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從今天開始

蘭洗月在頭痛中醒來。

“嘶——”

她龇牙咧嘴,感覺頭痛欲裂,早知道就不喝那勞什子破酒了!她素來酒量極淺,也不知死面癱搞來的是什麽酒,後勁賊大,害得她一大清早,就受這種罪——

想不到,剛一擡手打算揉一揉太陽穴,她竟然發現手在打顫,而且稍微一動全身都像要散架了似的酸痛。

她警覺地一扭頭,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和她擠在一個枕頭上,睡得超安心!

死面癱?!

她“唰”的一下掀開被子,看見一條強健的長腿,就那麽架在自己的身上,而那只罪惡的大手,還毫不客氣地掌握在她的心口!

蘭将軍驚得頭發都豎起來,大力一腳将床上的男人踹到了地上!

“嗷!”

她縮回腳,抱着自己痛呼起來,她大聲質問道:“淩建功!你丫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時候打我了?為什麽我會這麽疼?”

她不僅頭疼、腰疼、胳膊疼、胸疼、腿疼,連什麽奇奇怪怪的地方,全都疼到不能忍!

悲慘地滾到地上的人坐起身,從床邊探出頭來,哭笑不得。

“哪裏是我打你?明明是被你打。”淩建功爬到床上,發絲淩亂地看着她,“我可以回被窩裏去嗎,娘子?”

最後的這一聲“娘子”聽得她一身雞皮疙瘩!她這才想起,昨天自個兒稀裏糊塗地,居然和他拜了堂,結為了夫妻?!

“你為什麽沒有穿衣服?”她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瞪着他的胸膛,僵硬地問出聲。

他好整以暇地任她觀賞,并示意她看清自己的狀況:“你也沒穿。”

她低頭一看,臉立刻燒得火紅,趕緊用被子裹住自己,語無倫次地指控道:“我我我——你你你——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她晃着宿醉的腦殼,完全想不起來在房間裏發生的事情。她只記得,他們并肩坐在屋頂上,他說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她瞎喝了很多酒,之後就斷片了!

雖然她性格大大咧咧、豪放不羁,可卻是如假包換的純潔姑娘,對于那些難以啓齒的事情,只有聽說過、翻過禁書,但從來沒有付諸實踐過。

眼下的情況,該不會是,死面癱——把她給——辦了——?

“昨天,我幫你解毒,所以脫掉了衣服。”

他一開口,她就吓得一躍而起,逃離到床角,窩在離他最遠的地方。

“你、你別想哄我。”她警惕地防守着,生怕他再次襲來,“除了推宮過穴,你還幹了別的事情!”

剛才她已經看到了自己身上青青紅紅的各種神奇印記,而且某個看不見的地方,還有着異樣的、她從未體驗過的痛楚。

這些毫無疑問,都是淩建功幹的好事。

“沒錯。”他坦然承認,沒有一點負罪感,“想要解除失心散的冰寒之毒,光靠推宮過穴還不夠。”

說得真像那麽回事!

“你是不是還想說,必須以這種方式給我解毒,而且需要七七四十九天?”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有多不要臉!

“不。”他否認道,“七七四十九天只是一個療程,一共需要七個療程,才能完全除盡毒性。”

她震驚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漸漸變為心如死灰的慘白!

“四十九……乘以七……”

他一掀被子,将裹在裏面的人兒挖出來,翻身覆蓋而上,與她肌膚相貼。

“你的臉色很差,”他把她的手固定在頭頂上,嚴肅地說,“看來還要繼續解毒。”

“你要幹什麽?”她驚惶地扭動,奈何對方力大無窮,根本抽不出雙手,“淩建功!我警告你,你要是再——”

“再什麽?”他埋首在她的頸項間,低啞道,“為娘子解毒,是為夫應該做的。”

她真是看走了眼,以為他是一個面癱刻板的小老頭,想不到這個男人在床上與床下,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他不僅腹黑、卑鄙,會說讓她羞惱的話,還有用之不竭的體力——

蘭洗月終于能夠下榻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長時間得不到休戰,她的胃率先提出抗議。“你都不餓的嗎?”她哀怨地望着似乎還能再戰下去的淩建功,“我餓了!”

“餓。”他掌握着她的纖腰,不願撒手,“只想吃你。”

她紅着臉,怒喝道:“吃我頂個屁用?讓不讓人吃午飯了?”

他失笑,低頭在她額上啵了一口,拍拍她的臉,順從地說:“好,起來穿衣服。”

她撐着被抽幹的可憐身體坐起來,卻發現一件更悲催的事情。

“呃,我的衣服……”她拽住他的胳膊,尴尬地開口,“好像不見了!”

嫁衣不見了,裏衣也被扯得不成樣子,她總不能,光穿一層中衣,就大搖大擺地出門去吧!

他挑眉,停在原地,等待着她的下文。

“能不能……幫我拿點衣服過來……”聲音越來越弱,她咬着下唇,深感羞恥。這下好了,手下的護衛不僅爬到自己的頭上,還壓到身上,現在甚至還得求着人家,幫自己拿衣服這點小忙!

她的老臉都丢盡了!

他沒有動彈,仿佛耳朵不好使一般,問了一句:“叫誰幫你拿?”

她瞪了他一眼,不耐煩地說:“你啊!”這裏除了他,還能有誰?她開始懷疑,淩建功是不是因為過度“操勞”,而累壞了腦子,聽力也跟着下降?

他露出不滿的眼神,指出她錯誤的稱呼:“從今天開始,要叫‘夫君’。”

“想得美!”她很有骨氣地朗聲反抗!“我才不會那麽叫!你做夢去吧!”

這稱呼太肉麻了!要是讓認識的人聽到她惡心巴拉地叫着“夫君”,她蕩寇将軍的顏面就消失無存了!

不對,從昨天他當衆把她扛起、打了她的屁股、壓着她拜堂開始,她似乎就已經沒有顏面這種東西了!

“你确定?”

他眼睛一眯,透出危險的光芒,仿佛在給她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不能給出他想要的結果,就會把她“結果掉”!

“那你就這樣出門吧!”

她後背一寒,接受到了銮影衛總指揮大人的意思,形勢緊迫,她不得不低頭!

“不,你別走!”她急急地拽住轉身欲走的淩建功,從牙關擠出幾個字來,“幫我拿點衣服,夫、君!”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