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荀謠的聲樂課程開始恢複,之前因為線下活動有點多就一直沒有上,現在時間有了,也要去上課了。
荀父荀母已經回浙江,荀澄留下來給荀謠照顧,本來打算是帶上荀澄一起的,但是小孩哭得實在厲害,三人沒辦法,只能讓荀澄先跟姐姐待在上海。
荀謠牽着荀澄來到工作室,來之前她還特地跟荀謠說讓他乖乖的,姐姐要去上課。
說起上課……
荀謠低頭看了眼只到她膝蓋處,年齡有三歲半的荀澄,崽崽他的年齡是可以上幼兒園了吧。
“崽崽?”
荀澄擡起小腦袋,萌萌的看着她。
“崽崽想不想去幼兒園?”
幼兒園是什麽?
“幼兒園就是有很多小朋友,跟崽崽一樣很可愛,你們可以一起玩,一起吃飯,等放學了呢,爸爸媽媽就會過來接你回家。”荀謠解釋道,“崽崽想去嗎?”
荀澄指着她,“啊。”
“什麽意思?在問姐姐去不去嗎?”
荀澄點點頭。
“姐姐不适合去那裏啦。”荀謠笑着推開工作室的玻璃門,帶着荀澄直接往會議室走去。
會議室不大,裏面已經坐着兩個人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論什麽。
“襯寒,沐沐。”
Advertisement
襯寒和輕沐一同擡起頭,兩人首先注意到了荀謠牽着一個小男孩。
“謠寶貝,這就是你弟弟嗎?這麽可愛啊。”輕沐蹭過去,想伸手去抱他,但荀澄的速度明顯比她還快,立馬縮到荀謠身後。
“是啊,他叫澄澄。”
“給輕沐姐姐抱抱好嗎?”輕沐不放棄,朝着荀澄伸出手。
荀澄小手緊緊攥住荀謠衣服,不管輕沐怎麽逗他,他都不給任何反應。
荀謠蹲下身來,對荀澄說:“姐姐要去上課了,你跟哥哥姐姐在這裏好不好?”
荀澄搖搖頭,伸手就要荀謠抱抱。
“哥哥姐姐有小豬佩奇看,你喜不喜歡看小豬佩奇?”荀謠伸出尾指,“這樣,等你看完了小豬佩奇,姐姐就回來找你,然後和你一起看好不好?”
荀澄眼裏蔓延出笑意,他點點頭,小尾指勾住荀謠的。
荀謠揉揉小朋友的小腦袋,将他抱到輕沐旁邊的椅子上,然後把手機用支架架起,用視頻軟件播放小豬佩奇。
“沐沐,幫我看一下他,我得去上課了。”
輕沐點點頭,“行,你放心吧,我搞不定還有襯寒呢。”
聞言,襯寒給她比了個ok的手勢。
荀謠來到另一個房間,裏面擺放着一架鋼琴,一張長桌,四張椅子。
“老師。”
工作室有專門的聲樂老師,只不過聲樂課程是個人自願交費報名。
“嗓子好點了嗎?”聲樂老師溫柔的問。
“好多了,也就是有些沙啞,沒其他問題。”荀謠在老師對面坐下。
“那我們開始練聲了?”
“好。”
古風歌手也是需要有一定的音樂功底,不過也還好荀謠高中那會是以音樂生畢業。
房間隔音很好,襯寒和輕沐也在為新歌去填詞,荀澄自己一個坐在椅子上看了一會兒就想去找姐姐。
荀澄小短腿夠不着地,只能從椅子上跳下來,嗒嗒嗒就往門外跑。
“哎,澄澄你去哪兒?”輕沐心下一驚,連忙跟上去一把從後面攔住荀澄。
“啊,啊。”荀澄撲騰着小手,使勁掙脫開輕沐。
“澄澄乖,你姐姐等會就回來找你了,我們回去繼續看小豬佩奇好不好?”
襯寒饒有興趣的看着輕沐哄小孩,他是不會的了,弄哭倒是還行。
荀澄被阻止去找荀謠,心裏害怕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啊,街……街……”
“澄澄乖,別哭好不好,我讓哥哥給游戲你玩?”
“街……街……”荀澄伸出一只小手往門口夠,另一只手用力推開輕沐。
但小孩的力量怎麽能跟大人相比,輕沐很輕易就将他抱起來,摁在懷裏。
“姐……姐……”荀澄邊哭邊推開輕沐,“要……姐……姐!”
“行了,就帶他去找阿謠吧,看把人家哭得,啧。”襯寒伸手捏着小孩白嫩的臉蛋,“小孩的皮膚手感真好。”
“你別鬧他。”輕沐拍開襯寒的手,“謠謠還在上課,不能去打擾。”
“難不成就讓他在這裏哭?小模樣可憐。”
輕沐為難的看了眼荀澄,見他抽抽搭搭的看着自己,“要……姐姐……”
那小可憐的模樣看得她心都軟了,連連點頭,“要要要。我帶你去找你姐姐。”
襯寒敲敲桌面,一手撐着腦袋說:“快點回來啊,明天就得交卷了。”
“知道啦。”
輕沐牽着荀澄來到隔壁間,敲了敲門。
荀謠從裏面拉開門,就看見輕沐一臉無奈的看着她,再低頭,就是她的崽崽。
“崽崽?”
輕沐無奈道:“他鬧着要找你,一直在哭說要找姐姐。”
要姐姐?
說?!
“崽崽你……”說話了?
荀澄伸出手,癟着嘴,抽嗒嗒的說:“要……姐姐。”
荀澄捂着嘴,眼眶都有些紅了,連忙上去抱起荀澄。
聲樂老師走過來,眼神溫和的看着荀澄,“弟弟嗎?”
“嗯對。”
聲樂老師逗了逗荀澄,然後說:“這孩子還真的很依賴你。”
荀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問:“老師,能讓他在這裏嗎?他很乖的,不會跑來跑去。”
“可以啊,”聲樂老師自己也挺喜歡小孩。
輕沐說:“那澄澄就還給你了啊,我和襯寒明天就得交歌詞上去了,還剩下結尾呢。”
荀謠點點頭,“需要幫忙嗎?”
“不用不用,能搞得定。”
“那行吧,你們加油。”
荀謠抱着崽崽,說:“崽崽關門。”
荀澄很聽話的伸手一推,門動了一點。
“……關!”荀澄皺着小眉頭,奶聲奶氣的,傾身又推了一下。
門又動了一點。
荀謠快要被他笑死了,她關上門,額頭碰了碰他的,“崽崽,叫姐姐?”
“姐姐!”
荀謠心裏樂開花,她要告訴爸媽,炫耀一下,崽崽會叫的第一個人是她。
***
帆哥一腳踩在門邊,神情嚴肅的看着KY隊長。
“隊長,要做什麽去呢你?”
翟停摸了摸鼻子,說:“出去買東西啊。”
帆哥點點頭,“買東西?可以,前提是你檢讨寫完了沒有?”
翟停賠笑道:“檢讨這事,我覺得不急,慢慢來。”
“慢慢來?我三天前就已經讓你寫了。”
翟停:“帆哥我有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檢讨這事不能馬馬虎虎随便交張紙給你就算,必須得進行一番深思熟慮後,這樣才能寫出一份帶着我滿心真誠,以及對自己違反隊裏規則而生出的悔恨的一份檢讨書。”
樓梯口處,gaby和FIVE正偷聽隊長的胡扯。
gaby:“咱隊長是這樣一直不要臉的嗎?”
FIVE:“好像是吧,隊裏就他一人在KY的時間最久,我們也不清楚。”
gaby:“那他做了什麽要寫檢讨?”
FIVE:“哦,他帶着門禁去找DJK的AD去喝酒了。”
gaby:“……”
帆哥卡在門口不讓翟停出去,對他留下口頭命令,“寫好檢讨再給我出門。”
翟停:“……”
gaby和FIVE眼巴巴的看着翟停那充滿涼涼的背影走上樓,也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佳哥,檢讨你不會寫嗎?”
翟停不知道從哪裏扯出一張白紙,拿起黑筆就開始構思內容。
“佳佳,用不用哥哥幫你?”
翟停嫌棄的讓他滾,“論寫檢讨,我怕我還是咱們隊的鼻祖。”
gaby:“為啥?”
“單是在高中我就寫過不少五十次檢讨,都是因為晚上爬牆出去打游戲,夜不歸宿。”
flower震驚:“你居然沒有被學校開除?”
翟停翻了個白眼,說:“有十次是我自己的,另外四十多次吧,就是替別人寫的,還是不帶重複的那種。”
荀況嘴角抽了抽,“你還挺自豪的。”
“那是。”說話間,翟停已經寫了個開頭,“我有生以來第一次上臺當着全校的面演講,就是做檢讨。”
gaby豎起大拇指:“你牛逼。”
Yxing拍了翟停在寫檢讨書的照片,然後就發到朋友圈:KY檢讨書鼻祖了解一下。
“嘶,太久沒寫,忘記了接下來要幹嘛了。”翟停咬着筆頭。
“可以啊佳哥,我第一次發現檢讨書還可以如此博大精深——後悔不及?你他媽那是“後悔莫及”吧。”
“是嗎?我就說怎麽寫的時候感覺有點奇怪。”翟停劃掉重新寫過。
衆人:“……”
七月初,KY在一個星期內就有三場比賽,在上海打完第二天就得去成都,接着又飛回上海。
flower:“我現在看到飛機就想吐。”
FIVE:“花兒過來幫我擋一下大,賣點血。”
Yxing瞄了眼地圖,問:“我們中單呢?”
翟停淡淡回答:“你們中單在下路那波團死了。”
Yxing: “哦,死了啊。”
翟停:“你這态度我表示很傷心。”
gaby:“佳哥你檢讨交了沒有?”
翟停:“交了。哦對,我還多寫了幾張,是草稿來的,下次你們誰需要可以問我拿啊。”
FIVE:“……謝謝啊,我估計基地就只有你一個喜歡挑戰帆哥的極限。”
翟停:“其實帆哥很好哄的——接下來有幾天不用比賽,是時候約一下DJK的ad了。”
flower:“又去喝酒?”
翟停:“不然呢?”
gaby:“求你這次別帶着門禁去。”
翟停沉吟:“盡量吧。”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