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緣分不就是人民幣?

老板額頭上汗津津的都來不及擦:“呃……王老板,栀子少女真心不出臺的,她是海大聲樂系的高材生呢,不是那種不正經的人!”

“呸。”胖子吐了口唾沫,用腳底板踩了踩,發出“咯”的一聲。

張老板只感覺到一陣惡心,又不便表露。

“這年頭大學生一個二個上什麽直播,露胸露腿,要老子打錢,一晚十幾萬, 跟出來賣的有什麽區別?快,給我去找她!”

唉,來這裏想一夕歡愉的男人雖多,可這王老板,委實太沒品,太油膩了。

張老板不禁暗暗同情栀子少女,竟然被這樣的油膩男給看上。

真是想起來晚飯都不用吃了。

“還愣着幹嘛???”

張老板打了個哈哈:“那個,王老板,兩情相悅也得要看緣分,緣分啊……”

“什麽狗屁緣分?緣分不就是人民幣?偌大海城地皮上的建築工地有一半都是我姓王的,有幾個人不看我眼色?快去,我今晚就要她陪我睡覺,要是沒個結果,我明天就讓你們打包滾出這條街,再也做不成生意!”

“這……”張老板額頭冒出冷汗,心想這下壞了,碰到個橫的,突然身後一個淡漠,卻又帶着幾分妖豔的聲音,如同幽靈一般在身後響起:

“王總,要睡栀子少女,怎麽能不經過鄙人的同意?”

張老板一呆。

自從甄心來到夢田,人氣極旺,點名想要請她出臺的男人多如牛毛,價錢開到了一晚幾十萬的都有,但是她一個都沒有答應,這實在令人太不能理解了。

本來嘛,青春短暫,來這種場合賣唱,不就是把自己當商品,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賣出最好的價格嗎?

要不就是等着放長線釣大魚,要不就是被哪個有錢男人包養,才可以這樣‘出淤泥而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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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真的被人包養,又怎麽會如此辛苦到這裏打這份工?張老板一直也不明白。

一轉頭,一個身材極高,體型修長的男子映入張老板眼簾,寬肩,蜂腰,一身黑衣在黑暗中幾乎隐沒,只能看到白得猶如象牙一般的肌膚,和薄薄的,血紅的唇。

這男子有種妖異氣息,感覺似乎是從地底下鑽出來,迷惑人心的妖魔。

王金牛雙眼一亮,好俊俏的男子!

吹了聲口哨,淫笑道:“喲~這位小哥你是她什麽人啊?是她拉皮條的?她多少錢一次啊?要不,你們倆一起多少錢?要不打個包給爺一起玩玩?”

王金牛平時口味就重,也不是沒玩過美少年,這一下,還真是來了興趣,口水都快滴出來了。

“——不要錢。”

男人的目光透過墨鏡,淡淡地,柔和地,落在王金牛肥油長滿痤瘡的面上。

即使看不清,也能想見那眼眸的致命風情。

想必取下墨鏡,必是人間絕色。

“喲?不要錢?”王金牛心想可能這男人認出了他,故意拍馬屁,他可是大富豪,天天上本地新聞的。

于是繼續裂開大嘴淫笑,口水濺了出來,“那怎麽行呢,本爺有的是錢,不會讓你們吃虧……你想怎麽玩,爺有很多花樣的~~啊!!!”

話音未落,他就感覺到腳上一陣劇痛,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

原來是那男子剛才悄無聲息地靠近王金牛,伸出穿着墨色長靴的腳,就這樣沖着王金牛踩了過去!

那長靴的底部滿綴鉚釘,純鋼打造,一顆一顆,堅硬銳利!

男子面上帶着殘酷的笑意,極慢地旋轉自己的腳尖,一下一下,頗富韻律:

“我不要錢,我要……你的命。”

王金牛只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痛,似乎五髒六腑都随着自己的腳背一起被攪碎了,血肉模糊,筋脈盡斷。

身後不知何時已經跟上了四個幽靈般的黑衣男子,戴着面罩,手臂肌肉似乎随時崩開,強壯如野獸……

這下他總算明白,這個神秘男人并不是做那種職業的美男子,也不是什麽他可以開罪的起的人物。

趕緊出聲哀求道:“爺,我只是開個玩笑……我,我知道錯了……”

“玩笑?那我也跟王總您開個玩笑,你看如何?”

男子的聲音,卻是依舊那麽溫柔。

閑閑地從口袋裏掏出一件漆黑的東西,他的動作很輕很輕,甚至有些優雅。

擦地一聲,微微的,響了起來。

王金牛面上血色盡失。

Beretta M92F手槍,口徑10mm,槍柄鑲1克拉的鑽。

這種槍極昂貴,黑市上亦是有價無市,可以說是最藝術的殺人方式。

王金牛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雙腿間噴薄欲出,可是他的腳疼得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別,別,不就是個女人嘛,別殺我……大哥,啊不,大爺……爺爺,饒了小的吧……”王金牛語無倫次,在他的生命中,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我不殺你。”男子嘴角依舊帶着那個高貴冷凝的笑意,随即,慢慢地将槍口優雅地對準了王金牛的膝蓋,輕柔地按了下去。

手槍安裝了消音和銷煙裝置,幾乎沒有發出任何的動靜。

然而王金牛肥胖的身軀,就這樣死屍一般倒在了椅背上。

男子掏出一塊手帕,優雅地擦了擦手槍的槍口,溫柔地笑着說,“真可惜,你這種臭蟲,還不配我殺呢。”

接着,又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瓶顏色奇異的液體,随手招呼身後另一個黑衣男子。

後者聽命,粗魯地扳開了王金牛的大嘴。

接着,灌了進去。

男人表情古井無波,淡淡加了一句:“這種肮髒的臭蟲,再敢說她的名字,我會讓你這輩子也沒辦法再開口說一個字。”

看着幾個人七手八腳把膝蓋骨完全粉碎,小便失禁的王金牛擡下去,張老板吓得魂不附體,做生意和氣生財,最怕的就是惹到什麽大人物。

男子優雅地走到張老板面前。

“老板你不用怕,那不過是一瓶藥而已,死不了人。不過從此之後這位動不動要別人一起陪睡覺的王總可能就沒辦法發號施令了。”

“我知道了,多謝,多謝……”張老板吓得兩股戰戰。

“我不會對你不利的。”男子笑得媚氣橫生,在張老板的眼裏卻猶如撒旦,“我要去看節目了,再見,對了,你們的爵士樂很美,替我誇獎一下樂手。”

“那個……”張老板鼓足勇氣開口道,“先生,我想問一句,您是‘栀子少女’,額,甄心,的……朋友?“

甄心竟然有這麽大後臺,看來以後更加要對她好點。

當然不能直接說“金主“這兩個字,張老板在見識了王金牛的悲慘結局之後,自然知道應當怎麽說話。

男人冷淡道:“她不認識我。”

“啊?”張老板一愣,不認識?怎麽也不相信這人是默默奉獻的瘋狂粉絲啊?

“哦對了,甄心不認識我,不過呢我認識她。”

“啊……”

“因為我恰好是她好姐妹的金主。”

“啊?”張老板頓覺貴圈真的好亂,他開這家酒廊也有十五年了,什麽怪事沒見過,可是這神秘男人為了有人要占甄心的便宜連槍杆子都掏出來了,卻原來只是為了自己包養女人的……好姐妹?!

啧啧啧,好惡心。

有錢人的癖好,當真奇怪。

還沒來得及再感嘆,男子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一個黑衣保镖跟在主人身後,擡起眼來瞪了張老板一眼,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張老板知道自己造次,趕緊低下頭,悄沒聲息地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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