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安好知道了真相! (1)

小公寓裏,安好和文瀾還有安心三個人,文瀾從醫院出來後整個人都不對勁,不喜歡回去自己的香榭麗公寓,反而是下班直奔她家來。

安心也是沉默的厲害,對此安好心裏總說不出的怪異,但問的時候又得不到什麽實際性的答案。

電話響起,打破了三人沉默的氣氛,“我接個電話。”

一看是唐玄的私人號碼,安好趕緊起身到陽臺,那天晚上在安心房間裏看到小內內後,尴尬的這大男人就再也沒來過。

“哥。”

“一會有空嗎?需要你幫個忙。”語氣有些冷硬,聽的安好渾身一愣,要不是他說了是幫忙,估計安好!

“哦,有的!”

出任務受傷,江薄在岚局那兒給她批的假明天到期,只要不走遠,這個晚上是沒有問題的,聽她有空唐玄的語氣都軟了不少,“有個晚會,陪我去一趟,自己有禮服嗎?”

“有的,那我馬上去收拾。”

“嗯,半個小時後樓下見。”

挂斷電話,安好見到餐廳就看到文瀾和安心都沉默的吃飯,兩個人是誰也不理誰,好像在她們的人生中發生了什麽大事兒般。

“我說你們兩個夠了啊,來我這兒都是給我帥臉子的是吧?到底怎麽回事我不介意你們都倒一下苦水的,但這樣沉默我會很難過。”

這兩人,還是第一次如此沉默,難免會讓安好心裏慌慌的,文瀾放下手中湯匙,很認真的看了安好一眼道,“祁蕭上了我,你可以幫我上回來嗎?”

安好,“”這女人!!

默默看了安心一眼,還是算了吧!萬一她也讓自己去上人,那就尴尬了!當她一身禮服從卧室出來,還化了精致的淡妝。安心眼裏有些說不出的複雜情緒。

“江薄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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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這麽隆重,肯定是為那個男人無疑,然而安好卻白了她一眼,“不是。”

“那是誰?”

“一個朋友,讓幫忙做他的女伴,我先走了,你們自己慢慢吃不準浪費!”

唐玄的事兒還沒找到機會告訴安心,安好想,就今晚之後吧,這也算個不錯的時機,然而安心在聽到不是江薄的時候,眼前瞬間一亮,“你交新男朋友了麽?”

“瞎想什麽呢!”

“我是提醒你,江薄不是個好惹的人,你要是去和別的男人約會,小心江薄身上的火氣燒了你!”

安好,“”實在沒辦法溝通了!

昨天下午泡溫泉的時候她還一個勁的讓自己離開江薄,這才什麽時候跟什麽時候啊?就這麽赤果果的改變主意了。

鴻錦。

江薄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多久沒踏進這裏了,好像是自從安好拒絕住這裏,顧月搬進這裏開始吧?

他不會忘記,這裏原本是五年前準備的和安好結婚後的新房的,他想要給那個女人一個驚喜,只是沒想到這驚喜還沒送出去,那女人先給了他一個驚吓。

葉恩和江語住在這兒,葉恩沒說什麽,江語叽裏呱啦的開始轟炸,“江薄,東部那邊有天然溫泉你為什麽不直接将我和媽媽安排在那邊啊。”

“你是來享受的?”

“什麽話!”

一胞雙胎裏,江語是姐姐,但在生活上某些時候江薄卻更為成熟穩重。

葉恩很寵溺的看了他們一眼,原本的怒氣,在見到自己兒子那一刻,也基本上是蕩然無存沒多少,看了江薄一眼,心裏卻也在盤算着各種。

江薄給安好打了兩個電話,但都沒得到任何回應,無奈的看了江語一眼,“一會陪我去參加個晚會。”

“嗯好!”

臉色沉靜的沒有任何情緒,但天生大男子主義,還是希望在自己需要的時候最起碼能找到她的人。現在心裏更像是塞了棉花一般悶悶的。

葉恩優雅的将一塊排骨夾給江薄,“晚會上的也沒什麽好吃的,吃晚飯再去。”

江語和江薄快速用餐完,然後就收拾出發了,當別墅裏只有葉恩一個主人的時候,臉上原本慈愛的神色,瞬間被優雅和冷厲所代替。

看向一邊的司機王叔,“幫我約喬安好,就說明天上午我要見她。”

“好的夫人!”

一向的女主人架勢,比起別的貴婦不同,葉恩的身上更有一種将一切掌控在手心的精明氣勢,更給人一種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

在這世上大概除了她的一對兒女,從來無人能在她這裏得到溫情吧!

宴會裏。

唐玄和安好出現的那一刻,讓原本哄鬧的場面直接徑直,所有視線都朝他們這邊看過來,唐玄妖治,安好傾城,如不是兄妹血緣,就單獨這麽看,兩人站在一起還是蠻般配的。

尤其是唐玄出現開始就一直牽着安好的手,不禁讓所有人開始猜測安好和唐玄的關系!

“那不是喬安好嗎?怎麽會和唐少在一起?”

“是啊,她不是陳書的未婚妻嗎?前段時間又和夜雲的江總裁打的火熱,這女人夠有本事的。”

“狐貍精的本質就是看上優秀的男人就要迎上去,這不,好白菜又被她給拱了!”

安好,“”這幫女人!!

議論聲雖然有刻意壓低,但聽力好的安好還是聽了個七七八八,委屈的纏上唐玄的手臂,這帶有勾引本質的動作更是引的在場的少女們一陣怨怼。

“怎麽了?”那些議論讓唐玄的臉色越來越青,感覺到安好的不對勁輕聲問。

順勢一手攬在安好纖細的腰肢上,這麽一看安好整個人幾乎都是挂在高大的唐玄身上,委屈巴巴的道,“她們都說我是狐貍精勾引你!”

“呵呵,你平時都是這麽勾引人的?我真懷疑那些被你勾引到的人智商!”

安好:“”簡直沒辦法正常交流了!

就在唐玄想要說兩句安撫安好的話,結果晚會的主人就直接向他們迎了上來,“唐少,真沒想到百忙之中的您還能趕來,幸會幸會!”

“劉董客氣了!”

在商業上的唐玄也很紳士,身上半點屬于冥會的匪氣都沒有,在看到唐玄抱在一起的安好時。眼裏有細碎的光芒閃過,不過一想商業老狐貍的他卻很快收斂起來,“喬小姐您好,很多年沒見你了。”

“劉董好!”

因為五年前和江薄陳書等人鬧的沸沸揚揚的,在蘭臺江的名門望族幾乎沒人不認識喬安好,之所以認識,大概都是要給自己警醒,喬安好絕對是他們拒絕入門的一大人物。

劉董很聰明的沒去問唐玄他們之間的關系,在他藍來安好今天和唐玄扯在一起,也不過是唐玄的玩物。

“沒想到五年前的事兒對你影響還蠻大。”

唐玄是何等精明的人,劉董的态度他只是稍微一看就明白,對此,安好只是苦澀一笑,“都習慣了!”

五年前,她被逼的和江薄分手,轉身就和陳書訂婚,之後陳書又突然抽身跟自己姐姐喬薇寧訂婚,每一種對安好來說都是致命打擊。

然而她的這‘習慣了’三個字對唐玄來說卻是別有的心疼。

門口再次傳來一陣轟動,安好和唐玄聞聲望去,原來出場的是蘭臺江女人心目中的絕佳老公江薄。

“他身邊不止你一個?”

在看到江薄身邊帶的江語時,唐玄面色瞬間就變了,安好很無辜的道,“那好像是他姐。”

江薄有跟她說過他還有一個姐姐,看兩人的長相都差不多,只是沒想到她會來蘭臺江。

從門口進來的江薄一眼就往到了這邊的安好,在看到她竟然整個人都狀似挂在冥會唐玄身上的時候,眸色瞬間黑沉了不少。

那眼神的寒意,即便是這麽遠的安好幾乎都感覺到,下意識的就要脫離唐玄懷抱,然而,感覺到安好意圖的唐玄卻是突然收緊手臂,将安好更牢靠的筋骨在懷抱裏。

“哥!”安好有些不安的喚了一聲,然而唐玄卻似沒聽到她語氣中的不安一般,“開場舞是我們的,走吧。”

說着也不等安好反應過來直接就攬上她的小身板走向人群中央,音樂緩緩響起,竟然是華爾茲。

安好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從江薄進來開始她始終都感覺到眼刀子似乎在跟随着她,現在和唐玄每一個親密的動作,都做的無比僵硬。

“專心點!”

“哥你是故意的?”

安好控訴的看着了唐玄妖治的容顏一眼,卻被唐玄一個順手給推出去再拉回來,整個人都跌入了唐玄懷抱。

看到這一幕,江薄幾乎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江語無奈的排了排他的肩膀,“還對她有心?我可提醒你,媽這次看似什麽事兒都沒有,但絕對不會輕易放任你和她在一起。”

在江家,從他們爺爺那一輩開始,自己的婚姻從來都由不得他們自己做主,他們的父親也是家庭之命和自己母親在一起,而江薄!

“這是我的事兒。”

從他獨立以來,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兒能束縛的了他,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母親雖然拿捏不住他,但五年前卻是從喬安好那兒下了手。

如今她母親再次插手這件事,安好大概也不會是五年前那個能任由她拿捏的人了吧?

畢竟那個時候,喬家多少還是安好的軟肋,如今這一切什麽都不是了,葉恩,還有什麽可以威脅的住她的呢?

“我只是提醒你,不希望無辜的人受到傷害。”

“那你呢?對他真的就放手了?”

感情,在江家的家族事業大事兒面前真真是不值得一提,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最珍惜的一段感情,江語也不例外。

只是在葉恩的控制下,她能做什麽呢?

“路上說的事兒回去多給媽做工作,明天她要和喬安心見一面,顧月的身體不能再拖下去。”

“你認為媽會答應?”

在來的車上,江薄将喬安心的要求都告訴了江語,當時江語就覺得這件事擱在葉恩面前絕對沒有妥協的餘地。

但事關顧月,他們還是有一絲勝算,在江薄的內心裏,喬安心也确實夠聰明,以此來達到他和安好的結果,這也是他想要的。

“我會盡量勸媽的。”

“嗯。”

江語深知失去一段自己珍惜的感情是什麽樣痛苦的滋味,同樣的痛苦,她不想再發生在自己弟弟身上。

另一邊,安好和唐縣的華爾茲也接近尾聲,唐玄順手将安好往懷裏一帶,安好已經整個人僵硬的任由唐玄擺布,“會彈鋼琴嗎?”

“不會!”

“我教你。”

安好,“”她已經不知道背後那淩厲的目光到底如何了,她也已經完全沒有辦法有自控意識,直接被唐玄一把給報上一邊的鋼琴。

而唐玄做了個極為親密的動作,直接挨着安好坐下,修長的長臂環過安好的後背覆蓋上那白皙小手,在在安好心裏有點緊張的時候,只聽他溫和道,“開始了。”

一邊說演講餘光還不時的瞟向不遠處已經快要暴跳如雷的江薄,唇梢揚起一抹玩味笑意,江薄你不珍惜,這就是送給你的大禮!

而唐玄的這份大禮對江薄來說也确實是夠沉重打擊的,從進來開始到現在,安好和唐玄的身體幾乎就沒分開過,将他的怒火簡直燃燒到了極致。

掏出電話,簡單的發了個信息出去,薄唇緊抿成一條線的看着不遠處親密相依在一起的兩個人。

‘喬安好,好樣的!在他面前竟然就敢這樣’此刻江薄心裏已經在晚上要如何懲罰安好,想了很多種方式,到最後的篩選無疑是一定要讓她在他身下承認錯誤并且求饒。

“哥,我要被你害慘了!”

“在我們關系沒公開之前,他大概要經常承受這樣的折磨了。”

安好,“”今晚就夠了,這要是再來以後。她覺得唐玄沒将江薄給打擊到最底層,她自己要先被江薄給折磨死了。

現場嫉妒憤恨的各種目光投向安好,此刻她就如坐針氈,‘啪!’忽然,就在他們音樂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原本奢靡豪華的宴會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這種黑暗吓的安好也是一頓,“停電了嗎?”

她對黑暗有些不能适應,大概是長期任務的關系,她機會是對黑暗有種本能的排斥,唐玄站起身将安好拉起來。

“那我們先走吧?”

“嗯好!”

安好現在是巴不得趕緊離開這裏,一個晚上江薄的目光都差不多是在淩遲她的,只是等她下意思的要去拉唐縣的手時,黑暗中突然橫出一只手将她給截住。

安好吓的幾乎是要尖叫出聲,然而身子卻是被扯進一個懷抱,一直大手伸過來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在她無法反抗的情況下直接帶上她就往宴會外走去。

要不是傳來男人熟悉的味道,這麽大力氣安好都要以為是被綁架了,出了宴會大門男人直接一把将安好給扛在肩膀上。

“江薄你個混賬放我下來,趕緊放開我。”

安好被他給晃的有點頭暈,一雙小手不停的在他後背上作亂試圖要讓男人将她放下來。然而江薄卻絲毫放她下來的意思也沒有。

一直到停車場,司機眼看情況趕緊将後面的車門打開,安好就像是被塞棉花一般的塞進車裏,緊接着沒等她環過神來男人的身子就壓下來。

“鑰匙留下!”

“是的總裁!”

司機聽這吩咐趕緊留下鑰匙的溜走了,安好被壓的幾乎是氣都喘不過來,而在感覺到男人扯她禮服的動作,吓的她趕緊掙紮起來。

但男人和女人的力度較量在一起,始終都是男人占了優勢,看着這身禮服,江薄幾乎就想到剛才她這樣迷人的模樣和唐玄緊貼在一起時候的從容。

這種從骨子裏面散發出來的依賴,這是她喬安好對他江薄從來不曾有過的,然而她對唐玄卻是做到了了依賴,這對江薄來說簡直是最直接的挑戰!

“江薄你個瘋子放開我。”

男人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扯下領帶将那亂動的小手給綁起來禁锢在那邊的車門上,安好被控制下來直接崩潰了起來。

“不要,不要在這裏!”

這裏是宴會的停車場,電來之後唐玄找不到她一定會着急出來找她,安好也不想江薄這個時候和唐玄起什麽沖突。

男人聞言直接從她身上起來,将身上的西裝外套改蓋在她身上,上身只有白襯衫的他看上去狷狂邪魅至極。

江薄直接就去了副駕駛将車駛出了酒店,而安好依舊是被領帶綁住禁锢在車門上,車疾馳在去東部大峽谷的路上。

然而,在一片已經相當安靜的地方,江薄突然一個方向盤急轉去了小路,安好被強烈的轉彎弄的暈頭轉向,正在她要破口大罵的時候,車突然停了下來。

男人以絕對憤怒的力道拉開後座門,“你和冥會的唐玄什麽時候攪在一起的。”

憤怒,質問,在宴會上江薄機會忍了一個晚上,而此刻的安好也知道,唐玄今晚這麽做,她在這個男人面前一定是死定了!

即便是處在這樣的暗夜之中,安好幾乎也能感覺到此刻江薄的眸子裏絕對只剩下憤怒,慌亂的吸了吸口水,“那個,你,你先放開我。”

“說,你和他什麽關系!”

“我”

“喬安好,你最好祈禱你和他沒有任何關系,否則我會恨不得殺了你再去殺了他!”

吃醋的男人很可怕,現在的江薄開說,完全處于一種恨不得将安好撕碎的地步,一想到晚上那些畫面,那完全是刺激到了江薄的感官。

“你先解開我!”

江薄的領帶結打的很有技術,即便安好在學校學習的脫困技術很好,卻在這一路上并沒能解開,在這月黑風高的地方,江薄給安好的感覺真真就是一頭随時會撲上來的狼!

而江薄也确實那樣做了,後來的情況對安好來說那絕對是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宴會那邊。

江語在酒店門口徘徊的看了看,并沒有發現江薄的車,打電話也不接。

“我送你回去吧?”

“你?你不是和!”

“她和江薄走了,走吧,我送你。”

想起江薄那幼稚的手段,唐玄心裏就一陣好笑,看來他是高估了顧月的存在,只要是牽扯到喬安好的事兒,足可以讓江薄失去理智。

狷狂的男人紳士起來也別有一番韻味,江語沒有客氣的上了唐玄的車,加上她也有事兒想要問唐玄。

狹小的空間裏沉默的厲害。“有話不說,可不是你的性格。”

“我想問你和喬安好什麽關系。”

“你看到的那樣啊,我們很親密,不是嗎?”

唐玄玩味的看了江語一眼,完全不在意的态度,弄的江語啞口無言,見她尴尬,唐玄繼續道,“比起關心我和好兒的親密程度,你更像問的是他吧?”

“沒有,我只想知道你和喬安好是什麽關心!”

她弟弟陷在那個女人身上,她自然會關心喬安好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竟然讓她如此精明的弟弟都沉迷其中。

唐玄複雜的看了她一眼,收起一貫的玩味,悠涼道,“對他,你可真狠心!”

說着将車直接打向了路邊停下,不等江語反應過來,就聽到唐玄近乎無情的聲音,“下去!”

“你不是要送我回去嗎?”

“算我看錯你了。就算你死在路上都活該!”

江語,“”這男人維護自己兄弟是不是過分了?

長的好看的男人一般脾氣都奇怪,冥會的幾大長老幾乎都是這樣妖治的人,但每個人的脾氣都很奇怪,卻又完全不同。

唐玄妖治冷冽,容景妖治的從容,而裴錦眠卻是妖治的纨绔!至于他們的會長諾蘭,幾乎是妖治的神秘,讓人完全看不透。

安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江薄給帶回東部大峽谷的,這男人的經歷幾乎有是讓她累的崩潰,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下車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洗澡的。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過,身邊沒有了江薄的影子。

安好吓的吭哧就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還一邊給顧千城打電話,拿起電話一看上面好多未接電話,其中就有顧千城的,還有幾個不認識的。

先給顧千城回了電話過去,電話那邊很快被接起來,沒等安好說話,顧千城先吼了起來,“喬安好你他媽又死哪去了,打電話也不接!”

“哦,那個,我我請一個小時假。”

“已經曠工論處!”

安好,“”心裏默默淚崩了一把!不過依照顧千城的脾氣,就算你曠工了但還是要去上班的,不然這龜毛多的家夥。

換衣服的時候,在看到脖子上的那些青再看到自己鎖骨以下的位置,想起昨晚月黑風高的小路發生的事兒,在心裏幾乎是憤怒崩潰的将江薄給罵了個遍!

和江薄相識這麽多年來,安好還不知道這男人竟然有這樣一幕,完全超乎了她的!不想了,實在是太壞了!直接找了件高領毛衣将自己全部給包起來。

出門才記起來自己的車不在這邊,在腦海裏過了一遍後還是先打給了顧千城,“又怎麽了?”

“那個師父,你能不能來接我一下,我在東部。”

“等着!”

此刻的顧千城那語氣都恨不得要将她給吃了,安好原本是想麻煩米藍,但想到上次也麻煩過人家。反正局裏到這兒不是太遠。

半個小時後顧千城趕來了東部,臉色臭臭的,讓安好幾乎都有些後悔讓他來接自己。

車駛出東部,在路過懸崖邊的時候,顧千城緩緩道,“米國那邊,那個腎源的事兒是顧月做的。”

“有證據了嗎?”

“嗯,證據都到手了,你什麽時候告訴江薄?”

“他不還沒動我麽?”

這也是安好一直疑惑的地方,米國那邊腎源出了問題,而顧月也真的已經撐到了極限,但到現在為止,江薄幾乎在她面前都不再提起這件事。

“我以為他會為了顧月将你送上手術臺,這次算我看錯了。”

“”

要是江薄真那樣做的話,不但是安好再也不會原諒他,就是顧千城也會動用木晉那邊的勢力和陳書聯手打擊這個男人。

哪怕這對江薄來說!即便是他和陳書聯手都打擊不了江薄,不過蹭掉他一層皮還是可以的。

“師父,若是你的話,你會如何做?”

安好疑惑的看向顧千城,現在江薄的反應完全超乎了安好的想象。難道真的是江薄不忍心動她那麽簡單嗎?

如果是這樣,那安好也就欣慰了,怕就怕這男人因為責任和仁義對顧月放不下。

“如果我是江薄,不會傷害你,也不會讓顧月死。”

“”

“好兒,有些時候,愛情和仁義責任對男人來說同樣重要。”

這是這段時間和阮萌有了那種實際性的關系後,顧千城對自己的感概,他不能不對阮萌負責,但讓他完全不管眼前這女人也做不到。

“那顧月沒有腎源身體又支撐不下去的時候,你會如何做?會選擇傷害我嗎?”

“不會!”

“那怎麽辦?解決的方式是什麽?”

安好固執的問道,對于江波的猜想她就像是走進了死胡同一般完全找不到出路,她的直覺告訴她可能有問題,但具體問題出在哪裏卻是不知道。

她唯一的辦法就是防,可有些時候她也會擔心事情防不勝防!

顧千城猶豫的蹙眉,腦海裏劃過畫面,将他幾乎是完全擺在江薄的立場上,腦海瞬間被一個答案給填滿,握住方向盤的手也緊了緊。

“如果是我,我會!”。‘嗡嗡,嗡嗡,嗡嗡’就在顧千城還沒說完的時候,安好的電話突然震動起來。

安好很歉意的看了顧千城一眼,顧千城卻是不在意道,“先接電話吧!”

剛才他其實是想說的是,如果他在江薄那個立場上,一邊是有責任的顧月,一邊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那麽,在萬分緊急下,他會選擇安好身邊的人,比如安心!

在想到這個答案的時候,顧千城幾乎說不敢相信自己得出的結論,那麽,喬安心突然出現在蘭臺江,真的是因為學術報告嗎?

“江夫人要見我?”

安好瞬間冷然的語氣将顧千城拉回思緒,看了安好一眼,只見女人身上的氣息已經冷了幾個度,電話那邊大概是在約時間,只聽安好拒絕道,“麻煩你轉告她,我沒時間!”

說完也不等對方再說什麽的挂斷了電話!

眉心微微蹙在一起,情緒明顯是因為那通電話受到了影響,眼神之中滿是浮躁無法平靜,安好沒想到這葉恩來了蘭臺江之後就要見自己。

她要見自己的理由不用去想,一定是因為顧月的腎源問題,顧千城擔憂的問道,“江薄的母親?”

“嗯。”

這個時候葉恩見安好是什麽目的,顧千城自然也是心知肚明,暗暗嘆息,這江家也真是夠亂的!

另一邊的咖啡廳。

葉恩在聽到管家的回禀後,整個人身上的氣息都不穩起來,江語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暗襯這喬安好也是個聰明人,她也明白這個時候自己母親找她沒什麽好事兒。

“沒時間!她還真是好大的口氣,給岚局打電話,讓她的上司親自将她帶到我的面前。”

“媽,你這樣不好吧,人有權利不見你。你就算讓岚局把她帶過來,她也有權利不答應你的任何無禮要求,這根本就是你自己在自取其辱!”

“你,她還敢侮辱我不成?”

“是不敢,但是媽你這樣做就對嗎?惹得人說我們江家仗勢欺人很好嗎?”

見葉恩電話都要打到岚局那兒去了,葉恩趕緊阻止,江語雖然是葉恩的女兒,從小也是被葉恩灌輸任何思想,但葉恩同樣有很多不被江語認同。

尤其是這種動不動就要去動用各種關系的時候,更是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反感。

葉恩被她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江語繼續道,“顧月現在等不得,喬安好那硬性格段時間不可能妥協任何,要不你還是見一下安心吧?”

“見她做什麽?”

“她不是願意給顧月腎嗎?現在顧月可等不起。”

“可她的前提條件是你弟和那個賤人訂婚,還要我承認那個賤人,你認為可能嗎?”

“怎麽不可能?媽你到底在介意什麽?”

“顧月才是我兒媳婦,那個賤人休想!”

葉恩說的激動,江語完全一副失去耐心的樣子,一口一個賤人就連她都聽不下去了,這要是讓喬安好知道這以後婆媳關系完全是沒辦法處了。當然,他想她的母親也沒想那麽遠。

但想到江薄的囑托,江語将心底的那抹煩躁壓下,“可能在某個夫人眼裏,你女兒我也是個賤人,媽你如何想。”

“你到底在胡說什麽?哪有這樣說自己的?”

“我是實事求是!好了我不跟你說了。”

“你!”

原本要忍的,江語現在直接是忍無可忍的站起身拿起外套就走了,母親一向自诩是比較懂得禮儀的豪門夫人,可現在給她的感覺是個暴發富夫人還差不多。

江語被氣走了,葉恩的脾氣更是一點就上來,“給喬安好打電話,不想讓我去局裏找她,就自己到這裏來。”

“是!”

一想到剛才喬安好直接說沒時間,葉恩就氣的不得了,這還沒結婚就這樣,那結婚之後還得了?

果然,管家說葉恩要親自去局裏找她的時候,安好果然答應了,真是被逼的!

安好直接開了顧千城的車到葉恩指定的咖啡廳,這裏已經被清場。一進門安好被葉恩的人直接帶去了葉恩的包廂。

五年不見,她身上的氣勢比五年前更為淩厲了,安好收起所有心思的走過去,葉恩在看到她的時候,面上堆積起的是一貫拒人千裏之外的優雅笑容。

安好微微蹙眉,“請問今天找我什麽事兒?”

因為五年前的關系,安好對眼前的貴婦人沒什麽好印象,至于以後她好像和一樣沒有想那麽多。

“先做吧,接下來我要說的事兒可能會耽誤些時間!”

安好應聲坐下來,葉恩端起咖啡杯優雅的喝了一口,“喝點什麽?”

“白開水就好!”

葉恩一個眼神過去,服務生很快将白開水端來安好面前,安好端起水原本是要喝,但異樣的味道讓她稍微蹙眉,轉瞬便若無其事的放下,“江夫人還是說您的目的吧,我很忙!”

“我可以給你們”

“給岚局打電話?江夫人,您是從商的,認為這樣真的好嗎?”

商和官鬥?呵呵,這葉恩也就表面做的滴水不漏。在威脅人的時候,也和別的貴婦一樣沒腦子,要不是因為她是江薄的母親,安好估計都要将這杯有問題的白開水直接潑她臉上。

也不想想安好是做什麽工作的,常年跟案子打交道,這點問題都看不出的話呵呵!

安好的态度讓葉恩很不喜歡,但想到今天來找安好的目的,這個堵也只好先承受下來。

“顧月住院了這麽長時間,這個你知道吧?”

“知道!”

接下來葉恩幾乎是不說,安好也知道她找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麽了,心裏不禁有些羨慕顧月,一個又一個找上門的人,無非就是為了要得到她的腎。

她自己的家人也就算了,就連這葉恩也來了!

“說你的條件吧,這次我都滿足你!”

“和五年前一樣?”

“五年前是你自己不要的。”

說起五年前,那個時候葉恩打發安好的手段,出手也是想到闊綽,不過安好有安好的驕傲,她不會答應葉恩,也沒有接受她的任何好處。

然而沒想到葉恩直接綁架了安心。讓她不得不妥協,那個時候她還沒去局裏,不認識顧千城,自己最大的依仗江薄又不能去靠,在安心的命和江薄之間,她只能選擇安心!

過去一幕幕回放在腦海,猛然站起身,眼神清冷的看了葉恩一眼,“我喬安好就是丢了這條命,也不會答應将腎給顧月,你死了這條心吧!”

“你!”

“江夫人,我想我的态度已經很明确,下次若是為這事兒不需要打電話給我。”

“”

“還有,綁架罪可是不小的!要我離開江薄也好,還是要我的腎給顧月也好,你直接說嘛,不過現在開始,我不會答應你任何要求!”

說完,安好也不等坐在原地的葉恩反應,直接拿起自己的包包就要走,然而,剛走兩步卻是被葉恩的保镖給攔下來。

安好眼底的眸光更冷,頭,微側,“既然江夫人聽不懂,那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了?”

話落,也不等葉恩說什麽,看着攔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保镖,安好直接一個甩腿就過去,保镖很是利落的避開,見狀當即就開始還擊。

安好心裏原本就有氣,對這兩個人幾乎是招招下了狠手,很快的兩個人就被安好給打趴在地上。

葉恩看的心驚膽戰,完全不敢相信安好竟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氣的臉色鐵青,“喬安好,你,你理你!”

沒等她你出個名堂來,安好直接将一打錢丢在服務臺,語氣輕佻道,“那位夫人的單我買了,打壞的東西算我頭上。”

“喬安好!”

葉恩氣的完全顧不上自己的形象,而安好回應她的是一個及其傲然的背影,那種冷酷和傲然完全是五年前不曾有的。

這樣完全不可侵犯的氣勢,氣的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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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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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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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