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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君綽并沒有如錦字預料的那般很快就回來,直到午後了錦字還是沒有見到人,開始錦字還有些
恹恹,倚着窗戶朝那邊看,心中一直在糾纏着事情,也理不清楚,總是閃過雲璩剛剛看她的神
情,還有她呆在那邊小亭裏的奇怪感覺,亂七八糟的,她顧不上時間,等着有點回神了,才注意
到竟然已經是這個時候了,再往房間中看了一圈,她就不由自主的皺起眉來,君綽還沒有回來,
他是說過,會盡快回來的,莫非還有什麽事情,錦字站起身來,焦躁的來回踱步,她想去找君綽
回來,往常不管她在做什麽,就算是發呆半天,一轉頭也總還是可以看見君綽就在旁邊的,她沒
有其他熟識的人了,只是君綽陪在旁邊她也習慣,君綽分明說回盡快回來的,那個人都已經離開
了,為什麽君綽還沒有回來呢。這本來不是多大的事情,往常君綽也會偶爾離開一下,不能時時
刻刻都守在錦字旁邊,錦字是沒計數過一般君綽會離開多久,但她就是突然覺得這一次君綽離開
的太久了,甚至産生了一種君綽是不是在欺騙她的感覺。房間裏空蕩蕩的,她一停下來,便沒有
其他聲響了,外頭也是,間或鳥鳴也不清楚,檐鈴響聲也不甚真實,仿佛只有她一個人了,一種
恐慌一瞬間就蔓延開,緊緊扼住了她的喉嚨,她開始急促的呼吸,茫然四顧,踉跄了幾步,她控
制不住自己的思緒行為,有什麽東西在腦海中爆裂開,腦仁突突的跳,但是她還是什麽都不記
得,沒有過往,腦海中只有一片混沌,唯一的記憶,一幀幀都是君綽,她就是搞不明白為什麽現
在君綽會不在,他不在,要她怎麽辦呢,她繞進自己的怪圈裏面,跌跌撞撞的,不願走出來,只
有唯一的一個念想,她要去找君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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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個人氣息極其不穩,神态間盡是迷惘和癫狂,甚至是辨不清方向,她只是随便挑了眼前的一
條路,就走過去了,卻下意識的在看見她剛才去過的那個地方時,明顯瑟縮了一下,然後逃避開
了。她根本不知道是要去哪裏,步态不穩,搖搖晃晃的,又走得急,還沒走幾步,就跌倒下去,
摔得不輕,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錦字勉力撐了撐手臂,想要爬起來,可手都還沒伸直,就又摔
回去了,她發出一聲悶哼,便沒動了隔了一會兒,她又撐起手來,這次動作慢了許多,也更穩
了,終于是又站了起來,才剛立住腳,稍稍的晃了晃,她就穩住身形。這一下子,她是周身狼
狽,衣裳上蹭得髒兮兮的都是灰,兩只手腕上都有擦傷,左手手肘的位置,衣袖上滲出了血跡,
更有傷得重的,是她摔那一下磕到了下巴,這才一會兒,她下颌一片就都是血跡,衣襟上都染了
紅色,那傷口還沒止住,錦字混不自覺的擡手抹了一把,一下子手上,臉頰上都是血,但她卻好
像感覺不到一樣,漠然的看了一眼手上的血跡,就繼續朝前走去,腳步拖沓,卻不停,她一邊
走,一邊朝四處看,都是花木,都是樓閣,卻見不到人,也不知是不是受她影響,四下甚至聽不
到一點鳥鳴風聲,院中小徑交錯,以她現在這個神志不清的狀态,完全不加辨別。
這個庭院當然是內有乾坤的,從外看來格局不大,一入其中,才知奧妙,應該是除卻君綽,沒人
知道這個庭院到底有多大,空間就是随着這些小徑不斷變化,随着走過了,就會到了另一處,錦
字一直反複會走的路,只有那麽幾條,通往的地方,無非就是君綽的住所,和她的住所,君綽喜
歡帶她到那邊的廊下喝茶,卻幾乎都是在錦字的居所這邊留宿,若君綽不跟着,她也不想外出,
更不認路,上次君綽帶她去看瀑布,說是讓她認路,她卻根本沒有記得什麽,也就說說而已了。
而現在,誤打誤撞的,錦字走到了一個完全沒有去過的地方。
越走近,就越見濃霧,一路走來其他地方都沒有霧的,畢竟午後太陽好,晨起的薄霧早就散盡
了,這個地方的霧卻越來越濃了,就像那裏一樣,這樣的濃霧,是為了掩藏起什麽,那裏?哪
裏?一閃而過的想法,想去抓卻抓不住,錦字的眼中閃了閃,又很快湮滅,她朝四周張望,濃霧
掩蓋着什麽,她看也看不見,低低呢喃了一句什麽,太過模糊,她一下子又提高了聲音,朝濃霧
中無措的喊,她在叫君綽,卻無人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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