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和盤托出
看到章品這樣的表現,朱燕萍有些氣餒,這件事情恐怕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麽容易。自己也沒有得罪過什麽人,怎麽會攤上這樣的事情呢?
看着朱燕萍失落的表情,張斌輝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知道不能坐以待斃,章品這種人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即使不為了別的,就為了朱燕萍出一口氣,也是應當的。
忽然想起了玩偶,張斌輝有了主意。張平這個人看起來膽子不是很大,剛才的種種也是虛張聲勢,不用在意的。
“請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替你出氣,不管為了什麽,我一定要知道具體是發生了什麽事兒,他是被人脅迫還是他自己想要這樣做,我都要讓他得到應有的教訓。”
聽了張斌輝的話,朱燕萍覺得有了希望,其實跟張斌輝在一起這麽長時間,張明輝一直很照顧自己,如今在這樣的大事上也能為自己做主,心裏很是高興。
“章品這個人恐怕不地道,我跟你一起,你可不要瞞着我。”
“你先回去吧,燕萍,真的沒什麽事,放心吧,無論什麽樣的結果,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不讓你擔心。
不過話說回來,你要相信我有這個能力,不過是他這樣的小人不用放在心裏的。”因為有玩偶的原因,張斌輝說的很篤定。
朱燕萍一時間沒有了主意,但是看見張斌輝這樣說,選擇無條件的選擇相信他,畢竟如今除了相信他自己沒有什麽別的選擇。
“謝謝你,那我先回去了。”朱燕萍拿了的包就離開了咖啡廳,回家去了。張斌輝看朱燕萍離開,自己也顧不得許多。一個沒人的角落将小熊拿出來。
這個小熊不僅僅戰鬥能力超強,而且還有定位的能力,從章品一進來的時候,自己就打定了這樣的主意。
通過小熊玩偶自己确定了張品的位置。自己決定吓一吓他,無論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就憑他那種趾高氣揚又不要臉的表現,自己也不能輕易的放過他。
根據小熊的指引,張斌會不動聲色地跟着章品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巷口。此時的章品,因為得意唱起歌來,自己沒有想到事情發展的這麽順利,朱燕萍也只是一個女人,不值得說什麽,她身邊的那個人似乎很有力量,但是自己相信,他們沒有證據,也不敢把自己怎麽樣,更何況如今自己是原告,他們只是被告而已。
就是到了法庭上自己只要咬住朱燕萍抄襲一事,就是法官也沒有什麽辦法。這種事情本來就難以取證。
再說了,自己也已經很娴熟的掌握了朱燕萍繪畫的技巧。這樣就沒有什麽可以難住自己的了。
“ 親愛的,事情已經辦好了,寶貝兒,你放心,我答應你去香港玩兒的事情絕對不會抵賴的,只要我這邊的錢一拿到手,我就帶你好好的玩兩天,香港算什麽,咱們去歐洲,去美國。”章品暧昧地打着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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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覺得有些眼花,是自己看錯了嗎?自己前面居然有一個巨大的玩具。想必是哪一個孩子丢在這裏的,自己也不在意。繼續跟那邊的女伴調情。
章品很會甜言蜜語,把那邊的女孩子哄得恐怕很好。“親愛的,我先不跟你說了啊,我馬上就回去了寶貝兒,今天晚上可要好好陪你。”
“我看你還是先陪我吧。”章品的身後忽然傳來了這樣一句話。
章品忽然覺得毛骨悚然,真是很偏僻的地方,很少有人,即便是有人,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章品回頭卻發現真的沒有什麽人。
自己終究是做賊心虛,很多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知不覺的加快了腳步,沒有想到原本以為是丢棄的玩具,這時候卻真的擋在自己面前,自己揉揉眼睛,
章品這才相信自己不是眼花,而是真實的,被一只玩偶擋住了去路。
“什麽人在這裏?光天化日想做什麽?”章品雖然害怕,但是還是炸着膽子喊出這樣一句。卻沒有想到小小的的巷口,沒有什麽人回應。
那只奇怪的玩偶反而在自己前面不讓自己往前走。這種只有在動畫片兒和靈異電影中,才能出現的橋段居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章品實在顧不得許多,當時吓得話也說不出來,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裏。一時間進退兩難,不知道如何是好。
有些後悔為什麽會攤上這樣的事情?說起來自己跟朱燕萍無冤無仇,但是這種事情無非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
自己雖然也畫漫畫,但是早已經江郎才盡,不是當年。如今既然有人幫助自己出頭,又有何不可?這件事情太邪性了,從咖啡廳出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章品左顧右盼的時候,忽然發現玩偶的身後站着一個男人。仔細揉揉眼睛才發現就是在咖啡廳遇見的張斌輝。
“你要幹什麽?原來是你搞的鬼,虛張聲勢吓我一跳,我告訴你,很多事情我已經想明白了,她抄襲我的作品,我是不可能原諒她的,有什麽事情找我的律師談吧,我先走了。”章品平靜的說完這樣一段話,但是語氣中還是難免有些緊張和怯懦。
“章大畫家,這就要告辭了嘛,我們的話恐怕還沒有談完吧。怎麽忙着跟女朋友約會啊,我勸你啊,還是先陪我比較好。”張斌輝的語氣很溫柔,很輕,但是卻讓章品毛骨悚然。
趁着張品不注意,張斌輝已經收起了玩偶。“張大畫家,我說過了,我們還是好好談談,你覺得呢?
這件事情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具體情況如何你心知肚明,難道真的是豔萍抄襲了你的作品嗎?如果真是這樣,你緊張什麽?”
面對張斌輝的質問,章品實在是不知道如何開口,但是想起那個玩偶,心裏還是有些別扭,這種事情無論是靈異也好,還是,有人操縱也好,自己還是有些後怕。
“我說,具體的情況我也就不多說了,這件事情是有人找我,讓我就告朱燕萍。其實我和她之間并沒有什麽恩怨,作品的事情,也只是在我誣陷她。”
張斌輝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朱燕萍是得罪了什麽人嗎?但是此時此刻卻來不及多想般厲聲問道“是什麽人?”
“我真的不知道,不要問我。”章品此時的語氣已經在打顫。“我只知道那是一個神秘人,個子很高,給了我一筆錢。讓我這樣做,我當時缺錢,也就這樣做了。”
章品話音剛落,就暈倒在巷口,張斌輝則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