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景萏愣了一下,掐斷了電話。
陳晟問了句:“誰啊?”
景萏收了手機,落座道:“一個朋友。”
陳晟笑了笑道:“諾諾怎麽樣,我最近有些忙,也沒去看看小朋友。”
景萏道:“恢複的不錯。”
他笑了笑,搓着手道:“那就好啊。”
景萏嘴角添了笑道:“晟哥,那我剛剛說的,你覺得怎麽樣?”
對方舒了口氣,面上有些難為情道:“萏萏啊,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嗡……嗡……”桌上的手機忽然震了起來,景萏直接挂斷了。
陳晟的話被打斷,他垂着眼皮示意:“有事就先處理,我不急。”
景萏道:“沒什麽。”
話音兒剛落手機又震了,陳晟笑了下,扶着椅子起身淡淡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你呢先處理一下你的事情,我們下次再聊。”
景萏起身送人,交待道:“晟哥再見。”
對方擺了擺手告辭,景萏回頭,桌上的手機還在不停的震,她沒好氣,接通了那邊卻不悅道:“你幹嘛一直不接電話。”
景萏拎了包往外走,換了只手問:“什麽事兒?”
“我讓你過來接我。”
Advertisement
“喝多了就找個代駕。”
“景萏你有沒有點兒良心,你這麽一句話就把我打發了?你現在趕緊給我過來!”
景萏邊往外走邊看腕表的時間,她問了句在哪兒,那邊回了個地址。
燈火輝煌,城市跟喝了酒似的滿臉紅暈。
景萏過去的時候,陸虎攏着大衣坐在副駕駛上出神,她扣了扣車窗,對方一個激靈醒來,他看清外面的人先是一喜打開了車門又怨道:“你怎麽現在才過來?”
景萏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問:“你怎麽了?”
陸虎拽住了她的時手道:“你別站着,先上車。”
……
“你吃飯了沒?”
景萏開着車回道:“吃過了。”
“一個人?你倒是挺有興致的。”陸虎瞧着遠處的街景笑。
景萏沒回他,他的舌頭貼着牙齒掃了一圈又問:“你家那些今天晚上請我吃飯了,你怎麽沒來。”
“我有自己的事。”
“哎,你說話能看我一眼嗎?表示一下尊重。”
“你想出車禍?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死。”
“我知道你不想,非得說出來不行嗎?”
“那你知道還問。”
“卧槽!”
不一會兒就到了陸虎的小區樓下,景萏給他停好了車,陸虎不讓她走。
景萏奇怪道:“你還想幹嘛?”
“送我上去。”
景萏仰頭看了眼黑夜中的樓層,錯落的燈光與黑色交疊,給感官一種強烈的沖擊。她竟然鬼使神差的沒拒絕。
景萏走在前面陸虎跟在後面,兩個人走的極近,走到門口的時候陸虎開了門,景萏站在外面沒動的意思,借着廊道裏昏暗的燈光,陸虎看到她黑漆漆的眼睛無聲的掃了自己一眼,告別似的,她的身體還未轉過去,已經有人忽然抱住了她,景萏下意識的擡起胳膊防衛,雜亂之間,門嘭的一聲關上。
她的身體重重的摔在牆上,呼吸亂了,心跳了也亂了。
屋裏有微軟的光亮,他雙手捧着她的脖子,熱流在身上流竄,景萏動了一下想要掙脫又被重重的摁了回去。
陸虎道:“我不對,不該打你的,這種事情是我欠考慮,可是我很喜歡,控制不住的喜歡,你有家庭不想離婚就不離,現在這樣也行,我不介意。”
“你應該找個适合自己的。”
“你別勸我,我可能是瘋了,我發誓不會幹擾到你的正常生活,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就行。”
“我……”景萏松了口氣說:“上次在車裏,是我失控了,我當時心情很不好,所以……”她越說越不知道該解釋什麽,當時到底是怎麽了她自己心裏也不清楚,情緒仿佛就是一輛停滞的火車安靜時誰也推不動,有一天它忽然動了,誰也擋不住了,就連她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往前飛馳。
陸虎吻了下她的唇角,他聲音低沉沙啞,蹭的人心裏發癢,他說:“好不好,我絕對不會幹擾到你生活。”
景萏在推他,“不行,你還沒有結婚,以後會說不清。”
“感情的事情我不會欺騙你的,如果我遇到別人你就甩了我行不行。”
她胳膊上的力道在變小,嘴裏拒絕:“還是不行。”
陸虎在往她的脖子邊兒上蹭,景萏癢的縮肩膀。
“哪裏不行,你沒有對不起誰,何嘉懿那樣,你們是公平的。”
“這樣會對不起你。”
“我願意。”
他啓唇咬着她的下唇輕輕一扯松開,“啵”的一聲脆響。
景萏渾身滾燙,她還在拒絕。
陸虎雙手撅着她的腰往自己懷裏擁,不斷的問:“為什麽不行?”他邊說着邊親吻她的唇,下巴,脖子。
“吃虧的是我,為什不行”
“我上次讓你很舒服,你叫的很歡。”
“陸虎,松手。”她的腔調軟了,帶着一種無力的哀求。
陸虎撅的更緊,他的舌頭鑽進了她的口腔,吻的霸道強勢,她在一種極度缺氧的狀态中被松口。
她的整個口腔都在發麻,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景萏反省了許久擡手給了他一巴掌,不重但也不輕。
陸虎摁住了手上那只手,他目光堅毅道:“這下平衡了吧,你沒錯,是我勾引你。”
她目光閃爍,神情退卻,有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後腦勺,唇齒碰撞,她嘶了一聲,猛烈了吻襲來,疾風驟雨,高跟鞋在地上砸出雜亂的聲音。
他們互相扯着對方的衣服,最後咚的陷在床上。
陸虎并未動作,看着她咧着嘴笑,他說:“你很漂亮,跟仙女兒一樣。”他想要回應,對方卻只是看着他。
他等不及了,貼着她的額頭道:“你沒什麽話跟我說嗎?”
“說什麽?”
陸虎握着她的手腕在她身上亂啃,嘴裏道:“我每次看到你這樣都想咬死你。”
他是真咬了,疼痛伴着酥麻感渾身蔓延,景萏因不适扭動身體,她下意識的揚起胸脯迎合,陸虎抽了個枕頭塞到了她腰下。
他揉着她的胸說:“怎麽這麽大,我一只手都要握不住了。”
“你的腰真細,皮膚很嫩。”
“下面很漂亮,我想嘗一口。”
景萏在腦子混沌的狀态下擡腳胡亂提了下,她面紅耳赤的吼了句:“滾!”
陸虎喘着粗氣道:“不行。”他撈到了她的手腕,十指緊扣,迫切的沖了進去。
他說:“我愛你。”
“你愛不愛我?”
身下的人額上汗涔涔的,她在啜泣,沒有回應,她越是這樣,陸虎越用力,一直到景萏求饒道:“我愛你。”
“我愛你。”
他聽到這樣的話更興奮,愈發奮力的沖刺,景萏忍不住叫出聲,她仿佛一只小船,洶湧的浪潮撲面而來,她毫無防禦找不到方向。
……
景萏從浴室出來,她在地上翻了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手機,鈴聲還在孜孜不倦的響,她接通喂了一聲。
那邊何嘉懿問她幾點回去,景萏掃了眼牆上的挂鐘,剛剛11點,還不算晚,她剛準備回一會兒回去,已經有人握住了她的腰。景萏躲了下,那只手輕輕一扯,她那松松垮垮的浴巾就掉了。
景萏身上發涼,不悅的拍了下他的手。
何嘉懿沒聽到聲音,試探性的問了句:“景萏?”
“我在陪藻藻,今天就不回去了。”
那邊不疑有他,又說:“明天早上有個會議要開,我提醒你一下。”
“助理給我發郵件了。”
“你明天中午空出來吧,我們一起吃個飯,下午我要出差,得走一段時間。”
景萏正思索着明天上午的行程,陸虎在吻她的脖子,并挑釁似的咬着她的皮膚輕輕扯了一下,他的兩指狠狠的夾了下她胸前的一點,那股酥麻的電流燙的她渾身發抖,景萏忙回了句:“好,我知道了,東西你記得收拾好,別落下了。時間不早了,早點兒睡覺。”
“好,晚安。”
景萏沒來得及說晚安就掐了電話,陸虎的手在她的腿間作亂,擾的她不得安寧,景萏就狠狠推開了他,她撿起浴巾披上,憤怒道:“你剛剛怎麽說的!”
“怎麽了你這是,好好的生生氣。”
景萏懶得跟他解釋,回說:“以後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別騷擾我。”
陸虎挽着胳膊道:“你謊話倒是說的挺溜,藻藻是誰?”
景萏掀了被子鑽進去道:“我姐。”
“莫城北呢?他跟你有關系吧。”
景萏的後背僵了一下,回道:“前男友。”
陸虎恍然的哦了一聲嘀咕了句,“就這?我還有前女友呢。”他邊說邊走到景萏那邊上床把人擠了過去,他一邊往被窩裏鑽一邊交待說:“你睡靠窗戶那邊,等下把窗簾拉上。”
景萏啼笑皆非,她不可思議的看着陸虎道:“你讓我拉窗簾?為什麽不自己去。”
陸虎瞧着她道:“外面黑乎乎的怪吓人的。”
“你怕黑?你是小孩兒嗎,還怕黑。”
“乖,快去。”陸虎擡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景萏不情願的起身過去嘩啦一聲拉上了窗簾。
剛躺下,陸虎盯着她的手說:“你睡覺戴什麽首飾啊?”
景萏掃了眼婚戒瞪他:“我摘了你好給我扔了是吧。”
“不可能。”他擡腿把人往懷裏盤,垂眼道:“這麽貴的東西,我肯定舍不得,買了還差不多。”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