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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往事說起來也太慚愧了。
當初我玩妖號跟永恒出生入死,雖然給了永恒自己的手機號但是死活我也不接電話,除了本地號碼一概拒接。
後來不知道怎麽回事,永恒他親哥,用虛拟號把我給套了,約我出來談一談。
全過程就是談個屁啊。
我馬上把自己號給他了,表示對他親弟弟沒有任何想法,只想找個大腿抱一抱。
結果人家跟太上皇一樣坐在紫檀椅上,翹着二郎腿:“你放松點,我弟弟給你花多少錢你別擔心,我沒有跟你要的意思。”
我歪着頭:“那您是什麽意思?”
他沖我臉上吐了口煙:“他現在高二,你再哄他一年,哄到高三,別穿幫。”
當下我噴了:“我說大哥,你弟弟這麽亂花錢你都不管管的嗎?!現在要我一個外人哄他?”
他搖着頭:“小兄弟你真是不懂事。現在找個心理醫生,一分鐘要1000塊錢。他現在就聽你的話,你好好哄,他給你多少你都拿着,我再給你一筆,錢我不會少的。”
我趕緊拒絕:“哥,我也不缺錢的。”
他眼神特別犀利:“那你他媽的要多少?”
我都快哭了:“其實吧我就是想玩游戲而已,你們這種什麽恩愛情仇別跟我搭上邊可以嗎!我就想當個網瘾少年!”
他起來拍拍我的肩:“你別多想,反正你現在玩女號,我看你也挺會說的,這樣吧,你就裝妹子,去哄他。到時候我這邊再給他暗示一下,反正怎麽都先給他撐過高考。高考一結束我就把他送出國,怎麽樣?”
我面帶懷疑:“真的嗎哥?”
他表情很是正式:“對,我馬上把他塞出國,怎麽樣?錢也給你,你自己聯系斷得幹淨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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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他的手:“錢沒事,我都還您,那就這麽說定了。”
于是,我跟永恒他哥狼狽為奸,我在游戲裏哄着他,他哥在現實裏各種鞭策,居然把他從年級倒數扭轉到了年級前十。
我聽到這消息後都震驚了:“哥,我現在能不能消失了?”
他哥坐那盤核桃呢:“別啊,再撐幾天,等我給他弄完一套,然後把他支出去,你就趕緊斷。”
我抹了抹眼淚:“你弟弟知道真相後不會從國外殺回來把我弄死吧?”
他哥沉默了一分鐘,久到我都以為他挂電話了:“說不準,還真有可能。”
你媽的!為什麽!
後來我把手機號停了,再加上學校也催我們去實習,果斷我就換了新手機。
但是沒想到。
他媽的三年後還是遇到這個比!
不行!祁缺!不要慫!
經理給我使了個眼色,我看着我們這邊老板坐下講話,又看着其他大佬坐下講話。
講的內容無非是那些空話,什麽大家努力整合一下現在手裏的資源,盡可能讓全市的房産市場透明公開……
別立flag好吧!
永恒他哥應該也沒注意到我,我想問經理他叫什麽名字。
就看着他站起來匆匆往外走了。
完美,真是天助我也。
講話結束後,我拿着紅酒瓶子,一臉天真:“經理,今天喝什麽?”
兩紮紅酒4兩白酒以及5瓶啤酒,還是七喜的。
我抹了抹嘴,看着面前被我勸得快端不住酒杯的各位,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可能我笑得太奇怪了,經理讓我出去冷靜一下。
我這時候站在酒店門口,手機一直在兜裏響。
哎,還是蕭狩。
雖然解酒藥很牛逼,但是不可避免,我還是會上頭。
“喂?”
蕭狩接了沉默了幾秒:“你喝酒了?”
我撓着頭:“可能吧。”
蕭狩有些急了:“你人在哪?”
我笑了笑,聲音有些發虛:“你怎麽知道我喝酒了?”
哎,後勁上來了。
後半段不需要我拼酒了,我借口躲在廁所裏,坐在馬桶上捂着肚子。
該慶幸晚上還是吃了一頓嗎?不然這麽多酒喝進去真的燒胃啊。
蕭狩聲音有些急了:“你先說你在哪。”
我搖着頭把電話挂了,然後沒忍住抱着馬桶吐了。
媽的,這次這個解酒藥是不是過期了?
藥效這麽差。
蕭狩還是沒找到我,我跟經理吱了一聲,打了車回家。
我看着外面車水馬龍,流光四射,很好看但又跟我無關。
哎,人世間太多變數了。
我又不想跟蕭狩告白了,拉低人家生活質量這是不道德的,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步履蹒跚爬到家門口掏出鑰匙,我聽到腳步聲,從上面傳來的,擡頭一看。
蕭狩。
……他是蹲在我家門口嗎!
我笑了笑,腦子有點疼:“你怎麽在我這的?不是說去睡賓館嗎?”
他沒說什麽,把我的鑰匙搶走了,然後開了門拽着我的手丢到沙發上。
沒有什麽限制級的鏡頭跟畫面的,你們別想了。
他沒回答,就是坐在我邊上。
我毛骨悚然,但是真的困,只能試圖坐起來問他:“你怎麽在我這的?”
他搖搖頭反問我:“你喝了多少?”
這個話題終結吧,我感覺他比我媽還能管我!
我捂着臉:“沒多少……真的。”
我們倆冷靜了一會,他還是走了,順便幫我把門帶上。
我抱着沙發上的抱枕,坐那睡着了。
不得不說,我的睡眠質量真的很好。
一覺又是第二天中午。
醒過來後我感覺屋子裏不對勁。
好像多了什麽東西,但是我又說不出來。
唯一大概可以肯定,蕭狩肯定來過。
等等,他是怎麽進來的?
我看着我桌上的鑰匙發愣。
他不會是趁我睡着了把我的鑰匙拿去配了吧?
應該沒這麽喪心病狂吧弟弟!
我這個人,就是愛多想,為了這個問題,專門打了電話去問他。
當然他斬釘截鐵地說沒有,我也就信了。
等我吃着冰箱裏的面包嘆氣的時候,單位小姐妹給我打電話,說單位地震了。
我們的老板又多了一位。
我嗤之以鼻,老板多一位管我什麽事?
小姐妹很八卦:“聽說姓蕭诶。”
我吃了一口面包全噴出來了。
不會是我蕭狩小弟弟吧!
雖然他很土豪很大款,但是這種事應該做不出來吧!
小姐妹:“據說那個新老板就入股,其他東西都不改,随我們瞎搞。”
我揉着自己的太陽穴:“這算什麽?懷柔政策?對了,新老板叫什麽。”
小姐妹在那翻着手機:“我看看啊,好像叫……蕭鬥?”
啧。
一個蕭狩,一個蕭鬥。
我感覺他們沒關系,我眼珠子都能挖出來。
我只能扯些亂七八糟的話蓋過去。
大概昨晚上我們公司就變天了吧,所以蕭狩知道我去喝酒專程過來堵我?
不對勁啊。
這個事情說不清楚,不管了反正這幾天我放假。
美滋滋美滋滋。
我馬上打電話叫外賣,順便把自己的房門反鎖了。
你有鑰匙也開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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