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得償所願
清薇二十六年的人生中, 可從未如此窘迫過。
其實到了她這個年紀, 許多該懂的事, 自然而然便懂得了。也許不那麽細致,但大體上總不會錯。對于成婚之後會發生的事, 心裏自然也有數。尤其趙瑾之數次抱着她的時候起了反應,是怎麽回事清薇難道會不明白?
但作為一個未婚姑娘, 清薇就算性情再大方, 也不能自然的跟人談論這回事, 本能的就想要回避。
見楚夫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她只能将手裏的冊子放下,“夫人……”
“說了好多次, 可萬萬不要叫我夫人!你要是不嫌棄, 我托大叫你一聲妹妹,你就稱呼一句姐姐也使得。”楚夫人道,“可是有什麽疑惑?”
“天色也不早了,夫人還是早些去歇息吧。這冊子放着, 我待會兒就看。”清薇道。
楚夫人愣了一下, 又看了清薇幾眼, 才道,“你看我!倒忘了你一個年輕姑娘家,這種事不好開口。若是尋常人, 我也就不多說了。只是我聽過不少妹妹的事跡,知道你不是那等拘泥之人,這才多說幾句。許多跟你一樣的年輕姑娘抹不開面子, 總覺得這件事會丢人似的不願意提。其實人倫大欲,有什麽不能說?妹妹說是不是?”
清薇的臉已經燒起來了,但她也知道,楚夫人的确是好意,否則非親非故,這等私密之事,誰會多言?且她一席話,的确字字在理,倒是讓清薇心裏親近了許多,也就沒那麽難以接受了。于是點頭附和。
楚夫人便繼續道,“何況夫妻相處之道,不管什麽身份什麽性情,這件事上不和諧,那日子就安生不了,沒事也能折騰出事來。只是這回事,自己不說,旁人也辨不出來罷了。不怕妹妹笑話,我家那口子是個粗人,剛成婚的時候,哪懂得怎麽疼人?如今怎樣?我一個眼神,包管叫他服服帖帖,端茶倒水絕無二話的。”
饒是清薇滿心羞澀,也不由笑了起來。楚夫人快人快語,一看就是個爽利人,不是會受氣的性子。說出來的話也有趣,并不如尋常人那般覺得女子婚後就該以夫為天,反而自己揣摩出了相處之道。這種智慧未必有多深,卻是從生活中來,不是經歷過的人想不到的。
清薇雖然沒見過她家那位是什麽樣子,但只楚夫人寥寥數語,可見夫妻生活十分甜蜜和諧。
如果說清薇方才只是客氣,這會兒就生出幾分真心請教的心思來了。因笑道,“聽姐姐這樣說,也知道日子必然過得很好,令人羨慕。”
楚夫人得意一笑,又要努力按捺住,“我這也不算什麽,不過自己胡亂摸索罷了。這床笫之間的事,學問可大着呢!我也是見妹妹投緣,才與你說這番話。”
“我知道姐姐的好意。”清薇道,“如此,就勞煩姐姐多指點幾句。”
楚夫人這才歡喜起來。
其實她也沒有自己說的那麽好心,之所以對清薇如此,自然也有自己的盤算。
三位全福夫人之中,她的身份最低,年紀最輕,對待清薇的态度,自然也有所不同。那兩位夫人本身地位高,就算有求也求不到清薇身上來,自然能端着姿态。但她家夫君卻就在冠軍侯手下做事,往後她和清薇來往的次數還會很多,提前打好關系,自然不會有壞處。
說起來,這全福夫人的機會還是楚夫人自己争來的。羽林衛的人多少都知道趙瑾之對清薇的看重,如今二人成親,羽林衛裏自然人人都希望能提前跟這位将軍夫人打好關系,争着讓自家夫人過來陪伴清薇。楚夫人運氣好,上有父母公婆,下有一雙兒女,這才被選中。
當然,楚夫人肯說這番話,的确也是接觸之後,知道清薇性情大方,不是那等會被俗規拘泥的人,脾氣與自己投契。否則這番話不但不能讨好她,反而要結怨了。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便是如此,一開始或許各有盤算,但到頭來才發現竟是難得的知己。
……
與楚夫人的細致比起來,趙老爺子顯然就是楚夫人的娘親那種“扔下冊子算完”的長輩。他平日裏雖然也不慎嚴厲,但的确不知該如何跟孫兒說這種事,能扔下冊子已經是厚着臉皮了。
趙瑾之好笑的目送祖父離開,這才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冊子。
翻開瞄了兩眼,他便直接扔開了。
這畫工也太粗糙了,完全沒有任何美感可言,也不知自家祖父是從何處弄來的。趙瑾之摸着下巴想,莫不成是當年祖母成婚時帶來的嫁妝畫?那時在戰亂之中,能有這樣的畫冊怕已是難得了。
這麽想着,他又抓回來繼續翻了兩頁。奈何這小冊子裏的人物全都是用幾筆白描勾勒而成,全然沒有任何美感,實在看不下去。
趙瑾之将這小冊子擱下,起身走到床前,從木床下拉出一個抽屜。這裏頭放的都是他的私人物品,不方便給人瞧見的那種。趙瑾之翻找片刻,便從其中抽出一本裝幀精美的絲絹冊子。封面上畫着一枝滴露桃花,書名卻是《鴛鴦圖譜》四個字,下面又有一行小字:鴛鴦陣圖二十四勢。
相較而言,這本冊子就比趙訓拿來的要精美許多,內中畫技多用工筆,極盡描摹,連周圍山水房舍種種布置,亦不疏漏。此外每一幅畫上還格外題詩一首,妙不可言,乃是當下京城中最流行的避火圖。
這是前不久孫勝送來的,說是大夥兒的一點心意。趙瑾之收到之後,連着三日給這群人加練,讓他們叫苦不疊,這才放過。不過冊子倒是留下來了。
趙瑾之躺在床上,随手翻了幾頁,那畫面中的人物忽然模糊起來,然後逐漸變成了他自己和清薇的模樣……她的眼波,她的身段,她的低眉和淺笑……
每一個場景趙瑾之都十分熟悉,因為它們曾無數次出現在自己的夢中。而每次醒來則必然伴随着身體的反應。
但這畢竟不是做夢,所以趙瑾之僅僅閉目片刻,便坐了起來。
明日就是婚期,但他卻越發的覺得時間過得太慢,簡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恨不能推着時間往前跑,下一天趕快到來。
有一瞬間,趙瑾之甚至想過,不如趁夜摸到清薇那邊去,哪怕只是躲在外頭偷看她兩眼也好。但最後想到如今那宅子裏的人不少,還是按捺住了。
只是這一晚自然不可能再睡着,在床上輾轉了數次之後,趙瑾之索性爬起來,到院子裏打拳去了。
等将渾身沒處使的勁兒都耗光,沐浴更衣過後,東方已然微微發白。
一夜未睡的趙将軍精神抖擻,開始去做迎親前的最後準備。
……
相較而言,清薇要做的準備更多,天未明她就被叫起來,沐浴之後,便是漫長的梳妝過程。
直到這時候,清薇心裏才陡然生出幾分未來不可捉摸的惶恐來。
整個過程中,她的思緒都不在眼前,機械的任由周圍的人擺弄,腦子裏的念頭卻亂紛紛的。一時想,自己總算成親,也是了卻一件人生大事。一時又想,趙家與外頭不同,往後的生活想來也會有極大變化。一時則不免回憶當初在宮中時曾經憧憬過的種種……
等她回神時,已是喜樂陣陣,張燈結彩。
迎親的隊伍來了。
當下的風俗,新娘子的腳不能踩娘家的地,要由嫡親的兄弟背上花轎。清薇沒有兄弟,是趙瑾之自己進新房将她背出來的。
當時清薇才剛剛換好衣裳,趙瑾之進了門,朝周圍團團一拱手,楚夫人便道,“哎呀,這可怎麽好?新娘子的鞋子還沒穿好呢!”
說着将手裏的鞋子遞給趙瑾之看。
趙瑾之也不含糊,立刻伸手接過,,走過來親手替清薇穿上。
清薇一擡頭,便見楚夫人站在旁邊朝自己眨眼睛。想到昨夜她說自己在家裏也是由丈夫伺候穿衣穿鞋,再低頭去看趙瑾之,不由抿唇一笑。這一點小心思微不足道,但趙瑾之的姿态,明顯讓楚夫人十分滿意。
穿好鞋子,趙瑾之站起身,朝清薇伸出手,低聲道,“娘子,跟我回家了。”
清薇将手放在他的手心裏,趙瑾之輕輕捏了捏,這才背過身,讓清薇伏在自己背上,背着她出了門。楚夫人跟上來,将喜帕給清薇搭在頭上。于是清薇的視線裏,就只剩下了趙瑾之寬厚的肩背。
這是她的丈夫,将與她攜手度過一生的人。
他的步子并不快,但每一步都走得很穩,呼吸平緩,心跳有力,背着清薇慢慢往外走。在他們身後,鑼鼓喧天,喜樂陣陣,人群中滿是歡聲笑語,那是所有人給予他們的祝福。
将清薇背到轎門前,趙瑾之,小心的把人放下,又轉頭安撫了幾句,這才放下轎簾,上馬領着隊伍出發。
如清薇事先所料,婚禮在冠軍侯府舉行。所有的儀式都是有成例的,清薇之前也被叮囑過,只要按照司儀的吩咐來做就是了。也許因為自己是當事人,所以聽着司儀嘴裏一套一套帶着美好寓意的詞往外吐,清薇便覺得,這些規矩雖然繁複,倒也不算太枯燥。
拜了堂,宮中又有賞賜下來。接了賞賜之後,才是最後一步送入洞房。
大抵因為宮中的使者還在,這裏也沒有多少跟趙瑾之關系親密的人鬧洞房,所以接下來的儀式進行得十分順利,喜娘最後将兩人的衣擺結在一處,然後便領着衆人退下了。
人一走,兩人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底又漫上來另一種緊張。
趙瑾之低頭把衣擺上的結解開來,這才轉頭打量清薇,“娘子真美,平時少見你盛裝打扮,可惜了。”
“油嘴滑舌。”清薇艱難的擡手去扶頭頂上的發冠,也顧不得羞澀,道,“先幫我把這個取下來吧。”這東西實在是太沉了,頂着她清薇幾乎都不會走路了,好在這一天也不需要她走路,去到哪裏都有人扶着。饒是如此,頂了那麽久,對脖子也是極大的負荷。
趙瑾之幫忙将之取下,掂量了一下才道,“原來竟這麽沉,娘子辛苦了。”
“還有更難受的呢。”發冠取下來,清薇頓覺整個人都輕了二十斤,于是裹在身上的大禮服便更顯得不舒服了,“這喜服又厚又沉,這個天氣,我出了一身的汗,難受得很。”
“我也差不多。”趙瑾之道,“已經讓人備水了,先去沐浴,換一身衣裳吧。”
然後兩人又不約而同的沉默下來。方才是為了打破尴尬的氣氛,兩人都努力找話題。但偏巧沐浴這個話題,對新婚的小夫妻來說,總含了那麽幾分暧昧的意味。于是剛剛才活絡起來的氣氛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還是趙瑾之硬着頭皮打破沉默,“我先幫娘子把這大衣裳脫下來吧,這樣你行動也自在些。”
他說得嚴肅,清薇也沒有多想,主動站起來,讓趙瑾之幫忙把衣服解下來。內府那邊準備的禮服用足了料子,怕不有四五斤,衣裳一脫下來,清薇便覺身子一輕。
然而還沒等她放松下來,就被趙瑾之整個撈進了懷裏。
清薇忙轉臉去看他,便見不知何時趙瑾之自己身上的外衣也已經脫下。他将清薇抱在懷裏,片刻後才道,“我想了想,好似只備了一桶水,娘子與我一同沐浴如何?”
這卻讓清薇如何回答?她的臉上立刻又燒了起來。
這種事情上,女方本來面皮就薄些,若男方再如趙瑾之這般,那便能直接将場面控制在自己手裏了。所以見清薇不答,他也不等答案,手一撈就将清薇抱了起來,往後頭的罩房走去。
當然,畢竟是新婚之夜,趙瑾之外表表現得再自在,也是頭一遭經歷這事,并沒有真的打算沐浴的時候就做什麽,不過是覺得這樣能更快的讓兩人熟悉起來,免得總像之前那樣相對無言。
所以到了罩房裏,他将清薇放下,自己卻又退出去了。
清薇摸不準他是去做什麽,但思量着,如今兩人已是夫妻,早晚都會有親密接觸,這時候遮掩也沒什麽意思,便直接除去衣裳,開始沐浴。但等她洗完了,卻還是不見趙瑾之回來,心裏不免生出幾分疑惑。
趙瑾之的準備倒是十分齊全,這裏不但有各種沐浴用的東西,連她沐浴完畢之後換的衣裳也有了。
清薇換了衣裳,走回房間,才發現趙瑾之竟在這裏。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也已經沐浴過,換了衣裳。這會兒正在整理床鋪。——方才撒帳的時候不知弄了多少花生蓮子一類的東西在上頭,不清理出來,晚上是沒辦法睡的。
清薇走過去,一靠近便覺趙瑾之身上有一股涼意。她忍不住伸手試了試,果然他的皮膚都是冰涼的。她只念頭一轉,便明白了,“你方才用了涼水沐浴?”
熱水只準備了一一桶,讓自己用了,趙瑾之是怎麽沐浴的,自然不用猜。
雖然他是習武之人,身強體壯,想來早已習慣。但清薇心裏還是生出幾分感動。畢竟是為了把水讓給自己。之前說什麽一同沐浴,也只是吓唬她的。
趙瑾之将找出來的花生蓮子紅棗捧在手裏,轉身往一個空盒子裏放,一面道,“我平日裏也是如此沐浴的,早已習慣了。”
清薇點點頭,也湊過去幫忙。
床鋪是千工床,其實很大,但搭上了帳幔之後,便會顯得空間很小,兩個人待在裏面,身體相貼,呼吸相聞,空氣似乎都又跟着燥熱了起來。于是手上的動作都開始心不在焉起來。
然後不知何時,趙瑾之握住了清薇的手。
清薇沒有動,任由趙瑾之從旁邊貼過來,把自己抱進懷裏,然後兩人一滾,就滾進了柔軟的被褥之中。
“清薇……”趙瑾之将臉貼在清薇的脖頸間,喘了一口氣,才嘆道,“總算把你娶回家了 。”
然後他也沒有退開,就着這個動作,開始親吻清薇的脖子,然後由親吻變成舔舐。這一片肌膚本就十分敏感,被他這麽一弄,清薇忍不住揚起頭,呼吸也跟着急促起來。
腦子裏忽然出現了昨夜楚夫人說過的話,“女子第一次承歡,多半都會吃些苦頭。至于吃多少苦,那就看男人知不知道憐惜你了。所以若是他一上來就動作急切,你千萬要把人攔住……”
但趙瑾之很明顯不是這樣。
清薇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學過這些,但發現這一點之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雖然她覺得自己在許多方面,都不遜色任何人,教導旁人也完全足夠。但新婚之夜,要她在這種事情上去仔細教導趙瑾之,仍舊是一項幾乎不可能完成的功課。尤其這教導還必須要“身體力行”。
幸好他都知道。
于是清薇放松下來,讓自己跟随着趙瑾之的節奏。
他的唇舌,他的手指,他的肌膚,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這一切将她包裹着,似乎兩人借由這樣的方式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趙瑾之的确很有耐心,并沒有急着提槍上陣,而是一點點的開拓着清薇的身體,直到确定她徹底情動,已經做好了準備,這才進入。因為忍耐,他剛剛沐浴過的身上又重新沾滿了汗水,皮膚的溫度灼熱得清薇疑心自己會被燙傷。
被刺穿的瞬間,清薇的身體疼得緊繃起來,趙瑾之連忙将自己的手指塞進她嘴裏,以免她咬到自己。另一只手則繼續緩慢的愛撫着她,希望能借此舒緩她的疼痛。
也許是這動作有效,也許是因為身體确實已經做好了準備,最初的疼痛過後,便也沒有那麽難以忍耐了。
清薇松開嘴,準備将趙瑾之的手指吐出去的時候,腦子裏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楚夫人的叮囑,“這床笫之事,總要棋逢對手才有趣,若是一方絲毫沒有反應,跟木頭人似的,那再好的興致也沒有了。所以适當的時候,你可以給些提示……”
提示……清薇微微一頓,然後本來要把趙瑾之的手指推出去的舌頭一轉,繞着手指舔了一圈。
她嘗到了一點微微的腥甜,應該是自己太用力,所以将他的手指咬破了。于是清薇便集中用舌頭去舔自己咬出來的牙印,一遍又一遍。
趙瑾之本來在竭力忍耐。他知道清薇肯定不會太舒服,所以也不敢動。只能先将她安撫好。哪知自己這邊正在忍耐,那邊清薇卻不肯安分,這舔舐的動作暗示的意味實在是太強烈,他只覺得頭皮發麻,俯身狠狠的吻住清薇,不再忍耐。
芙蓉帳暖,春宵苦短。
清薇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過去的,反正再醒過來,天光已然大量。——說到這裏,還有個烏龍。因為厚厚的帳幔都放下來了,所以清薇睜眼的時候,光線十分昏暗,她還以為時候尚早。因為身體不适,所以又躺了片刻,想到還要問安敬茶,這才強撐着坐起來。
哪知等她挑開帳幔一看,外面已經是一片明亮的光線,很顯然跟“早”這個字是絕對扯不上關系的了!
清薇先是一陣心慌,但旋即意識到,事已至此,就算再着急也無用。于是只好轉過身,狠狠的擰了趙瑾之一把,用這種方式把人叫醒。
趙瑾之昨晚沒有睡,雖然因為身體好,所以還是很有精神,但畢竟成親也是一件耗費體力的事所以總算得償所願,自然一夜好眠。這會兒正在做着美夢,被清薇叫醒,見夢中的佳人出現在眼前,便把人往懷裏一攬,打算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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