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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季明笑:“這現在是胥的了,你問他借呗。”
殷胥臉都黑了:“拿着就別還回來!”
澤看到修那樣的反應,頓時也好奇:“什麽書,給我看看!”
修已經紅到了脖子:“不、不合适。”
澤:“有什麽不合适的!”
兄弟二人打鬧起來,他搶過這本書來,剛剛的鬧騰立刻就偃旗息鼓,咽了咽口水,半天才憋出一句話:“真是有辱聖賢!”
再怎麽有辱聖賢,除了崔季明和殷胥以外,其他幾個人已經全都湊過去,少年漲紅着臉,擠在書頁面前。
修:“哎喲別翻頁啊,我還沒看完,你等等!”
元望弱弱道:“……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嘉樹:“這是在幹嘛呀!他們扭在一起是要打起來了麽?”
柘城:“邊去,你太小了,跟你沒關系!”
鄭翼:“媽呀這個姿勢是怎麽做到的,這話的也太誇張了,我不信!”
澤:“咳咳,我覺得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修立馬轉過頭去:“你跟我說,是不是之前有宮女從你宮內給送出來了!我可是聽說過的!”
鄭翼大有興趣:“哎澤殿下已經招過房裏人了啊,長得好看不!”
澤極為窘迫:“那是母後安排的,不是我主動要求的……能不能換個話題,別聊這個啊,都、都是之前的事了!”
澤畢竟年紀大一些,宮內的殿下,大抵到了這個年紀,都會被教些人事,修離着這個年紀還差個一年半載呢,扒住他哥簡直毫不知恥的問:“哥,你快跟我說說,真的有這事啊!怎麽樣啊……她多大呀?”
澤幾乎都快窘的想鑽到地下了,他臉皮也紅起來:“別問我啊——”
元望倒是很及時的替他家殿下解圍:“你們問澤,還不如去問季明,他都不知道碰過多少女的了,聽說之前禦賜的宅子,讓他改名成了溫柔鄉,藏了好多龜茲和波斯女人呢。”
一瞬間,連同殷胥在內,幾雙眼睛瞪在了崔季明身上。
崔季明也沒想到自己會引火燒身,頓時壓力頗大:“別看我啊,我就是和漂亮大姐姐們做游戲而已。”
修撲過來:“鬼才信,你快講講!真的都跟那書上似的——”
崔季明簡直就是被鄭翼和修按在了桌邊,強行逼供,殷胥遠遠過來的目光,更像是涼飕飕的刀片從臉邊劃過。崔季明竟然被他瞪得感覺汗毛直立。
鄭翼攬着她肩膀道:“沒想到啊崔三郎,你現在可都是豔名遠揚了,我一個堂妹還說過要非你不嫁呢,就你現在整天流連花叢的樣子,我敢把堂妹嫁給你麽。”
崔季明真想伸出手去攬住自己綁的硬如鐵板的胸,眼見着修又要再一次往她胸口拍來,崔季明奪刀槍流矢的勁兒都出來了,擰身就地一滾,躲到殷胥後頭,對他們幾個人道:“你們能不能別跟逼供似的!”
殷胥猝不及防被她抓住肩膀,一下子成了崔季明的擋箭牌。
修高聲道:“你太不是兄弟!這書可都是你自己的,說一說又能怎樣!”
崔季明半張臉躲在殷胥背後,無奈道:“殿下,你到底有什麽想知道的啊,看書不就行了,非要問我幹嘛。”
修似乎也覺得難以啓齒,但屋裏都是年紀差不多的少年,他也索性豁出臉皮:“那龜茲女人的……胸是不是特別大……?我上次看你抱着一個龜茲女人的。”
崔季明躲在殷胥身後,這問題簡直就像是在問殷胥。
殷胥偏開目光,又要去用出平時用小戒尺的勁兒打她手背,讓她滾遠點,崔季明是挨打也不肯走。
崔季明噎了一下半晌才道:“還行吧,挺翹的,龜茲女人就是身材比漢人女人好一點,她們腿老長了,漢族女人一般肚臍眼後頭是腰,龜茲女人肚臍眼對着的都是屁股了,腿能長出一截來。但是她們毛多,那腿毛是金色的,雖然看不見,可一摸簡直紮手啊。”
修沒想到她還這麽盡職盡責的科普,漲紅了臉還要問。
崔季明前世在隊裏,跟幾個大齡女青年們聊起天來,水平比這深奧多了,四五個早就不知道矜持是啥的女人談起啪啪啪,簡直就能一直污污污和哈哈哈到半夜。她沒想到修就問問這種檔次的問題,有點無奈的胡扯着回答。
“哎喲,面上這樣,大邺也比前朝算是好多了吧。先晉之時,各家叫來幾十男女,管他娘的誰,喝醉了抱着就肯就扒,咱們這年頭好歹是知道夜會進草叢,提燈入假山了。”崔季明無奈道:“孩子們啊,你們還小,本來大邺也就不算規矩重的地兒,這天底下除了貪財控不住以外,就剩下戀色了。你知道有些家中小娘子,貼身衣服裏頭帶個香囊,許多香囊另一邊兒都繡着春宮,給看了那一面,就是暗示你下手,最好再參照着上頭來,學完了還可以帶走就當定了情。不過也就說說,你們可別學壞了哈哈。”
她倒是看不見,殷胥的臉都快已經紅的能滴血了。
崔季明在他背後說話,簡直就像是在他耳邊,給他科普一樣。
崔季明實際也是無奈,她狐朋狗友太多,來了古代沒少聽這些亂七八糟的。聽了才知道什麽叫貴圈真亂。那些狐朋狗友教她那些隐晦的黃段子,其出處和含義簡直讓崔季明目瞪口呆。她才發現,若說歷史上真正的唐朝亂,那大邺也差不了多少。
縱然一夫一妻是主流,但與現代相似,這年頭玩群P的、約炮一夜情的、以及貪戀男色的剽悍已婚女和閨房各種玩法,簡直讓崔季明大開眼界。
這種是完全身心都不覺得歡好有錯,相比老祖宗還收斂了一點的瘋狂玩樂。她倒不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好,男人浪得光明正大,女人們浪得心安理得,在大邺離婚再嫁也都是常有之事,她倒是慶幸自己來到一個雖無廁紙卻身心算作自由的時代。
然而,她就是想不明白,這麽個時代,怎麽會有殷胥這種小正經。
連澤和元望都湊過來聽,殷胥挪開眼,一撇就看到了桌案上被攤開的那本孝經。上頭男人畫的跟女人似的,女人畫的跟蛇精似的,一條腿好像都能擰三圈纏在別人腰上。他也不是稀裏糊塗不懂,但他就是從懵懵懂懂到上位後開始拼命的約束自己,從生活習慣開始把自己綁成了無趣的模樣。可外頭是一個樣,裏頭卻是另一幅五光十色。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特別是關于崔季明的事情,他輕而易舉就能想到些不該想的。
崔季明于他而言,是耿耿于懷卻已踏入的雷池,他明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卻不敢深想一步未來。
而此時,崔季明在他耳邊說什麽女人的腰多麽軟,殷胥從書上撇開眼,可越是熟人,簡直太容易腦補。
他簡直無法自制的腦補出崔季明和那龜茲女大戰床場三百回合的樣子。
甚至連崔季明會怎麽笑,怎麽說,怎麽吻一個人都能想象的出來。
就崔季明那德行,有的是花樣吧。這本令人面紅耳赤的書,在崔季明眼裏簡直就是幼稚吧。當他确信自己是喜歡着崔季明的時候,那種太過真實的旖旎幻想,幾乎超過了他心中的憤怒。
殷胥都快瘋了,他都想甩開崔季明沖出這裏,然而其他幾個人仿佛對崔季明說的話題很感興趣,不斷的在追問。他生怕自己表現出來和別的少年不太一樣的樣子,更怕別人覺得他是喜歡男人。
殷胥幾乎是封閉五感,把自己想象成一堵土牆,原地緊緊盯着自己的指甲,心中默背辟邪大典《千字文》。
他默念:天地玄黃,宇宙洪荒……
崔季明還在他耳邊笑着說話。
殷胥閉上了眼睛,簡直在心裏吼:寒來暑往,秋收冬藏!閏餘成歲,律呂調陽!
崔季明笑:“有些女人那指甲,撓人可疼了啊。不過比不上尖牙利嘴的,一咬就是一個紅痕,能留好多天。”
尖牙利嘴。
他一下子就想起崔季明脖子上之前的那個被他咬的冒血的紅痕。
殷胥的心裏頭都跟煮沸的開水壺般,耳朵幾乎能冒出熱氣來,別說千字文了,就是這時候念金剛經也無法讓他再心定下去了。
他滿腦子都是自己去咬崔季明,卻被崔季明按倒的情景。
旁邊的人還都在說話,他閉着眼睛,崔季明說話的氣息從耳邊吹過,交疊着他不止一次的夢境與那不堪入目的孝經,殷胥心裏開水壺的蓋兒終于被頂翻了,腦子騰地一炸。
修驟驚:“啊!胥——你怎麽了!”
崔季明本來就是試探着逗逗他,看到修驚吓的樣子,連忙攀過殷胥的肩膀看他。她只來得及看到一道血痕,殷胥已經捂着鼻子,羞憤欲死的猛地站起來,沖了出去。
崔季明:靠,這才哪兒到哪兒,我才說了些什麽啊,他就這樣了!說好的前世二十五呢!要是哪天有個女瘋子脫光了沖到他面前,他是不是直接猝死原地了!
澤吓得也連忙站起來:“不要緊吧,胥!”
鄭翼不嫌事兒大的笑了:“哎喲小壽星流鼻血了,三郎要負責任啊。”
崔季明簡直無辜:“這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我去看看,他別路上昏過去啊。”
崔季明也是頭疼,她順着長廊追出去,殷胥的身影消失在盡頭的房間,她慢慢悠悠的踱過去,站定在門口,簡直就像是霸道王爺去追被撩到臉紅的大小姐,嘆道:“哎哎,至于麽,你不都說你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了麽。”
裏頭的殷胥顯然不想回答。
“哦是我不該追過來,你指不定看兩眼氣血翻湧回屋解決了,要不我幫你找一條褲子?”崔季明笑道。
殷胥半天憋出了一個氣勢洶洶的字:“滾!”
崔季明笑:“開個玩笑,別生氣嘛。你前世日子到底是怎麽過的,我也是想不明白了。別總跟個半大孩子似的嘛。”
殷胥簡直想一頭撞死,他是沒救了,真的沒救了。
崔季明半天沒有得到他回應,敲了敲門:“哎,沒事兒吧。”
殷胥從裏頭打開了門,那點鼻血的痕跡找不見,又是一潭死水般的臉:“沒事。”
他似乎都不想見到崔季明,撥開她就像往外走,崔季明一下子撐在門框上,擋住他的去路。
殷胥瞪眼炸毛:“你想幹嘛。”
崔季明面上笑意收了半分:“你沒事了,我倒是想跟你談談。”她在他胸口推了一把,反手關上門,把走廊上的燈光關在門外,房間內昏暗,反倒顯得殷胥面色更慘白,他咬了一下牙:“你想談什麽。”
崔季明看他:“上次在萬花山的亭內,我們聊過的話題。”
殷胥簡直差點沒站穩,扶着桌子:“我說了……考慮考慮。”
崔季明皺眉,果然話題對不上。她道:“那我倒是想問問你,你說的前世我告訴你的話,到底是什麽。”
殷胥:“……?”
崔季明:“我甚至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有什麽前世,還是只是說出來騙我。”
殷胥:“我不會騙你。”
崔季明挑眉:“所以,前世最後我告訴了你什麽。”
殷胥:“你告訴我,你喜歡……男人。可實際上,你根本就是無所謂男女吧。”
崔季明傻眼:“……”
殷胥冷笑:“你也承認了啊。”
崔季明噎了半天:“說我喜歡男人……這話……也不能說是有錯的。可我也、也不是男女通吃啊喂……”
不對,這重點根本不對!殷胥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女的!
崔季明吓出半身冷汗,萬一她神經大條的說出什麽類似于“老娘怎麽能做這種事”之類的話,豈不就是完全暴露了!
殷胥僵直的站着,面上難得見出幾分賭咒的表情:“那你要怎麽解釋你剛剛說的那些。”
崔季明:……九妹以為她是個男的,那她要說對女人不感興趣,是不是很變态。媽蛋,被人誤解成雙性戀,應該怎麽解釋啊!而且她根本想不明白,前世如果真的是所謂的摯友,怎麽到了二十六都沒被人認出來啊!
她前世到底爺們成什麽樣子啊!
崔季明硬着頭皮,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別崩了前世的人設,既然殷胥知道,那她也沒必要狡辯吧——
崔季明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道:“好吧,我承認我是喜歡男的。”
殷胥瞳孔都一縮,就差指着她說“我早就知道你還跟我裝”。
殷胥:“所以你就打算這麽浪蕩下去!若是你以後——成了家,你要怎麽辦!”
崔季明撇嘴:“所以前世我不是沒成家麽。我只是說我喜歡男人吧,我前世跟男的在一起過麽?我也沒說過看上了誰吧。”
殷胥斬釘截鐵道:“沒有。”
崔季明搖頭晃腦:“所以你就當一句笑談吧,我又不會去禍害別人。再說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喜歡男人,也不會真去跟男的大張旗鼓在一起。總要考慮一下崔家的臉面和以後的仕途吧。”
殷胥沉默了下去。
崔季明想一想,又覺得有點可怕。若是她以後真的會喜歡誰,連真話都不敢說。她這個性子,做遠遠關注的那個人,心裏指不定要憋屈死。
她想了想,又說道:“原來你說的秘密就是這個啊。不要放在心上,這都是小事,只要你不對外說,都好。你還流鼻血麽,要不要緊,我們回去吧,那幫混小子不知道鬧成了什麽樣。”
她想要帶開這個話題,便轉過頭去,又怕殷胥再流血,伸手捏他鼻梁上的睛明穴,剛想說這樣仰頭就好。她指尖一向很燙,殷胥條件反射的躲了一下。崔季明手停住,一下子明白殷胥為什麽如此尴尬了。
崔季明苦笑了一下,收回手又道:“你別想太多,我又不會喜歡——”
她話還沒說完,殷胥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指尖,又按回了鼻梁上,殷胥道:“這樣能停住鼻血麽?”
崔季明呆了一下,笑道:“嗯,聽說舉起跟鼻孔相反的手,也管用。誰知道呢,感覺挺歪門邪道的辦法的,你要不要試試。”
殷胥依言舉起了左手,乖乖的仰頭,有些蠢的盯着房梁。崔季明玩自己的手指,屋裏有那麽一點尴尬,殷胥瞪着那根房梁,仿佛一句話醞釀了半天,找遍了詞來修飾,才道:“這什麽都不會改變的。”
崔季明側頭看他,他保持着高擡左手的姿勢,仿佛在跟房梁上的人說話:“你可以按自己的想法活,你愛喜歡誰就喜歡誰,愛做什麽就做什麽。”
“有我在,沒人敢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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