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一覺醒來,赤身裸體[VIP]

翌日。

晨曦的陽光,從窗戶中透進,映照在紅羅帳上,有些微微的刺目,傅筝懶懶的擡手,遮擋住眼睛,繼續沉睡。

睡姿一向端正的她,除非睡累了稍稍側下身外,基本不會亂滾,加之心裏惦記着葉跡翎就睡在她身邊,一晚上神經緊繃的連翻身也不敢,只怕會碰到他的身體,如此睡了一夜,到現在,身體已僵硬的厲害,迷迷糊糊中,傅筝忍不住側身向外邊,手臂卻懸了空,混沌的意識頓時清醒,眼睛睜開一條細小的縫,卻見身旁竟空無一人,茫然的眨下眼,一個翻身坐起,左右瞧了瞧,确定床上已不見了葉跡翎,而後背一股涼意突然襲來,她本能的垂眼,眼眸倏的睜大!

錦被中,她竟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挂的!

“來人!”

心中一驚,傅筝立刻喊人,且抱緊了胸口,大腦空空的,身子止不住的輕顫,昨夜她睡着後,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她記得,明明她連裳裙都沒脫的……

她有沒有被他……

腦中蹿出這個想法後,傅筝立刻又想到,那夜她被任楠倪欺負後,全身酸痛,尤其是下身疼的幾乎連路都走不了,于是,她忙動了動雙腿,卻是什麽感覺也沒有,正常的很,再掀開錦被,細細的檢查着身體,也未曾有青紫印記,心下驀地一松,還好,還好……

然而,放松不到一秒鐘,傅筝的神經又再次緊繃,若是葉跡翎沒對她做那種事,那為何要脫光她?而以他的下流無恥,昨晚承諾的不碰她,怎會算數?

傅筝小臉漸漸發白,鼻尖一酸,淚水便奪眶而出,“為什麽……為什麽我一點感覺也沒有?是我睡的太沉了麽?”

“公主!”

海靜和諾妍一進來,便聽到了床帳裏的嘤嘤低泣聲,兩人心下一緊,忙掀起帳子,“公主,出什麽事了?”

“海靜,諾妍,我……我的衣衫,是不是你們脫的?”抱着一絲渺茫的希望,傅筝淚眼婆娑的問道。

倆丫環一楞,方才注意到,傅筝露在錦被外面的半個身子,竟是赤裸的……諾妍反應快,納悶兒的搖頭,“公主,不是奴婢們脫的,昨晚給公主煎了藥,驸馬爺就遣奴婢們退下了,再就沒進過房。”

“是……是驸馬爺脫的!”海靜眼珠子瞪大,嘴唇抖了抖,“公主,昨晚驸馬爺一直呆在這裏,直到今早上五更天才出門走人的!”

起那那道。“那麽就說明,說明驸馬爺和公主圓房了?”諾妍驚的一屁股坐在床尾,狠狠的吞咽了幾下唾沫,然後激動的笑出了聲,“呵呵,公主,好事呀!您是名副其實的王妃了,驸馬爺日後應會好好待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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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靜立刻點頭,欣喜道:“對對對,諾妍說的是,昨晚的藥,肯定也是驸馬爺喂公主的,當時奴婢要侍候公主,驸馬爺臉色很不好看,揮手就趕奴婢們都下去,還吩咐不準任何人來擾。”

面對倆丫環的喜悅,傅筝心裏卻如吃了黃蓮,苦不堪言,無力的擺擺手,嗓音沙啞道:“備水,我要沐浴。”

今日,是大婚後第四日,葉跡翎的假期結束,正式回歸了朝堂。Pxxf。

早膳時,張毅步入了馨香園,瞧着傅筝陰郁的臉色,立在下方斟酌着說道:“王妃,王爺應是快下朝回府了,今兒個,照規矩王爺會來此,浣霞院和枕霞院的兩位側妃小主要來給王爺和王妃敬茶的。”

“我這臨時的王妃,今兒個敬了茶,明兒個可能就退位了,行這規矩,不是多餘嗎?”傅筝歪着頭,朝着張毅輕笑。

張毅微囧,頭又低進去一分,“公主,您哪怕做一天王妃,這規矩都是不可廢的,何況,這是王爺走時交待下的,奴才不敢不從。”

“呵呵,好吧,你去準備吧。”

“是,奴才告退!”

看着張毅的身影遠去,傅筝嘴角的笑,慢慢散去,嚼在嘴裏的菜,也再沒了味道,随便吃幾口,便扔了筷子。

腦中,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她赤身在被中的情景,也不禁在想,她對那事沒有任何感覺,是不是葉跡翎怕她不從反抗,便點了她的穴道,就如同那個淫棍一樣?想到那恥辱的一夜,傅筝豁然起身,悄悄攥緊了雙拳,不行,她得想辦法出府一趟……

此時,枕霞院。

“五兒,你說什麽?張管家差人叫了馨香園廚房的人去問話?”胡秋潔從飯桌上擡起頭來,略帶驚訝的問道。

飯桌下方,模樣清秀,身着粉衣的丫環立刻回道:“小主,奴婢看的真切,管家是派阿德叫人的,不知是為了什麽。”

“呵呵,這下有好戲看了。”胡秋潔臉上漫開了笑意,夾一根涼拌金針菇,吃到嘴裏美味極了,輕咽下肚,眼眸一眨,瞥向身側另一個子較高的丫環,“榮榮,你去打聽打聽,看王爺昨兒夜裏,是歇在哪個院兒的?”

“是,小主!”榮榮點點頭,了然的一笑,掀了門簾出去了。

五兒在旁,想了想,說道:“小主,馨香園昨晚上又宣了太醫,王妃肯定是病了,那麽王爺該是回拙園了吧?”

“那可不一定,即使不宿在馨香園,還有浣霞院可去呢!”胡秋潔眼皮擡了擡,笑意散去,眸中閃現着精光,不知阮玥究竟使什麽手段了?

而她不知,浣霞院裏,阮玥已幾乎氣瘋了!

屋裏擺放的一盆杜鵑花,碧綠的青葉,被她一片片全拔掉,牙關緊咬着,滿臉怒容,“該死的,怎麽辦事的?竟能驚動了太醫,竟讓王爺起了疑心,燕子,你是想害死我是不是?”

“小姐息怒,奴婢把一包藥交給花娘,囑咐了她只下一點點,哪知道,她竟由于緊張,一整包都下進去了!”燕子跪在地上,吓的直磕頭。

“好了,這下管家開始查了,你把花娘的嘴,給我堵死了,要是她敢亂說話,小心她弟弟死的難看!”阮玥眼神一凜,陰狠的說道。

燕子頻頻點頭,“是,奴婢明白,小姐放心吧!”

…………

葉跡翎歸來,連朝服都未換,便先去了馨香園。

“傅筝,太後要召見你,明日午時,觐見太後與皇上、皇後。”

“為什麽?我已經禀明了皇上,關于我失貞的事,我是無話可說的,你們想怎樣處置我,只要不牽連到大周,我都悉聽尊便,為何還要我入宮?”

傅筝不解,葉跡翎已面無表情的甩袍坐下,呷了一口茶,方才擡眸看她,不緊不慢的答道:“你當大邺皇帝是你親哥啊?你一句不想解釋,太後和皇上就能饒過你?”

“我……”傅筝啞然,走近看着他,神色稍有黯然,低聲道:“王爺,我真的難以啓齒,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我就是莫名其妙的失了身,我……”

“那男人……是誰?”葉跡翎頓下了捋茶蓋的動作,緩緩打斷她的話,琥珀色的瞳仁,幽暗深不見底。

傅筝一震,臉色立刻變白,紅唇抖動間,痛苦的偏過了臉,澀聲道:“我不知道,請王爺不要再問!”

“傅筝……”

默然良久,葉跡翎複又低頭喝茶,一碗茶喝盡,擱下茶碗,才又擡眼去看傅筝,她情緒已漸緩,只是依舊偏着臉不看他,一時,有深深的愧疚感襲上心頭,他微抿唇,嗓音低沉道:“昨晚不是提醒你了麽?該叫夫君……別再忘記了。”

“夫君……”傅筝緩緩回頭,楞楞的看着葉跡翎,一時,如梗在喉,“你不是恨我非完璧之身麽?我心裏明白,我已是殘花敗柳,配不上你高高在上的爵位,你何必要自欺欺人,讓我稱你為夫君呢?”

夫君,這一稱呼,只限于正室元配,姬妾側室,是沒有資格稱丈夫為夫君的。

“你是不配,所以才是暫時的,待新王妃入府,你再喚回王爺!”葉跡翎突然動怒,臉色極其不豫,蹭的站起身來,剛欲走人,張毅從門外閃身進來,拱手道:“禀王爺,阮側妃與胡側妃到了!”

“請!”

一個字,似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葉跡翎狠瞪一眼滿目悲涼的傅筝,冷冷的道:“坐下,扮演好你現在的身份!”

傅筝頹然的坐下,兩張椅子,中間隔着一方小桌,她不看他,他亦不看她。

胡秋潔碎步進來,阮玥被燕子攙扶着,兩個女人都是何等的精明,一瞧上座的那兩人臉色,便知盡管王爺昨晚歇在了馨香園,卻不代表平陽公主傅筝便得了寵。

暗藏了喜色,兩人近前站定,福身,盈盈一拜,“妾身給王爺請安!給王妃請安!”

“起來吧!”

“謝王爺!”

張毅端着托盤,盤裏放着四碗茶,胡秋潔與阮玥先後敬茶,胡秋潔笑容明亮,阮玥今日亦乖巧的很,看向傅筝的眼神裏,再不敢有明顯的譏諷。

“都散了吧,本王還有公事忙。”規矩禮畢,葉跡翎起身,朝外走去。

“夫君!”

傅筝情急的喚出,想着心中惦記的事情,也不管那倆女人還在場,便幾步走到葉跡翎跟前,低聲道:“夫君,我有話想跟你說,請你先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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