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馬車裏,某人按耐不住[VIP]
愁緒、悲涼、不安、委屈,還有劫後餘生的百感交集,滿滿的充斥着傅筝此時脆弱的心髒,她坐在小榻的角落,身子倚在車壁上,偏着臉,纖手緊緊的按着嘴巴,不敢發出泣聲,淚水卻從指縫間一顆顆掉落……
她的身子,還剩下幾分幹淨,她不知道;那個淫棍到底是誰,她也不知道;葉跡翎會怎樣評價她,她幾乎能猜到,他會罵她,千夫所指,水性揚花……
馬車徐徐前行,雨點拍打着車頂,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均勻而清脆。
“傅筝……”葉跡翎斜倚在小榻的另一端,琥珀色的眸子凝視着她,眼神晦暗深邃,嗓音略有些低沉,“你在驿館裏,去尋海寧王做什麽?”
“沒,沒有什麽……”傅筝搖頭,身子忍不住的輕抖,背對着葉跡翎,她看不到他此刻是什麽表情,卻是萬萬不敢輕易說出原因。
葉跡翎沉默,車廂裏,一時靜寂,只偶爾聽得她難以控制的抽噎聲,心中,有一處柔軟,因她而綻開,更多的愧疚和不忍,如潮水般漫上心頭,她的心思,以他的睿智,不難猜出,她在大邺人生地不熟,能讓她去找葉羽寧的理由,無非便是有關那件事,只是他不知,她怎麽會将葉羽寧認作……
然而,葉羽寧擄走她,卻也非她的緣故,只是因為他,多年以來,因他們之間的仇怨糾葛,葉羽寧不過是在報複他,那番言辭,暧昧暗示之至,不知,他是否晚來了一步……
心思停留在此,葉跡翎微垂的眼眸中,陡然騰升起了一股子陰寒,搭在榻沿上大掌,頓時緊捏,不曾去看傅筝,喉嚨裏發出低沉暗啞的輕問,“你是怎麽被海寧王帶走的,他對你……做了些什麽?”
“夫君,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轎子傾倒時,我跌了下去,突然就感覺脖頸痛了一下,然後就昏過去了,再醒來時,我就在海寧王府那間屋子了。”傅筝依然偏着臉,竟有些不敢去正視葉跡翎,眸光垂落在衣裙上,一顆心又緊緊的揪起來,嗓音裏哭腔甚濃,“他對我……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說我淋了雨,就給我換了衣裙,然後……我醒來,他明明就叫我平陽公主,我們在驿館見過的,他是故意抓走我的,故意的!”
“你醒來後,他有沒有……非禮你?本王進來時,你哭什麽?”葉跡翎強壓着心頭的怒,盡量讓聲音平和,以免越是吓着她。
傅筝用力吸着鼻子,“沒有,只是抱了一下我,沒有像……像你那麽無恥的親我摸我,我哭,是因為他說,要碰我……然後我就用力的哭,他嫌我吊胃口,就把我扔牆角裏了,然後,沒一會兒,你就來了……你們,你們皇家姓葉的男人,都,都無恥!”
“本王怎麽無恥了?本王是你夫君,難道親不得你,摸不得你,碰不得你嗎?”聞聽這話,葉跡翎倏地擡眸,盯着傅筝的眼神裏,有着難忍的陰郁,心中的緊張,也自因她描述的經過,而稍稍放松下來,對葉羽寧的脾性,他自是極了解的,會懷疑不安,可能也只是因為她,畢竟她是他名副其實的女人,若被別的男人欺辱了,戴了真正的綠帽子,換誰也承受不了,而葉羽寧,即使再膽大,對他也是有所忌憚的,豈敢真的去碰他的王妃?
“我……我就覺得無恥!那麽髒的事,你竟然……竟然樂在其中,你也說,我婚前失貞,不幹淨了,那幹嘛還要跟我圓房?”傅筝被堵的語塞,雙頰泛了紅,憋了半響,才憋出這麽一個理由來。
聞言,葉跡翎簡直無語,一張俊臉黑如墨炭,“那是成年男女正常的生理需要,也是一種肉體的享受,至于你,本王是不想資源浪費了,白白供你吃穿用度!”
“你……你別浪費阮側妃和胡側妃就好了,我情願你浪費我!而且我……我現在更髒了,那個混蛋換了我的衣裙,不知道有沒有對我……”傅筝說着,方才止住的淚水,又傾瀉而下,把臉用力的貼在冰冷的車壁上,哭的傷心絕望。
“傅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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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跡翎心頭一堵,身子微起,大手自後攬抱住了她,輕聲道:“你自己的身子,他有沒有碰你,你該有感覺的。”
“感覺?”傅筝一懵,似是已經習慣了他的肢體接觸,或者是受了那般委屈後,她需要一個有安全感的懷抱,便身子只是僵了僵,而沒有如之前一般的劇烈掙紮。
想起今早起來,看到她全身赤裸,還以為自己失身了,結果他說,她半夜有些發燒,身子燙的很,才幫她脫了衣服的,并沒有碰她一下,她本來也奇怪,怎麽沒有下身難受的感覺,現在經他一提醒,她才恍然,好像真的沒有感覺,身體正常的很。後沒沒來。
“怎樣?”葉跡翎看着她發呆,光潔的下颚抵在她肩上,出聲道。
傅筝立刻搖頭,臉上添了抹驚喜,“沒有感覺,那說明,我還是我,那個混蛋故意在糊弄我,是不是?”
“嗯,不過……”葉跡翎點點頭,眼眸閃爍間,唇邊蕩漾起一抹邪邪的笑,在她看不見的背後,故作正經的接道:“最好是,回去再檢查檢查,才能确定你是不是完好的。”
“哦,檢查一下,可是,那要怎麽檢查啊?”傅筝疑惑的當口,猛的想起了新婚夜他說的驗身,小臉一變,立刻搖頭,“不要,我不要嬷嬷檢查!”
“嗯,我幫你檢查,不要嬷嬷。”葉跡翎輕輕的笑,丹唇翹起,那雙鳳眼,勾起一抹媚态的美,心中,一遍遍的回響着那夜的美妙,只如此的輕擁着她,身體竟起了巨大的反應,令他蠢蠢欲動。
“夫君,你會檢查嗎?你……”傅筝一時迷茫,不恥下問的當口,大腦猛然開竅,頓時羞赧的嬌嗔道:“你還說自己不無恥,明明奸詐的很,想着要占我便宜,不準檢查!”
葉跡翎不理她,眸中竟多了抹促狹的笑,這女人雖然聰慧,但還是有些小迷糊的,而這迷糊,便是對男女情事了解的太少,看來,他得慢慢引導她……
“對了,夫君,海寧王欺負我,我要找皇上給我作主,你們大邺太沒有王法了,明知我的身份,還敢抓我,辱我,這海寧王太膽大了!”傅筝由于激動,蜷縮着的身子突然一起,肩胛撞疼了葉跡翎的下颚,只聽他一聲悶哼,糗着俊臉道:“你謀殺親夫啊?”
“夫君!”
傅筝被驚吓到,忙偏回臉,歉意的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太生氣了,要不是你來,我都不知道會被他怎樣呢!”
“傅筝,關于今天的事,你腦子裏統統忘掉,不要聲張,關于海寧王的膽大包天,交給本王處理,明白麽?”葉跡翎嚴肅了神情,凜冽的眼神中,暗暗劃過道道殺機,擁在傅筝腰際的大手,亦在漸漸收緊。
傅筝一驚,楞楞的看着葉跡翎,感受到他握着她腰肢的疼,大邺的政局,她不了解,卻能在他的眼神和動作中,了解他心中的怒,不禁傻傻的問道:“你會為我讨回公道的,是不是?”
“會。”葉跡翎答了一個字,眸光透過車窗,看向那潺潺的雨霧,心中,已有了決定,對于葉羽寧的嚣張,他不會永遠漠視下去,如果,這是死去的那個人想看到的局面,那便來吧!
傅筝露出了笑容,“好,那我信你,不過,我很好奇啊,你是專門來尋我的,還是真的無意碰到的?”
“你認為,本王需要冒着大雨來專門拜訪海寧王麽?”葉跡翎回過神來,瞟她一眼,不緊不慢的反問道。
“嗯,那是專門來尋我的?不過,你怎麽知道我在海寧王府?”傅筝心中的疑團一個接一個,是打破沙鍋問到底。
葉跡翎終于煩了,不耐的道:“問那麽多做什麽?這京城之地,複雜的很,以後不準再出王府,本王可以救你一次,但不能保證每次都能這麽幸運!”他指的幸運是,保得貞操,不被人淩辱。Pxxf。
被訓斥,傅筝頗為委屈,剛剛好轉的心情,一下子又跌進了谷底,她負氣的扳開他依然抱着她的大手,身子完全背轉,眼眶悄悄又泛紅,若他是她的遙哥哥,肯定能認得她,肯定不會這般兇她的,所以,他不是,絕對不是!
“傅筝!”
葉跡翎蹙眉,心中愈發的煩燥起來,他最見不得女人耍脾氣,玩心計,都是欲擒故縱的手段,巴不得他去哄,然而,這個女人,是巴不得他一腳踢開她,這種感覺,令他心中無端的冒火,不由伸手去拉她,口氣依然沖的很,“本王打你了麽?你擺張臉給誰看?”
傅筝不語,一動不動。
“過來!”葉跡翎怒了,強硬的命令道。
傅筝只當沒聽到,他扯她,她往回拽,看也不看他一眼,無聲的較着勁兒,原本一開始,她還想忍氣吞聲的順着他,以保大周安寧,但是事态的發展,并非她想像的,她的态度怎樣,似乎根本撼動不了他的決定,鬼才知道,他心裏究竟對她的事,是怎麽打算的!
“敬酒不吃,吃罰酒!”
葉跡翎眸色一沉,扯她的動作停下,丹唇微翹起,漾起邪肆的笑,在她的微微怔楞中,溫熱的唇,突的滑進她雪白的纖頸,手臂同時從她腋下穿過,大掌精準的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啊!你幹什麽?色狼!色狼!”傅筝大驚,立刻便叫嚷開來,他濕滑的舌,舔诋着她的頸間,激起她本能的顫栗,那雙色爪,隔着衣服揉捏似還不滿足,竟從她領口往進探,急的她又羞又怒,低頭便去咬他,他卻騰出一只手來按住她的嘴巴,嗓音暗啞,低低的輕笑,“傅筝,你是想叫的讓外面的池秋池冰都聽到麽?”
“你,你別這樣,好不好?我……我害怕!”傅筝急的快哭出來了,小嘴在他厚實的掌心中,含糊不清的哀求道。
“乖,別怕,本王不會對你粗暴的,男女之事,只要捅破了第一次,就不害怕了!”葉跡翎吻上傅筝的耳垂,充滿磁性的嗓音,有着魅惑的力量,竟讓傅筝的顫栗,漸漸減緩,大腦也漸成空白,直到他略微冰涼的指,鑽進了她的肚兜,握住了她的一只嬌乳,她才一個激靈反應過來,頓時,雙頰如滴了血般的酡紅,羞赧的不知所措,想反駁的話,堵在喉嚨,綿軟的一個音也發不出……
她僵硬的身子,令他不悅的蹙眉,吻在她頸間的唇,緩緩滑動,大掌移開,從側面貼上她的唇,将她的小嘴全部吸納,舌尖在她唇瓣舔诋一圈,然後技巧的橇開她的貝齒,鑽進她的口腹,卷裹了她的丁香小舌……
紊亂的呼吸,酥麻的顫栗,令傅筝身子軟綿綿的癱軟在葉跡翎懷裏,頰上的紅,蔓延了全身,燙的她緊貼着他的身體,感受他絲質衣料上冰涼,她的反應,和不經意的蠕動,将他滿身的欲火,點燃到極致,一觸即發!
“嗚嗚……”
傅筝大腦裏,空白的那根弦,在他溫柔的吻中,在缺氧窒息的難受中,突然回籠,方才發現,他的另一只手,已撩起了她的裙子,隔着絲滑的底褲,緩緩探向她的雙腿間……
“嗚嗚……不,不要……”
傅筝殘存的理智,使得她急切的掙紮起來,躲避開他的唇,又忙去阻止他上下其手的入侵,喘息未定,“夫君,別碰我,別……”
“傅筝……”
葉跡翎粗嘎着嗓音,眼眸中是難忍的情欲,捉住她反抗的小手,才正要誘惑她,馬車卻猛的停下,将兩人差點兒摔出小榻!
“該死的!怎麽回事?”
葉跡翎穩下身形,抱傅筝坐在他腿上,一聲怒吼出去,驚駭的趕車的池秋池冰冷汗淋漓,忙回道:“啓禀王爺,馬車一個輪子突然掉下來了,奴才馬上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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