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胡錦腦筋有點兒沒轉過彎兒來,不過只是幾秒的時間,“那你男人怎麽辦,你和他說了?”

要湮兩手捧着奶茶,垂下眼簾,語氣比起剛才更顯得幽怨了幾分:“沒呢,之前在電話裏商量着是一起去找房子,實習開始了,學校就要求搬宿舍了,可是我想先回去一趟,就待三天,然後回來找房子,在收拾東西!”

“找房子呀······對了,你要不和我住吧,別那麽倔,咱倆還住一起,多好,也不用費那個心思去找房子了!”

要湮搖搖頭,不是不願意和她住,只是小錦幫自己太多了,不能連房子都住人家現成的,她還是想自己找找看,還沒努力就妥協,這不是她的性格!也許小錦會指着她的鼻子說她矯情,沒辦法,她就是在某些事兒上挺軸的。

“我自己先去找找,找不到再說!”

胡錦對她的小倔強還是有幾分了解的,也沒多說什麽煽情的話,就是讓她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小湮子,你還是跟你男人說一下,我想他肯定知道咱的考試日程,你明天要是一聲不響的走了,他會擔心的!”胡錦吸着自己的咖啡奶茶,看着旁邊的要湮說道。

要湮點了下頭,她本來就沒打算悄悄地走掉的。和胡錦說完這事兒,忽然想起她剛剛說的什麽同學們都在議論她和要先生的事兒。

仔細想了一下這幾天他倆的互動,好像真如小錦所說的,除了那天趁着飯點兒在校門外匆匆見了一面外,也沒見什麽面,看來那天晚上倆人的親密舉動還是讓不少人看到了。

“吶,小錦,你剛說同學們在議論我和要先生什麽了?”

“也沒什麽大事兒,都是些八卦,就是說你在課堂上一舉告白成功了,有說好的,有說不好的,但是說效仿的人倒是大有人在,還打算下一次你男人來學校開講座的時候,也要在課堂上告白,我說小妞,你的情敵不少啊!”揶揄地拿胳膊撞了一下她,眼中充滿了戲谑之色。

要湮被窘的不行,她也沒想到自己的舉動竟然能掀起一個小小的浪,心裏有些複雜!想到小說和電視劇裏的某些情節,什麽将女主堵在一個小角落拳腳相加進行威脅了,向女主潑硫酸了,還有那什麽,一些有錢有勢的千金大小姐雇了幾個黑澀會的小混混将女主給糟蹋了······反正越想越凄慘,把所有可能發生在她身上的惡劣事件都往自己身上套了一遍,瞬間覺得整個世界都是黑暗的······

胡錦在一旁看着要湮的臉色一會兒比一會兒煞白,此時小臉兒都白的沒一絲血色了。這丫頭在想什麽呀,竟能把自己吓成這樣!

拿手推了推她,“小湮子?小湮子!”

“啊,什麽?怎麽了?”

“你問我怎麽了?我還要問你怎麽了呢,想什麽呢,臉都白了,你想去演僵屍啊,得,不用上妝,純天然的,肯定有不少導演搶破頭要你!”

胡錦不提還好,這一說,就讓她又想起了剛才的‘慘事兒’!

“小錦,我覺得我要是走出這個宿舍,就要被那群女的給分屍了······”要湮一臉凄慘外加哭腔地看着胡錦,那小眼神兒,讓胡錦的小心肝兒都顫了顫!

定了定心神,咽了口唾沫,說:“怎麽了,天塌了有你男人撐着呢,什麽女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濫殺無辜?”

“就是······就是·······”要湮終究抵抗不了自己的小恐懼,一股腦将自己腦子裏剛剛想的事兒告訴了她。

胡錦一聽,頓時對這丫頭無語了,“姐啊,我叫您一聲姐成嗎?咱能不胡思亂想,啥不靠譜的事兒都往自己身上套,成嗎?還好簡翳簡大人豁達,将你這一只有妄想症的丫頭片子給收服己用了,不然還不知把多少人給搞成神經病呢!”

“小錦,老師說了,‘神經病’不是精神有毛病,‘精神病’才是!”要湮微嘟着小嘴兒,糾正着胡錦的‘學術用語’!

胡錦仰頭望着天花板,好想說三字經啊!“行-,我錯了,您這學霸還是和你男人去讨論這醫學學術吧,姐自認沒這天分,我尿遁了~一會兒到飯點兒我再回來!”說完,頭也不回的拉開寝室的門,那背影頗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要湮撅着小嘴兒,眼角帶着小幽怨,倒沒真聽她的話去找簡翳,收拾了一下桌子上擺放的最後一門考試課的複習資料,重新看了起來!

……

“在哪裏?”

“剛考完試,在醫學院樓前!”

“嗯,在那等我,我現在過來!”

“不……”看着已經挂掉的電話,抿了抿小嘴兒。正想跟他說不用過來,她過去就好了,瞄了瞄周圍也是剛下考場的同學,幾乎全是雌性動物!這裏這麽多饑渴的狼,他來了還不得被撕扯地很慘啊!

這姑娘又想多了,現在是文明社會,文明人就要幹文明事兒,當是野人呢,還撕扯--不過那眼冒小桃心兒的情況還是不少的……

站在一旁,看着那穿着白襯衫,西裝褲緩緩朝自己走來的男人,果然,周圍還未散去的同學紛紛倒抽了一口氣。

自認為是小眼兒的要小姑娘怎麽能容許自己的要先生像國寶一樣被觊觎,所以,在簡翳還未走近的時候,就被小丫頭給強行拉着離開了這個群狼聚集之地。

簡翳在後面就這麽慢悠悠地任由她使力,也不阻止,似乎還挺高興,直到到了一個‘人煙稀少’地犄角旮旯才停了下來。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果真挺安靜,一片小樹林兒,零零散散放着幾張長椅,由于現在是考試的旺季,所以小情侶也難見到幾個。

要湮拉着他坐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果然一考試完,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還有一周的空餘時間,你打算幹什麽?”一手向後搭着椅背,就這麽環着小姑娘的肩膀,微側着頭看着她。

“我想下午坐火車回福利院一趟,就回去三天,三天之後我就回來了,然後找房子吧!”

“你要回去?”

似乎聽出了他語氣裏的不悅,小姑娘縮了縮腦袋,不敢看他,她知道這段時間忙着考試,除了每天通電話之外,沒見過幾次面,她還一考試完就回去······

“要先生,我半年都沒回去看院長媽媽了,這如果開始實習,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去呢,我想回去看看她······”

簡翳看了她好半晌,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将小姑娘攬到懷裏,在發頂輕柔地落下一吻,“委屈什麽,我又沒說你,也是該回去看看了,下午幾點的火車,我去送你!”

“要先生······我舍不得你!”小丫頭一窩在了自己的心上人懷裏,那骨子裏的矯情勁兒就被激出來了。

好笑的拿手指輕輕敲了敲她的小腦袋,下決心要走的也是她,舍不得走的也是她,現下還這麽委屈地跟他說這說那,偏偏他還舍不得強迫她不要回去,于情于理都得回去一趟,雖然他也舍不得這丫頭,尤其這麽些天來見得面還少,能讓他不心癢癢麽?

“那你怎麽辦,不回?”

小丫頭皺了皺眉,似乎在考慮這個問題。

終究還是舍不得讓她為難,用手撫平那皺起來的小山丘,說:“好了,下午我去送你,三天後再回來,房子也不用找了,住我那棟公寓,我平常不回去,空着也是空着!現在告訴我,你下午幾點的火車?”

要湮現在的腦子亂成了漿糊,他說了這麽一大串,只記得最後一句問她幾點的火車,“一點半的火車,坐三個小時,四點半就到了!”仰起頭,有氣無力地說道。

一想到下午就要走,雖然和這幾天一樣只能靠打電話,可是至少是在同一個城市,這就讓她多少有點兒安慰,覺得倆人之間沒隔多遠,這一走,兩個城市雖只有三個小時的路程,可她依舊覺得好遠,遠的讓她認為他就是她生命中的一個路人,她只記住了他,他卻和平常的路人一般,對她毫無印象······

似乎感覺到小姑娘的情緒不對,簡翳放開她,慢慢起身,蹲到她面前,擡頭看着她,一只手抓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輕柔地撫着她的粉頰。

“怎麽了?”

要湮看着他溫柔的臉,不知怎的,突然很想流淚,忽的将被他握着手抽出來,雙手就這麽摟在了他的脖子上,埋首在他的脖頸間,搖搖頭,“沒有······一會兒我們去吃燒烤吧!”

“好!”

······

下午簡翳還是沒能來送她,剛吃完飯,就接到一個病人突發心髒梗死,需馬上進行手術,值班醫生雖有十幾年的臨床經驗,但終究沒有簡翳這樣在國外留學回來學到的東西多,這個病人不僅心髒梗死,還伴發着呼吸衰竭,他必須回去幫着主持。

要湮表示自己能行,讓他趕緊回去,作為一個即将步入臨床的醫務人員,她知道孰輕孰重。

簡翳走的時候,深深地看了一眼小姑娘,無奈人命關天,匆匆說了句:“路上小心,到了給我電話!”就趕緊上了派來接他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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