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斬草除根
林嬸還沒意識到見官意味着更可怕的事情, 她只知道,溫良玉現在是以勢壓人。在她的觀念裏, 見官無非就是賠錢,要麽就是坐牢。
一想到坐牢,她就覺得自己的人生全都被毀了, 自己的孫女兒也別想嫁個好人家。此時此刻的她才開始恐慌起來,忙不疊地求饒, 可惜她想要開口,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只得幹巴巴地看着看似最好說話的顧遲意, 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顧遲意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聲音冷冷道:“我與溫公子是君子之交, 卻被如此污蔑, 林嬸覺得我年少好欺負是嗎?”
林嬸說不出話來,忙搖頭。
見這場景,在場的人都明白了,這個林嬸真的變成啞巴了, 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所有八卦過顧遲意跟溫良玉的人,心底都生出了一絲寒意, 忙站得遠遠的,有的甚至想走開, 以免被殃及到。
林嬸苦苦哀求,卻不見兩個當事人松口,她心裏一狠, 猛地起身,一頭朝着顧家的圍牆撞去。
這一下可夠狠的,要是撞出個死亡事件來,給顧家招來晦氣不說,顧家這輩子都會被人背後指指點點。
在那一時間,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林嬸的幾個兒子吓得叫出來:“娘——”
林嬸只覺膝蓋被什麽擊中似的,忽地一軟,整個人跪了下來。再一看,一顆圓溜溜的石頭還在地上打轉着。
原來,在方才那危急之間,溫良玉的一個護衛出手了,用一顆石子擊到了林嬸的膝蓋,迫使她卸下了幾分力道,撞牆自然是撞不成了。
溫良玉有些不耐煩了:“來人,将這女人送去見官吧!”
見林嬸的幾個兒子擋在了林嬸身前,對着自己怒目而視,溫良玉接着說:“如有反抗者,一并制服,送去見官。讓他們家在牢房裏團圓,也是不錯的。”
這話顯然激怒了林嬸的幾個兒子,他們舉着拳頭,就要沖上來。顧遲意驚訝地發現,幾個侍衛輕輕松松地只花一招就制服了這幾個人。
有一個特別激動的,還被折斷了手臂,整張臉都因為極度的疼痛而整張臉都扭曲了,正滿地打滾嗷嗷叫。
在場的人都有些不忍地側過頭去,随後心裏都發毛起來了。所有人都意識到一件事:千萬千萬別得罪溫良玉!
溫良玉當即命令手下人将這些個人全都綁成粽子,拉着朝白山縣去了。
看熱鬧的人一邊搖頭一邊散去了,裏正站在原地,一臉糾結。他是個心善的人,也知道毀人清譽的下場是什麽。但是,想要為林嬸說情,他現在卻是沒有這個膽量的。他的見識廣,自然看得出溫良玉并非池中之物。
幾番取舍,他還是搖着頭回家去了,只是一直嘆氣。
接下來的日子裏,村子人看顧遲意的眼神更奇怪了,只是沒人敢再八卦他們了。顧遲意分辨得出他們眼神中的恐懼和讨好,心裏有些唏噓。
用顧遲意前世老媽經常說的話,皇帝背後都有人說他壞話呢,更何況是他們這等小民。
這場官司在第二天就開始了,後吳村的人有不少人前去看這場熱鬧。
很多人這是第一次這麽近的站在縣衙門口,看着裏頭的審判情形。白山縣也有不少人來圍觀這場另類的官司,據說苦主直接将被告綁來衙門的,這讓大家不由得好奇萬分。
只見林嬸和她的幾個兒子不得不出庭,在未判決她是犯人之前,他們尚未穿上囚服,只是幾個人神色怏怏的,氣色糟糕到極點了。
事情涉及到自身,顧遲意自然是要跟随前去的。
這還是顧遲意第一次見到新任的縣官,只見他頭戴烏紗帽,身材瘦高,臉上卻是帶着幾分精神氣,雙眼冒着精光,看着就讓人覺得這個縣官不好糊弄。
溫良玉沒有親自出庭,而是派了一個下屬代他出庭,按理來說,這是不可以的,但是此時此刻的法律還沒嚴格到要求苦主必須親自出庭的地步。再者說了,如果被告有意見,溫良玉也可以說這個下屬是家人。而家人代為出庭,是法律所允許的。
顧遲意原本是不想出庭的,奈何自己也是苦主,又沒有代理人,只好親自出場。誰知,他才在縣衙門口圍觀沒多久,就被請到了縣衙裏頭去了。
在那裏,顧遲意看到了如同在自家的溫良玉。
他驚了驚,雖然知道溫良玉有背景,但是沒想到他居然能在衙門裏頭旁聽這場官司!連縣太爺都被壓了一頭,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
溫良玉見顧遲意來了,朝他噓了一聲。只見他們所在的地方和縣太爺庭審的公堂只隔了一堵牆,在這裏,他們可以清晰地聽到了公堂傳來的聲音。
顧遲意聽到了隔壁傳來的聲音,自然就放低了腳步聲。溫良玉示意他坐下來,兩人安靜地聽着這場特別的堂審。
只見那個侍衛口齒伶俐地将事情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後,又請出了證人。
盡管,縣太爺還沒有表态,顧遲意卻知道,這場官司林嬸是沒有勝算的。
這年頭,大家還是比較迷信的,見林嬸嘴上長滿了瘡,都紛紛議論起來了:“沒有口德的人喂,連這麽小的孩子都編排。”
“報應啊!”
……
林嬸哭得眼淚鼻涕一直流,樣子十分難看。
縣太爺一拍驚堂木:“肅靜!林英,你可有話要說?”
林嬸想要說話,卻說不出口,急得臉都憋紅了。
縣太爺又問她的兒子:“林英的兒子,你們可有話要說?”
林嬸的幾個兒子哪見過這種場面,臉都吓得赤白了,話都說不出口。
縣太爺高聲道:“如此一來,那麽判林嬸割舌,其餘人給溫良玉和顧遲意精神賠償共計十兩。”
林嬸和幾個孩子怔了下,吓了一大跳,割舌頭!他們從不知道還有這回事的!
林嬸眼一翻,當場就暈過去了。
然而,林嬸的幾個兒子已經顧不上自己昏倒的老娘,他們注意到的卻是所謂的精神賠償。那是什麽玩意兒,要了整整十兩!
所謂精神賠償,這個還是顧遲意跟溫良玉說的。一解釋,溫良玉就懂了,當時他還笑眯眯道:“此法可行。”
十兩對溫良玉來說,只不過是一根汗毛而已,然而,對林嬸家這個并不富裕的家庭來說,簡直是一座大山。
聽到了縣太爺的解釋後,林嬸家的幾個兒子也有暈過去的想法。
他們不懂律法,也無從辯解,只得認命地接受這個判決。
兩家鬧成這樣子,鄰居變成了仇敵,這也是顧遲意沒有想到的。
林嬸被行刑的時候,顧遲意沒有親自去觀看。已經知道了判決結果的他,也沒興趣去落井下石。
直播間的人倒是有點遺憾——
“話說,還沒見古代有這種刑罰呢!”
“真的很好奇唉!”
“舌頭割掉了,人還能活嗎?”
……
沒過多久,這件事便逐漸被人們忘記了。
但是,人們一提起顧遲意、溫良玉和林嬸這三個人,便會想起了這件事,然後回憶起行刑的那一幕。
他們永遠不會忘記,當那個劊子手将林嬸的下巴卸掉,然後用力地拔出她的舌頭。手起刀落,鮮血噴了一地,一截舌頭被直接被扔去喂狗了。林嬸痛得整張臉都皺成了苦瓜,卻一點都喊不出來。這下子,她徹徹底底地成為了一個啞巴。
這件事一直流傳了下來,旨在警告後人,莫學舌莫背後毀人清譽,否則就是林嬸那般下場。
即便這件事漸漸被人家所遺忘,但是當有人見到溫良玉和顧遲意的時候,還是用帶着敬畏的眼神看着他們。
顧遲意和溫良玉本身的存在就提醒着他們,這兩人得罪不起。
此時的白山縣,迎客酒肆的東家許福來面前,掌櫃正在不安地擦着額頭的汗水。
“那個姓溫的在罩着顧小子?”東家許福來慢條斯理道。
掌櫃連連點頭:“東家,你說他們會不會查到我們身上?大家都說了,那姓溫的可不是省油的燈,這事我也親自去打聽過了,據說……”
他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一說之後,東家許福來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事跟我們沒關系,”東家許福來有些不甘心地說,“那顧小子只是跟我們有合作關系,其他的我們可什麽都沒做。”
掌櫃怔了下,東家這是打算死不認罪了。
“那、那個彩霞……”掌櫃遲疑道。
“一個孤身孩童而已,處理掉吧!”東家許福來冷冷道,眼中閃過一絲狠辣的光芒。
看來,那本所謂的秘笈是拿不到了,許福來心裏有些遺憾。至于這個縣太爺,他也接觸過幾次,對方精打細算絲毫不遜色于任何一個商人,是個不好相與的人。說起來,他還是比較喜歡許以之,只要有錢,什麽都可以給你辦妥。可惜,被聖上判了剮刑,那許以之當真倒黴。天下貪官千千萬,被抓典型只有他,這不是倒黴是什麽。
前方的路一直在視野起伏着,急促的喘氣聲在安靜的路上十分清晰。彩霞覺得自己腹部和肚子因為長長的跑步而疼痛難忍,兩腿如同灌了鉛似的,再也邁不動了。
說起來,彩霞還覺得自己運氣算不錯的,至少現在自己還沒落到那個許福來的手上,偷偷過來報信的是自己很好的一個小夥伴兒。
至少在死之前,她也要告訴顧家的人,是許福來想害他們!
想起了顧家幾個孩子對她的笑臉,以及對她的照顧,彩霞這幾日是悔恨得腸子都綠了。所幸那把火沒有燒死他們,那天,她還站在遙遠的地方,看着顧家的人跑出了大火。
身後,幾個大漢在追着她,被追上,絕對只有死路一條!
跑跑跑!彩霞覺得自己的肺都要喘得咳出血來了。這條路,怎麽那麽遠……
彩霞憑着意志努力邁動着兩條小短腿,身後的人卻是越來越近了。
她看了看附近的森林,一咬牙,直接鑽入了茂密的林子。
身後的幾個大漢頓時傻住了:“那個狗娘生的,居然入山了!”
誰都知道,這山林驚險萬分,要是遇上了狼群,那可真的是不用活了。
幾個大漢真的不想跟這個彩霞賭命,猶豫了一會兒,一個人才說:“別管她了,進入山林,可不是那麽好出來的,咱們回去複命吧!”
反正也不是什麽要緊的人,一個小孩兒而已,能翻得起什麽大浪。
幾個大漢已然将這個彩霞視為死人,全都往回走。
彩霞跑入山林的時候,一口氣跑得老遠,才發現身後的那些人果然沒跟上來。
她才停下來,休息了一小會兒。
心裏一邊祈禱着,她一邊走着。其實,她是很害怕的。最害怕的是那晚放火燒了顧家,她害怕那麽善良的顧家人會被火燒死。看着他們平安無事,彩霞就覺得自己放寬心了。
放火是主人的命令,她不敢違背,否則等待她的将是無盡的毒打。
雖然,上次任務失敗後,她被餓了幾天幾夜,恨不得把自己吃了。
許福來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請的幾個潑皮連個女孩子都追不上,而且還回來騙他那女孩子已經失足落入山崖了。
他不是傻子,也要求對方提供證據證明那彩霞确實死了,但是,對方比他更橫,直接甩膀子打算跟他打起來。
許福來哪敢将這種事情鬧大,只好花錢消災,忍下這口氣。
幾天後,顧家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顧遲意坐在屋子裏,安安靜靜地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彩霞,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善良了,居然還肯給一個燒了自己家的小孩子提供飯菜吃。
彩霞一邊吃一邊說:“顧大哥,你人真是太好了——”
幾個孩子坐在旁邊,一臉驚訝地看着彩霞,她已經吃了三碗白飯了,這肚子可真能裝。不過,自打知道彩霞燒了自家屋子之後,連老四都露出不高興的眼神,幾個孩子的小眼神兒死命地盯着這個“壞人”。
顧遲意面無表情道:“可以告訴我,背後指使的人是誰了吧?”
彩霞這才停下來,低着腦袋,然後怯怯地說:“顧大哥,你會送我見官嗎?”
顧遲意哼了一聲:“如果你所說的屬實的話,我會好好考慮要不要追究你的責任。”
彩霞呼了口氣,然後才說:“好吧,我說就是了,是迎客酒肆的東家許福來想要你手中的致富秘笈。”
顧遲意明顯地愣住了,随後心裏冷冷一笑,他知道彩霞說的話十有八九是真的,因為那掌櫃确實是個貪婪的貨色。長期雇傭這種人的東家想來要麽就是軟弱太好拿捏,要麽就是同樣是貪婪的人。
不過,這事得是真的。他仔細地觀察着彩霞的表情,談起這事,她臉上流露出的是憤恨的表情,看來對那個許福來确實痛恨得很。
“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親自帶你去找他,到時候,你看他表情就知道了,”彩霞說,“我不怕和他面對面對質!不過……”
她猶豫了下:“那個許福來,財大氣粗,就怕他另請人對你我不利。”
斟酌再三,顧遲意覺得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有必要要告訴溫良玉的。
至少得告訴他,彩霞已經找到了。
由于這件事情非常嚴重,顧遲意親自去了溫宅找溫良玉。
正巧,今天溫良玉有事外出,剛剛回來了。
顧遲意被熱情地迎入了堂屋,溫良玉看到顧遲意和顧遲意身後的彩霞後,立馬就認出了這個他找了個把月的女孩。
“顧遲意,這位是彩霞吧?”溫良玉皺了皺眉道。他對這個女孩的印象不好,一把火燒了顧家,真的是夠狠的。
彩霞低着頭,應了聲是,然後看着顧遲意。
顧遲意開口将事情說清楚後,溫良玉的眼神越來越冰冷,随後他憤怒地拍了桌子一下:“這個許福來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随後,他看向了彩霞:“顧弟,你不用求情,我來問她。”
大概是溫良玉氣勢壓人,所以彩霞有些戰戰兢兢的。
“這段時間,你都藏在哪裏?”
“白山縣外有座破落的寺廟,許福來在那裏圈養了十來個孩子,專門為他做事。這幾天,我一直都沒出去,也沒人知道那個地方。”
“具體一點,在哪裏?”
“從白山縣南城門往南直走三百丈左右便可以看到那座破寺廟了。”
溫良玉朝一個下屬示意了一下,那下屬立刻明白過來,就出去查這話是否屬實。
在這期間,溫良玉又問起了其他事情。顧遲意不得不佩服起溫良玉來,很多東西都被他套出來,而且一針見血。
彩霞經過了起先的恐慌後,也逐漸淡定下來,回答得有條有理的。
等溫良玉問完一席話之後,天已經快黑了,派出去的那個下屬也回來了,如實禀報道:“那個寺廟內确實有人居住過,只是,屬下去的時候已經沒人了。”
溫良玉臉色微微一變,随後皺起眉頭:“備車,準備去白山縣。”
“可是,現在城門不是關了嗎?”彩霞小聲說。
溫良玉沒有理會她,反而對顧遲意道:“顧弟,你先回去,門鎖好,晚上不要随便給人開門。這個彩霞,我先帶走。”
顧遲意雖然不明就裏,不過還是點點頭,沒多說什麽。
為了安全起見,溫良玉還留下了兩名護衛給顧遲意。
太陽已經落到山的那頭了,夜幕漸漸籠罩着大地。
顧遲意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卻看到了林嬸站在自家的院子裏,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顧遲意看了看她,林嬸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來。在顧遲意看來,那個笑容充滿了什麽鬼主意得逞的惡毒和陰冷。
今晚又是一個不平之夜。
顧遲意睡到半夜的時候,被敲門聲驚醒了。
聽得外面傳來溫良玉的聲音,顧遲意才打開門,只見溫良玉一臉的難看,仿佛出了什麽大事似的。
“許福來跑了。”這是溫良玉的第一句話。
“彩霞沒說謊,不過,這丫頭我可不敢留在你這邊,已經将她送到附近的一座寺廟裏了。放心,我送了那住持不少香火錢,想來她們不會虧待彩霞的。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每個月去看她一次。”
顧遲意聽到許福來跑了的消息,心裏有些不安。附近有一戶仇家已經夠可怕了,還要再面對許福來這個不定因素,真是夠累的。
溫良玉似是明白他的心思,安慰他:“放心,這事我會處理……”
這時,溫良玉的一個護衛猛地喝了一聲:“誰在那裏偷聽!”
聲音一出,兩個護衛便朝着一處陰暗處疾奔而去,一把揪出了藏在陰暗處的人,然後扔在了顧遲意他們面前。
是林嬸。
只見她咿呀咿呀地喊着,兩眼如同淬毒的刀子狠狠地刮着顧遲意,恨不得将顧遲意千刀萬剮了。
“看來,還是我太心善了。”溫良玉嘆了口氣。
以往,這種潛在威脅都是直接被她滅掉的。用腳趾頭,他都猜想得到,絕對是林嬸他們偷偷放出去的風聲。
溫良玉微微阖眼,然後冷冷道:“将這女人一家子都處理掉吧!”
顧遲意大驚,這是要滅門嗎?
此時,顧遲意的直播間又熱鬧起來了——
“顧教授,太狠了吧!”
“斬草不留根才是生存之道!”
……
兩派直接吵了起來,顧遲意心裏滿是說不清的滋味。他可是出自一個和平年代,殺人可是犯法的,更何況是滅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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