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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着他睡得迷迷糊糊,總覺得他在扒我內褲。
我下意識伸手拍開:“別鬧……”
他就沒動作了,我蹭了蹭繼續睡了。
等醒過來後我看他一臉哀怨的表情,實在不能理解他腦子裏到底裝了什麽。
應該是黃色廢料吧?但是他又不肯說。
哎,這是1的自尊嗎?我都不能理解!
可能他又看了什麽小黃片,也想這樣那樣,但是我沒有get到他的點。
今天是周末,我不用回去,起床就去客廳看看昨天鏖戰的成果。
還別說,就沒找到一塊髒的,也有可能太淺了我沒注意到。
他磨磨蹭蹭才起床,靠在我肩膀上說再回去睡一會。
我揉揉他的大腦袋:“你先說四角褲為啥方便,不然不準睡。”
他見我較真了,猶豫了一下臉紅着說:“就那種……開裆的四角褲……嗯……”
……白日宣淫啊!
我使勁搓了搓他的腦袋:“那個叫開裆褲!什麽四角褲!我還以為四角褲變異了呢!怎麽的還看不起我們三角褲了!努力努力三角褲也能變丁字褲好嗎?!”
他來勁了:“怎麽變?”
好了我們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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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大早上為什麽要談這種限制性話題!
他摸了一個烤面包機出來,然後去冰箱拿吐司。做了兩份花生醬三明治後,也不知道要幹什麽。打游戲吧我電腦沒帶,出去玩吧他學校這塊我也不熟。
最後我們決定,去逛逛他學校。
我還挺好奇他學校的,畢竟也算本市一線重點了。
他說沒問題,拿了車鑰匙打算開車帶我進去,我一愣:“你學校不在邊上嗎?”
哦他這個校區在邊上,還有兩個校區在郊區。
嗯,知道你們學校牛批了。
他這個校區是三個校區裏面積最小的,我還以為就一畝三分地呢,結果站在校門口放眼看去一望無際。
轉過頭我就後悔了:“要不……租個自行車?”
這也太大了吧!
後來我們規劃了一下,他帶我去生态聖地看看,撸撸貓逗逗狗,再去喂喂鳥,最後我們去食堂吃頓飯,還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學生們編排的戲劇。
我這時候才知道,原來他們周六日的學校大劇院也是開着的。
哎,這就是資源。
天氣已經蠻冷了,走在學校的路上厚厚的銀杏葉鋪了一層又一層,遠遠看去是一片金色的海洋。他去小賣部買了幾袋狗糧貓糧,還有一小袋的花生仁。
據說賣掉這些口糧換來的錢都會存入動物基金,定期為學校裏的貓貓狗狗進行驅蟲,還會抓他們去絕育。
我還挺好奇:“那不會有人養了故意丢在這棄養嗎?畢竟資源這麽好。”
他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比較少。”
現在流浪貓狗在學校裏也是隐患,不知道這樣的愛心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過校方應該有更好的方案作為應對,只是我跟蕭狩不了解罷了。
他帶着我去定點投喂的地方,那裏果然有好幾只肥肥的橘貓,還有學生志願者在邊上,可能是怕有人投毒。
蕭狩從兜裏摸出學生證給他們看,他們問我是誰,蕭狩舉了舉貓糧袋子:“我哥,我想帶他來看看。”
有規劃不得不說是一件好事,很多貓聽到貓糧袋子,眼睛都亮了,小心翼翼地繞在蕭狩邊上,輕輕地喵嗚。
哎呀,萌死個人!
我問志願者能不能撸一下,他讓我小心別讓貓咬到手,蕭狩也遞給我一個小鏟子,我鏟了一點貓糧倒在地上,一下子就沖過來好幾只,跟推土機一樣。
抓了抓它們的小尾巴,好在橘貓性格溫順,沒有咬我。
坐在邊上的長椅上,我問蕭狩:“這裏有幾只啊?”
他想了想掏出手機找了一個公衆號,我湊過去看看,是貓貓信息一覽。
什麽點點包包球球二虎,都是學生們對貓的愛稱。
志願者說上個月出現一個變态,過來拿筷子夾貓的爪子,貓都疼哭了在那哇嗚哇嗚罵街,所以他們才自發組成志願隊,過來看着有沒有什麽壞人針對貓。
我知道社會上有很多噴子會說多此一舉,還會罵學生平時對爹媽沒這麽好對畜牲上心,諸如此類。
安慰了一下,我跟蕭狩起身準備去下個地方看看。
跟他在路上走的時候自然而然提到動保這個話題,他說如果不是極端的方式自然是比較支持的。
我想起那只大橘親我的手了,胡子撓着手心癢癢的。
随後去看了小公園,可能狗狗跑操場遛彎了,沒見到。哎,蕭狩把狗糧倒在投放點,邊上一樣有個志願者盯着,生怕我們投毒。
我這時候才發現,原來小賣部裏賣的口糧上都有個戳,要是提前開了那就對不上印了。
還挺機智。
最後去喂鳥,漫步在森林裏,耳邊叽叽喳喳的。蕭狩說他們學校的麻雀都不怕人的,還會挑人吃食,要是讨厭你,說不準還會過來抓條印子。
真是有個性的鳥。
“烨烨……烨烨……你下來!”
我們轉過頭,發現是一個精神抖擻頗為幹練的老年人。
怎麽說呢,我希望自己老的時候能有他這麽帥。
蕭狩皺着眉:“他怎麽在這喊的?一般這不讓大聲喧嘩的。”
我們走過去詢問,老人皺着眉:“我家養的麻雀……飛這了心野了不肯回家。”
我一臉茫然:“麻雀也能家養?不是說抓了以後水米不進,兩日就躺的嗎?”
他看了看我們:“你不知道麻雀又叫家巧兒嗎?從小養大的自然就識人了。”
看他在那喊,蕭狩拉了拉我的袖子:“要不……這個給他?說不準麻雀就被引下來了。”
他說的是花生仁,蕭狩自己喜歡山核桃,在鳥食裏還剝了幾顆山核桃仁丢進去。
給老人後我們在邊上等了一會,果然有一只跟別的不一樣的麻雀從樹梢上竄下來,探頭探腦地看看老人又看看核桃仁,最後好像心一橫決定要核桃仁。
蕭狩眼尖:“應該是他的鳥,你看腳上還有個環。”
老人身手很快,一把就把那只麻雀的尾巴拎了起來,我們湊過去看,腳環上還刻了兩個字。
輕烨。
……
真是的養只麻雀還取這麽文藝的名!
那只麻雀被抓了以後也不掙紮,看來就是老人養的了。
他對我們道了謝以後,從懷裏摸了一道符給我:“月老在上,相守終老。”
我拿着符一臉茫然:“這是啥意思?”
老人給完符就往遠處走了,聽到我問轉過頭來:“你們不是一對嗎?”
蕭狩臉色一變剛想抓他問,老人自顧自地就離開了。
我們拆了那道符,發現裏面什麽都沒有。
哎,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倆太明目張膽了,這麽容易就被人發現我們倆的關系了。
我安慰了一下蕭狩,大不了我們做最壞的打算。
看看時間,也快飯點了。他說這裏有兩個食堂,一個價廉物一般,另一個物美價稍高。
我想那就去吃頓好的呗,他很自然地簽着我的手去小食堂吃小炒。
等我們坐下來以後,邊上有一個小姑娘咬了咬唇鼓起勇氣問他:“蕭學長……我能跟你們一桌嗎?”
看來我弟弟在學校裏還是挺出名的,人家一眼就認出他了。
我欣慰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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