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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洗個澡就好了,用的着這麽大聲的訓她嗎?

“熱就別往外跑啊!現在你這麽臭,進來熏死我了!你媽髒,你也髒,站出去,別進我家門!”已經快高中畢業的商憶傅那個時候就很高,站在魚果面前,高出了她很多,那一臉嫌棄厭惡的模樣,讓魚果呆呆的站在那裏,不知道究竟該怎麽辦才好。

她知道,這個哥哥不歡迎她,他從來都只把她當成仇人看。

可是,她沒辦法,只能跟着媽媽住在這裏。

“我讓你出去!”商憶傅見她不動,心裏更是氣的慌,伸手就開始把她往外推去。

魚果就那麽被他推到了戶外。

看着她一坑不吭的站着,那逆來順受的樣子,更是讓商憶傅不痛快,他冷冷的瞪着她:“什麽時候把你身上的臭味兒散完了,什麽時候才準進屋!”

說完,他冷漠的轉身。

夏天的天氣說變就變,中午還是豔陽高照,傍晚就狂風暴雨。

“哥,快下雨了,讓姐姐回來吧!”十二歲的商小小望着快下雨的天,推開商憶傅的卧室門,就見他站在窗前,望着樓下站在院子裏的身影。

“你給我閉嘴!多說一句話,你也給我出去站着!”

一句話,堵住了商小小的求情。

沒過半個小時,豆大的雨滴落了下來。

魚果渾身被淋濕透了。

“姐姐,我把傘給你吧!下雨了,一會兒把你淋壞了。”商小小站在屋檐下,把雨傘遞向魚果。

魚果搖搖頭,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哥哥不聽她的,姐姐也不聽她的,商小小沒辦法了,她紅着眼,跑進了屋裏。

天色暗了下來,魚果不知道自己在雨地裏站了多久。

不是她沒有脾氣,只是她知道,商憶傅恨她。

因為,她媽媽害死了他媽媽,成了這裏的女主人。

從她來到商家,他就無法容忍她。

能讓她在這裏呆下去,他已經很仁慈了。

車聲響起,魚果的眼睛被車燈照亮。

“魚果?你怎麽站在這裏,還不快點進去!”剛參加完酒會的魚欣芳和商偉國回來了,魚欣芳撐着傘下了車,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怎麽回事?憶傅是不是又欺負人了?這個小子!”商偉國上前,推了推魚果:“別胡鬧了,走,快點進屋!”

一股濃重的酒氣就算夾着雨水,還是進了魚果的鼻子裏。

“你這個死丫頭,怎麽這麽蠢!一點都不讓我省心!你看看你多大了,有腦子沒?氣死我了!”魚欣芳合上傘,看了眼魚果渾身的水,伸出指頭就朝着魚果的腦袋戳了戳。

魚果站在客廳,水不住的從她頭上身上往下流,她忍不住用手指撥了撥額頭前緊貼的頭發。

明亮的燈光照在魚果的身上。

她的臉色有些發白,嘴唇也泡的發白,身上的白短袖已經濕光了,緊貼在她的身上。

十三歲的魚果,已經開始發育,個子也已經挺高。

濕了的白短袖挨着她的皮膚,可以看出她穿着粉色的小內,裏面的兩團肉肉有了些起伏。

她本來就腿長,整條細長的大腿露在外面,濕淋淋的,特別的白。

商偉國的視線不經意的掃過魚果那發育的身材,就移不開了,立即,一團火從他的下面冒了起來。

原本就渾濁的眼睛,更加暗了。

“別生氣了,都是些孩子不懂事,你先上樓去洗澡,我去跟這兩個孩子談談!”商偉國拍了拍魚欣芳那張妩媚的臉。

“那你跟她談,該罵就罵!別不好意思開口!”

魚欣芳留下這句話,就上了樓。

“果果?”商偉國走到了魚果的身邊,喚了她一句。

魚果看了他一眼。

只是那一眼,商偉國就忍不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手就壓在了魚果的肩頭:“走,叔叔帶你回房間,你先洗個澡,再跟叔叔講講,到底是什麽情況?”

魚果不疑有他,就跟着他走了,可還沒開口,就感覺到肩頭那只大手好像在輕輕的撓她,癢癢的……

魚果看過去,又好像沒有。是她的錯覺嗎?

把她帶到房間,魚果看商偉國跟着她進來了,絲毫沒有走的意思。

她忍不住開口:“叔叔,我要換衣服了。”

商偉國點了點頭:“好,你換,你換!”

魚果見他握住了門把手,以為他要走,誰知,他卻猛的關上了房門。

“叔叔?”

商偉國嘴角帶着邪穢的笑,他走向魚果,一把推倒了魚果,就把她壓到了床上。

“啊!叔叔你幹什麽!”男人的重量與氣息雙重把魚果堵了個結實,魚果吓的花容失色,驚叫道。

誰知,商偉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把她的聲音壓在了手心裏。

“果果,你乖,叔叔帶你爽一爽!一眨眼,沒想到你就長大了,比你媽還标致,叔叔喜歡,快讓叔叔摸摸,親親!”商偉國的嘴就往魚果脖子上,耳朵邊湊過去,他的另一只手一把撕開了魚果身上的白短袖。

肩膀暴露在空氣裏,那濃重的酒氣差點熏暈她。

魚果還是個小女孩兒,根本沒見過這種場面,也不知道他說的什麽意思,大腦呆滞了數秒,很快,她就開始掙紮起來。

她不喜歡被這樣!他說的話,做的事情,都不對!他要對她做壞事!

“唔……放……開……”魚果拼了命的呼喊,除了雙手,還有雙腳,都開始亂踢起來。

“你們母女兩個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讓我摸一下,親一下怎麽了!我又不上你!你給我安靜點,別亂動!”啪的一耳光,就狠狠的落在了魚果的臉上。

很快,她的嘴就被撕碎的衣服堵住了。

成年男人的力氣她根本沒法抵抗,只見他拉過椅子,一把拉起她,就把她推進了椅子裏。

接着,他取下皮帶,固定住了她的雙手,他又一把抽起床單,直接把她上半身捆在了椅子內。

“唔……嗚嗚……”魚果吓的大哭,眼睛裏的淚水止也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拼命的掙紮,拼命的動,卻沒辦法。

“現在讓你再亂動!”商偉國笑了,他走進魚果,避開了她亂踢的雙腳,走到椅子背後,趴在魚果肩膀上,那惡心的大手就摸上了魚果光滑的肩膀。

“皮膚也很水嫩,比起你媽,要好摸的多。你媽老了,皮都皺巴巴的!”商偉國的視線落到了魚果穿着粉色小內的肉肉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你這小包子,雖然小,但是摸起來,應該手感不錯吧!現在,叔叔就來松開捆着這小包子的繩子,讓叔叔好好看看這小包子白不白嫩不嫩。”

啪嗒,那雙手沿着她的肩膀向下,一下子就解開了她背後的暗扣。

肌膚一涼,當哭紅的眼睛對上那雙貪婪污穢的雙眼,見他一瞬不瞬死死的盯着自己身體時。

“不……唔……不要……”

女孩子的身體不能讓人碰,不能讓人看,她都知道,更何況,這還是個男人!還是她媽媽的男人!

魚果內心一下子崩潰了。

……

看着房間裏還放在那裏的皮椅,魚果伸手擦了擦眼睛,才發現自己淚流滿面。

這麽多年了,商偉國!那個變态!他做的一切,她都無法忘記!

心口是撕心裂肺的痛!

不敢再多看一眼,怕陷入那痛苦記憶裏再也出不來,魚果用盡全身力氣,一把關上了這間房的門。

她帖在牆上,無力的滑落在地,伸手抱着自己,好像這樣才能感覺到一點點的暖意。

對面,是商憶傅的房間。

他們兩個是死對頭,誰也不待見誰。

可是偏偏,商憶傅的房間,就在她的對面。

過了十幾分鐘,魚果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她擦幹自己臉上的淚水,伸手推開了商憶傅的房門。

☆、110.110自投羅網

一進商憶傅的房間魚果就愣住了。

這裏,她進來的次數不多,卻也來過。

以前不是這種風格的,沒想到現在卻成了暗黑系。

想起第一次進商憶傅的房間也和商偉國有關,頓時,魚果的心再次顫了顫。

從那次經歷過那種事情後,魚果恨不得商偉國出門被車撞死,喝水被嗆死…償…

反正是,跟他再也別見面最好。

商憶傅的媽媽是跳樓死的,魚果有時候就惡毒的想,商偉國怎麽不去跳樓,如果他從樓上跳下來,那她一定會站在旁邊笑的撄。

她生下來,就沒有爸爸了,就跟着魚欣芳,她不知道別人的爸爸是什麽樣子的,但她覺得,肯定不是商偉國這樣的。

自此,魚果每次見了商偉國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就連回家,進了房間,她也會第一時間把門鎖起來,鎖的緊緊的,誰來也不開,好像那樣才會給她一點安全感。

可就算她再小心翼翼,也沒想到,商偉國會拿了她房間的鑰匙。

那是個周末,商小小要她陪着去游樂園玩,玩的有些晚了。

走進家門時,她就開始心驚膽戰,生怕撞見了那個男人。

一直走到房間,她才終于松了口氣。

這樣過的戰戰兢兢,真的快把她逼瘋了。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抹黑按開關打開燈,室內一亮,房間裏的男人吓了她一跳。

“你怎麽在這裏!”那張每晚噩夢裏出現的人居然就站在她的房裏,魚果吓的直冒冷汗,伸手擰住門鎖,打開。

剛打開一條縫,她就被那雙手按住。

“救命!走開!”

“你以為這裏還有誰能救你?”

酒氣襲來,噩夢般的一切再度發生。

正巧遇到了周末,商憶傅從學校裏回來了。

經過魚果的房間,他厭惡的皺了皺眉,正準備回房,就聽到裏面有細微的響動。

眉頭升起一抹狐疑,他又轉移了腳步,在魚果門前頓了頓,猶豫了半秒,才伸手敲了敲門。

一敲,門就自己開了。

“你們……”裏面那淩亂的畫面簡直震驚了商憶傅,他随手扔在肩頭的書包,瞬間掉到了地上。

酒醉的商偉國也瞬間清醒了,這才忽然反映過來自己被兒子看到了什麽。

魚果也顧不得自己是什麽樣子了,她口中被塞着東西,只能哼哼的呼喊着,一雙紅紅的眼睛不斷的朝商憶傅閃着求救的信號。

魚果不知道商憶傅做了多大的內心鬥争,久到魚果再次絕望,她知道他恨她,厭惡她,又怎麽會幫她?她又怎麽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呢!

魚果的心涼了。

她閉上了眼。

可她沒想到的是,一件薄薄的東西蓋在了她身上。

“我找魚果有事,我現在帶她去我房間。”

一句毫無感情的話,冷冷抛下,魚果就感覺到自己手腕被解開了。

商憶傅拉着她,面無表情的進了他的房間。

“魚果,你真不要臉!你們母女兩個一樣惡心!連你也勾引我爸!你媽知道嗎?她肯定沒想到,她是那個樣子,她的女兒和她一個樣!骨子裏都透着***氣,愛勾引男人!”

脫離了那個密閉的空間,離開了那個男人的範圍,就算商憶傅後來再難聽的罵她,她都不在乎。

想到那次,魚果其實內心是感謝商憶傅的。

他雖然罵過她幾千次,雖然欺負擠兌過他無數次,但哪怕再多次,就這麽一次,他救了她,魚果內心就對他充滿了感激。

原本高中,商憶傅是住校的。

可從發生那件事情後,魚果就驚奇的發現,他居然每晚都回來了。

就算下了晚自習已經很晚,他也會回來睡。

可能,他不想看到她‘勾引’他爸!他要回來提防着她吧!

所以,商偉國就算再怎麽胡來,被兒子撞見,他還是收斂了不少。

有陣子,只要看到商憶傅房間下的縫隙是亮着燈的,魚果就安心的能睡着了。

不知道照片他是怎麽拍到的,魚果實在是想不通,但想起那些,魚果還是覺得震驚。

魚果站在他的房間,便開始在櫃子裏,抽屜裏,床頭旁翻着。

只要是能放東西的地方,魚果都不放過。

甚至是他的衣櫃,放內衣褲的地方,她都找了。

難道,他真的根本就沒放在家裏?

如果在他單獨住的家裏,那尋找難度就明顯增多了,怎麽進他家都成了問題,還要在他不知不覺的情況下,真的好難。

魚果不死心,繼續查漏。

“你在找什麽?”一道聲音在身後響起,魚果吓的一驚。

“自己的房間不去,在憶傅的房間找東西?魚果,他拿了什麽你想要的東西?”

接着男人的氣息接蹤而來。

魚果臉色一變,脊梁骨都冒起了寒氣。

随手抓住桌上的一只筆,轉身,就看到商偉果那張色眯眯的臉湊在了她的面前。

魚果害怕和他呆在一起,她沒時間考慮他怎麽會出現,看了眼不知什麽适合被他關起來的門,才驚覺自己太大意,怎麽連他進來都沒聽到。

“我要走了!小小找我!”魚果握緊筆,想從他身邊溜走。

商偉國像是知道她的下一步,一下子攔住了她:“果果,你還沒說你想找什麽,你要什麽我幫你找啊,這裏我比你熟。”

被他發現,魚果的心都快跳到嘴邊了,她壓住自己內心的恐慌,一邊移動腳步一邊怒道:“走開,你管我找什麽,和你沒關系!”

“你在我家找東西,怎麽和我沒關系?好,就不談這個,我們也兩年沒見了,我都快想死你了,我們好好的聊一聊,別着急走啊!”

他的手才剛伸到魚果的面前,魚果就把手中的筆一下子呲到了胸前,筆尖對着他,狠戾的說:“別攔着我,我和你沒什麽好談的,我不是以前的魚果,你最好給我閃開,不然我的力氣不受控制一下子插下去,可能不至于讓你死了,但哪裏受傷只能算你倒黴!”

有幾秒鐘商偉國是被吓唬住了,可後來,他笑了。

在他眼中,她就像是個小女孩兒拿着玩具吓唬別人一樣可笑。

“果果,有什麽把筆放下,傷不到我傷了你自己可不好了,這小臉白白嫩嫩的,要比以前瘦巴巴的美的多了,上次到看就讓我心癢癢了,去沈家我也只是想看看你,親近親近你。”商偉國一臉邪笑,暧昧的向魚果逼近了一步,絲毫不相信魚果的能力會傷到他。

魚果腳步一退,握緊筆的手緊了緊,手心是一片冷汗:“你以為我現在還那麽好欺負嗎?你別再對我講這種話,我現在姓沈,你想得罪沈家人嗎?”

商偉國的臉色變了,發福過後滿臉的贅肉都一僵。

“我警告你,別碰我,我現在要走了!沈宴之一會兒就來接我!”魚果聲張道。

“你騙我!”眼看她就要走到門前,商偉國又走到了她跟前,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魚果吓的渾身一抖,手中的筆狠狠的叉向他的手背。

毫不留情的一下,那麽猛,那麽用力,頓時,鮮紅的血就冒了出來。

紅色刺激了商偉國,他快速的一把反握住魚果的手腕,就把她的手固定在了牆上。

“放開我!你連沈宴之的老婆你都敢碰!你不要命了嗎?”男人的蠻力讓魚果心慌,奮力掙了兩下,掙不開,她面上越發的冷了,眼睛狠狠的瞪着商偉國,厲聲道。

她的表情铮铮然的嚴肅。

“果果,你一緊張眼皮就跳,如果不是我太了解你,我就被你這副模樣騙到了!沈宴之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兒吧,如果他知道還會那麽冷靜,還會把你帶到沈家老宅?沈家要的是身價清白的女孩兒,他們覺得那樣的人才配的上他們的家世,你還清白嗎?你敢讓沈宴之知道這些嗎?如果我告訴他,你還敢這麽大聲跟我嗆?你現在嫁過去真是風光啊,吼起人來底氣真足!你這麽風光全都是因為沈家這層光環,你要知道,沒了光環,你什麽都不是!你不想讓沈宴之知道,你最好給我乖乖的,這樣對你對商家都好,和和氣氣的多好,反正以前你也被我碰了,再讓我多碰幾下,又能怎樣?”

他的每一個字在魚果的心頭都如巨石一樣砸來,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那害怕如同一座大山,繃的她随時都快斷裂了。

“以前你都安安靜靜的,很乖巧,真是長大了,脾氣長了!”商偉國的眼睛朝着她的胸前盯了盯,他微微附身,喉嚨滾了一下,吐出濕熱的氣息:“以前的小包子也成了大饅頭,我現在都忍不住想嘗嘗了,幸好,當初我忍住了,拿你換了個好價錢!沈宴之是不是都已經吃過了,他對你那麽好,是不是很滿意你床,上功夫?既然都不是處了,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放手了,也讓你好好的比比,看看是沈宴之厲害,還是我厲害。”

“你給我閉嘴!你這麽下流無恥,你就不怕我豁出去了,把你的惡行公布于世,猥亵未成年小孩,你是要坐牢的!”那銀穢的字眼一出來,魚果就崩潰了,可她的話卻沒有任何作用,只換來了商偉國的恥笑,他像是認定了,她不敢把這一切告訴沈宴之!

她阻止不了,于是便大聲的呼喊起來:“小小!救命!商小小!”

四周暗黑系的色調更讓她頻頻壓抑,顯得特別的無助。

“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了,喊誰,都救不了你!”商偉國一把搶出她手心裏的筆,扔在地上,看了眼還在流血的手,也不管它,魚果鮮美的身體就是最大的誘惑,讓他顧不上別的,只想盡快的把到嘴邊的肉給吃下去。

“小小……”魚果用盡了力氣喊道,手上沒法使勁兒,腿還能動,她一下就伸出腿,朝着商偉國的下身踢去。

“哦!”那結結實實的一腳,是用了全力的,商偉國吃痛,手一松,魚果已經迅速的在他反應過來前,伸手打開了門,跑了出去。

“救命!”一看到走廊,魚果便像是看到了希望。

內心湧出了一道狂喜。

只要再努力,跑快點,往前跑幾步,就沒事了……

頭發卻被猛的拉住。

頭皮一疼,身子就把拉了回去。

“你這個小賤人,我對你客氣,你倒是不客氣!給我回來!老子今天不把你辦了,就不姓商!”下身的疼痛讓商偉國怒紅了眼,他硬生生的把她往回拖。

“放開我,你放開我!”魚果張牙舞爪的亂踢,身子一歪,踢開了自己的房門。

商偉國一看,直接把她丢進了離他們最近的房間:“看來,你還是比較懷念這間房裏發生的一切,那我們今天就來這間回憶下!”

魚果的頭一下子撞到了牆上,腦袋頓時有些發懵。

商偉國抓住機會,一下子把她扔到了床上。

“想喊小小救你,做夢!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剛才回來在樓下就遇到了小小,才知道你在樓上,她已經被我潛出去送東西了,一來一去,要花不少時間,夠我收拾你了!等她回來,什麽都晚了!魚果,要怪就怪你自己要自投羅網!”商偉國一下子就朝她撲了過去,把她壓在了身下。

熟悉的畫面,熟悉的動作,熟悉的一切,瞬間發生。

他的手一把抓住魚果的小外套,就往下拉。

“老婆,天變冷了,還是多穿一件衣服!別凍着了!”

腦中閃過的是沈宴之早晨出門前溫柔的臉,他替她挽起頭發,幫她套上外套的畫面。

不行!她不能讓任何人碰!

只有沈宴之才可以!

以前小,她不懂事,沒能力!

現在,她長大了,不行!怎麽都不可以!

魚果看着低下頭,對着她胸前咽口水的男人,張開了嘴。

只要他低頭,她就要咬掉他的耳朵!

只要他敢!

魚果專注的盯着商偉國頭部的動向,忽然,他的臉就遠去了,離她越來越遠。

壓在她身上的力氣也陡然一輕。

商憶傅那張讓她咬牙切齒的臉,和商偉國的臉同框進入了她的視線裏。

商憶傅拽着商偉國的衣領,不知道他的力氣有多大,居然能提起那男人。

他那雙陰暗的眼布滿了紅絲,手提着商偉國,眼卻帶着恨瞪着魚果。

難道他又以為她在勾引商偉國?魚果心中一驚,伸手快速拉了衣服,就迅速跳下了床,躲的遠遠的,和這兩個男人拉開了距離。

“憶傅?你來的正好,這個賤女人居然打我!你不是恨她,那快點幫我,我們父子倆今天一起好好的收拾她一頓!父子兩一起……那種滋味應該很刺激,我還沒試過!”商偉國原本是害怕的,可一看到抓着他的是自己兒子後,頓時松了口氣,看了眼兒子眼底那快把魚果生吞活剝的眼神,商偉國眼底一閃,奸詐的笑了。

他居然……居然邀請商憶傅一起!

他還有沒有一點廉恥?魚果內心的三觀頓時崩塌。

商憶傅不會這樣做的吧……

魚果不肯定,對上商憶傅那恐怖陰沉的視線,臉色瞬間毫無血色,嘴唇都開始發顫,她拉緊衣服,顫抖着往牆角鑽,腦袋一直不停的搖着:“不要……求你……”

商憶傅沒動,他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怒氣,胸口一起一伏,仿佛在壓抑什麽。

魚果看着就怕,從心底發出來的膽怯恐懼。

“混蛋!”商憶傅怒吼一聲,碰的一拳就狠狠的揍上了商偉國的下巴。

接着,是更猛烈的拳打腳踢。

魚果傻了。

看的是目瞪口呆。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掐了掐自己的臉,等到感覺到疼,她才猛然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她不是做夢。

那個原本應該是揍她的拳頭,竟然落在了商偉國的身上。

“憶傅!你在做什麽!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助手!”

商偉國的哀嚎聲在房間回響。

商憶傅這才收了手,可還是掩藏不住他渾身的戾氣。

他邁着腳步,往魚果方向靠去。

魚果被吓怕了,往後繼續退去,直到退到牆角,退無可退。

“不,不要……”

他的手卻抓住了她的手腕:“以後不要來商家!我不想在這裏看到你!”

魚果以為自己的耳朵壞掉了,可望着他拉着她往外走的後腦勺,魚果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了。

這個背影與十三歲那年的背影相重合。

這還是商憶傅?那個恨她,罵她的男人嗎?

“憶傅,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商偉國捂住自己被打裂的嘴角,怒不可竭的喊道。

已經走到門口的商憶傅腳步一停,拉着魚果手腕的手勁,也突然用力。

魚果被握的發疼,疼的她的五官都皺了起來,她卻不敢出聲。

生怕他們臨時變卦。

商憶傅沒有回頭,他冷冷的道:“商偉國,我媽你還記得嗎?這麽多年,你玩過多少女人?你還記得我媽是怎麽死的?你到底有沒有心?從今天起,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再賭輸了錢,你就拿命去償!這裏我留給你,我不會再踏進這裏一步,我閑髒!”

商憶傅說完,頭也不回,就那麽拽着她,朝樓下走去。

魚果聽的心裏一顫一顫。

她不知道商憶傅提起他媽媽心底會多痛,可她的手腕上那快捏斷她的力氣,已經讓她疼的飙出了淚。

他應該是痛的吧!

魚果深呼吸,加快腳步,才跟上他的步子。

才到樓梯口,就聽到下面,傳來了一群人的聲音,好像在争吵。

“不好意思,你們要找夫人,需要等我通報!你們不能亂闖!”

---題外話---媽個雞,電腦被人霸占了一天,我才拿回來,都等急了吧,我好想淚奔。以及,昨晚做夢都夢到,寶寶們在留言吐槽商家人,我果然是走了火,入了魔。。

☆、111.111我不希望有隐瞞

“怎麽回事?”商憶傅一下樓,就吼道。

他身上還帶着餘怒,眼底沁了一層薄涼的寒意。

“少,少爺,這些人說是來接沈夫人的。”下人有些結巴的回到。

沈夫人?魚果心裏一跳,商憶傅的視線就落回到了魚果身上,微微眯起了眼。

被他看了那麽一眼,魚果下意識的縮了一下。

她還是有些怕償。

“沈宴之的人?”商憶傅冷哼道。

“是的,商少,我們先生讓我們來接夫人回家。”雖然被商憶傅的氣場震懾到,但到底是跟久了沈宴之的人,在這樣的場面中,也不怯場,為首穿着黑西裝的男人,往前走了一步,視線落在了商憶傅和魚果握在一起的手腕上。

沈宴之為什麽會知道她在這裏?

他為什麽會派人在這個時候來接她?

魚果想不明白,心跳的咚咚咚的。

被那人的眼神一盯,魚果立即想縮回手,可還是被商憶傅抓着,緊緊的。

“他要接人,讓他自己來!”商憶傅面色依舊有些陰暗,冷冷抛下這句,就拉着魚果往外走。

才走了兩步,門口就有些動靜。

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逆着光,身材健碩,黑皮鞋在地板上走出啪嗒啪嗒的韻律,刀刻般英俊的輪廓在隐隐出現,帶着沉穩,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軀帶着駭人的壓迫感。

“商少,我來了。”

那低沉熟悉的聲音在魚果耳邊如同天籁般,她怔怔的望着他的靠近,直到對上那黑色深如大海般神秘的眼眸,魚果面上一喜,心髒緊鑼密鼓的跳動着,她幾乎是一剎那,就只想朝着他的身邊奔去。

身子已經往前,手腕上加重的力道又猛然把她扯了回來,連同她的腳步,都被停了下來。

魚果呆愣,朝商憶傅只瞧了一眼,他微眯起眼,眼睛裏那層薄薄的寒意,視線透着銳利和陰暗,剎那間就讓魚果臉色發白,身子不住的顫栗起來。

他想做什麽?

他不會現在就想在沈宴之面前拆穿她,告訴沈宴之一切吧?

無形中多了一把手狠狠的擋住了她的雙腿,猶如灌了水泥般的雙腿竟邁不開了……

商憶傅此刻比什麽都恐怖,她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把他刺激成什麽樣子了,他的腦中究竟在想什麽。

“商少,可以放開我老婆了嗎?”

商憶傅冷冷看向沈宴之。

四目相對,氣氛冷的不能再冷。

一種低氣壓把整個空間都凝住了。

沈宴之在與他們一米之遙的地方停下,他的眸光冷硬,薄唇也是冷冷的弧度。

他不會想多了吧!魚果心裏暗暗心驚,就想甩開商憶傅。

商憶傅依舊不放,他冷冷的笑了笑:“沈總,你帶這麽多人突然闖進商家,是什麽意思?”

“接老婆!”沈宴之簡單明了的直接回答,就是這麽霸氣。

伸手,已經握住了魚果的另一只手,把她往自己身邊拉去。

魚果兩只手,一邊被一個男人握住。

她主動回握住沈宴之的,回眸,落在被抓得生疼的手腕上。

商憶傅抓着她的手勁兒,不斷的再加重,疼倒是其次,只是這男人是怎麽回事,沈宴之來了,他怎麽還緊抓着她不放?這是要和沈家撕破臉了嗎?

“商憶傅,你放開我!”魚果再也沒法淡定,咬牙道。

“商少,沒聽到我老婆的話嗎?”

兩個男人之間暗潮湧動。

率先聽沈宴之話沖進商家的一幫手下,紛紛都移動腳步,站到了沈宴之的身邊,緊盯着商憶傅,好像他再有一個不配合,随時,他們就上去把他撕碎一樣。

“沈總可知道她為什麽來商家?”商憶傅陰陽怪氣的問。

他是想在今天就親手毀了她的幸福嗎?

他現在就想告訴沈宴之?

魚果聽的膽戰心驚,眼底有什麽破碎了,懇求的望向商憶傅,只求他別說,什麽都別提。

如果沈宴之知道了,那她該怎麽辦?

“果果本就是從這裏嫁出去的,回來看看有什麽問題?”

“呵,那就請沈總以後把自己老婆看好!”商憶傅富有深意的看了眼魚果。

終究,松了手。

魚果身子一顫,有些僵直。

他終究沒說……

可她依舊被吓的驚出了一身冷汗。

沈宴之眼底有道暗湧快速劃過,但很快隐退,他只是笑了笑:“老婆,我們走吧!”

沈宴之笑着,魚果看着卻很緊張,他難道就真的不覺得奇怪?

院落外,徐謙正站在車前等着。

一見他們出來,徐謙就打開了車門。

沈宴之松開了握着魚果的手,沒等魚果上車,就先鑽了進去。

他的背影高大健碩,魚果一下子就頓住了。

沈宴之向來都是等她先上車,他才會上車的。

可這次……

他生氣了?

魚果咬了咬唇,緊張的攥緊兩只手。

“夫人?”徐謙喊了她一聲。

魚果才發現自己站在車外發起了呆,猶豫了片刻,才鑽進了車裏。

一進車裏,就看到沈宴之手中打開了打火機,燃起了一根煙。

煙味兒一下子就布滿了車廂內。

魚果坐在一旁,緊緊的摳着手,喉嚨發緊。

眼睛有些酸澀的望向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縷縷的輕煙把他的面容隔了起來,讓他的臉龐看起來疏遠而淡漠,薄唇叼着煙,有一下沒一下的抽着。

“沒什麽要解釋的?”男人冷冷的聲音帶着壓迫。

魚果一直看着他的臉,他卻始終沒有看她。

“我……”魚果想說什麽,卻無力說,死死的咬着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你和商憶傅從小一起長大?”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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