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214 不要做聖母白蓮花 (8)
西城的人應該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蘇洛一皺眉,“這麽危險?”
☆、239.241跟我結婚吧
郭凱淵從拉斯維加斯離開以後,一路上吃了不少苦頭。
好在命沒丢,在魏晉懷的安排之下,好不容易回了國。
回到家,他整個人都癱在床上,不想動彈。
“先生,今天家裏的事情必須得處理幹淨了才行。償”
魏晉懷在旁邊提醒道,“這次的事情雖然沒有刻意保密,但是先生的出行計劃一直都是多線的。”
“能夠找到先生的行動路線,這種事情不可再發生。”魏晉懷緊緊皺着眉,顯然這次的事情有些超乎預期,吓到他了。
郭凱淵倒是一副不着急的樣子,“你覺得是下人透露出去的?”
魏晉懷點頭,“是的,要不然……”
“家裏的下人要麽是沒舌頭的,要麽是沒腦子的。你覺得誰會有那麽大耐心,找這樣的人打聽?”
魏晉懷一愣,似乎是有些不清楚。
“郭家的下人,尤其是近身的那幾個,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別說讓他們對外人多說話,就是自己想要記住我的事情,都做不到。”
郭凱淵直起身來,靠坐在床頭,“與其去找他們,還不如直接問你。”
魏晉懷以為郭凱淵這是以為自己背叛了他,立刻跪在地上,“先生,我沒有!”
Advertisement
郭凱淵擺擺手,“不用多想,我不是那個意思。”
魏晉懷還是不敢站起來,低着頭跪着。
“與其查是誰洩露出去的,我覺得查一下誰在跟蹤我,調查我更方便。”
“而且我心裏已經有個人選了。”
郭凱淵這樣一說,魏晉懷也一下明白了。
臉色一變,“靳西爵?”
“除了他還能有誰?”郭凱淵倒像是不介意似的,“估計是之前的事情暴露了,讓他想要提前下手。”
魏晉懷神色緊張了不少,“那,要不要提前做好準備?”
靳西爵和郭凱淵不可能和解,兩個人說到底就像是死對頭一樣。
如果真的要徹底對立直接開戰,在魏晉懷看來,比起家大業大處處搶占先機的靳西爵,郭凱淵需要準備的可不少。
郭凱淵搖搖頭,“不用了。”
不知道為什麽,魏晉懷覺得郭凱淵看上去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
“我跟靳西爵,說到底從生下來就要鬥。起初是看不慣,後來是家族位置,再後來……我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了。”
“說是不死不休也不為過,很顯然,事情要麻煩的很。”
魏晉懷聽着,不知道郭凱淵為什麽突然來了這麽多的感慨。
但是聽着聽着,他的心裏就更加的驚詫了。
難道,郭凱淵要放棄不成?
郭凱淵絮絮叨叨說了半天,最後只是讓魏晉懷下去,卻沒有再說了。
魏晉懷有些忐忑的離開,對郭凱淵的打算一時之間也拿不準。
等魏晉懷出去,郭凱淵拿出手機,給蔻艿辛打了過去。
“讓你去跟蘇洛說的話,說過了?”
“說過了,”蔻艿辛聽上去有些不太樂意,“幹嘛讓我去跟她說話?”
郭凱淵回來以後就跟她聯系了,讓她把之前那些話帶去給蘇洛。
蔻艿辛不知道郭凱淵到底是怎麽想的。
她跟蘇洛是情敵吧,她過去傳話,蘇洛能相信?
而且那話是什麽意思?讓靳西爵和蘇洛提防着點郭凱淵?
她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郭凱淵笑了笑,“嫁給我。”
蔻艿辛吓得一下都愣住了,“你說什麽?!”
“嫁給我。”
“你是不是瘋了!”蔻艿辛站起身來,雖然知道郭凱淵看不見,但是她還是打翻了臺燈。
“郭凱淵,我告訴過你,我喜歡的是靳西爵!”
“可是他不喜歡你不是嗎?如果你跟我結婚,或許還有跟靳西爵在一起的可能。”
“如果不願意,那恐怕你這輩子都沒機會跟他在一起了。”
蔻艿辛被郭凱淵給吓着了,也被他給弄懵了。
這是什麽意思?
“嫁給我,讓靳西爵和蘇洛對你放松警惕。等到我把靳西爵給解決掉,他也不過是個喪家之犬。你想怎麽要,就怎麽要。”
“要是靳西爵成了喪家之犬,那我還要什麽!”蔻艿辛吼道,“郭凱淵,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跟我結婚,我會讓靳西爵成為你的裙下之臣。另外,跟你結婚不是我看上你的意思,只是我需要結婚了。”
郭凱淵像是發出了什麽感慨,“靳西爵不是一直覺得我會跟他這麽耗下去嗎?我倒是想看看,你跟我結婚了,他會是什麽反應。”
蔻艿辛二話不說,直接就把電話給扣上了。
她這會兒氣急敗壞的,有些不明白郭凱淵這到底是抽的什麽瘋!
聽上去,他似乎有些安排。
但是蔻艿辛不想答應,也不能答應!
只是,郭凱淵這人是什麽人,她還是有所了解的。
只要他提出來了,就肯定會想方設法的做到。
既然他都跟自己說過了,即使自己不答應,只怕他也會……
蔻艿辛氣的在房間裏直摔東西,卻也有些無可奈何。
要是讓寇國融知道他要娶自己,只怕別說是拒絕,反而會興高采烈的撲上去吧!
蘇筝已經醒了三天了,但是卻沒有見過孩子。
那個醫生倒是跟她聯絡過,但是因為孩子已經出生太久,估計想要操作難度已經很大。
蘇筝心情很不好,每次看見馮凱的時候,她都會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
倒不是為了讓馮凱再多喜歡她,只是因為如果她不這樣的話,馮凱就會跟她提起孩子的話題。
蘇筝現在對孩子的事情一時之間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只能做出沉痛的樣子,讓馮凱憐惜她,暫時不要跟她談論太多。
“怎麽,還難受嗎?”馮凱是真的喜歡蘇筝,看見她難受的表情,就忍不住的心疼。
上前抱住她親了親,“今天還是不舒服?”
蘇筝點點頭,“沒力氣。”
馮凱嘆了口氣,“生孩子本來就傷元氣,更何況你還大出血。”
“本來坐月子要一個月就夠了,你這樣,三個月感覺也不夠。”
蘇筝笑了笑,“說什麽呢?我有那麽嬌弱嗎?”
馮凱點點頭,“我們還要過一輩子呢,你要是留下什麽後遺症,以後我可得哭。”
聽馮凱這麽說,蘇筝心裏踏實了不少。
“最近公司怎麽樣,外面怎麽樣?”
“你只管好好養病就行,管那些做什麽?”馮凱不太喜歡蘇筝管東管西。
倒不是覺得她多管閑事,只是管這些東西的話,就會費神。
馮凱覺得蘇筝現在這麽柔弱,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她現在都應該好好歇着,什麽都別幹。
蘇筝嘆氣,“什麽啊,我雖然需要休養,但是也不能把自己給養成傻子啊。該知道的,還是得知道才行。”
馮凱笑笑,想起蘇洛的事情,覺得倒是可以跟蘇筝說一說。
“前段時間聽到消息,說蘇洛跟靳西爵打算結婚了。”
蘇筝手上一緊,攥住馮凱的衣服,“什麽?”
“傳出來是那樣的,但是具體也沒見他們兩個準備。我想,可能只是以訛傳訛?”
“不過他們交往時間也挺長了,想要結婚的話,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蘇筝咬咬嘴唇,“他們,怎麽能結婚呢?爸不會同意吧?”
靳西爵給蘇正剛那麽大的打擊,他們要是結婚,蘇正剛估計會瘋掉。
馮凱笑了笑,“蘇洛本來就不聽的,同意不同意的對他們有什麽影響呢?”
蘇筝忍不住的又想到了孩子。
如果蘇洛結婚,又生下孩子的話,自己才是真的被比下去了……
☆、240.242本就是夫妻
見蘇筝不開心,馮凱以為她是擔心蘇洛,就開口安慰。
“其實說起來,蘇洛也算是運氣好了。以前經歷過那樣的事情,一般男人誰能受得了?”
“而且又被趕出家門,正常人的話估計都恨不得躲着走。撄”
“但是你看,她現在不是也過的不錯嗎?你放心,有那個孩子在,她以後也不會過的差的。償”
蘇筝聽馮凱似乎知道些什麽似的,詫異的看着他,“孩子?蘇芮潔?”
“靳汝森。”
聽到是金系就孩子的名字,她更是覺得詫異了。
“什麽意思?”
馮凱笑了笑,“之前知道了點內幕消息,所以啊,你千萬不要為蘇洛擔心。”
“她是因禍得福,會過的好的。雖然跟你關系不好,但是我知道,你重視這段姐妹情誼。”
“就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會幫你照料她的。”
蘇筝整個人都懵了,看着馮凱,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重視這段姐妹情?
也是,她一直都在營造這樣的形象,這時候說她根本不在意,反而不好。
但是要是說她對蘇洛有什麽想法的話,那也一定是反方向的!
她根本不需要馮凱護着她,她希望馮凱能跟靳西爵作對,能給蘇洛使絆子!
她多少次都想過,要是蘇洛死了就好了!
看着蘇筝那驚訝的樣子,馮凱笑了笑,“要不要休息?我去看看孩子。”
蘇筝這時候已經要迷糊了,看着馮凱要走,下意識的伸手拉住他。
“孩子,孩子怎麽樣了?”
馮凱微微一愣,接着輕笑,“沒事,很好。”
看見馮凱那個表情,蘇筝才想起自己問了什麽。
一下就愣在那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孩子當然不可能好!
但是看着馮凱的樣子,似乎還不知道跟自己有關系,還想瞞着她。
蘇筝趕緊深呼吸,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就讓馮凱出去了。
她自己則靠在床頭,想着剛才馮凱說的話。
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蘇洛看着靳汝森和蘇芮潔一身的油畫顏料,滿臉的無奈。
“不是說只是玩一玩嗎?怎麽搞的這麽髒。”
靳汝森伸出手,“是啊,我們去釋放自我,畫畫去了!”
蘇洛白了他一眼,“在那裏胡鬧!”
靳汝森撅撅嘴,蘇芮潔立刻湊上去,擋在靳汝森的面前。
“媽媽,你不許亂說哥哥!”
蘇洛哭笑不得,拎着兩個泥猴子到浴室去洗澡。
兩個小家夥坐在浴缸裏,蘇洛換了一身家居服,就在那裏給他們洗澡,跟他們說學校的事情。
說着說着,靳汝森就問起蘇洛是不是要結婚。
蘇洛愣了一下,“怎麽突然問這個?”
“昨天上學的時候同學問我的,他說我要有個新媽媽了,會欺負我!”
靳汝森挺起胸膛,“但是他們都不知道,我的媽媽是誰。要是知道是你,他們才不會那麽說呢!”
蘇洛對靳汝森的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不過蘇洛覺得納悶,“你們學校的人為什麽會知道?”
蘇洛跟靳西爵之前是談過要結婚,但是因為她要上學,所以要晚一點。
反正他們孩子也有了,現在也住在一起,真的不差那麽一個婚禮。
結婚證領了,對于他們自己來說,就已經是一家人。
這話蘇洛和靳西爵都沒跟別人說過,家裏的人更不可能出去亂說。
“不知道啊,但是外面好多人都在說的。”靳汝森眨眨眼,“難道你不想結婚啊?等你老了,我爸爸可能就會喜歡其他人了。”
蘇洛給他鼻子上弄了些泡泡,戳了戳他的臉,“不要瞎說,讓爸爸知道,小心罵你。”
靳汝森皺了一張臉,“我是關心你好不好……”
“好好好……”蘇洛笑了笑,給他們兩個洗幹淨。
讓兩個小的到房間去休息,蘇洛叫了張嬸過來,問他最近有沒有聽說過什麽他們要結婚的消息。
張嬸猶豫了一下,看着蘇洛,“你也聽說了?誰說的?告訴我,我去收拾收拾!”
說着就挽了袖子,“我再說了外面的事情不許亂說的,怎麽又讓你知道了!”
蘇洛苦笑不得,趕緊拉住張嬸,“不是家裏人說的,是汝森告訴我的。”
“張嬸,外面真的在傳?”
張嬸點點頭,“不知道是從哪裏傳出來的,說的可難聽了。”
“難聽?”
“嗯,說是什麽什麽,我們先生饑不擇食,什麽你怎麽那什麽的……”
張嬸似乎不好說,在那裏吱吱嗚嗚。、
蘇洛這麽一聽,多少也能猜到。
大概是說靳西爵饑不擇食,她水性楊花。
不過蘇洛倒是不在意這種說法,只是納悶這消息是從哪裏傳出來的。
“誰傳出來的我也不知道,”張嬸皺皺眉,“只是外面都在那麽說。”
“小洛啊,你真的沒打算結婚?”張嬸帶着些試探的文,“我們都以為你們是真的打算辦酒席了啊。”
大家都知道兩個人領證了,但是外面的人卻不知道。
在外人看來,不辦酒席就不算結婚。
領證反而只是自己安慰自己的一種方式,酒席才是昭告天下。
蘇洛搖搖頭,“我要忙着上課,一時半會兒沒有時間的。”
張嬸有些遺憾,“那,消息為什麽會傳出來。”
蘇洛搖搖頭,直覺這件事情有些麻煩。
想了想,她直接上了樓,敲了書房的門,問靳西爵知不知道。
靳西爵聽了,也愣了一下。
“沒人跟我說啊。”
蘇洛擰眉,“我們兩個整天在一起,我不知道,看來你也不知道。”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你說為什麽會傳出這種話來啊?”
“說實話,這種話不疼不癢的,對我們也沒啥影響不是……”
靳西爵想了想,突然打開電腦,調出一份文件。
盛歌集團早就上市,最近股價的波動他并沒有在意。
這會兒呗蘇洛這麽一提醒,就趕緊看了一下。
近一周,股價不斷的下跌。
雖然沒有太明顯,但是看曲線的時候卻是向下的态勢。
蘇洛看見以後皺了眉,“這……”
“沒事,沒什麽大影響。”靳西爵想了想,打電話給董啓深,“去交易所那邊看看,尤其是散戶那裏,打聽一下,是不是都在說我的事情。”
董啓深一聽這話也頓住了,“發生了什麽?”
“外面都在說我跟小洛結婚的事情,而且傳的有模有樣的。”
“現在話都放出去了,顧家我看了下也在一直不斷下跌。”
“但是這消息我們都沒聽到,反而是家裏的下人,或者是學校那邊有消息。”
“說明這些消息的散布不是為了讓我察覺,讓我做總什麽。恐怕是針對市井流言。想要在小事上下手。”
千裏之堤潰于蟻穴,如果是偶然的波動不算什麽。
但是如果是有人在打算從小處動手,對他們進行什麽圖謀。
靳西爵就不得不防着了……
董啓深一聽也明白了是什麽意思,就趕緊應下來,去做了。
蘇洛在旁邊聽的心裏十分擔心,看着靳西爵的那個樣子,都忍不住的皺眉。
“怎麽辦,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靳西爵搖搖頭,“放心吧,沒事的。”
靳西爵做事總是做好十足的把握,把最壞的打算想出來。
這會兒其實他已經預計到這件事情最壞會發展到何種程度。但是看着蘇洛那麽擔心,他忍不住的還是想安慰她。
“我們兩個本來就是夫妻,有什麽好難受害怕的?”
☆、241.243你這是變相誇我
蘇洛嘆了口氣,“我不是怕有人在我面前說什麽,是怕有人……有人利用我們的關系,來傷害你。”
蘇洛撇撇嘴,“一大公司的人要靠你養活呢。”
靳西爵笑着将她攬進懷裏,“誰說的?那群人可不歸我養活,我要養活的,就是全家老小。撄”
蘇洛忍不住的笑,用胳膊肘頂他,“好了,不許跟我鬧。跟你說正經的呢,剛才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靳西爵挑了挑眉毛,“放心,你要相信你男人。償”
蘇洛嘆氣,“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就是怕給你添麻煩。”
“人家都說,豪門不需要感情,只要錢就夠了。我以前還不明白,這會兒倒是明白了一些。”
“你看,你喜歡我,但是我又沒錢,所以我就成了你的軟肋。”
“我學歷不好,人家攻擊你,我出身不好,人家也攻擊你。”
“就因為我們要結婚,你的結婚對象是我,所以公司股價都要下跌了。”
蘇洛有些無奈的看着靳西爵,“說不定以後我感個冒人家都要說我自帶病菌,讓股票震蕩一下。”
蘇洛這麽一說,靳西爵忍不住的哈哈笑了起來,伸手給她弄亂了頭發,“你想些什麽呢?”
蘇洛嘆氣,“是真的啊,我真這麽想的。”
靳西爵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哄孩子似的把她攬在懷裏,“不會的,放心。你老公不是一般人,這點小事完全可以解決。”
蘇洛抿了抿嘴巴,“那還真不一定,你看,這次我們明明什麽也沒說沒做的,不還是一樣出了問題。”
“也不知道是誰,這種手段簡單粗暴,倒是挺好用的。”
靳西爵笑了笑,“除了郭凱淵,還會是誰?”
雖然很多方法簡單有效,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會那麽做的。
散播謠言,本身就是很低級的做法。
雖然效果來的快,靳西爵想要解決,也是不難的。
所以對方這麽做,無外乎就是想要打一個時間戰。
他開始做的時候自己不會發現,等自己發現的時候,估計事情都已經擴散的厲害。
想要解決,需要費一些功夫。
郭凱淵這麽做,想要做的不是讓靳西爵付出什麽慘重代價,單純的是想要争取時間而已。
為什麽要争取時間,這就簡單多了。
之前靳西爵做的事情,恐怕還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說他是狗急跳牆,恐怕也不為過。
“這件事情,你真的能處理啊?”蘇洛看着靳西爵,有些悻悻的,“會不會損失很大?”
靳西爵捏捏她的臉,“看起來有損失,但是實際上或許對我來說是個機會。”
蘇洛擰了眉毛,“什麽意思?不懂。”
靳西爵笑笑,“盛歌上市很早,早期的時候大家還不太懂股市,只是看着人押寶。”
“不少散戶以很低的價格持有了盛歌的股票,這會兒都是大賺特賺了。”
“理論上來說,賺了應該有人抛出來才對,但是不知道是你老公人格魅力太大,還是這幾年盛歌的報表太誘人,竟然很少有人抛出來。”
“雖說股票價位居高不下是好事,但是缺乏流動對于我們來說也未必是什麽好事了。”
蘇洛還是不懂,靳西爵只能簡單的告訴她,“水要流動才有活性,錢也是。”
“你難道沒發現,盛歌的股票已經許久沒往上竄一竄了?”
蘇洛搖搖頭,“我不關注這些的……”
靳西爵笑笑,捏她的鼻子,“等我給你開個戶,沒事你就去買着玩,感受一下。”
蘇洛瞪了他一眼,“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嘛!”
“我們在說公司的事情!”
“公司的事情也一樣,就像是我剛才跟你說的,這次雖然可能會暫時有點損失,但是對于以後來說未必不是好事。”
靳西爵笑笑,親親蘇洛的嘴唇,“經營公司就像是做一道菜,要做的是五味調和,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放進去的這是鹽還是糖。”
蘇洛這才有些明白了。
不過也對,公司的管理不是一朝一夕的,即使今天很好,明天也可能不好。
現在在所有人看來是損失,但是對靳西爵來說,或許……
“你要低價收回股權?”
靳西爵打了個響指,“聰明!”
蘇洛微微擰眉,“可是外面即使這樣,也并不會影響太大吧?我剛才看了,雖然下降了,但是也只是很微弱的。”
靳西爵笑着點頭,“所以我們得讓事情鬧得大一點。”
“……自己黑自己?”
靳西爵想了想,“倒也是個辦法,不過我覺得有個最快的。”
“什麽?”
“直接公布我們的婚訊!”靳西爵攬住蘇洛,直接把人給扣在懷裏。
手上一個用力,不知道怎麽的,就直接鑽進了蘇洛的衣服裏。
蘇洛一下就不敢動彈,感覺到他拉開自己的小衣,手立刻就找到機會,去結背後的扣子。
她全身僵住,“哎,你幹嘛!這是在書房!”
靳西爵挑眉,“不在書房就行了?”
“不,不是!不是這個問題!你快拿出來,我們說正事呢!”
“正事交給你老公,你只要負責給老公暖床就行了。”靳西爵直接站起身來,蘇洛被他扣住腰,就那麽屁股貼小腹的強行挂在他身上。
接着靳西爵就像是抱着個大娃娃一般,悠閑自得的走到窗戶前拉上窗簾,鎖上門,然後将她扔到了沙發上。
蘇洛覺得自己就像是油裏烹火裏煎,等恢複神智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個小時後了。
蘇洛有些氣憤的轉過身去,一下趴在他身上,朝着他的肩膀咬了一口!
靳西爵看都沒看,依舊拿着手裏的報紙翻弄着,用另外一只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乖,老公知道你被喂飽了。”
蘇洛囧囧有神,幹脆縮回被子裏,只露出眼睛,“之前,正事還沒講完呢!”
靳西爵這才轉過頭來,看着她,“怎麽,還沒‘吃飽’?”
蘇洛吓得趕緊轉過身去,不敢再問了。
靳西爵笑笑,伸手拍拍她,“要乖。”
蘇洛只能氣呼呼的背對着他,小聲嘟囔,說他讨厭。
說着說着,打了個哈欠,就像是乖覺的貓兒睡了過去。
靳西爵聽見她呼吸平緩,這才笑笑,将手裏的報紙放下,也躺下了。
有些事情倒不是靳西爵想瞞着她,單純的覺得男人的世界對女人來說太過血腥殘酷,還是不讓她知道的好。
靳西爵躺在床上想着接下來該如何如何,很快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他起床直接就下去跑步了。
跑完了回來蘇洛還沒醒,見她在床上睡的正香,靳西爵直接跟張嬸說讓她多睡一會兒,自己則跟孩子們吃了早飯,送他們到了學校。
一整天,靳西爵都在忙着處理這件事情。
董啓深在交易所那邊打聽了一下消息,發現果然是在那裏散播開的。
跟靳西爵說了以後,靳西爵想了想,覺得這個消息小範圍的散播實在是太不好了。
幹脆就跟董啓深說,弄幾個記者之類的,跟他們通個氣,宣傳一下。
董啓深哭笑不得,“我可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自黑都這麽盡心的。”
靳西爵挑眉,“等股價跌一跌,剛好能買回來。”
董啓深連連點頭,“這個是真好,哎呀你不知道,公司股價三年沒有大漲過了,我看着都心疼。”
“咱們業績那麽好,但是散戶持有了都不賣,多坑啊。”
靳西爵笑笑,“你這是變相誇我。”
董啓深翻了個白眼,“我覺得說說是誇我自己更合适。畢竟,我也是第一秘書。”
☆、242.244張嬸,去買驗孕棒
靳西爵笑着搖搖頭,“可是這次促成這件事的,是我的第一夫人。”
董啓深囧囧的,“你差不多行了,秀恩愛沒完了是吧?”
靳西爵擺擺手,“出去吧,該忙什麽忙什麽去。撄”
董啓深挫敗的出了門,靳西爵則繼續忙剩下的事情償。
光是散播這些話還是不夠的,畢竟他就算是說蘇洛生了孩子,還是有些人對自己深信不疑。
這種信任是很多公司極力渴求的東西,靳西爵也不讨厭。
只是盛歌家大業大,這份信任超出了一定的程度以後,就會轉化為壓力。
忙來忙去,靳西爵就算是再怎麽力能扛鼎,也只能累的嘆氣。
另一邊,蘇洛躺在床上,有些沒力氣。
她伸手摸了摸腦袋,覺得有些微微的發熱。
因為懶得動彈,加上溫度也不算太高,她就懶得吃藥了。
叫張嬸給自己熬了點粥,又弄了些發汗的湯給自己,想着喝完就好了。
“好好的怎麽病了呢?”張嬸一臉的心疼。
蘇洛不知道該怎麽說,難道說是昨天被靳西爵壓在書房的沙發上胡來,結果凍着了?
太丢人了。
蘇洛嘆氣,“沒事的,平時生點小病,這樣才不會生大病。”
“張嬸,我就不吃藥了,你幫我熬點湯什麽的,發發汗,我自己就好了。”
張嬸連連點頭。
她也是不希望蘇洛吃藥的。
其實張嬸一直都在偷偷地給蘇洛調理,吃飯啊或者是喝湯啊什麽的,都想着讓她的身體健康一點,這樣結婚以後才能立刻生寶寶。
要是吃藥了,總歸對身體不好的,到時候生孩子還不知道會怎麽樣。
張嬸頗為用心良苦,蘇洛吃了飯,又喝了湯,整個人都暖和起來。
躺在被子裏,懶散散的。
她也不想起床,幹脆拿出手機,在床上刷微博、看電視。
最近有幾個不錯的劇,蘇洛跟靳汝森一起在追。
正好這會兒更新了,她也有時間,幹脆就在那裏看了起來。
正看得起勁呢,手機過來了電話。
蘇洛一看,竟然是蘇筝的。
猶豫了一下,見電話也沒有自己挂斷的意思,她只能接了起來。
“喂。”
“你跟靳西爵要結婚?”蘇筝一上來就沒什麽好氣的說道。
蘇洛笑了笑,“嗯,既然在一起了,當然要結婚。”
“蘇洛,你這個賤人!”
蘇洛聽她聲音裏帶着怒意和狠辣,忍不住的就想笑。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會這麽說,你跟靳西爵交往了?我從你身邊搶的男人?自始至終我跟阿爵就跟你沒什麽關系,你何必做出這副樣子。”
“蘇洛,你這樣的人,憑什麽嫁給他!你忘了自己是個什麽東西了嘛!全西城都知道,你不過是個婊子!”
“給別的男人生了孩子,還跟姐夫有一腿!”
蘇洛哼了一聲,“姐夫?你是說顧岑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從我身邊搶走了他。然後呢,現在嫁給了馮凱,不是你甩了他!?”
“你給我閉嘴!你是什麽東西,我心知肚明!”
“那你就自己知道好了,何必給我打電話。”
“我警告你,馮凱知道你孩子的事情!你要是不想我昭告天下,就最好取消婚約!”
蘇洛愣了一下,孩子的事情?
汝森的?
可是蘇筝剛才那話,明明就是不知道靳汝森是她的孩子吧?
但是她說,馮凱知道?
其實如果被人知道靳汝森是自己的孩子,對她來說不是什麽不利的事情。
但是對孩子們來說,可能是困擾和傷害。
蘇洛聽見蘇筝這麽說話,心裏又是覺得好笑又是覺得納悶,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蘇筝确實不知道蘇洛當年的事情中間有什麽樣的差錯,不過就是因為最近聽見蘇洛要結婚的消息越來越大,她心裏生氣罷了。
加上馮凱提過那麽一嘴,她就模棱兩可的那麽一說,想要喝止蘇洛。
聽見蘇洛不回聲,她以為自己成功了。
蘇筝冷冷一笑,“這些年,你欺騙了所有人!要是說出去,靳西爵也會被你連累!”
“還有,靳西爵對爸做的那些事情,要是被所有人都知道了,要是讓大家覺得是你授意的,你猜會怎麽樣!”
“聽說最近盛歌的股價跌了,我告訴你,如果這件事爆出去,可不是股價下跌那麽容易!”
“很快,所有人都将背棄靳西爵,靳家在西城再無容身之地!”
蘇筝說的過火了,也誇張了。
蘇洛聽了就知道,她大概對事情的真相并不清楚。
但是,她說了,馮凱知道。
以馮凱對蘇筝的認真,只要蘇筝想做什麽,恐怕馮凱只有支持的份。
想到這裏,蘇洛有些心事重重。
挂了電話,蘇洛坐在床頭沉默了許久。
剛想給靳西爵打電話,又放下了手機。
她想這會兒靳西爵應該在公司很忙,打電話過去的話,估計會給他添麻煩。
反正事情也不是那麽着急,還不如就忍忍,等晚上回來再說。
被蘇筝這麽一打斷,蘇洛就沒有了繼續看電視的念頭。
換上家居服起來,幹脆到後面的花房去了。
花房是靳西爵讓家裏人伺候着的,雖然不大,但是也十分的盡心。
花房整個外牆是玻璃弄的,一走進去,冬暖夏涼。
有假山有人工河,所有的花草樹木都旺盛的長着。
一進門,就能感覺到濃濃的水汽,沁人心脾。
蘇洛心情不好的時候,或者是懶得動了,就會來這裏躺一躺。
找個角落放下搖椅,隔着玻璃曬太陽,讓人溫暖又舒适。
躺下以後,晃了晃,蘇洛就惬意的不行。
一會兒,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華燈初上。
靳西爵早就回來,将蘇洛抱到了卧室。
蘇洛這兩天有點嗜睡,竟然都沒有醒過來。
她一睜眼,看見外面烏黑的樣子,還吓了一跳。
靳西爵就在旁邊,看見她醒了,伸手抓住她的手。
“醒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嘛?”
蘇洛搖搖頭,“我沒有不舒服,我就是,就是不小心睡過去了。”
靳西爵點點頭,眉頭微微皺着,“這兩天我太忙了,對你有些疏忽。是之前累着了嗎?最近怎麽這麽能睡。”
蘇洛最近一沾床就能睡過去,早上醒來的時候人也不精神。
周末的時候,幾乎能睡一整天。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