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喲,訪談
轉眼間到了唐恪參加《名流之約》的日子。趙司寒在幾天之前就已經和唐恪讨論過大致要談的內容和一些問題。不過像唐恪這樣有一定“**衆基礎”的嘉賓,他們會劃撥出一定時間接通場外熱線電話與觀衆互動。
唐恪上午還需要到公司去處理一些事情,要等到下班之後再到電視臺。但兩個人早餐還是在一起吃的。
趙司寒在早餐的時候還在複習一些金融的基礎知識,吃的心不在焉的。
“怎麽,身經百戰的趙主播還會緊張?”唐恪覺得她這樣不好好吃飯實在是很不乖,于是試圖和她說話轉移注意力。其實就昨晚上他和趙司寒讨論今天訪談內容的時候,覺得她對一些基礎性的知識已經掌握得很好了。
“你懂什麽呀。”趙司寒咬着包子,瞪了唐恪一眼,“我往時最讨厭金融界的嘉賓了,每次做前期準備都像回到了大學,好像明天就有一場考試在等着我。”
趙司寒在A大的時候,主修專業是金融,不過她在上學那會兒也沒有好好讀書,考試前還得仰仗唐恪這個非本專業地給她補習劃重點。金融專業對數學要求極高,對趙司寒來說那完全是一個噩夢。所以雖然手握名校金融系文憑,在畢業之後她卻從事了和金融完全不相關的專業。
“不要緊張。”唐恪看着趙司寒,神情很是認真,顯然也是想起了大學的時光,“有我在,你怕什麽呢?”任何問題,都有他在前面為她解決。
“大不了為了收聽率和賣點,我自曝一下現在的情感狀況好了。”看着趙司寒還是有些緊張,唐恪偏頭,假裝不經意地說。
他現在的情感經歷……趙司寒轉過去瞪唐恪,“你試試。”語氣中滿滿都是威脅。
不過這麽一鬧,她卻是完全放松了下來。
等到下午唐恪到達廣播電視臺的時候,趙司寒已經在播音室裏頭了。其他的工作人員都在有條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情,除了知道的特別多的譚秋總是帶着一種迷之微笑看着他。
與上一次參加《名流之約》時,他坐在會客室裏等待節目開始不同,唐恪這回就站在播音室外頭的大玻璃前面看裏頭的趙司寒。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工作的樣子,如果說回國之後與他重逢的趙司寒是多了一些女王氣,那麽現在在裏頭的趙司寒就是真正的女王,在一片天地裏,獨一無二的女王。
“看着覺得怎麽樣?”譚秋看着唐恪站在玻璃窗前很久沒動,忙完了手頭的事情,走過去問道,“是不是覺得閃閃發光,移不開眼?”
“的确,魅力非凡。”唐恪知道譚秋和趙司寒關系不錯,自然也願意和她說幾句話,“這些年,承蒙你們照顧她了。”
他的曼曼有這樣的成長,想來其實這些年過得并不是很容易。他要怎麽樣做,才能讓她以後的日子都過得順遂快樂?唐恪想來想去,覺得最應該做的就是先陪她去探望一下她在美國的母親。對她父母的事情,她大約還有着很深的心結,何況她和司宴就這樣一直和他們父親僵持着,也并不是什麽好狀況。
“我們哪能照顧到她什麽,她可是我們臺的頂梁柱。”譚秋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你未來要是将我們頂梁柱娶走,那麽整個臺的人都是要請去吃酒的啊。”反正大總裁也不差這一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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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唐恪自然不會拒絕,“不過我得先向你打聽一下坐在裏頭的‘頂梁柱**’的假期問題。”
趙司寒原本坐在播音室裏做一些前期準備,唐恪就站在她目所能及的地方,兩個人時不時地要目光交彙一下,交彙的視線裏都是噼裏啪啦愛的火花,結果這會兒她剛剛擡頭,就看見譚秋将唐恪帶走了。趙司寒看着離開的唐恪,忽然覺得松了口氣,其實被人目光灼灼地看着,并不是很好受來着,感覺全身都要着火了。
等到唐恪正式坐在趙司寒身邊時,趙司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唐恪偏頭看了她一眼,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握了一下她的手。
在節目正式開始前,先是插播了一段輕快的鋼琴曲,緊接着,趙司寒開始說話。
“彙聚名流,約會名流。歡迎來到《名流之約》,我是主持人四行。”
“彙聚名流、約會名流”這句詞是《名流之約》剛剛開播的時候,她那個很沒有文藝細胞的臺長舅舅拟的。雖然沒有什麽出彩的地方,但是也沒有什麽不好的地方,何況拟的人是臺長,就被采納了,并且一直用着。以前趙司寒沒覺得有什麽,但是現在唐恪就坐在她身邊,她總覺得自己說到“約會”這個詞的時候,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幾眼。
“今天這位嘉賓對我們《名流之約》的聽衆應該算不上陌生,他曾經上過《名流之約》,也曾經在網上紅極一時。讓我們來歡迎本期節目的嘉賓,司曼銀行的創始人,‘國民老公’唐恪唐先生。”
完了,感覺她在說到“國民老公”,或者說單純“老公”這個詞的時候,唐恪的眉毛都要挑到天上去了。不過好在需要他正經的時候他并沒有掉鏈子。
“大家好,我是唐恪。”
趙司寒:“唐先生應該知道你人氣很高啊,網絡上都管你叫‘國民老公’,不知道您對這個稱呼有什麽看法呢?”
唐恪從她的開場白裏就知道了她第一個大約要問什麽問題,他輕笑了一聲,然後看着趙司寒,對着她說道:“首先要厚着臉皮感謝大家的厚愛。其次,我想說我并不能勝任這樣的稱謂。雖然我們都是在新時代成長起來的人,我也留過學,見識過外面的花花世界,但是就我個人而言,我還是一個傳統的人。雖然知道‘國民老公’這樣的稱謂可能是調侃居多,但是我還是只想做那一個人的丈夫。”
唐恪看着趙司寒說了這一席話,讓那句“那一個人”顯得再意有所指不過。
趙司寒忽然覺得播音室裏有點熱。
“謝謝唐先生願意回答我這樣一個八卦的問題。”趙司寒自我鎮定了一會兒,繼續說道,“現在金融界內都管唐先生叫‘小巴菲特’,不知道唐先生能不能給我們的聽衆朋友一些投資方面的建議?”
唐恪:“當然。”
趙司寒:“不知道唐先生怎麽看我們中國的股票市場?”
說道自己熟悉的工作領域,唐恪終于不再看着趙司寒了,“其實中國的股票市場相對于其他國家的股票市場,有更多的投機因素。大家都知道,我們國家是有跌停機制的,所以我們的股民不會像其他國家的股民那樣,一夜之間滿盤皆輸。總而言之,國內的股票市場還是很适合非專業人士作投資。”
趙司寒:“那麽總體而言,什麽時候比較适合買進股票呢?”
唐恪:“總體來說,還是适合在股票大幅度下跌之後買進。每一個投資者都會有一種固定的思維,喜歡在股票價格上漲時買進,下跌時又握住不願意賣,其實做投資就要克服這樣的心理。”
趙司寒:“那麽請問您對中國人們愛好于買黃金這樣的現象有什麽看法呢?”
唐恪:“其實中國人民愛好于買黃金,與中國的文化因素有莫大關系。但是市場,特別是廣大的國際市場,并不會存在這樣的文化感情。所以我和巴菲特先生一樣,并不投資黃金。”
趙司寒又繼續問了幾個專業性的問題,為大家提取了一些投資幹貨之後,将話題轉向了唐恪的創業經歷。
趙司寒:“我們都知道的唐先生的身份之一就是司曼銀行的創始人,那麽我能否問一下‘司曼’的由來呢?”
“當然。”唐恪含笑看向趙司寒,她是最有資格問這個問題的人呀,“司曼的英文為‘Simore’這是季氏總裁季沉影起的,具體有什麽含義,我并不知道。司曼是‘Simore’的音譯,但是這是我選的字。這兩個字對我都有很重大的意義。前頭說了,我只想做一個的丈夫,‘司曼’這個詞裏,就含着她的名字。”
趙司宴當初的猜測并沒有錯,‘司曼’一次的确是別有深意。
趙司寒覺得這簡直是有史以來最難的一次主持,她一次次地給自己挖坑,然後現在她覺得自己簡直要自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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