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番外一在路上的日子終

他松開了摁着我的手,輕輕地掐我的臉:“我有時候總覺得……你為我犧牲挺多的。”

我一愣,不是很清楚他想表達什麽。

他沒有再說了,走了幾步坐在床邊。

我聳了聳肩,從箱子裏拿了一次性床單,清洗劑,橡膠手套還有衣服自顧自地進了浴室。

不得不說,這家民宿比蕭狩訂得好太多了。

起碼這個恒溫熱水器出水沒問題啊!

房間裏的燈刻意調暗了一些,我才發現浴室裏這盞燈很特殊,橘黃色的有些暧昧。

設計師很懂啊!

脫衣服的時候我明顯聽到蕭狩的呼吸都重了。

嗯?弟弟居然把持得住?!

天吶!這不像他!

扒了內褲我挂在把手上,然後依舊背對着他,套上了橡膠手套。

橡膠手套是那種做手術用的,薄薄的,我把清洗劑倒在手心上,往後塗抹的時候,總覺得怪怪的,難道是因為被他注視着?

不對啊,他平時也有跟我在浴室play的,那個時候我怎麽就不覺得怪呢?

哎,愛情令人麻木。

我刮蹭了一會自己的內壁,拿着噴頭往後沖着,試圖再往裏面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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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有潔癖的人!

我不能接受自己髒髒的做這種愉悅的事情!

他還是忍不住了。

我聽到他的腳步聲,以及拉拉鏈的聲音。

我轉過頭笑了笑:“你忍不住了?”

他當着我的面脫了他的上衣,我看到他臉已經紅得不行。

我沒忍住扯掉手套,擠壓了一點沐浴乳,點在他的乳尖上,輕輕摁壓着。

他把自己的褲子脫了,隔着內褲我看到他的肉器起來了。

他把我摁在玻璃上,低着頭咬着我的脖子。

我伸手撐在他胸口,他喘着氣跟我撒嬌:“下面也要……”

我對這樣的弟弟根本把持不住啊!

把他內褲扒了,我在那很輕地撫慰着,他伸手探到我身後,我眉頭一皺,但是沒有阻止他。

他已經不啃了,慢慢向下彎着腰親吻着我的乳房。

他擡起頭看着我,眼睛裏滿滿的迷離。

他抓過我放在邊上的清洗劑,手指借着液體,輕松地進來擴展。

這并不是第一次,但是讓我難得心頭小鹿亂撞。

總覺得……我弟弟還有一些難過。

他刮蹭了一會,最後四根并在一起進去,模仿着平時他的肉器如何讓我上瘾。

我仰起頭,看着頭頂的光,興奮地想讓他動作再大一些。

他徹底跪了下來,一只手幫着我擴展,另一只手握着我的肉器,他的舌頭在我頂端無止境地舔弄着,我浪叫着紅了眼,沒忍住全射在他嘴裏。

身後也順暢地不行,穴口微張着,等待着更多的疼愛到達巅峰。

我彎腰拍了拍他的臉:“幫我沖一沖。”

洗幹淨後就該進一步了。

他站起來掐着我的腰,一條腿擠進我雙腿間,不滿足地蹭弄着我的肉器,試圖讓我再射一發。

完了,我弟弟學壞了。

床上一次性床單已經鋪好了,拿了毛巾擦了擦頭發,我便果斷跪在床上,将屁股撅了起來。

我們姿勢其實都很簡單,沒有想過什麽挑戰,畢竟我身體柔韌性太慘了,能堅持一個鐘就算不錯了。

他也對我沒多大要求,能跟他親親蹭蹭來那麽兩發就已經很滿足。

我咬着枕頭跪在那,腿都快承受不住有些搖搖晃晃,他心疼地抱着我,把我翻過來腿掰開環在他腰上。

我們在接吻,外面的煙花四射,在漆黑的深夜裏,倒映在玻璃窗上是瑰麗斑斓的美好。

他總共做了我兩次,全射在體內,遲遲不肯拔出來。

我夾緊了他的腰也跟着射在他的肚子上,想扯床頭的紙巾擦擦,他直接拿手指刮走全自己舔了。

太色情了。

他不想出去,我也不想。

側過來我依舊環着他的腰,他伸手把我整個抱在他懷裏,空氣裏彌漫着淫靡的氣息。

我貼在他的胸口聽着心跳,撲通撲通。

這真是人世間最美好的聲音。

他聲音低低的,聽起來又有些不舒服。

我伸手撫摸着他的腦袋:“又想到什麽不愉快的事情了嗎?”

他親吻着我的額頭:“如果不是我……是不是你就不用這樣了?”

我一愣,不太明白。

“被個男人操……”他握着我的手:“是不是很難受?”

所以……我弟弟剛才開始就在糾結這種事情?

我有些想笑:“傻弟弟啊,你知道嗎?”

他一愣:“知道什麽?”

我撐着想起來壓着他:“在這種gay圈吧,有個詞叫攻不應求,理解了嗎?”

他臉色在床頭燈下變了又變,聲音乖乖的:“真的……你不會……很難受嗎?”

我聳着肩在那親吻着他的臉頰:“做愛是雙方愉悅的事情,我挺滿足的呀,你想太多啦。”

再說……我們都做過這麽多次了,我還以為他在糾結什麽呢。

要是真不滿意真有怨言,我早就提出來啦。

哪有讓他等到現在糾結的道理。

他總算放下自己內心的不安,我看着他舒展開的表情心裏也松了一口氣。

真的怕他在哪個地方鑽牛角尖呢。

今年的除夕是大年三十。

退了房離開小巷子,他還有些不舍得。

畢竟這裏人氣味這麽足,他能慢悠悠地過日子。

我把行李放在他車後備箱,然後跟他說我們今晚要去露營。

他又有了興致:“去哪裏露營?”

開了一上午的車,中午是在服務站吃的。

一個人五十塊錢,兩素一葷一湯,蕭狩看着盤子裏比他半個手掌大不了多少的紅燒肉,陷入了沉思。

我安慰他說這是節假日特調,平時這種飯二十都算多的了。

吃了飯以後,換我開。

我把座位調了調,他靠在我肩膀上好一會:“要不我們還是買房車吧。”

……這時候了才想買?

他嘟囔着:“我想暑假也出來嘛……暑假我就有3個月了!到時候……到時候在房車上裝個網,你遠程辦公也沒問題啊……”

想得這麽遠嗎?!

下午我們到了附近的一個小景點逛了逛。

小景點沒多少人,不過裏面的塑像到還挺有意思的,蕭狩拍了幾張,說想回去描一張擺着看。

有藝術天分的人真牛皮。

下午又經過一個服務站,想着晚上露營,我在服務站裏買了幾份自熱米飯,生怕我們倆不夠吃。

他還挺好奇我們到底要去哪裏,我說是個秘密。

等開到了一座山腳下,我把車停好,伸了個懶腰:“在山上,我們露營。”

他本以為挺輕松,頂多他背個帳篷,我背個登山包,裏面把飯跟水帶上就是了。

我搖着頭:“想太多了啊弟弟!”

還要帶小毯子,睡袋,手電筒,充電寶……

我該慶幸自己這次買的充電寶是可以太陽能的嗎?!

兩個充電寶都滿的!

說是山上,其實也就是半山腰。

據說這裏能看到不遠處的小縣城,視野非常好。

爬了一百來米,爬到目的地的時候,蕭狩已經在懷疑人生了。

哈哈哈哈,哎,一看他就是個死宅。

不過體力挺好的。

我丢給他一瓶水,他咕嚕咕嚕喝完後問還有多少,要不要省着點。

我指了指包:“夠的,明早我們就下山了,不用帶特別多。”

他才放心了,跟着我在那搭帳篷。

這次帳篷不像在天臺以及在客廳,甚至在陽臺這麽簡單了。

在山上,是要固定的。

他咬牙切齒敲了好久,我搖了搖帳篷才确定不會被風吹走。

他有些委屈:“你不是說我們晚上不出去的嗎!”

我壞笑着:“過一會你就知道了。”

現在這個點,已經快晚上6點了。

我把手電筒挂在帳篷上,然後遞給他自熱米飯。

不得不吹一波自熱米飯,倒點水進去,生石灰遇水生熱,慢慢加熱米飯。

他拆了筷子差點被燙到,嗚嗚嗚的樣子真可愛。

我把手機拿出來,調到春晚那。

今年春晚還是老一套,紅紅火火,西紅柿炒蛋。

但是因為喜歡的人在邊上,所以吐槽着的時候,也帶了一絲溫馨。

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麽我要帶他來這裏,但是質疑的聲音已經低了很多。

真是我的乖寶寶。

我看了一眼時間,居然快到10點多了,慢慢地山腳下的小縣城,也開始熱鬧了。

隐隐約約能聽到鞭炮的聲音。

他站起來有些興奮:“哇!煙花!”

是的,有人已經開始放第一波煙花了。

我笑着把他拉了下來,坐進我們的帳篷裏:“等零點更好看。”

我帶了一個特殊的禮物,要祝福他的成長。

他平時可能睡得比較早,十一點了還在努力堅持着,一直跟我說着話。

可能我們這輩子都沒有像這一次說得這麽多。

手機在春晚倒計時的時候有些卡,他回過神來有些着急,跟着在那倒計時。

我把帳篷的拉鏈門開了,等到0的時候,果然小縣城煙花漫天。

他身子在那微顫,握着我的手:“我第一次看到……這麽壯觀的。”

我笑着說:“還有哦。”

他轉過頭:“還有什麽呢?”

我深呼吸了幾下,從登山包裏掏出了一個小盒子。

紅色的那種錦盒,平時你們這群豬豬女孩裝首飾的。

打開後,裏面是一對素圈戒指,沒有鑽石的那種。

我給他的新年禮物。

我深呼吸了幾下,故作輕松:“本來想給你買表的,看來看去買不起哈哈哈。然後想買個帶鑽的,但是導購推薦的都是那種女款,我只能買這種素圈的了,你別介意啊……”

我拿着首飾盒,他猛地一把把我抱進了懷裏,我們的動作僵持了很久。

他才擡起頭親了親我:“你能不能……咬我一口?”

聽言我馬上咬了咬他的手指:“夠不夠?”

他真的哭了。

一邊哭一邊小心翼翼地問我:“你是在跟我求婚嗎?我……我很認死理的!你……你別逗我啊……”

我親吻着他的眼淚,随後從首飾盒裏取了戒指扣在他左手中指上:“不樂意嗎?”

他攥緊了手:“沒有……很樂意。”

我特意跟他解釋:“他們說……結婚是左手無名指,熱戀是中指,食指的話是單身……我想了想我們也沒辦法結婚嘛……那我就按你中指買的……你看看是不是太大或者太小,大不了到時候我去換……”

他一直在那聽着,直到煙花的聲音淅淅瀝瀝,慢慢都沒了。他還枕在我的胸口:“沒事……下次我買!我買一個……買一個更好的!真不行我們去定做……我……我一定給你一個……更好的!”

我親吻着他說那太好了,順便讓他把戒指戴在我的手指上。

那個時候我想過,最多最多拿個十來萬買一對就是了,正式一些。不然我弟弟以後還會胡思亂想。

但是看來看去還是素圈耐看,別笑話我窮人思維安慰自己,當時我手頭也有個四五十萬,夠買一對更好的了。

他抓着我的手摟着我,困意應該上來了。

我把拉鏈門拉上,留了一條小縫,方便空氣流通。

很快,我也睡着了。

第二天,我的手機炸了。

朋友圈、微信裏大多數人都在譴責我們瘋狂撒狗糧,我還不理解,就翻到蕭狩的朋友圈。

他發了一張圖,我們兩個十指相扣,戒指很明顯。

哎,我弟弟迫不及待宣布主權了。

他還在下面特意跟別人說,是我求的婚。

算了算了,我求的我求的。

我用5000塊錢一對的素圈戒指把一個富二代給套牢了。

這麽想,還是我賺了。

新的一年到了,我們會有新的開始,也會有新的希望。

我伸了個懶腰:“新年好啊傻弟弟。”

我們會有更好的日子,你們說呢是不是。

第六十六 番外二又撿了一只狗崽子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出來旅游的時候都這樣,明明說着要按計劃走,但經常因為各種誘惑,把原定計劃的流程都推掉,然後找理由給自己各種下臺。

蕭狩剛開始就這樣,他怕害怕我說他,各種讨好。我看着他哭笑不得,本來就是他訂的行程,現在他想換別的路線,當然可以啦。

大年初一到初五這幾天,我們就在路上各種閑逛,看看廟會,買點什麽吃的,再去放放鞭炮。他也說不出來自己喜歡什麽,大概這種慢悠悠也不用急着想事情的日子,就已經很舒服了。

我不是什麽計劃性很強的人,想到一出也是一出的。他從路邊抓一張人家遞過來的傳單,可能就下意識跟着走了。

哎,傻弟弟。

他學校十七才開學,比起暑假來說已經算很遲了。也有可能因為他大四了,所以輔導員跟老師也不催着他們回來。

我這邊工作理論上是初七要到了,但是跟親老板吱聲了,也算是默許我元宵以後再回來,大不了不發初七到元宵的工資。

這麽算,也其實挺人性了。

看着大家在朋友圈裏哀嚎着要上班,我想了想,把蕭狩在那吸溜面的照片給删了,不然我就真的太壞了。

怎麽可以大家都在承受節後綜合症的時候我去撒鹽呢,這樣不好哈哈哈。

蕭狩最近的胃可能是個北方人,頓頓面條餃子米粉,非常自覺地進到每個館子裏,都會喊老板能不能來四兩雞蛋面,然後瘋狂在上面加澆頭,今天誇張了一點,他加了三十塊錢的。

我捧着臉看他:“弟弟啊,我總覺得……”

他還在那掰蒜,聽到我說話不免一愣:“你覺得什麽?”

我伸手掐了掐他的臉:“你是不是胖了?我總覺得你胖了。”

他掰蒜的手停下來了,有些不自信地看看自己面前這碗加了三十塊錢澆頭的面:“我還能吃嗎?”

“吃吧吃吧,”我笑着把他的蒜奪過來,幫他扒了,丢進面裏,“胖點好。”

可能我這話不說他還沒有心理負擔,說完他吃面的手都快停住了,滿滿的負罪感。

不是……你好歹也一米八多,沒那個體重在那,也就是竹竿啊。

大不了以後回去健身房走起呗。

他滿懷着沉重心情,可能是最後一頓的絕望,破釜沉舟地把面都吃完了。我們出去的時候經過一家開門了的藥店,藥店門口有一個體重秤,我沒忍住上去稱了稱。

嗯,比出來前重了三斤,還在控制範圍內。

弟弟他就不敢上去了,他怕自己加了三十斤。

我哄着他上去看看,他讓我把眼睛閉上背對着他。

然後他深呼吸就上去了。

我捂着眼睛偷偷摸摸想瞥一眼看看,他已經下來了。

臉色很僵。

看來超得有點多。

我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你別想多了,一算BMI肯定是正常的。”

“正常歸正常……”他把腦袋擱在我的肩膀上:“我……我胖了……十一斤。”

噗。

我真沒忍住。

也是,按他這個吃法,面上四塊大排兩塊小排,再擱兩個雞蛋,還能買一碟子牛肉羊肉……也得虧他有錢。

不過我也還挺好奇,他怎麽吃得下這麽多的?

難道是因為還在長身體嗎?

應該是。

半大小子,吃垮老子。

他整個人心情都不太好,我給他買糖葫蘆他都只啃兩口遞給我了。早知道我不提這一茬了,起碼他還能開心點吃完不浪費呢。

晚飯他就只吃了一小碗。那個碗我覺得也太小了,就跟那種文玩一樣,我自己吃兩口就沒了。

他可能真受到刺激了,也沒敢相信自己能胖這麽多。

我沒忍住讓他再吃兩碗,他捧着碗,我腦海裏想起了BGM:小白菜啊地裏黃啊……

不行不行,這場面跟現在這種美好的氛圍,差距也太大了!

他含着淚在那扒飯:“我是不是要胖死了……十一斤啊……”

我沒忍住偷偷掀起他的衣服,揉他的小肚子:“這哪裏是肉啊,這都是我的錢!”

他低着頭抽了抽鼻子:“十一斤啊……”

別嚎了……再嚎我快繃不住笑出來了。

盯着他把飯吃完後,我說出去走走吧,消消食。

他抓着我的手,突然蹦出了一句話:“我感覺……我戒指變擠了。”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這十一斤又不會長你手上!

我捂着臉:“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就是覺得你胖點也挺可愛的……”

他看看邊上沒人,親我一口,然後大腦袋擱在我懷裏拱啊拱:“真的啊……你別騙我啊……我……我剛剛一直在想,是不是我繼續胖下去,你就找個新的了……”

我找誰了啊我?!

這倒黴孩子,一天天的淨瞎想!

不得不再安撫一會,我輕輕捏了捏他的臉:“不管胖呀瘦呀,你健健康康的就行了。瘦了精神點,胖了可愛點,都挺好的。”

他點頭:“我回去就體檢……”

我親了一下他的鼻子:“還有你這些天吃的的确太油膩了,多吃點水果多吃點菜,很快就下來了的。”

他說好的,好歹總算沒有什麽顧慮了。

他前兩天接到蕭鬥的電話,蕭鬥說過完年後先不過來,等暑假再把他侄子送過來跟我們見見面。

我看蕭鬥的意思大概就是給蕭狩過繼了,我倒無所謂,蕭狩願意我也沒什麽大關系。

孩子嘛,我給他一口飯吃,早教班輔導班跟上,蕭狩掏錢就是了。

就是不知道那個孩子會不會對我們關系保持敵意。

這點我還是比較擔心的。

跟他談起來孩子的事情,蕭狩說可能他哥跟嫂子想生個二胎。大侄子給我們帶,這段時間懷上,暑假時候嫂子就能去保胎了,想法是挺好的,就是不知道大侄子怎麽想。

我歪着頭沒忍住浮想聯翩:“你侄子叫什麽啊?你哥蕭鬥,你叫蕭狩,你侄子會不會叫蕭棋啊,鬥獸棋哈哈哈。”

弟弟刮了刮我的鼻子:“我侄子叫蕭湛,精湛的湛。”

……

還不如蕭棋呢!

他們老蕭家怎麽取名的,這麽有攻擊性。

路過水果攤的時候,他想買點吃吃,不好意思地跟我說他餓了。

我想也是,這麽點飯量,他不餓我看着也快餓了,就讓他看着東西撿袋子裏。

在付錢的時候,他突然皺起了眉頭:“哥,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我一愣:“什麽?”

他把水果放在人家臺子上,然後彎着腰往下面看,一直走到了馬路邊上。

他在垃圾桶的後面,發現了一個黑袋子,聲音是從袋子裏傳出來的。

我也認真起來了,拿了兩個透明的塑料袋,打算過去拆了那個黑袋子然後把裏面的東西抱出來。

不出意外應該是什麽小貓崽子或者小狗崽子,生太多了丢在路邊垃圾桶裏,等着讓他們自生自滅。

農村這種事情多得很,可能蕭狩沒遇到過。

我從兜裏拿了鑰匙出來,小心把黑色袋子劃開。

緊跟着我們倆都皺起了眉頭。

太髒了。

裏面有三四只狗崽的樣子,但只有一只發出聲音。

他不顧髒,蹲在那小心把那只還在嗚咽的崽崽抱了出來,我伸過去透明袋子,然後扒拉一下剩下的。

很難過,那幾只已經沒有心跳了。

好在還有一只活着的,蕭狩把自己外套都脫了下來,把崽崽包好。

我們趕緊回了水果店掏錢買了兩包濕巾。味道實在太大了,避免影響水果店生意,蕭狩抱着崽崽往公園走。

在路燈下,我拆了濕巾,一點一點把它的臉擦幹淨。

蕭狩則在那找寵物醫院,找到一家五公裏的,等着一會送過去看看。

把身上的污漬擦了一些後,我發現這只崽崽的腿可能有些瘸了,碰到一下反應就很大。

哎,等會做個全身檢查。

蕭狩跑去開車了,我抱着崽崽等他,等他的車一到,系上安全帶後我抱着崽崽,心跳快得不可思議。

能救活嗎?

千萬要救活啊!

到了寵物醫院門口,我趕緊下來送過去,蕭狩在那停車順便登記。

好在剛過完年,醫院裏也沒多少人的樣子,我喘着氣喊護士:“快快快……它……它狀态很糟糕!”

護士聽到聲音出來,猶豫了一下問我:“這是你的狗?”

我搖頭:“我路邊撿的,趕緊的啊!”

護士一咬牙,跟我說了實話:“看你也還是個學生,路邊撿的這種狗其實……可能救治費用挺大的,怕你接受不住……”

蕭狩沖進來了:“沒事,我有錢!”

他從錢包裏掏出了身上所有的現金:“我這應該還有個三四千的,夠不夠?”

護士松了一口氣:“好的我馬上送進去!”

我們都理解她的意思,現在這年頭錢才是關鍵啊。

手術費用,藥物費用,後續治療費用……

沒錢他們也不太敢墊的,就怕遇到跑單的。

她套了橡膠手套,小心翼翼從我懷裏把崽崽抱了出去。

然後我們看着手術室門口的燈亮了起來,這時候精神才有些松懈下來。

我剛想說什麽,蕭狩就打了一個大噴嚏,可能外套給小家夥穿了,他這時候才覺得冷了。

我抱了抱他:“別嫌我髒啊,要怪怪小東西。”

他笑了笑抱着我:“沒,幹淨的。”

我在寵物醫院等了很久,蕭狩先去拿之前買的水果了。

剛剛太趕了,都忘記拿水果了。

他回來後遞給我一個蘋果,說肯定會平平安安的。

最後等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倆水果都吃完了,醫院裏的手冊都看完了,才看到那盞燈暗了下來。

崽崽麻醉還沒過去,兩條腿上纏了紗布。

蕭狩很主動地去窗口交錢,我湊過去問醫生,現狀怎麽樣。

他說不怎麽樣,旁敲側引問我們經濟能力夠不夠。

我一想,肯定是留下什麽病根子了,心裏咯噔一下。

他說這只狗身上還有細小,現在勉強穩定下來,以後很有可能還夭折的。我們現在加點錢可以給它做個安樂死。

讓它走得沒有那麽痛苦。

蕭狩拿着單子回來一愣:“沒救好嗎……怎麽要……”

他沒說完,就看到崽崽動了一下。

我把崽崽抱在懷裏:“細小就細小吧,沒事,我們錢夠的你放心。”

他把之前訂的房間退了,在醫院附近又包了一個。

我們把崽崽托在醫院這裏,弟弟身上現金不夠,還跑到外面ATM機上專門取了五千,說要給它輸最好的藥。

錢不是問題。

醫生說這是一只小母狗,專門給它配了一個粉色的籠子,還紮了蝴蝶結。

如果輸液的話預計要3-7天。如果7天都還沒挺過去,那就真的可以準備安樂死了,真心別糟蹋錢。

蕭狩反問了一個問題:“你覺得要花多少?”

醫生心裏預計了一下:“一天輸液兩百塊錢,營養餐五十。七天最多兩千不到吧。”

“兩千不到你跟我說安樂死?”他有些氣憤:“我這件衣服就要萬八千,我買得起衣服還救不了它?!”

他直接在人家窗口那交了三千塊錢,說不夠再提,別的沒有,就錢多。

出醫院以後,他好像冷靜了一些。

抓着我的手有些猶豫:“你……不會介意我這麽幹吧?”

我沒忍住揉他的腦袋:“你是被凍傻了嗎?我們有錢,現在救它就缺錢,當然救啦。”

他開車帶我去剛訂好的賓館。我提了一只箱子出去,上去洗了個澡,他坐在床上看着我。

“它在那會不會哭啊……”蕭狩有些悶悶不樂:“它兄弟姐妹……都沒了,就它一只崽崽了。”

我抱了抱他:“沒事,這兩天我們盯一下,它肯定會沒事的。”

所有計劃又被推翻了。

我們所有的目光、重心都放在了這只狗崽身上。

他早上吃粉都吃不下,想着去醫院看它。

他說:“如果不出意外……這是我第一只寵物。”

他們家之前不太樂意他養寵物,他自己還是個孩子,照顧自己也挺勉強的,再養個寵物不方便。

但是現在不一樣啦。

吃完飯後我們去醫院,他在路上突然說了一句。

“真好,它也是有人要的小寶寶了。”

我有些敏感:“也?”

他沒有再說了,目光很是堅定。

我能理解他的想法,深呼吸了好幾次。

這幾天我們哪裏都沒去,拿了插頭充電寶就往醫院走。他跟蕭鬥說自己撿了一只狗,蕭鬥第一反應是不是那狗有病。

他沒說狗的具體情況,蕭鬥就讓他考慮清楚,如果真打算養寵物,他去買只品種犬送過來,挑那種血統好一些的。

蕭狩對他說自己有打算了,也不缺買狗的錢,就挂了。

有時候我逗他,問他要是狗狗活下來,他打算給它取什麽名字。

他一時半會沒想到取什麽,蹦出來一個“頓頓”。

我腦子一抽:“你該不會是想到你那個id,希爾頓之光吧。”

看他躲閃的目光,我覺得我的猜測很有可能。

扶額沉痛面對這個現實,我嘆氣:“叫希希吧,希望它能挺過去。”

就這樣,我們就有了一只真正意義上的狗崽崽希希。

希希很堅強,挂了四天的水就已經好很多了,醫生說多的錢就給它算在藥裏面。希希的腿已經給它上了夾板,時間到了應該不會影響走路。

至于絕育的話,再過兩個月就行了。

把後續費用算清楚,距離我們回去的日子也快到了。

給希希準備了一個暖乎乎的狗窩,還給它套了那種紙尿褲。

我才知道原來狗也能套紙尿褲的。

哎,方便我們長途跋涉。

希希身上的髒毛也剃幹淨了,護士說它一直很乖,可能是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活下來了才分外乖巧。

回到家以後,看了半天位置,蕭狩說把狗廁所放在陽臺,狗窩放在落地窗前。希希出來以後腿都站不住,走兩步就打滑。我們惡補了一大堆養狗知識,在給它撿了一個我之前抓的娃娃放在狗窩裏,勉強讓它熟悉了我們的家。

第二天,它就歡快多了,開始試探着闖入其他房間,很貪婪地吃掉每一口給它的食物。

我們給它買了一個小狗牌,上面刻上了蕭狩的聯系方式以及地址,避免它走丢時候送不回來。

蕭狩學校邊上也有一家寵物醫院,這樣就方便我們換藥以及取夾板了。

它好像懂人心,醫生給它紮針的時候一點都不掙紮,連什麽狗零食都不用喂,紮完以後會拿鼻子蹭蹭,表示感謝。

蕭狩說,家裏現在有兩只狗崽子了。

太好了。

它的毛也開始長了出來,白白的。看起來是一只長毛狗。

等它到了四個月大的時候,我們把它送去絕育,免得它以後發情痛苦。別人問我們是不是養了一只比熊,我們倆對視了一下不免想笑:“沒,就一只土狗。”

只是這只土狗被蕭狩養胖了,圓滾滾的,看起來格外可愛。

別人還不信,總覺得我們開玩笑。

信不信由他吧,反正我們的希希也挺美貌。

蕭狩他們五月底就要準備畢業了,我還挺期待,專門買了一個狗包,打算帶着希希進去。當天特地請了一天的假,背着狗包跟希希去看他穿學士服。

蕭狩要代表他們院的優秀畢業生講話,他拿着稿子站在臺上還有些拘束,我偷偷地抱起希希在那晃了晃,他可能看到了,眉眼裏都是帶着笑的。

“非常慶幸能代表……”

我坐在人群裏,有些恍惚。

我們都在一起一年多了啊,我看着他一點一點變得優秀,一點一點變得美好。

現在我們還有一只乖巧懂事的希希,每天我下班它會踢着我的拖鞋過來,期待着我揉揉它的腦袋。

他說完以後,畢業生要挨個過去給院長撥穗,他是第一個。

儀式很漫長,但是不免有了一種感嘆。

結束以後他把學士服脫了沖過來抱我,然後瘋狂地揉搓着希希的腦袋。希希被他吓得躲在狗包裏不敢出來。

哎,我弟弟太熱情了也不是什麽好事情。

趁着別人沒注意,我悄悄地牽了牽他的手:“你跟你導師聯系過了嗎?”

“聯系了的……”他抱着希希納悶:“怎麽了?”

我親了他一口:“那就好,我們回家吧,我有些餓了。”

希希鑽出來也汪了一聲,我們對視着笑了笑。

這大概,就是歲月靜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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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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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