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江薄撞見安好給小羽毛打電話? (1)
聽到這話,男人薄唇緊抿,面色也開始晦暗不明起來,“查出那小女孩和喬安好或者橋安心的關系了嗎?”
再次開口,聲音也低沉不少,眉宇之間還有些小小的怒意,很顯然是在氣安好對他的隐瞞。
昨天早上在文瀾公寓樓下對那小女孩的驚鴻一瞥,江薄下意識的就讓自己信任的兄弟常昊天去查,結果……!果然不是!
“暫時還沒有,一個星期給你答案。”
“好!”
挂斷電話,看着樓梯處,江薄直覺告訴自己,喬安好這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事兒瞞着自己?那小女孩和她是什麽關系?若是沒關系的話,為什麽要撒謊騙自己?
一向睿智的男人,只要稍微有點懷疑,都會去查,安好并非演戲高手,對于小羽毛保護有些過逾,在江薄面前反而起了反作用。
……
安好洗漱好下樓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
看着那些熟悉的擺設,大早上的再次忍不住冒起了酸泡泡,五年前和江薄在一起的時候,大部分都是江薄進廚房。
而她!就負責吃!
“趕緊吃飯,快遲到了!”
男人清潤的聲音将她拉回思緒,慢慢走到餐桌邊上坐下,讓自己的姿勢看起來進可能正常。
拿過單面蛋和牛奶,這是她早上最習慣的搭配,喝了一口牛奶,“我以為和boss一起上班可以走走後門!”
“昨晚睡的好嗎?”
“你還好意思問,你昨晚到底去哪裏了,那些人夠缺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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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安好走路都疼,可見昨晚江薄将她折騰的到底有多狠,要是可以的話,她好想不去上班,“我可以請假麽?”
心裏這麽想着,嘴上也就說了出來,她是真的痛,沒想到這男人體力這麽好。
然,在聽到她因為這事兒請假,江薄很怪異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很嚴肅的道,“事假三倍工資,病假……你生病了?”
“我都快被你折騰殘了,你說到底是算事假還是病假?”
安好沒好氣的看着江薄,沒想到五年不見這男人不但是心眼變小了,還變的這麽摳門,但仔細想想,“你好像還沒給我發過工資吧?”
“你缺錢?”
“窮的都要吃土了,算不算?”
江薄:“……”這女人,已經沒辦法正常溝通!要錢都這麽理直氣壯。
然,這次他是真的曲解了安好的意思,當他将一張黑卡推向安好,安好卻是嘲諷的笑了,拿起黑卡翻轉的看了看。
“額度無限?”語氣中的情緒很顯然,似乎是在嘲諷自己內包養的事實。
難得的,江薄這次沒有回應安好,他知道安好介意什麽,也知道她讨厭什麽,既然有些事情有了懷疑,在沒查清楚之前,還是暫時消停!
“我想你誤會了,我是問喬家的事兒,現在進行的如何了。”
“急什麽,約定的時間,你做好過戶準備就好。”
“……”
“喬明廷那人多狡猾相信沒有比你這個女兒更了解,這段時間自己多注意。”
“恩!”
江薄不說還好。這麽一提醒,安好眼皮一跳,心裏陡然升起一股不安。
接下來,兩人難得的和平相處,吃完早餐後,安好和江薄一起出門,時間就像是在飛速一般,原本針鋒相對的兩人,現在竟然就如正常的夫妻那樣一起上班。
晨曦灑在二人身上,和諧的就如上帝眷顧,契合的沒道理。
“你來開!”
原本安好是要上副駕駛,結果江薄直接将車鑰匙扔給了她,安好也不扭捏,她的車技一向比較好,“今天聶秘書為什麽沒來?”
從江薄回來之後,他的身邊随時都跟着秘書和司機。
“不喜歡人太多。”
車子使出車庫,而在他們走後,車庫的另一邊一個比較隐蔽的角落,一輛白色陸遜并不顯眼,然,車裏的女人在看到安好和江薄離去的那一刻,滿眼都是恨意。
“小姐。”
“走吧!”
昨晚江薄離開後。顧月立馬讓人查他的位置,結果回饋她的是江薄到了蘭江公寓,而她一大早就等在這裏,沒想到……!
昨晚他受了那麽重的藥,最後都是在那個女人身上解決的吧?
緊握雙拳,骨節被捏的泛白,這一刻的顧月心裏的恨意滋生蔓延,都恨不得要将安好給千刀萬剮。
……
夜雲集團。
江薄先下車,安好将車停進車位,下車的時候卻發現江薄還站在那兒。
“走吧。”
“啊?我們!”
安好,‘這不太好吧?’自從江薄将她推上那樣尴尬的身份後,她就下意識的要離男人遠遠的。
男人薄唇緊抿掃視了一眼安好,冷冽的眼神已經極度的昭示着他情緒中的不滿,沒多說什麽已經越過安好先一步離開。
看着那背影,安好面上出現了些許茫然的表情,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又是哪裏惹了這男人。
剛要跟上去,電話好死不死的響起來,掏出來一看,竟然是陳書的號碼,想也沒想的摁斷了電話。
只是,電話那邊的人似乎很執着,安好剛挂斷電話就又打了進來,安好無奈,接電話的語氣也不那麽好,“什麽事兒?”
“今天的報紙看到了嗎?”
“我沒興趣!”
“夜雲對面的咖啡廳。”
“夠了陳書,我上次就說過了不會在見你,到此為止……好嗎?”
五年前她和陳書訂婚後發現自己懷孕,那個時候,陳書突然提出了解除婚約,而在那個時候,她一個女人也真的很需要和他之間關系的維護。
可他……不過,陳書提出解除婚約,她不怨他,畢竟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未婚妻懷有別的男人的孩子不是嗎?
那麽五年後這到底又是要幹什麽呢?她不懂,此刻的安好一點也摸不透陳書的心思。
“江薄,大概還不知道小羽毛是他女兒吧?”
“你想幹什麽?”
“要是他知道,那男人必定不會讓你将孩子藏在木晉去!你說……他恨你,會愛你生的孩子嗎?”
“夠了陳書!”男人對她威脅的話,惹的安好不得不怒吼出聲,沒想到僅僅五年時間,這陳書身上也有了深沉不可測的氣息。
對于安好的憤怒,陳書毫不在意,“好兒,我不想逼你。只想見你!”
……
總裁辦公室。
對于身後五分鐘沒跟上來的安好,江薄擰眉,“聶秘書。”
“總裁,喬小姐步行出了車庫。”
江薄一叫,聶素就立馬上前彙報,不得不說聶素能跟在江薄身邊,也确實是有兩把刷子,至少江薄一叫就能明白人要什麽。
在聽到安好步行出車庫後,江薄眉宇之間的陰霾更深了些,這女人!
“總裁,現在立刻有個會議要開。”
見江薄重新拿起外套,聶素立馬上前報告行程,男人一個冷眼過去,聶素感覺脊背都出了汗,但還是硬着偷頭皮道,“股東們都到了!”
“那就讓他們等着。”
聶素,“……”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每次只要是觸及道喬安好小姐的事兒,總裁就要徹底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這樣的情緒失控就是在自己未婚妻顧月身上也不曾有過。
……
咖啡廳。
安好站在咖啡桌邊并沒打算坐下,冷冷的看了座位上英俊男人一眼,“說吧,找我什麽事兒?”
“坐下!”
“……”
安好的遲疑,讓陳書的态度也更強硬,黑眸中凝聚一團讓人難以承受的火苗,“江薄有能控制你的那些把柄我陳書也有!只是……我不想那樣逼你。”
“實際你也逼我了不是嗎?五年來,從解除婚約後,我和你就不曾再有任何牽扯!”
“……”
“為什麽?陳書你告訴我為什麽?五年前我們不就已經沒關系了嗎?”
想到陳書一上來就直接掐住了她對小羽毛的感情,此刻她的情緒也難免有些無法控制,不解的看着對面那個一身沉穩的男人。
這個從高中大學就一直同校的男人,她竟然覺得……是個陌生人!
“當年離開你,也是迫不得已!”
“呵!”
“不要回喬氏上班,喬明廷是在利用你,還有,小心喬薇寧!”
“你要真為我好,就離我遠遠的。”
她和喬薇寧的矛盾雖然是自小就開始的,但爆發點卻是在于陳書,安好想,只要陳書離自己遠遠的,喬薇寧和她也不過是陌路人。
對于安好的态度,陳書絲毫不在意,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姿态優雅而又從容。
“喬薇寧在轉移喬氏資産,這事你知道嗎?”
“我不想知道。”
“從五年前開始。”
安好:“……”陳書太過泰然自若,過于沉穩且順然的姿态,給人一種什麽真相壓在他沉穩的外表下一班。
然,陳書接下來的話,卻是擾亂了她所有心思,“這五年來,她陸陸續續用客戶的名義轉移了不少資産。”
“……”
“這件事,喬董事長并不知道。”
“跟我有什麽關系?”
每次只要提起喬氏和喬家,安好的态度都不是很熱衷,尤其是提到喬明廷這個人,她就更沒有什麽耐心。
男人很優雅的攪動着咖啡,端起咖啡杯的那一刻看了安好一眼,“停手吧好兒,喬薇寧五年前就動手了,不管你和江薄約定了什麽,和喬氏扯上關系,對你沒好處。”
“……”
“現在動手,你該知道會有什麽樣的輿論等帶你。”
自從知道江薄對喬氏動手,陳書就知道這其中必定是有安好的作用。
然而,喬明廷那老狐貍也不是吃素的,江薄動靜如此大,昨日的輿論新聞立刻将安好推向了風口浪尖,如今安好在夜雲上班。
到時候喬氏因為夜雲而受到損傷,安好必定也在其中,她是喬家人,喬明廷這招就是,拉上安好一損俱損!
原本江薄的突然回歸讓陳書就有了警惕感,如今喬明廷這招,讓他更是不顧所有的和喬薇寧解除婚約,讓喬氏走上更如履薄冰的路。
……
喬家書房。
喬明廷和喬薇寧這兩天都不敢踏進喬氏一步,那幫股東都恨不得直接撕了他們。
“啪!”
清脆的耳光聲,昭示着喬明廷此刻的憤怒,“孽障,江薄也是你能去招惹的,竟敢跑去夜雲鬧事兒。”
“爸,我,陳書他……!”
“夠了,沒用的東西,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現在立馬去夜雲給江總裁道歉,他不原諒你也別回來了。”
昨天喬薇寧剛去夜雲鬧了事兒,喬氏的股票緊跟着就跌到底,現在股東也嚷嚷要換董事長。
之前江薄是用輿論來打壓他們,而現在,那個男人才是真的手段,讓喬氏內部出問題,才是對他們真正的威脅。
“老爺,有話好好說啊,寧寧這些年在喬氏的成績你也是看到的,你可不能……!”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老爺。”
“滾出去!”
徐文佩想說什麽,被喬明廷的怒目看的所有話都卡在喉嚨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喬家就是這樣,以往喬薇寧在喬氏有成績,連帶自己的母親也跟着在這個家的地位提升起來。
如今……棋子終究是棋子,當棋子失去本身效用,執棋的人也會露出本來面目。
以往的得意,讓徐文佩和喬薇寧都忘記了,喬明廷這人能有**,但他沒有愛,他唯一愛的,只有喬氏!
“我去,我現在就去夜雲找江總裁,求他一定原諒我,爸爸你不要為難母親。”
“寧寧。”
“媽,我……!”
原本是沉沁傷心在陳書退婚的事兒,然……現在喬明廷的态度卻是讓她根本連傷心的時間都沒有。
剛走到書房門口。喬明廷的聲音繼續傳來,“想辦法挽回陳書,和他結婚!”
陳書手上的勢力也不可小觑,現在的陳氏可不是當年的小門小戶,只要陳氏出手,喬家也是有轉機的,只是沒想到陳書在這個時候提出退婚。
“就算爸爸不說,我也會想辦法挽回我自己的男人。”
話落,不等喬明廷再憤怒的說什麽,喬薇寧已經拉開書房的門出去,雙手緊握成全,咬牙切齒表示她此刻的憤怒。
“喬安好,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狠狠的,恨不得将安好千刀萬剮,轉頭看向從書房裏出來的徐文佩,母女兩一個眼神,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恨怒的堅定。
……
咖啡廳。
安好很震驚的看着陳書,完全不敢相信五年前他們分手竟然是因為這樣。
一直以來安好都覺得,當年雖然只有短短兩個月時間,可對陳書依舊有些利用的愧疚,然而……陳書剛出将那個真相說出來後,那份愧疚立刻滋生出了不知道多少倍。
“說出這些。不是為了讓你內疚,我只需要和你的一個結果。”
結果嗎?那如果不給呢?是不是這份歉意不安就要伴随她一生?
“這是幹什麽?”
正在安好擰眉深思的時候,陳書将一個紅絨盒子推向了她,就算不去打開,安好也知道那裏面到底是什麽。
“嫁給我,江薄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如今……江薄不能給你婚姻,我能給你!”
“……”
“結婚那天,喬氏所有資産,包括這五年來喬薇寧轉走的一切,會作為你個人的聘禮!”
“你……!”
“別着急回答,好兒,若是我不同意,你得到的喬氏只會是一個空殼!”
“陳書……”
“爺爺壽宴那天,是你給我答案的期限!”
安好還沒說出話來就被陳書給打斷,這個時候安好才明白今天陳書執意要見到她的原因,他,根本就是有備而來。
五年過去,這個男人的力量似乎也超出了她的一切預想。
陳書已經站起身,特有深意的看了安好一眼,黑眸中一閃而過的是他對安好的勢在必得。
“她不會答應你!”
不遠處,一個沉穩有力的聲音傳來,讓原本要離開的陳書腳步一頓,和安好反應出奇一直的看向聲音來源方向。
江薄?安好眉心都在跳動,男人什麽時候出現的?剛出她和陳書說的那些話?
男人一身寒意而來,徑直走向安好,冷眸始終凝視着陳書,而陳書……也毫無畏懼的迎上男人幾乎要吞噬人的寒光。
“陳總的陳氏似乎最近比較閑?”
“江總說笑,只是下面的人得力!”
“奧,看來陳總是缺少親自出面的大案,以至于還有閑情逸致在這裏對我江某人的女人求婚!”
安好手臂上猛的一股力道将她從位置上帶離,男人一個順勢手就直接放在了她的腰肢上。
至始至終眼神都停留在陳書身上,眼神中的挑釁是霸道的在宣誓着他對安好的主導權,就如在說,看到了,她在我的懷裏,你能做什麽!
陳書的目光落在江薄攬住安好的那只手上,幾乎都恨不得将那只手給剁下來。
“好兒!”
“陳書,我們……!”
“記住我們的約定!”
對于江薄的話陳書絲毫不放在心上,也不等兩人做出反應就已經錯身走過去,那份背影看上去更像是有幾分茫然的狼狽,想起他剛才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安好的心更是沉重不堪。
當年,陳書着急和她分手,那個時候她也受到了不少的苦楚,她甚至是連怪他的資格都沒有,喬家以及陳家所有人都認為陳書是嫌棄她喬安好。
可誰想到,就在剛才,陳書說,“我看不得她那麽欺辱你,也見不得屬于你的她都要搶,我只是想将她奪走的屬于你的都幫你奪回來!”
然而,陳書,那個時候你可曾問過安好,失去的那些……都是她在意的嗎?她若不在意,你奪回來又有什麽意義?
“啊,你幹什麽?”
江薄:“……”這女人膽子又長毛了!叫她好幾次都不回應。
安好一臉莫名其妙的看江薄,後者冷眸掃視了她一眼就拉着她離開。
出咖啡廳後,安好自動摒屏了和江薄的關系,裏他遠遠的,江薄怒目看着女人退避三舍的舉動,她就真這麽不喜歡和他扯上關系?
“過來?”
“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回來!”
“喬安好,我說第二次……”
“我知道,聽你的話第二次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可是江薄,你真的做好将我們關系公之于衆的準備了嗎?”
“……”
“如果沒有。請你先回去好嗎?”
後面這句話,安好語氣中竟帶有絲絲祈求!
見過陳書之後,她現在腦海是一團亂麻,不想和任何人有任何的牽扯,“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好嗎?”
“好,去我休息室,你想如何靜就如何靜!”
話落,江薄是不由分說的攥住安好的手腕就朝夜雲大樓走去,一直要到夜雲江薄也沒放開她的手,對此安好有些驚詫。
不敢相信的看着男人,他不會真想這樣帶着自己出現在夜雲吧?
“江薄,你瘋了嗎?”
“嘭!”
“啊……嗙!”
安好的話剛說完,一聲刺耳的qiang響劃破煩躁的空氣,在聽到響聲的那一刻,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撲倒了男人。
原本就人來人往的大街,因為這一聲響,瞬間是尖叫聲和淩亂腳步的奔跑聲,安好掙紮的動了動自己的身體,“江薄,江薄,你沒事吧?”
男人剛才是沒有任何防備的被安好給撲倒在地,安好神智清醒後立馬上前去看江薄。
她的雙手滿是血,渾身也疼的厲害,但卻不曉得到底是哪裏疼。
“我沒事!”
這個時候已經有夜雲的安保從大樓那邊跑來,江薄從容的站起身,彈了彈身上的塵土,即便是身處這樣的環境之下,男人渾身依舊難掩矜貴優雅。
“江總,你沒事吧?”
“沒事!”
“喬小姐?……喬安好,好兒!”
前面是安保看到安好一身血驚叫出聲,後者是江薄順光望去,在看到安好蒼白一張臉即将倒地的那一刻一個閃身就上前,将那個嫁進墜地的女人一把給扯進懷裏。
“開車,安好,喬安好!”
安好這個時候意識已經很模糊,感覺好暈,江薄的臉晨晨疊影一般的出現在安好眼前,只模糊看到他的嘴在動,到底說了什麽卻是不知道。
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而安好做出的反應也太過突然,一向沉穩的男人在安好倒在懷裏的那一刻頃刻間失去方寸。
……
醫院。
江薄煩躁的來回走動在走廊上,幾次三番的想要掏煙,但想到手術室裏的女人他又煩躁的措手。
電話想起。是聶秘書的,看了一眼煩躁的男人,聶秘書走到一邊接起來,也不知道電話那邊到底說了什麽,只見聶素回來的時候臉上多了幾分凝重。
“查到了?”
“是。”
“是狼煙的人?”
此時江薄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和他過節最大的狼煙。
狼煙,達爾山明面上是萃雅集團的掌舵人,暗夜中的身份,卻也是和江薄不相上下,在達爾山的時候這兩人就屬于那種一山不容二虎的勁敵。
要所狼煙和他的過節程度迫使人都追到蘭臺江來也不是不可能,今天那人,明顯就是沖自己來的。
然,聶秘書的回答卻是讓江薄出乎預料,“不是狼煙的人,是……喬氏!”
“什麽?”
“是喬大小姐買通的人。”
喬薇寧?聽到這個名字,江薄确實蠻意外的,沒想到,這個答案真的是讓人沒想到的,他怎麽就忘了,喬家是個千年狐貍窩。
喬明廷是,喬薇寧這幾年能成為喬氏的棟梁,怎麽可能如在外面那樣草包一個?光看安好那樣聰明的女人這些年在她身上吃的啞巴虧就該知道……那個女人絕對不簡單!
“總裁,那接下來?”
“負責這起案子的是誰?”
“是顧千城。”
“将消息傳給他。”
“是!”
聶秘書想。這次boss大概是氣狠了,就這些日子她看到的都覺得,喬安好在自己boss心裏必定有不可動搖的地位,甚至比顧月有過之無不及。
可傷到喬二小姐的是喬大小姐,這關系……也真是夠亂的!
手術一直進行了三個小時,不但是要将取出來,安好傷到的是後背,還有骨裂,那些碎骨都必須要取出來。
燈熄滅,醫生從裏面出來,江薄就急急的迎上去,“醫生。”
“已經沒事了。”
“謝謝!”
身後的袁助理很詫異的看着江薄的背影,跟在男人身邊這麽多年,好像還是第一次聽他說謝謝,竟然是為了喬小姐?
安好直接被安排在了高級病房中,男人始終寸步不離的守候在身邊。
“江總,用棉簽給喬小姐沾點水吧?唇都幹裂了。”
袁清打算給安好沾水,在接到男人冷厲的目光那一刻,果斷的将水遞了過去,江薄一向都是比較雷厲風行,沒想到侍候人的時候會如此小心翼翼。
“袁清,喬氏的事兒,我不想拖下去了!”
“是,我立刻去安排!”
袁清,在江薄身邊的日子比聶素還要久遠,前段時間一直留在達爾山善後,昨天剛到蘭臺江,沒想到一來就看了這麽一出好戲。
常年跟在江薄身邊的緣故,袁清一出手,喬明廷必定會感覺到催命符一般的難以招架。
……
喬氏。
喬明廷也是被逼的沒辦法,終于現身在了辦公室,股東們聽說她到了公司都立馬趕了過來。
剛從會議室出來,秘書就趕緊将他的電話給拿過來,“董事長,局長那邊打電話來!”
“局長?”
“說是大小姐犯事兒了!”
局長?一聽這話,喬明廷幾乎是要兩眼一發黑,再聽到是喬薇寧的事兒的時候,他幾乎是腦供血不足,剛才知道一點點關于喬薇寧這些年的事兒嗎,如今……!
……
醫院。
安好醒來的時候,白熾燈依舊給她一種慎人的感覺。
“啊?”
在睜眼看到白熾燈的那一刻,安好幾乎是下意識尖叫的從**上坐起來,上輩子手術臺上那種凄涼的絕望感給她留下了不小的陰影,以至于她現在對醫院也有種說不出的恐慌。
“好兒?你醒了?”
“嘶!”
好痛,剛坐起來,後背的疼痛讓那好疼的龇牙咧嘴,額頭還因此流出了冷汗,江薄見狀趕緊上來将她給護住,“別動,不然傷口要裂開了。”
“我受傷了?怎麽傷的?”
安好的腦子有片刻的短路,短暫的迷茫,腦海的意識也瞬間恢複清明回來,原來?“你沒事吧?有受傷嗎?”
想到自己暈過去前,她好像聽到了qiang聲,緊接着,然後她着急江薄是不是受傷了,之後,就沒有之後了!
見她都這樣了還緊張自己,江薄心裏有些許的苦澀,許久只能幹澀吐出三個字,“傻女人!”
真的傻,原本該恨她的,恨她五年前那樣狠心抛棄自己。
然而,在看到這個女人為了他命都不要的時候,他迷茫了……該恨嗎?還能恨嗎?他還做的到恨嗎?
“你沒事,就好……!”
安好也覺得自己很可笑。這男人做了那些讓她恨不得他去死的事兒,然……在這男人遇到危險的時候,她竟然會下意識的豁出命去救他。
那聲音,她不會不知道意味着什麽,然而,在當時的情況根本就容不得她有半分考慮的時間,沒等大腦做出支配反應,身體也就不顧一切的沖了出去!
“喝點水。”
江薄倒了一杯溫水,将醫生交代的藥給安排好喂給安好吃,然,安好在看到藥片的時候都蹙眉,小時候她體質不是很好,經常都在生病。
那個時候蘇媛随時都要給她吃一大把藥,那樣崩潰的日子直接影響如今,“乖,你傷的很重,必須要吃藥。”
“我,我!”
在看到江薄堅持的眼神,安好最終還是拿過他手裏的藥吃下去,苦巴巴的蹙眉,砸吧砸吧嘴的想要吐出來,結果被江薄捏住脖子一用力,嘴裏的藥全數的都被咽了下去。
“我想出院。”
“這一個星期都不行。”
“我不想在醫院。”
安好真的是不想在醫院,不管是消毒水的味道還是這一眼觸及到的白,這些都在安好心裏烙下了不淺的印子。
“住滿三天,我只讓步到這!”
她受的畢竟是qiang傷,雖然回去後也可以讓家庭醫生守在那兒,但醫療設備畢竟不如醫院,若有什麽緊急情況,江薄也擔心。
見安好垮下的小臉,江薄**溺的揉了揉她的發絲,“我在這陪你。”
“誰要你陪!”
賭氣的小摸樣,讓江薄不置可否的就想要好好**着眼前這小女人。
白天在路上,也幸好安好的訓練有素做出了及時反映,不然那後果真的是不敢想象。
看着嬌弱無骨的小女人,沒想到……竟也有如此勇氣的一面,江薄也沒想到在蘭臺江竟然有人敢對他動手。
兩人的關系,因為安好違他連命都不要,讓原本針鋒相對的場面就這麽的緩和下來,只有安好還會不經意的對男人露出疏離的态度。
沒等安好嬌怒,門外某位大小姐人未到聲先到,“安好,你個臭女人不要命了是不是?”
安好:“……”
“你要死了安心和……!”
“你閉嘴!”
嗷嗚,安好捂臉,文瀾這風風火火的性格也不知道到底是随誰,沒看到江薄在房間麽,這再說下去指定小羽毛都扯出來了。
然而,文瀾和安好的反應讓一向洞察力敏銳的男人察覺到了不對。
“和你媽怎麽辦啊是不是?你說你怎麽搞的嘛!”
“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要念了。”
“不是我說你,這麽大個人在大街上也能被襲擊,怎麽沒打死啊,整天操心死了!”
安好:“……”文大姐發飙了!最好是少說話,這個時候說多了其實都是湊上去給她出氣的。
文瀾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一點也不顧及是不是會被江薄給轟出去,大概的意思就是,“安好我告訴你,職業上也別這麽老實,有些人就是該死,你救得了一次也救不了二次知道嗎?”
“恩我知道!”
“下次就不要這麽傻不拉幾的,有些人就是良心被狗啃了,你就算為他去死了,他也……不知道!”
“……”
“我可告訴你,你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不值得的就是不值得,不适合就不适合,這世道執着都是笨死的人才會做的事兒!”
“恩,我累了。”
“哎哎哎我還沒說完呢!”
“真累了!”
文瀾能做記者,其實也不得不說她是有張犀利的嘴,和那些娛樂報的記者一樣,都有絕對清晰的思路和讓人恨不得跳樓的口才。
安好直接拉高了被子,“真累了。”
“哦,那你睡吧,我在這兒守着你。”
“你回去吧。”
因為安好這些年獨自撫養小羽毛的緣故,所以對江薄并沒什麽好印象,文瀾雖然明面上是個雜志社主編,其實背後的文家在蘭臺江也有不錯的家室,故此,她對江薄沒什麽顧忌。
江薄自然知道文瀾說什麽來頭,加上又是安好的朋友,這個時候他不想惹安好生氣,硬生生忍了她朋友夾帶棍的話!
“哎,我還有個事兒要問你。”
“我不想聽。”
“我是問你明天要吃什麽,我今晚回家,明天讓劉媽給你炖點湯。”
“算了,你家老巫婆會把你氣的什麽都忘記。”
文瀾:“……”好吧,還真是這麽回事,現在不管安好給她說再多,等她回去被老巫婆一氣大概也什麽都忘了,估計她自己飯都吃不好呢,還記得住安好要喝什麽湯?
文瀾又巴拉巴拉說了一陣後,安好見江薄的臉色已經越來越差,只好将人給趕走,再這麽說下去,她都擔心男人會忍不住對女人動手。
一直到文瀾走後,男人面上還是臭臭的表情,“交的都是些什麽朋友!”
男人賭氣的一句話,安好卻不愛聽了,橫了江薄一眼沒好氣道,“江總難道不懂一句話叫同流合污嗎?”
不是安好要維護文瀾,而是想到,沒有江薄的那些年,要不是文瀾和米願不遺餘力的幫她,她都擔心自己和小羽毛根本活不下來。
那個時候,就算是遠在木晉的米願她都求助了,那個時候她被趕出喬家,是上流社會人人唾棄的典範,唯一對她伸出援手的,也就只有米願和文瀾。
“你在氣什麽?”
男人眉心擰在一起,想起文瀾說了那麽多話,無一一句不是沖他來的,他都還沒生氣。這女人倒好!幾時有人敢對他江薄說三道四?然……他竟為了眼前女人吃了那個虧!
“江薄,你不會理解文瀾對我來說是個什麽樣的朋友,她好過你起碼十個以上的狐朋狗友!”
“你……!”
什麽叫狐朋狗友?江薄現在大概還沒意識到安好說的常昊天這些人,五年前,和江薄一起在蘭臺江的,除了常昊天之外還有兩個。
至于那些人和安好的關系,毋庸置疑肯定是不好的。
“餓了嗎?粥還是熱的。”
安好身上有傷,江薄現在不想和她吵架,現在這女人的一切情緒,他都忍,等她好了出院了他再慢慢讨回來。
想了很多種懲罰女人不知天高的本性,最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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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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