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一部分原因還跟善善有關系吧

料。

原本想要善善多跟男性朋友接觸,減少對殷城篁的念想,所以那天才對祁霸寧這樣的殷勤,沒想到……

到底發生了什麽,讓這兩人的關系突飛猛進呢?薛婆婆百思不得其解。

連城善是被明亮的光線給弄醒的,一醒來就看到一面肌理鮮明、男性力爆棚的胸膛,皮膚光滑,六塊腹肌血脈膨脹似的顯露出來,惹得人很想摸一把。

她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伸出小手在對方的小腹到處揉捏,直到作亂的雙手被人緊緊地扣住。

“別鬧。”

一大清早就被人摸小腹,小手柔軟的就像一條絲帶,撩的他心口癢得很。

殷城篁忍無可忍才将她扣住,再往下就事大了。

“嘻嘻”

女孩清脆的笑聲就像冬日清晨的鳥叫聲,聽得悅耳。

“醒來的時候就能看到你,希望以後每天都這樣。”,連城善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精瘦的腰肢,側臉貼着他心髒處,聽到他砰砰有力的心跳聲,覺得異常的安心與滿足。

想着昨晚深更半夜跑進他被窩,賴着不走的人,殷城篁很無奈了,擡着手臂在太陽穴處揉了揉,“起來了,太陽都要曬屁股了。”

現在估摸着八點鐘左右,他其實早就起來了,平時這個時候他已經健身完,開始新的忙碌了。

奈何今早按時醒來後,被對方緊緊地抱着他,扯都扯不開,為了不打擾她睡覺,只好躺在床上閉目想事情。

連城善擡頭看着窗戶,見外面大亮,陽光照進了院子裏,一看就覺得心情很好。

“今天天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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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連續陰冷了好幾天的B市,終于放晴了。

“我們今天去爬山吧。”,她來B市大半年了,都沒有好好的出去玩過,B這有一座出了名的羅明山,聽說山上還有一座寺廟,廟裏的菩薩很靈的,有求必應,她心裏有祈願,也想去拜拜菩薩。

殷城篁沒有回複她,今天他還有事情要辦。

得不到回應,連城善就在他懷裏扭着身子,還沒扭多久,人就突然被按倒,原本躺在一側的殷城篁,一下子就出現在她上頭。

殷城篁被她扭得生理反應更加強烈了,本來清晨就容易沖動,又被心愛的人這樣撩撥,再沒有反應他就不是男人了。

将她壓在下面,炙熱的眼神看了身下人兩眼,實在沒忍住,低頭就堵住了對方的唇瓣。

清甜柔軟,汁液甘美,就像上好的酒,讓人心甘情願沉淪。

含着、舔着、厮磨着、吮吸着~~~~

他變化着各種花樣品嘗着身下人的味道,心裏異常的滿足,卻折磨着連城善有些難受,被人堵了嘴,呼吸不過來,唇瓣被吮吸的有些疼痛,很不滿地嘟囔了一聲。

卻不知這聲音就像魔音一般,刺激身上的男人欲望大增,一只大手撩開了她的裙子,沿着少女玲珑的曲線,細細地摩挲着。

兩人在床上厮磨了好久,久到殷城篁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才快速起身,跑進了浴室。

連城善□□地躺在被窩裏,看着有些落荒而逃的男人,擡手摸了摸自己紅腫的嘴唇,回想着剛才男人動情的模樣,心下就像開了蓋的蜜罐,甜膩膩的。

殷城篁沐浴出來後,就看到床上的人紅嘟嘟的臉蛋,一會兒捂着被子笑,一會兒翻滾着。心裏一下子柔和了,将手中的毛巾丢到一邊,走上前輕輕地将亂動的身子抱緊懷裏。

“善善”

連城善被他溫柔寵溺的聲音叫的全身都酥麻了,水潤潤的大眼睛滿是羞澀地看着他,原本有些情動的臉頰泛着可口的紅色,惹得殷城篁身體又有些難受,低頭在她紅潤的小嘴上懲罰性地啄了啄,緩和了心中的那番躁動。

自那天兩人徹底的表明了心意,她和殷城篁的感情就像撕去了一層面紗,更加坦蕩與自在。

這幾天的相處,連城善感受到了情侶間甜蜜的滋味。她不再需要單方面費盡心機地纏着人,撒嬌膩歪殷城篁都積極地回應。這種情人間的互動遠遠比一方的糾纏好太多了。

兩人在床上說了一會話後,連城善突然想到前幾天在學校發生的事情,有人疼後,心裏就變得嬌氣,想把自己受的委屈都說給他聽。

“前幾天在學校有人潑我水。”

“嗯”

連城善聽着語氣,這分明就是知曉的啊。

“你早就知道了?”

殷城篁點了點頭,“當天就知道了。”

“那你怎麽不回來安慰我?”

“你确定你需要安慰?”

……

“她潑了你水,你不也扇了人家幾個響亮的耳光嗎?”,想起圓木兒給他看的照片,照片上她氣勢淩人地抓着對方的衣領,伸手就是一耳光,眼睛都不眨,完全沒有在他面前,嬌小可人的模樣。

“那也是她活該。”,連城善把玩着他的浴袍邊,“你既然知道這件事,就應該知道背後是誰做的吧?”

“雲喬前幾天來B市就去了你學校。”

她猜測是雲喬,果然,“就知道是她。”

連城善眨了眨眼睛,突然伸手去揉捏殷城篁的臉,“都怪你長得這麽招人喜歡,否則我也不會被人陰魂不散地打擊。”

殷城篁抓住她作亂的小手,讪讪地說道:“長得不好看能招到你嗎?”

“不能”

連城善毫不猶豫地回了一句,頓了頓,又直接笑了起來,“我就是看上你的俊呢。”

說完,就往他臉上湊,被她糊了一臉口水。

殷城篁很是無奈,自己招惹了一個年紀太小的媳婦,就必須承受她過于幼稚的行為。

想他堂堂一少将,敢在他面前放肆的也就她了。

放縱的随她玩了一會兒後,就抓住她鬧騰的身子,拍了一下她屁股,咬着牙說道:“快起床,再不起來,薛婆婆要罵了。”

果真一聽到薛婆婆,連城善就像一受驚的鳥兒,愣了一會兒後,立馬從床上彈了起來,“啊啊,完了,完了,要被罵了。”

她太激動了,掀開被子就跳了起來,完全忘記自己近乎□□,渾身上下只剩下一只小內內。

殷城篁看了兩眼,一雙眼睛炙熱地快可以冒出火來了。深呼吸,用被子将人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隔着被子順手在人屁股上重重地拍了拍,惡狠狠地說道:“真欠扁”。

說完看也不看對方,就将掉落在床角的睡裙給人套了上去,轉身又回了浴室。

連城善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華夏醫學院

殷城篁和于明覃一走進實驗室,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屍臭味和福爾馬林的味道,手術臺上擺放了一具正在解剖的屍體,還未縫合,依稀可以看見胸部裏面血淋淋的內髒。

手術臺周圍并沒有人,正确來說是,整個實驗室都空無一人。不對,是沒有活人。

“怎麽沒人?難道我們走錯了實驗室。”

于明覃疑惑了,退出門外,又看了看牆上的标簽,确定寫着“W專用”字樣。

“沒走錯啊。”

于明覃又走回了實驗室,“殷少,估計是W姨有事出去了吧。”

“不是。”

殷城篁眼神直盯着實驗室最裏面被一塊大大的白色幕布遮住的手術臺,看了兩眼,徑直走了進去。

繞過實驗桌,只見手術臺上有一個類似人性的模樣,被一塊白布罩住,如果不是露出了一雙大紅色高跟鞋,還真以為下面躺的是一具屍體。

殷城篁伸手掀開了白布,露出了張精致美貌的臉,五官立體,烈焰紅唇,有一雙類似殷城篁劍鋒似的長眉,長長的睫毛掩蓋不住眼眶下濃濃的黑眼圈,白色大褂下是消瘦有形的身材。

“我去,W姨是在玩cosplay嗎?”,把自己當成死人躺在手術臺上的,也只有她能做出來了。

“你才玩這麽幼稚的游戲呢。”

W睜開有些迷離的眼睛,從手術臺上起來,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媚眼如絲的眼睛才轉過來瞄了旁邊兩個高大的人。

“你們兩個能不能靠邊站,都擋住老娘的光線了。”

說完,細長的手指就朝兩人揮過去,殷城篁見勢往旁邊一閃,躲過了。

可憐的于明覃被她這麽一推,身子就往旁邊倒去,手很不幸運的壓到了安靜躺在旁邊的一具女屍身上,吓得他立馬彈開了。

“啊啊啊,吓死哥哥我了。”

于明覃跳了起來,使勁地甩着手,嘴裏還不忘埋怨道:“我說姨你是吃多了化肥吧,手勁一點都不女人。”

別看w很瘦,她的手勁據說是跟一個幾百公斤的男人扳手腕,對方也不是她的對手。

“你蠢啊,不知道躲。”W很不給面子的刺了一句。

“我這不是故意不躲的嗎?姨的愛撫我怎麽能不要呢。”

殷城篁聽到他這麽一說,看不下去了,“這個愛撫可是沾滿了數十億的病毒,真銷魂。”

W常年和死人打交道,身體早練就了百毒不侵的本事,但不意味着旁人能承受她身上的那些死人病毒。

聽後,于明覃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多加點硫酸,消毒哦。”

W不忘加上一句調侃,輕輕一笑,起床的郁悶消散了不少,瞟了一眼旁邊還在的殷城篁,淡淡地說道:“什麽風把我家大侄子吹來了啊。”

W原名殷修敏,是殷司令的堂妹,也是殷城篁的堂阿姨,因為許多年前發生的一些事情,讓她耿耿于懷,于是改名為W,搬離了A城,來B市生活。

她性格張狂,但醫術高明,尤其在解剖學上,不僅整個華夏國,全世界都是數一數二的。

“我來拿鑒定報告。”

“真是沒趣。”問什麽回答什麽,一點情趣都沒有。

W翻了一個白眼,身體一躍就從手術臺上跳了下來,高跟鞋于地面親密接觸,發出了砰的聲音。

“沒有。”

“什麽沒有?”

“我說沒有鑒定報告。”

“姨,不開玩笑了,我已經給你五天時間了。”

“你再給我十天時間我也拿不出來。”

W兩手攤開,“而且我告訴你殷城篁,老娘又不是你的兵,憑什麽給你這麽使喚。”

“我又沒使喚你,我們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交易。”

殷城篁說完,就朝門口喊了一聲,就見圓木兒和三一很快地走進來,兩人雙手都滿滿地挂着各種各樣的化妝品包裝。

“我給你帶了最時尚的化妝品。”

果然一聽到化妝品三個字,W眼睛都亮了,一下子就将旁邊的實驗桌清理出來,二話不說就指揮着圓木兒和三一将手上的東西放下,一邊指揮,一邊提醒道:“輕點,這都是一些寶貝啊。”

那模樣就好像他們手上拿的是什麽貴重易碎的藝術品一樣。

圓木兒和三一面面相觑,滿臉見鬼的樣子,他們這兩個大男人是真不能理解這些化妝品對女人的重要性的。

W花了好一番時間才将手術臺上的禮品看完,看中了一款心儀的口紅,直接将旁邊擺放的手術刀當鏡子,照着塗了起來。

“好看嗎?”

W朝殷城篁偏頭,見他板着個臉,很無趣。

又朝一邊軍姿站着的圓木兒和三一看去,嘟着嘴,晃着手中的口紅,問道:“這顏色配我嗎?”

圓木兒和三一瞪着眼睛,懵逼了一瞬後,立馬點頭。

他們能說不嗎?

W滿意了,将桌上看中的東西收拾起來,然後心滿意足地說道:“還算你小子孝順,知道投其所好。”

“不過,鑒定報告還是沒有。”

殷城篁正準備說話時,她這麽來一句,頓時臉色都黑了,難道剛才花的大把時間看她不是在比劃着口紅,就是在塗眉毛,都是白費的啊。

“那可是整整十五具屍體,還有的已經燒成了黑炭,你以為鑒定報告說有就有的啊。”

W見他變臉變得這麽快,解釋道:“不過呢,姨也是心疼你的,鑒定報告沒有,一兩條線索還是可以提供的。”

“什麽線索?”

“別急,帶你去一個地方,保證你更感興趣。”

W朝殷城篁露出了一個迷之微笑,他頓時覺得有不好的事發生了。

☆、震撼

穿過幾條走廊,刷了卡,殷城篁跟着W終于來到了目的地,隔着透明玻璃看去,頓時皺起了眉頭。

玻璃房內是一間小型的實驗室,一邊擺放了各種各樣的醫療儀器,一邊是一個手術臺。

只見穿着白大褂,口戴面罩的連城善正在聚精會神地解剖一具男性屍體,她纖細的手指握着冰冷的手術刀,就好像擁有生命一般,精準的在屍體上比劃。平時水潤潤的大眼睛此時全然不見一絲可愛與嬌氣,一副專業凝神的樣子,眉眼間透着冷靜與沉着,這樣的連城善是他從未見過的。

連城家族世代從醫,她選擇醫學專業,這是理所當然的,但他從來都不知道她面對那些血淋淋的畫面是這樣的,鎮定、沉着,絲毫不怯場。

那一刻殷城篁仿佛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連城善,內心強大,無所畏懼。

靜靜地在玻璃門外站了很久,直到裏面的人完成了所有解剖動作。

連城善給屍體縫上最後一針,剛剛蓋上白布,擡頭就看到玻璃窗外的殷城篁,震驚地眼瞳頓時睜大。

很意外他會出現在這裏,幸好工作結束後才發現,否則解剖過程她一定注意力難以集中的。

她倒不覺得被他看到自己冷漠的一面多有不好,事實上,兩個人一旦決定在一起了,就應該互相多了解。

她連城善并不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嬌嬌女,一個只會在他臂彎下撒嬌的女孩,她想讓他知道她內心其實很堅強,可以獨自面對血腥的畫面而不膽怯。

想着要去見人,連城善手上的收尾動作愈加快速了。

“怎麽樣?沒見過這樣的連城善吧。”

W揚了揚自己細長濃黑的眉毛,略有得意地看着旁邊人,“我可是經常見呢。”

“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他記得連城善才進醫學院不到半年,不是應該在學習基礎知識,怎麽能夠進如此高規格的實驗室,而且操作如此複雜的解剖手術。

“別看善善剛進學校,人家技術可了得。”

這是實話,雖然她對醫學沒多大感覺,但耐不住天生遺傳了家族的領悟力,再加上從小有薛婆婆給她打醫學底子,這能力是不好嗎。

“你帶我來看這個做什麽?”

殷城篁比較關心這個,W姨可是從來不會做無用之事。

W低聲笑了笑,“沒什麽啊,我只是讓你多了解善善的本事。”

讓你提前有個心理準備,等以後她要将連城善定為接班人時,他能不反對。

殷城篁可不會相信她這個理由,深眸眯了咪,頓了頓道:“姨,不想打善善的注意。”

這話說的W不高興了,搞得連城善就好像是他的所有物一樣,別人沾染不得。

“善善又不是你的,憑什麽歸你管?”

“我現在是她男朋友了。”

“哎呦喂,終于在一起啦?”,W很是意外地瞥了瞥旁邊的人,“我還以為你會再忍幾年,直到忍成縮頭烏龜呢。”

殷城篁喜歡連城善這事,她也是知道的,只是她這個侄兒在感情方面太笨了,瞻前顧後,畏手畏腳的。

殷城篁很不爽地瞥了她一樣,這筆賬先記下了。

聽到內室裏傳來了開門聲,轉頭就看到連城善換好了衣服。

雖然依舊是白大褂,但是少了面罩的遮擋,露出了她那傾城傾國的容貌,看到W都心生嫉妒。

“多一分是魅,少一分是俗,不多不少剛剛美的讓人心動,難怪能讓堂堂殷家少帥丢了魂。”

殷城篁聽到W的打趣,有點無奈地挑眉。聽她這語氣不像是在誇善善美,更像是在諷刺自己色令智昏。

“W姨”

殷城篁見人出來了,很是占有欲地直接上前牽着人,還故意擋在兩人之間。

W不爽了,他這動作簡直就像防狼一樣,好像自己會吃了他的心尖尖。

“小氣鬼,你幹脆建一個籠子,直接将人關在裏面,僅供你欣賞。”

W拍了拍自己的大白褂,很是可惜地說道:“善善,你怎麽可以答應跟他在一起呢,這不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嗎。”

連城善聽她不留情面地調侃,差點笑出聲來了,瞥了瞥身邊人,果然臉色黑的不行了,這世界上只怕只有W姨敢這樣開玩笑了。

“姨,你是更年期到了嗎?”,說話這麽沖。

沒等連城善接話,殷城篁就搭話了。

W最讨厭別人那年齡說事,擺着個臉,“你才更年期呢,老娘剛二十出頭。”

“我可記得去年您剛過了三五歲生日。”

殷城篁毫不客氣地繼續補刀,“現在跟姨年紀相仿,性趣相同的可不多了,您可要多努力。”

語氣在“性趣”二字上加重,氣得W炸毛了。

連城善看着W姨被殷城篁刺激的面色被白了,擔心把人逼急了,連忙上前握住W姨欲指着人鼻子怒罵的手,轉換話題,“姨,你這指甲保養的真好,用的是什麽牌子的指甲油啊?”

W怒瞪了殷城篁一眼,知道連城善有意在緩和氣氛,原本想脫口而出的話憋了回去,正準備握着連城生的手時,被殷城篁一點面子都不給的将人抽了回來,丢下一句,“不給同性戀摸”,就很霸道地握着連城善的手,快速地離開了實驗室,全然不顧W在背後暴跳如雷。

“殷城篁~~~老娘這輩子都不會給你鑒定報告了。”

連城善聽着W暴跳如雷地聲音,腦袋有些疼了。

“哥哥,你不擔心姨找你算賬?”

殷城篁牽着連城善來到了一個安靜的陽臺邊,靠在一邊,垂眸玩弄着她的小手,“不用擔心,有的是方法應付她。”

他太了解W姨了,頂多是一個披着狼皮的斑馬,有着傲嬌的外表,脆弱的心,這樣的人反而好對付。

陽臺上風有些大,殷城篁伸手将她吹到臉前的長發別到耳後,手又順勢在她光滑細膩的臉蛋邊摸了摸。腦海裏又想到她在手術室裏的畫面,頓了頓,說道:“善善,你怕不怕?”

連城善先是疑惑,而後明白他說的是什麽,笑了笑,主動靠上前,“怕啊,很血腥很恐怖。”

血淋淋的內髒,面目全非的屍體,一開始接觸時,不是沒有抵觸的,但是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

當然她不會跟他說自己已經豪不畏懼了,就是要說一些委屈的話,讓他多心疼她。

果然,一聽到她說怕,殷城篁就心疼地伸手抱緊她,大手還一下一下地在她後背撫順着,好似這樣能夠緩解她的恐懼一樣。

連城善瞧見他心疼的模樣,心裏樂的不行,躲在他溫暖裏美滋滋的,全然沒看到殷城篁一臉了然地勾着嘴角。

有時候裝裝傻,能讓她開心,又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那邊在享受戀愛滋味的人,根本不知道被W一路怒罵着。

“該死的兔崽子,真是欠抽了。”

“別讓我看到你,見一次扁一次。”

......

W先是氣哄哄的臉色飛揚,一邊走一邊罵着,突然神色凝住,感覺到有人在跟蹤,只是一瞬,臉色又回複了正常,只是沒再罵人了改為哼着歌。

既然來了,她W的地盤可不是這麽容易出去的了。

直走、轉彎,走到了一個拐角處,感受到陌生人的氣息越來越近,突然襲擊,很快就看到兩個穿着白大褂的人打了起來,只是一人身材高挑,一人嬌小玲珑。

不一會兒嬌小玲珑的那一方不敵,被束縛住了。

W伸手就将壓在地上的人口罩給摘了,露出了一個稚嫩的小臉蛋,陌生的,又很可愛。

“你是誰?幹嘛跟蹤老娘?”

“我沒跟蹤你啊,我是這裏的學生來做實驗的。”

果果沒想到這次這麽倒黴又遇到了高手,又一次被人抓到了,立馬找了一個借口,可惜她借口用錯了地方,這裏不是簡單的教學實驗室,而是W教授專用,沒有她的允許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我怎麽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學生?”

“教授事情多,怎麽會記得我這麽一個小喽喽呢?”,果果連忙補充道。

“是啊,我最近事情的确很多,有一堆的屍體需要解剖。”

一堆屍體???會不會就是那群?

“對啊,教授我可以給您打下手啊,我手腳可利索了。”,果果眼珠子轉了一圈,連忙說道。

“這怎麽好意思?你是學生有自己的課業。”,W紅唇輕啓,語氣裝的好像真的覺得不好意思。

“我不忙,不忙的,教授,您現在放了我,我們一起去。”,果果扭了扭自己的被壓在地上的身子,提示W将她放了。

W輕輕笑了笑,壞壞地說道:“我那裏空了一張手術臺,正好還需要一具屍體才能填滿。”

……

語氣突轉,果果還沒弄懂對方這話是什麽意思,只聽到骨頭咔嚓的聲音,疼得她頓時大叫了起來。

“說,你是誰?”

果果捂着自己被折斷的手臂,疼得眼淚直飚,根本聽不到旁邊人的聲音。

無奈W一點耐心都沒有,見對方不回話,正準備再卸掉她另一只手時,就感覺到有暗器偷襲,連忙側身躲過。

“等一下”

“等一下”

于明覃原本是準備偷偷摸摸去W姨的私人珍藏室裏看傳說中她的老相好的,沒想到根本進不去,無功而返的路上,突然聽到一道殺豬般的叫聲,音色異常的熟悉,特別像那天那個小偷,連忙尋聲跑去。

等他找到時,就看到W姨一手高舉,正準備往身下人一劈,以為對方要将其殺掉,情急之下,就向其丢了一飛镖。

“于明覃,你不想活了是嗎?”

看清了來人,W怒斥,原本以為是這個僞裝者的同夥,沒想到被自己人給偷襲了,W心裏十萬個不爽。

“果然是你啊。”,于明覃沒敢看W要吃了他的眼神,跑過去低頭一看,就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

果果疼得龇牙咧嘴,突然聽到一道男聲,強忍着扭頭看去,于明覃見她因為疼痛整張臉都慘白的狠,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小小的嘴唇被她緊咬着失去了顏色。

他有些不忍了,伸手在她疼痛處一碰。

“啊~~輕點,疼~~~”

她是真的疼,手臂處有種随時都會斷裂的感覺,又像烈火焚燒般灼熱難忍。

“手骨斷了。”于明覃打量才發現,傷勢很嚴重,要及時處理才行,餘光瞄了站在旁邊的W姨,心下真心覺得她下手真狠,對待一個小孩子也這麽殘忍,難怪沒人要,哦,說錯了,是沒人敢要她。

“你看老娘幹嗎?我還覺得下手輕了呢。”

W怎麽會沒看到他投過來幽怨的眼神,随即抵了一句。

果果以為只是脫臼了,沒想到手骨都被人硬生生給折斷了,以為手就此會廢掉,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了,變成一個廢人,一直強忍的眼淚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于明覃看到這小屁孩突然哭了,大顆透明的眼淚從她紅紅的眼眶裏掉下來,頓時就像一根針插在他的心頭上,心疼的不行。

“別哭了,手還在呢。”,于明覃只是想安慰人家,沒想到對方一聽,哭得更是心酸。

“你們兩個認識?”

W即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也沒有啥同情心,即使對方哭得再昏天暗地的,也影響不到她半分,面色依舊不變地問着她關心的問題。

“不認識”

于明覃是說真話,他只見過這個小屁孩一面,只知道她與人口失蹤案有關,其他的都不知道了,甚至連名字也不知道。

“不認識你跑過來做毛線啊,還用飛镖射老娘。”,W以為兩人認識才出手相救,沒想到根本不認識,頓時火氣上來了,擡腿就是給對方一腳。

于明覃沒躲,結結實實的一腳踢到了他的膝蓋處,疼得他差點叫了出來。

不是他反應慢,而是太了解W姨的性子了,如果今天不讓她出一口氣,他和小屁孩都別想離開。

W踢了一腳後,突然上瘾了,又補了幾腳,打得對方都趴地上了,心裏才舒暢了不少。

“現在的小孩都不經打。”,看着兩個都趴在地上滿臉痛苦的人,W很不屑地嘲諷起來,“趕緊給老娘滾,別弄髒了這裏的地。”

說完,就踩着她那雙惹紅的恨天高離開了。

于明覃見對方終于離開了,心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站了起來,牽扯到膝蓋,疼得他深深地皺了眉。緩了一陣,疼痛感才降了下去,看在依舊還趴在地上的人,“你怎麽還不起來?”

“我手疼。”,果果咬着牙勉強地吐出幾個字。

他見她沒說假話,只好強忍着膝蓋的疼痛,彎腰将對方抱了起來。

果果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心下有些愧疚了,畢竟對方是因為救自己才受傷的,“我叫果果”

于明覃垂頭看着閉着眼睛靠在他胸口處的女孩,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

終于知道她名字了。

☆、夢魇

網上的謠言風波已經解決了,關于連城善的帖子被删的一幹二淨,發帖人也被揪了出來,是一名大二女學生,也是東方軒的崇拜者,因為嫉妒她與東方軒走的過近,設計讓同為東方軒的愛慕者B市市長之女安雅找她麻煩。

發帖人因為涉嫌污蔑,被學校開除了學籍,而安雅則錄了一個道歉視頻,視頻中安雅淚如雨下地哭訴自己是被人挑唆才犯了傻事。

連城善關掉了視頻,情緒沒什麽大的波瀾,能在一天內就将事情解決的如此圓滿,還讓B市市長女兒不要名聲出面道歉,除了他也沒別人了。

将手機放進口袋,看了看不遠處實驗室的大門,心想殷城篁應該不需要多久就會出來,于是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靜靜地等着。

沒想到卻等來了意外之人。

連城善一轉身就看到一身少校軍裝的雲喬,幹練英氣的軍服襯着她纖瘦的身材,別有一番風味。只見人沉着臉,陰森森地看着她。

雲喬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連城善,之前被家人劈頭蓋臉大罵的怒火一下子就湧了上來,現在她看到連城善一臉悠閑自然的模樣,恨不得上前撕了這張讓她厭惡的嘴臉,握緊了拳頭,氣沖沖地走上前。

連城善實在太了解雲喬了,兩人從小鬥到大,一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要發飙了。雙手将大衣松開的紐扣扣上,兵來将擋水來土掩,竟然遇上了,那謠言風波就該好好算算帳。

“好巧啊,沒想到我專門來B市辦事都能遇上連城妹妹。”

雲喬比她大上兩歲,都快要撕破臉皮了還能這樣妹妹的叫,連城善都有些佩服她了。

“來B市辦事??不知道雲少校這事辦的怎樣?”

連城善才不會叫她姐呢,總是仗着比她大兩歲占她便宜。

雲喬見她一臉淡定自若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原本想利用網上輿論将她的名聲搞壞,沒想到那個沒用的東西,被別人恐吓一下,就将她拱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誰還通知了她父親,害她被父親責罵關了幾天的禁閉。

從小到大她們兩人鬥歸鬥,但也從來不把事情告到長輩那裏,看來這次不給她一個教訓,她就不姓“雲”。

伸手一抓,就将連城善的兩條胳膊反剪到背後。

連城善真沒想到雲喬直接動起手來,一不注意就被她擒住了雙手,只不過就算她注意了,她也打不過在軍營裏訓練過的人啊。

連城善心裏有些不安了,如果只是鬥鬥嘴,她完全不怕雲喬,只是沒想到這次她完全沒了耐心,沒說幾句就直接動起手了。

要論打架,她還真不是雲喬的對手,現在只期望殷城篁能夠趕緊出來。

雲喬困住了連城善的雙手,用力狠狠地将人按在了一旁的大樹幹上,心裏突然湧現出極大的快感,這麽多年被她壓制的怒火全部化作了手上的力道,死死摁住她的手臂,恨不得現在就卸了這兩條胳膊。

連城善之前還有掙紮,現在整個人都被壓到樹幹上,腰部被她抵住,動彈不得,咬着牙,死死地忍住了疼痛。

“我現在恨不得就殺了你。”

雲喬騰出的另一只手用力抓住連城善長長的秀發,往外一扯,就将低垂的頭扯到了眼前。

這樣一扯就看到連城善耳朵上帶着的天藍色耳墜,她認得這耳墜,她在媽媽的卧室裏擺放的照片上見過,照片上是她媽媽和一個長相很可愛有一雙漂亮丹鳳眼的女人的合影,當時這女人就帶着這樣一雙耳墜。

她之所以印象如此深刻,是因為那個女人就是殷城篁的媽媽,影響殷家至深的靈魂人物。

如果不是殷城篁給她的,連城善怎麽會有呢?真沒想到殷城篁既然愛她這麽深,連至親的東西都可以送人。

雲喬越想心裏的嫉妒與仇恨越濃烈,就像熊熊大火将她層層包圍,燒的她失去了理智。

“從小到大只要有你的地方,就從來沒有人會關注我雲喬,我比你差哪裏,你只是一個破落家族的孤兒,而我是雲家大小姐,憑什麽我要在你的光芒之下。”

雲喬一想起每次家族聚會時,只要連城善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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