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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呀。”

秦棠心情好了, 語氣也變得輕柔, 有點像撒嬌。

蔣川低頭吻她的耳垂, 在她臀上捏了一把, “哪兒累?”

秦棠最怕他吻她耳朵了, 縮着脖子躲,微喘起來,“你別壓着我, 重死了。”

他笑出一聲,胸膛貼着她微震, 抱緊她掀了個身。

一陣天旋地轉,秦棠雙腿分開, 趴在他身上, 他說:“讓你在上邊。”

秦棠面色潮紅, 趴着沒動, 手指頭輕輕戳他胸口,“我剛才說累。”

蔣川手環抱她的身體, 摸她大腿和臀,手鑽進小褲裏頭揉捏她的臀,再往下, 摸到她腿間。

秦棠輕哼了聲:“疼呢……”

他力道輕柔, 指尖慢慢變得濡濕。

秦棠情難自禁,吻他的喉結, 耳邊是他粗重的喘氣。

蔣川忍耐地克制, 忽然翻身将她壓回去, 秦棠發絲淩亂,眼眸濕潤。

“我看看……”他眼眸幽深,脫淨她身上的衣服,他握緊她的腿根推高她,俯身下去,盯着那處看,昨晚沒克制住,有些傷到她了,他皺了下眉,有些懊惱,卻更興奮。

室內燈光柔和,秦棠緊緊咬着唇,臉紅透。

正要出聲,腦袋忽然一炸,身體猛地弓起,叫出了聲。

秦棠被他弄得快哭出來時,他才起身,虎口掐着她的腰身,猛地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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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地嬌。吟,整個人都泛着粉色,眼底有淚。

蔣川盯着她,頭皮發麻,渾身緊繃,窄腰越發猛烈。

他愛死了她這嬌滴滴的模樣。

這才是她本來該有的模樣。

秦棠身體劇烈颠簸,卻越發嬌軟,快被他弄死了。

高。潮來得很快,她有片刻迷失,微阖上眼,張開唇,嗚咽着求饒:“停……停一會兒……”

蔣川額前青筋暴起,停下,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下去。

“還疼麽?”

“……”

身體刺激程度已經超過任何感覺,她說不出話,無力搖頭。

蔣川眸色暗沉,把着她的腰,配合身下的動作,猛烈撞擊。

秦棠意識渙散,幾次三番都以為自己要死掉了。

……

結束後,蔣川從身後抱住她,吻了一下她的耳垂,“還好嗎?”

秦棠:“……”

目光渙散,盯着雪白的牆壁,嗓子幹得難受。

蔣川起身,拿過桌上的水杯,讓她靠在他肩上,杯子遞到她唇邊。

秦棠仰着臉,喝得有些急,發出輕輕的“咕嚕”聲。

蔣川樂了,“還要嗎?”

秦棠把杯子推開,嗓子沙啞:“不要了……”

清理幹淨後,蔣川支起一條腿靠在床頭,秦棠趴在他胸口,輕輕說着話:“你調查的案子,危險嗎?”

蔣川低頭看她,說了實話:“嗯。”

秦棠心口一緊,很久,腦袋輕輕蹭了蹭,才說了一句:“那你小心。”

蔣川抿緊唇,把人往上提了提,對上她的眼,“就這一次。”

“以後呢?”

蔣川抱着她的手緊了緊,目光堅定,“以後不會了,這是我欠下的,我得去還。”

秦棠心中一顫,盯着他:“還?”

蔣川看着她,輕聲道:“我以前一個同事犧牲了,我有責任,他沒完成的事,我得做完。”

林昊的死始終是他心裏的一根刺,這個案子不結,他沒辦法跟林昊交代。

姜坤消停了兩三年,這兩年又開始動作,趙乾和也從牢獄出來了,一切回到了幾年前,蔣川跟這個案子有着千絲萬縷的關聯,如果太被動,随時可能沒命。

曹晟向上頭申請,讓他參與這次行動。

至于之後,能不能恢複警籍。

他已經不在意了。

秦棠抱緊他,“好,我等你。”

蔣川愣住,輕輕閉了眼,在她額前落下一吻,心底滋味難言。

那場意外裏,還有她。

還有陳敬生,還有經常給她打電話的那個大男孩。

他輕捋她的長發,深吸了口氣,許久,低聲說:“棠棠。”

秦棠:“……”

懷裏的人兒身體柔軟,呼吸綿長。

蔣川低頭,她已經抱着他沉睡,睫毛長翹,刷在他胸口的皮膚上。

……

蔣川恢複了早出晚歸的生活。

接連幾天,秦棠只有在夜裏才會看見他。

蔣川問過她打算時候回去,秦棠說:“等我過完生日。”

拍賣會結束沒幾天就是她生日了,蔣川點頭:“好。”

明天就是拍賣會的日子,路莎已經幾天沒回義站了,但行李還在。

曹晟也已經回到西安,所有人都在戒備。

曹晟曹岩兩兄弟跟蔣川聚頭,曹晟說:“派出去跟蹤路莎的人被發現了,姜坤反偵察能力很強,不然也不可能鬥得了這麽多年。”

蔣川腳碾着地面的泥土,“人呢?”

“回來了。”

曹岩問:“趙乾和沒找你麻煩?”

蔣川眯了下眼,“沒有,或許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已經無暇顧忌這些小恩怨了。”

秦棠被綁的那次,他也挨了不少打,趙乾和算是出了半口氣。

曹晟從桌上煙盒倒出一根,點燃抽了幾口,看向曹岩和蔣川,“有新消息,趙乾和跟姜坤現在大概已經不是一夥兒了,正窩裏鬥。”

曹岩有些驚訝,語氣卻難掩興奮:“這兩人不一條船嗎?”

要是這兩人真窩裏鬥,遲早會出破綻。

“趙乾和入獄,在獄中總有人隔三差五找他麻煩,想要他的命,這個人應該是姜坤,畢竟趙乾和跟姜坤關系不一般,趙乾和也不是傻子,做事肯定會留一手,姜坤想弄死他以防後患。不過,趙乾和能跟姜坤走得那麽近,肯定也不簡單,要弄死他也沒那麽容易,既然弄不死,就弄出來,趙乾和能出獄,姜坤應該費了不少力。”

蔣川說完,也摸過煙盒倒出一根。

曹晟看他一眼,笑了下。

蔣川離開警隊,可惜了。

曹晟說:“趙乾和多次死裏逃生,戾氣重,姜坤曾想要他的命,他不可能再跟以前一樣為姜坤辦事,這次去雲南邊境,大概是找了新路子,有個新夥伴,跟姜坤有了對抗力,這才敢回來。”

蔣川點燃煙,煙霧缭繞。

曹岩拍大腿:“這次肯定得把這夥兒人一網打盡。”

蔣川手指輕輕敲着桌面,聽了這話,緊握成拳,“嗯。”

回去之前,蔣川跟曹晟提了個要求。

……

第二天中午,蔣川回到義站,拉開後座車門,車上跳下一條高壯的德牧。

小城驚呼:“啊,這狗哪來的?”

蔣川看他一眼:“運輸公司那邊帶回來的。”

運輸公司那邊确實養有兩條德牧,是蔣川帶回來的,有一條腿瘸了,還有一條年紀看起來有些大了。

跟這條年輕健壯的完全不一樣。

小城走過去摸了摸,笑嘿嘿地:“哥,當我狗盲呢?”

蔣川笑了下:“別胡說。”他看向站在客廳門口的秦棠,把牽引繩塞給小城,“好好喂着。”

小城:“吃剩飯剩菜嗎?”

蔣川:“給點兒肉。”

秦棠一看就看出那條狗是條警犬了,她小的時候,她爸爸就養了一條退役警犬,最後老死了。

蔣川走到秦棠面前:“什麽時候出發?”

秦棠說:“吃過午飯吧,拍賣會下午5點才開始,不想去那麽早。”

蔣川看着她:“下午我陪你過去。”

這些天出入都是曹岩跟着,秦棠隐約猜到是蔣川的意思,也沒拒絕。

秦棠想了想,說:“曹岩跟我去就行了。”

蔣川:“不行,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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