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線索斷了
我和爺爺回到村裏面,村子裏面很熱鬧。村子中央那棵柳樹下站了一群人,我知道那是下棋的人,那個地方每天都是這樣,旁邊還有許多小孩子在那玩耍。
村子裏的人看見我和我爺爺走過來。
“張舅爺。”
“張叔。”
他們禮貌地叫着爺爺。爺爺點了點頭算是應答了他們。緊接着就是一位看上去比爺爺年齡還大的人。
“陳哥,問你打聽個事?”爺爺說。
“啊?什麽?”這個爺爺叫陳哥的人是村裏的百事通。他家在村子中央的柳樹旁邊,因為年紀的原因,他總是在這棵柳樹下坐着。這棵柳樹下也是一個舒服的地方,村子裏的人都喜歡來這裏乘涼聊天。
時間長了,無論是誰家的事,大事小事,吵架了,還是結婚了,誰家今年掙錢掙的多,他什麽都知道。但是他的耳朵因為年齡的問題,有些退化了。
“我說,跟你打聽個事?”爺爺放大了音貝。
“啊,什麽事你說吧!”
“你這幾天有沒有看見沈老四啊?”
“誰?沈老四?你打聽他幹啥呀?”
“啊,沒事兒,就是跟你問問他,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他。”
“沈老四,沈老四,前陣子看見他在村子裏走來走去,這幾天沒看見他了。不如你去他家裏看看吧。”這位爺爺的陳哥想了一會兒,對我爺爺說道。
“行,謝謝你啊,陳老哥。改天喝酒。”
爺爺謝過這位陳老哥後,我很爺爺便走了。一邊走我一邊覺得我的內心很焦慮,因為剛剛要找到線索,希望沈老四能夠幫助我們呢。沒想到,沈老四人卻不見了,線索又斷了。只能重新再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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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有種不詳的預感,總感覺要發生什麽事情一樣,胸口很悶。當時我以為是天氣的原因,這幾天天氣悶熱的很,好像是要下雨,可是都連續幾天了,這雨也沒有下成,一直這麽僵持着。
我和爺爺在村子的附近找了好幾圈,問了好多人,他們都說這兩天沒有看見沈老四,但是前陣子剛剛看見,這幾天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線索都沒有。
我有些灰心的和爺爺往家裏走,爺爺看着我垂頭喪氣的樣子,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小峰,別擔心,總會找到的,男子漢,不要被這點挫折壓倒。”聽着爺爺估計我的話,我霎時間振作了起來。在我沒想到的是,爺爺這句話成為了我這一生的的堅持。
爺爺說回家吧,天已經黑了,不用着急,明天再找找,但是不能把我餓到了,我還在長身體。由于找沈老四未果,我和爺爺便回家了。
吃完晚飯後,我很爺爺坐在院子裏,我仰望着天空看星星,爺爺在一邊抽着他的煙鬥,對爺爺說說:“爺爺,人的生命是不是一出生就定好的,是不是根本就不能改變命運啊?”
爺爺聽了我的話有些震驚,他吸了一口煙,吐了出來,說:“怎麽會呢?只要努力,就一定能夠改變的。”
“那要是努力過了,并沒有用,還是改變不了怎麽辦?”
“沒關系啊,最少我們努力過,不會後悔,但是如果連努力都沒有努力,就認命了,那不是更可惜嗎。”爺爺知道我有些失望了,想要安慰我。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看着天上的星星,腦袋一片空白。
“行了,別瞎想了,早點睡吧,明天我們擴大一點範圍,去咱們村子附近的地方找一找。”
爺爺知道我有些害怕了,雖然我不是第一次遇劫。但是,第一個劫的時候我還小,還什麽都不懂,也并不知道害怕是什麽,現在我長大了,懂的東西也多了,想的東西也多了,也明白是非了,自然也有些考量了。
聽到爺爺的話,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感覺受到了安慰許多,我的內心一下就振作了起來,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局是什麽。又何必現在來憂慮呢?況且不信任任何人也不能不信任爺爺最好的,還是應該活在當下。聽了爺爺的話之後我便回屋安穩的睡覺了。
第二天清晨我和爺爺便起來再次尋找沈老四的下落。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和爺爺在村子後的一個樹林裏發現了他。只是此時此刻的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周圍長滿了雜草。
由于天氣悶熱的原因,他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我不可思議地看着爺爺,爺爺表情嚴肅。湊上前去查看,我因為受不了味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爺爺扒開草叢我清楚地看出他的臉,他的臉還是完好無損的,身上也發現不了什麽傷害,卻無緣無故地躺在這裏死了。當我看清她的臉那一刻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我做個夢那天晚上他的臉就是這樣子的,臉色蒼白沒有任何表情。根本看不出她有任何的情緒。
我吃驚地叫出聲音來“啊。”
爺爺聽見我的叫聲立刻回頭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磕磕巴巴的說:“那天晚上我夢見。沈老四就是這樣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樣。”爺爺看看我,又看看沈老四沒有說話,像是思考着什麽。我沒有打擾他,呆呆地站在一旁。
爺爺突然扒開他的衣服,只見他胸口上有着那天跟我一摸一樣的爪印。我吓得往後退了兩步,爺爺看見後,也有些吃驚,但是他并沒有表現出來默默的合上他的衣服。
爺爺緩慢地站了起來,對我說道:“小峰,去把村子裏面的人都叫來。”我答應了一聲好,好轉頭就回村子裏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村子裏的老老少少都來了。大家一排排的圍了上來。看着躺着的沈老四的死都很吃驚,誰都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突然無緣無故的死了。
爺爺告訴大家,沈老四差不多死了三天了。而在這個村子裏誰都沒有發現他突然消失,直到那天我做了一個夢。才想起要找線索,想去找他問問情況。沒想到才幾天的工夫,他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