲音和字幕不斷加大,整個頭都快要爆炸了。楚懷靳用了老法子回溯了她的時間,看到了任務指示,溫九在和它對抗,直接下手把她打暈。
溫九軟綿綿地倒在他身上,楚懷靳直接打橫抱起她上了樓。
萊茵:“???”這什麽發展?
他不就是離開了一個星期?一回來怎麽覺得這個世界都變了?掏出通訊戒給葉清瀾打了個電話。“我怎麽覺得溫九和楚懷靳有點怪怪的。”
葉清瀾那邊聲音很嘈雜,百忙之中抽空接電話,漫不經心地問,“怎麽了?”
萊茵把剛才的事簡短地說了一下,葉清瀾以一種過來人的眼神看着他,“角色扮演知道嗎?”
萊茵:……
“這是夫妻之間的情趣啊!小朋友不懂了吧,都成年了,思想可以髒一點,去找個女朋友吧。”
萊茵:……
葉清瀾嘿嘿嘿笑了一聲,“接下來你不管聽到什麽聲音都不要去敲門,知道嗎?”
萊茵:……
葉清瀾:“咦?我這個人說話怎麽髒髒的,嘿嘿嘿。”
萊茵切斷了通訊,沒有葉清瀾說的那股聲音,整個別墅安靜地不行,聽不到任何聲音,溫九抱進來的那瓶熒光松被落在了客廳的茶幾上,有幾支樹枝折了,萊茵拿小剪子修剪了一下,放到了二樓的走廊裏。
卧室裏,楚懷靳把溫九放到了床上,因為那股力量的影響,她很不舒服,額頭上冒出了汗水,喉嚨底也發出了小獸一樣的唔咽聲。
楚懷靳微微彎下身,将她額頭的碎發撥開,額頭對着額頭貼了上去。
而溫九毫無知覺,她夢到了一大片的海洋,頭頂是一片璀璨的星空,暖黃色的星星散發着柔和的光暈。耳邊還是那陣催命一樣的聲音,真的是做夢都不放過她。
溫九抹了臉,平靜地海水有了波動。
遠處就像有什麽怪獸,沖破了平靜的海平面,迅速朝着她湧來。那是一大片海嘯,席卷着,向她沖擊而來,卻輕飄飄地落到她面前。說是攻擊,更像是一片獻禮。她能感覺到鋪面而來的寂寥和痛苦,在撲向她時,帶着決裂和熱烈。
最後終歸向安靜。
漸漸地這片海洋開始洶湧,無數的浪花席卷而來,把她推向某個地方。溫九想要掙紮,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掙紮的餘地。海水無孔不入,包裹着她的渾身,限制着她的動作。
有一雙手悄無聲息地從海底伸出,一把攬住她的腰帶着她往下潛。
溫九整個人都被拖入深沉的大海中,恐懼充滿了整顆心。心跳迅速加快,猛然背後觸到一個溫熱的懷抱。
當她回過頭去,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楚懷靳。
兩個身體緊緊相擁,不斷下落。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落到了一個軟乎乎的上面,再一睜開眼睛,是在自家的客廳裏。
“我……在哪裏?”溫九茫然地望着眼前。
她發現自己趴在楚懷靳的懷裏,他的胳膊有力地攬着自己的腰,溫九撇開頭的時候,楚懷靳的鼻尖蹭過了自己的臉頰。
“你的夢裏。”
“什麽?”溫九愣了一下。
“這裏不是現實世界,在這裏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任何事情?”溫九喃喃地複述。
“恩,那些你在現實中抗拒的小說情節,在這裏都可以去完成。因為都是虛假的。”楚懷靳的表情始終是平靜的,仿佛剛才的失控不是他一樣。
溫九微微拉開兩個人的距離,楚懷靳冷漠的眉眼柔和了起來,他像是個引誘水手沉淪在大海的海妖,一出口就讓人忍不住去照做。“你也是假的?”
楚懷靳将她的手握在手裏,“你想我是,我就是。”
海妖在唱歌了,他在和水手說,大海的深處有無數的寶藏,權力,你可以擁有這一切,也可以擁有他。
耳邊還在響着那些情節,溫九一格一格把他烙在眼睛裏,緩緩壓上他的唇。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她主動了。
恍惚中,她還在那片海洋中,海水撫摸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她随着洶湧的海水起伏不定,欲、望逐漸失控。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海水平靜下來,楚懷靳的手指伸過來,指腹在她臉頰摩挲了一下,帶着無盡地溫柔和缱绻。溫九腦子裏的聲音已經徹底消失了,整個腦子輕了很多,而且她有一種預感那本書,總算是結束了。
有了這個時間,她開始思考一些問題了。
她的夢,有問題。
她總是會夢到一些接近現實的夢,而剛才夢裏的楚懷靳是不可控的,根本不想他所說的,是她構想出來的一個人。
“怎麽回事。”溫九問他。
楚懷靳像是早就料到她會這麽問。“你不是普通人。”
不是普通人,這句話的內涵可就豐富了。
“你不會記得這個夢。”
溫九不解,“為什麽?”
“我要壓制你的能力,不然你會崩潰的。溫九,你還不夠強大,再耐心地等一等。”
溫九皺着眉頭,“你總要告訴我,我需要做什麽。”
“你不需要做什麽,我會幫你。天亮了,你要醒了溫九。”楚懷靳的手掌扣住了她的後腦,拉進了兩個人的距離,在她嘴唇上留下了一個吻。
然後,海水從四面八方湧來,楚懷靳的身影消失在一片深藍色中。
溫九驟然從夢中驚醒,呼出一口氣,茫然地看着床頭櫃上的花瓶。房間裏拉着窗簾,光線很昏暗,從熒光松的枝葉中飄散出點點的光點,像是夏日的螢火蟲,不璀璨卻很溫暖。
溫九不斷的在記憶中搜索着,有什麽很重要的東西被她遺忘了,每當她試圖抓住點什麽,那些破碎的圖片就跟熒光松的光點一樣,消散地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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