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戰利品
莫晨海回到辦公室後,就一言不發的坐在辦公桌前,盯着桌上的手機。( - )
所有的工作,他都放下了,因為他無心無力去做。
電話響起,他看了一眼AMY的名字,拿起接聽:“對不起艾米,我沒法過去了,我這裏有事……很重要的事,就這樣吧!”他沒心思應付她,說完便挂了電話,丢在了桌上繼續等待。
沒過多久,斐澤進了來,一關上門,莫晨海便問到:“有沒進展?”
“莫總您別急,要相信警察的能力,我了解了下,他們現在正分成幾組調查呢,有的在查附近的錄像,看能不能找到相關車輛,有的去洪幫詢問消息去了,相信只要有了線索,這事就好辦。”
“洪幫?”莫晨海挑眉。
斐澤點點頭:“趙隊說,通常這種事情就是三種動機,第一種綁架勒索,第二種恩怨尋仇,第三種機動性犯罪,也就是随機性意外。按照少***身份,照理第一種可能性很大,但是因為咱們是保密的,對于少奶奶身份知道的人沒幾個,所以相對來說,可能性低;第二種就是恩怨尋仇了,問我可有什麽人和少奶奶這邊有一些糾紛啊,瓜葛啊,我自然想到了洪幫,雖然當初的事我已經擺平了,但這幫人……”
“劇勇!”莫晨海忽然一聲輕喝,擡手抓了電話,一通撥打。
“是我莫晨海,你兒子劇勇在哪裏?”莫晨海開門見山:“我找他有急事……什麽?出國了?幾時出……你能确定他上飛機,确定他在國外嗎?”莫晨海的聲音逐漸拔高:“劇總,你最好不要和我開玩笑,如果他真在國外,我對你的打擾一定會賠禮道歉,可是他要是在國內,沒去國外的話,我們結下梁子怕也在所難免!”
莫晨海說我完挂下電話沖着斐澤吩咐到:“立刻去查關于劇勇的出入境記錄,劇輕侯說送他去了紐約,前天就出發了,可我覺得未必,總之不管是紐約還是那裏,去查劇勇的!”莫晨海的話音剛落下,他桌上的外線電話就響了。斐澤立刻伸手接起,看了莫晨海一眼後說到:“感謝您的配合,您現在就可以把相關傳過來,但請原諒我不能告訴你這和什麽事有關……好,謝謝。”
斐澤挂了電話:“是劇輕侯,他說可以提供随行人員的資料相關給你查驗。”
莫晨海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最好別和他們有關。”
……
“救命!噗!呸!”蘇葉吐出口裏的水,一邊擡手抹臉,一邊使勁的扭頭避開沖着她噴來的水柱,有一句沒一句的叫嚷着。
劇勇不知發了什麽瘋,竟接了水管過來,對着她像給汽車沖塵那樣對着她噴來噴去。而他對她的吶喊無動于衷,只在蘇葉喊得嗓子發啞的時候才沖她言語:“你叫多大聲都沒用的,這裏方圓百米都沒人的,你以為你的聲音可以傳多遠?”
冰冷的水柱打在身上,很涼也很痛,失去了呼救希望的蘇葉已經沒力氣再去驚呼了,她得不斷的吐水以保證自己不被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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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劇勇沖刷夠了,丢了水管關了水,而蘇葉則已經累得趴在濕乎乎滿是水的氣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她看着他,不知道接下來他還會發什麽瘋,而她的眼神看在劇勇的眼裏,卻似乎充滿了反抗,劇勇一把扯上了蘇葉的頭發,提着她的腦袋:“你這個不愛幹淨的家夥,你是我的,我要洗淨你身上的屬于別人的氣味和印記,你得是我的!”
蘇葉這才明白劇勇幹嘛那般沖洗她,他竟然把她當成了寵物,如同一只狗!
“你瘋了劇勇,我是一個人不是一只狗,我不是你的!”
“你是!”他大聲叫喊着:“你必須是!”他說着把蘇葉的腦袋按去了牆上,蘇葉本就頭暈,又被這麽一沖的,早就沒什麽力氣了,這會雖只是撞了一下并不是很重,可還是讓她翻了眼珠子,腦袋往下耷拉。
蘇葉便成了這個模樣,讓劇勇一愣,他伸手拍了拍蘇葉的臉,又試探了下她的鼻息,在發現她只是昏睡後,便把她丢去了滿是水的墊子上,而後轉身出去,幾秒鐘後折身回來,他的手裏竟然拿着一桶沐浴露。
他蹲在蘇葉的身邊,将蘇葉身上的衣服輕手輕腳的解開,可鎖鏈阻礙了他的解脫,他煩躁起來,最後急急忙忙的套出了要是給她松開了鎖鏈,便急忙把她身上的衣物扒下,而後他直接把大量的沐浴液往蘇葉的身上淋,繼而竟就開始給蘇葉揉搓起來。
“我要把你洗的幹幹淨淨的,你不能有別人的氣味,你不能……你得是我的,必須是我的,從前是,現在也是……”
……
“只有随行者的入境記錄,并沒有劇勇的。”斐澤挂下電話轉頭看向莫晨海,這邊莫晨海的外線電話又響起,斐澤立刻接起:“劇總?您……看來您也知道了,嗯,嗯。”斐澤舉着電話遞給莫晨海:“劇總也知道了,劇勇沒有入境紐約,連出境都沒有,而且和他聯系時還用的是衛星電話。”
莫晨海一把抓過電話:“劇輕侯,我現在沒時間和你算賬,我只要找到劇勇,立刻,馬上!告訴我,他現在可能會在哪裏?”
莫晨海聽了幾句後,挂下了電話:“給趙隊電話,叫他立刻找人去劇家的三個別墅看看,分別是……”莫晨海急速的重複着,斐澤聽好立刻打電話,這個過程中,莫晨海的手機響了,他接了起來:“喂?好,我知道了!”他挂下電話便是一拳頭砸在了桌上,電話信號竟然在市中心中斷的,這以為着劇勇可以帶蘇葉到任何一個地方,連個指向性都沒有。
斐澤一通電話通知後挂下,看到莫晨海那樣便是安撫到:“別着急,一切都會好的。”
莫晨海盯了斐澤一眼:“最好如此,否則,我要劇家陪葬!”
斐澤眨眨眼,抓起了電話撥打:“劇總嗎?請您多想想,還有什麽地方有可能……”
……
劇勇專注的拿着毛巾在蘇葉的身上刷洗,他每一下都像是擦拭一個精致的瓷器一般,小心謹慎中帶着溫柔。大量的泡沫和水弄得滿屋都是,他視而不見,只專注的擦洗,從蘇葉的脖頸到胸口,從她的腹部到小腿,他擦洗的很專注很溫柔,一點都看不出暴戾的模樣,而且每次擦到蘇葉那些敏感地帶,他卻絲毫沒有亵渎的舉動,宛如真把蘇葉當作女神一般。
擦洗完了前面,他滿意的把蘇葉翻了個身,正要為她擦洗背後,卻看到了她股間的那處刺青。
籠子,一只陰影交錯下清晰的鳥籠,忽然讓他身子顫抖起來,他口中喃喃:“怎麽可以,怎麽可以……”繼而他在她的股間擦洗,但浴液如何擦洗的掉刺青呢?劇勇越刷越來勁,越刷越急,不知不覺間,下手就重了起來。
身體帶來的麻癢以及痛感,讓蘇葉從短暫的昏迷裏醒來,醒後的第一本能便是感覺身體背臀部火燒火燎的痛,下意識的轉身抗争,本能的擡起一腳猛踹,只專注擦洗的劇勇便跌倒在地,再看到迅速縮成一團戰戰兢兢的蘇葉時,他瞪了眼:“你背上的鳥籠哪裏來的?說!”
蘇葉咬了唇,往角落上挪。
“告訴我,那是誰弄的?是誰?”劇勇質問着朝蘇葉靠近,蘇葉本能的做了回答:“莫晨海,是莫晨海。”
劇勇愣了愣,丢下手裏的毛巾轉身出去,鐵門啪嗒一聲便鎖上了。
他人一離開,蘇葉的呼吸就急促起來,後怕讓她再次癱軟了身子,但很快她撐起身子爬了起來,一面把濕漉漉的衣服往身上套,一面四處張望。
她希冀着可以找到什麽東西來自救,就算自救不了,也能自保。
……
“莫總,您就別去了吧!”斐澤在辦公室內勸着莫晨海:“如果連你也出動了,萬一被什麽人捉到消息這會很麻煩的,您也不希望少奶奶會有事的,對不對?”
斐澤看到莫晨海急的兩眼發紅,便趕緊出言相勸,他有責任和義務提醒少爺不能一時沖動,他很清楚除了少奶奶自身不能收到侵犯外,名節上也不能有半點髒污,否則……
“滴……”電話忽而響了起來,莫晨海擡眼一掃,當看到是蘇葉打來的時候,激動的一把抓起:“喂?”
“喂,是我。”電話裏冒出來的男子聲音,讓莫晨海的腦袋立時充血,但是他卻一只手死死的摳住了辦公桌,用一臉冷色以及冰冷的聲音與他言語:“打錯了吧?”說完即刻挂了電話,沖着斐澤說到:“叫那邊監控電話的位置!”而後他死死的盯着手機。
電話再次響了起來,莫晨海深吸了一口氣,待響到第㊣(7)三聲才接起:“誰啊!”
“是我!”電話裏的聲音幾乎咆哮起來:“你不許挂我電話,我有事問你,你告訴我,為什麽,為什麽在蘇葉的背上會有個鳥籠,你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莫晨海的手死死地摳着辦公桌,用盡量平淡的聲音說到:“對于一個玩具我愛如何就如何,你管的找嗎?至于鳥籠,那表示她是我豢養的一只鳥而已,你有意見嗎?”
“有,我當然有!她是我的!”電話裏的聲音尖利起來,莫晨海則冷聲而言:“NO,她是我的,如果你想要她成為你的,那你必須和我比個什麽,只有贏了我,你才可以挑選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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