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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柯末言見兩個保安真的過來要把自己架走,柯末言馬上拉住了蘇煜晟的手臂,死活都不肯放開,而蘇煜晟被柯末言死死地拽着,怎麽甩手臂、怎麽扒開柯末言的手指都阻止不了她緊緊地抓着自己。

蘇煜晟對崔棠狂使眼色寄希望于他能幫忙,可是崔棠像是沒看見一樣無動于衷,倒是之後來的幾個保安見柯末言依舊死纏爛打,于是也加入了把柯末言拉離蘇煜晟的行列。

柯末言見自己要被拉走,一下子跳向蘇煜晟,雙手緊緊地摟住蘇煜晟,雙腿剛想盤上蘇煜晟的腰,就感覺蘇煜晟向後退了幾步,柯末言的重心一個不穩向蘇煜晟倒了過去。

蘇煜晟本來想退後幾步逃過柯末言的魔爪,但是還是失了策,他完全沒有預料到柯末言如果失去平衡,她會完全把整個身體地重量往他身上壓。他整個身子向後倒去,幸好有一邊的手推車緩一緩,可是真是因為有手推車,他感覺自己的腰狠狠地撞在了手推車的扶手上,随後他疼得呲着牙向旁邊倒去,心裏暗想着:今天真是諸事不順!

柯末言因為有蘇煜晟這個肉墊在,沒有受什麽傷,她在蘇煜晟身上沒趴多久就被保安拉了起來,由于保安過于粗魯使得柯末言不悅地喊了一聲,“放開,我自己會走!”

蘇煜晟從地上爬起來,冷冷地吼了一句,“把她給我抓到警局去!”他第一次在這麽多人面前丢臉,而且還是當着自己下屬的面前,他回頭看了一眼剛才一直在幸災樂禍的崔棠,低聲警告道:“等會兒自會再收拾你。”

崔棠聽了蘇煜晟的話,心裏打了一個寒顫,蘇煜晟有多久沒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了?這興許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

“我就是想在這裏發免費的糕點怎麽了?”柯末言低頭憤憤地扯下自己戴的白色口罩,她姨媽都沒管她幹什麽事呢,這個莫名其妙出來的人憑什麽管她這麽多,“你以為你是誰啊,住的了這樣的酒店就了不起了嗎?就可以任意的踐踏別人辛辛苦苦地勞動嗎?”她的口氣學着蘇煜晟的模樣聽起來有點狂妄,她說完還不解氣地想要踢蘇煜晟幾腳,可是因為旁邊保安拉着,她沒法靠近蘇煜晟。

崔棠看見柯末言的臉吓了一大跳,立馬轉頭看向蘇煜晟,想知道他臉上是什麽表情。

蘇煜晟已經是一臉鐵青,問都不問柯末言就拉着她往外走了,只留下驚訝的崔棠安撫着一旁一臉迷惑的工作人員,“家裏事,家裏事,你們繼續做事。”他說完灰溜溜地跟着蘇煜晟出了酒店,誰能告訴他為什麽徐以念會站在這裏,而且還讓BOSS丢了那麽大的臉!

蘇煜晟感覺崔棠一直在後面跟着,不耐煩地回頭對他吼了一句,“你滾遠點!”随後緊緊地拉着柯末言繼續向停車場前進。

這次換柯末言死命地想要掙脫蘇煜晟,可是她每次剛想使力,卻因為蘇煜晟加速的步伐,她為了防止被蘇煜晟拖着走不得不也跟着加快走路的速度,“你幹什麽啊!”柯末言感覺眼前這個男人非常的奇怪,剛才不是說要讓保安帶她去警察局的嘛,他現在又做地是怎麽一事兒啊!

“徐以念,你腦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麽?”蘇煜晟感覺眼前這個女人有點可笑,昨天還非常不情願和自己約會,今天卻堂而皇之地到酒店裏來,“你看見我出醜很開心嗎?!”他生氣地把柯末言推進了車子裏,也不顧她的臉會撞到車子的駕駛轉盤上。

徐以念?柯末言快速地撐着座椅坐起身子,聽到蘇煜晟把自己喚作徐以念的名字,可笑地脫了頭上戴的白色帽子,目光一直盯着蘇煜晟的臉,鄭重地說道:“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吧?我、不、叫、徐、以、念!”她說着還用力地把手裏的帽子扔向了擋風玻璃,随後伸長手指痞痞地擦掉了蘇煜晟臉上的奶油,卻用冷靜地語氣緩慢地說道:“不管你說的那個徐以念長的什麽模樣,我不是你所說的那個人。”

柯末言仔細地打量着蘇煜晟,似乎她說到徐以念的時候,蘇煜晟的眼眸就會有不一樣的神色,看得出這男人對徐以念有不一樣的好感,要不然他不可能改變剛開始想讓她進警察局的主意吧。

徐以念是嗎?真是得來不費功夫呢,這麽大一座城市,竟然會讓她碰上一個喜歡徐以念的人,柯末言想着兩邊嘴角就慢慢地勾了起來。

蘇煜晟微微眯了眯眼眸,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敢說自己不是徐以念,明明就是和徐以念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可是看着她的行為舉止,他細細地想了想,如果是徐以念,她是不可能做出在大庭廣衆之下拿一塊蛋糕往別人身上扔的不道德舉動的,再想想她剛才那種對男人地風流舉動,如果是徐以念,她是不可能做出如此奔放的動作的,再看看她現在的坐姿,明顯就是在傷風敗俗啊!兩條腿也不知道放放好竟然抵在了副駕駛座的儲物盒上,還好穿的是一條長褲,難道這是徐以念的本性?

“你坐好看一點行嗎?”蘇煜晟說着把柯末言往車窗那裏推了一把,他轉而一想這女人是不是在故意做些傷風敗俗的動作讓自己讨厭她,“怎麽,難道因為我昨天沒和你通電話你今天就生氣地想砸我場子?”

“喂!”柯末言有點不耐煩地抓起蘇煜晟的領帶,壓低着聲音說道:“我沒有開玩笑,我連你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柯末言說完也不想和這男人說下去,就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下去了,臨走前還對蘇煜晟做了一個鬼臉。

“徐以念,你在使什麽性子啊,”蘇煜晟快速地下車疾步走到柯末言身邊拉住她,對于她現在的态度他也很生氣,“你對我有什麽不滿就直說,是你昨天一下午不接我電話的,我還生你的氣呢,為什麽要我向你道歉!”

柯末言一臉無奈,無力地甩了甩手臂,即使是哄女朋友也不是這麽哄的吧?還好她和他沒有什麽關系,她厲聲警告道:“我管你的徐以念生不生你氣,你再抓着我不放,小心我把你打的殘廢!”柯末言說完真的有模有樣地把蘇煜晟整個手臂架了起來,似乎是要把他過肩摔摔到地上去,“我想你的徐以念不會做出這麽有力的動作吧?”她說完把蘇煜晟整個人推到一邊的柱子上,用力的拉了拉蘇煜晟的領帶,緊緊地咬着牙關說道:“你睜大一下眼睛看看,我不是徐以念!”

蘇煜晟的腦子整個有點轉不過彎來,他依舊把眼前的女人當做是徐以念,直到她把自己重重地推向一邊的時刻,他才敢接受眼前的人确實不是自己以往認識的徐以念。

柯末言見蘇煜晟沒什麽反抗,于是罵了一句白癡後就丢下蘇煜晟不管了。她沒走多遠就看見有個人鬼鬼祟祟地躲在一輛車子的後備箱處,柯末言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想管那麽多的閑事就快速地離開了。

————

蘇煜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的休息室,洗完澡後穿上崔棠給自己準備的衣服,他看着自己換下來的西裝外套,他也不知道當時他是怎麽拉着徐以念走到停車場的,竟然會容忍自己一身狼狽地穿着這套衣服和“徐以念”說那麽多話。他想着就把髒了的西裝塞進了垃圾桶裏,剛坐到床邊,床頭櫃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蘇煜晟看見是徐以念打來的電話,馬上接起電話就回複道:“我是蘇煜晟。”

“蘇煜晟,網上的圖片到底是怎麽回事?”徐以念一聽到是蘇煜晟的電話,本來勉強壓制下去的憤怒情緒一下子就崩湧而出,“就因為我昨天下午沒有赴約,所以你找人來诋毀我?你知道我在電視臺裏混的多不容易嗎?”

徐以念說地咄咄逼人,蘇煜晟聽在耳裏沒有多少憤怒,其實更多地是驚訝,“你現在在哪裏?”

“切,我能在哪裏?我現在剛從電視臺下班準備回家,”徐以念對蘇煜晟的問題有點不滿,他憑什麽要管那麽寬,可是一想到以後還有很多事情要靠蘇煜晟解決,還是告訴了他自己現在的位置,“你知道我因為網上的這些圖片一下子成為了同事的笑話,他們都以為我是因為得不到你所以當衆出醜想要給你難堪,以奪人眼球!”徐以念繼續抱怨着,“你以為我是那種想要潛規則上臺的人嗎?”

蘇煜晟被徐以念說的有點摸不着頭腦,等他理清思緒反應過來,徐以念已經不說話有幾秒了,“關于圖片的事我會解決的,你不用擔心。”

如果說他今天遇到的那個“徐以念”不是他認識的徐以念,那麽這個人到底是誰?

蘇煜晟挂了電話,細想着今天見到的這個人的所有行為舉動,她好像明明說過自己不是徐以念的,是自己不相信,可是讓他怎麽相信這世界上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據他所知,徐以念并沒有什麽親姐妹。

蘇煜晟走到辦公桌前,按內線給崔棠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查明今天在酒店裏鬧事的人,也讓他轉告酒店裏的公關用最快的速度平息網上的言論。

“公關團隊的給你的建議是你們兩個馬上去約會,不管是看電影還是一起吃晚飯,我會拜托記者去拍幾張照片來轉移輿論的。”崔棠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想要等蘇煜晟的回複卻沒聽見什麽聲音之後便是嘟嘟嘟的忙音。

蘇煜晟挂了電話,他覺得崔棠的這個建議不錯,一來着可以撫平徐以念的情緒,二來這是非常好的取消網上對徐以念異議的方式之一,也是防止維天集團因為□□掉股價的解決方法之一,思來想去,他覺得還是約徐以念去看一場電影比較好。

“幫我訂兩張電影票,我下班後會約徐以念去看電影。”蘇煜晟簡短的說了一句就按了斷開鍵。

等蘇煜晟下班後,他剛坐進車就感覺有手機的震動的響聲,可是自己的手機明明在自己的儀表臺上沒有任何的動靜,他憑着敏銳的聽覺,彎身看向了副駕駛座的下方,那裏正躺着一只白色手機在不斷震動着。

他快速地拿起手機,可當他拿起來的時候,手機已經不再震動,顯然是對方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今天坐過他車子的人也就崔棠和那個和徐以念很像的女人。他把手機翻轉過來,手機保護殼背面的圖案是一個小女孩拿着氣球坐在沙發上,偏向女性化的圖案顯然不是崔棠會選擇的,那麽自然是那個女人的手機了。

蘇煜晟想着就把手機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之後發動車子開遠了,在他心裏,如果他現在就去找這部手機的主人,那麽他就不用去和徐以念約會了,全部浪費在幫別人身上好了。

蘇煜晟把車子停到徐家門前的時候,剛跨出車門,就看清了站在徐家門口的人竟然是徐以念,本來想要打徐以念打電話給她一個驚喜,顯然想要制造這個驚喜的機會已經活生生地被斬斷了。

蘇煜晟寵溺地看了一眼一直擡着頭的徐以念,輕輕地揉了揉徐以念的頭,之後才将目光轉向徐家關閉着的大門,“忘記拿鑰匙了?”這丫頭有時候就是會忘東忘西的,就像以前上班的時候太忙了就會忘記了兩個人要約會的時間一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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