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舊情人,深夜獨出一室,還喝了酒。

這三點,讓溫酒選擇遵從了身體的本能,她閉着眼睛,擡起白皙的手臂抱住男人脖子,紅唇貼着他下颚輕輕喘着說:“我不在書房做。”

她嬌生慣養,不願意在沙發上這般委屈自己。

“我們去主卧。”他低頭,有力的薄唇吻着她耳廓處,呼吸進去的都是女人發間若有似無的幽香,低啞着腔調哄着她:“那裏有一張大床,什麽姿勢都方便做,你會喜歡。”

溫酒心顫的厲害,更加抱緊他。

徐卿寒當她是願意了,遒勁的長臂輕易地就将女人身體抱起,裙子布料拂過他緊繃的肌肉,就宛如她一般,柔軟美麗。

書房離主卧距離很近,一路光線暗淡,都沒有開燈。

在這個緊要關頭,溫酒模糊的腦袋卻想着無關緊要的事,她在黑暗裏說:“你帶我上樓前,別墅大門好像沒關。”

要是有人沒經過主人同意進來,不就看見她和徐卿寒在滾床單。

就跟相應她的擔心似的,男人将主卧的房門重重關上,還反鎖了一聲。

然後,溫酒聽見他呼吸低沉着說:“現在沒人能看見了。”

房門都封死了。

沒人能進來,也沒人能出去。

溫酒身體被放在了偌大的床上,深藍色的床褥布料很柔軟,不會傷到她白皙的肌膚一分,滿頭秀發也披散下,露出的精致小臉透着幾許迷離之色。

徐卿寒只開一盞燈,修長的手指解着襯衫紐扣,在此同時,高大的身軀也俯低,伴随着男人灼熱的氣息拂來,他壓下,薄唇開始吻她的臉頰,耳垂,最後落到微啓的唇上,呼吸粗重,輾轉有度。

他不再出聲了,滾燙的手掌揉着她身體的每一寸。

Advertisement

主卧光線不明,溫酒眼眸就像被蒙上了一層薄紗,看不透男人英俊臉龐的神色,指尖攥緊着被單不放,呼吸急促中,滿腦子都在胡思亂想着:他對跟女人做這種事,有多熟練了?

從一舉一動來看,就好像經驗老道玩過不少女人,知道她身體哪裏是敏感的部位。

“專心點。”徐卿寒說話間,灼熱的鼻息灑在她耳畔,那只大手,已經不動聲色的将她裙子內的細腿分開,有一絲涼意襲來,讓溫酒瞬間就回過神了。

她感覺男人大手還在往裏探,扯下了一塊薄薄布料。

徐卿寒将它揉着手掌心裏,高大身軀完全壓在她身上了,沉重喘着氣息說:“你上次穿的那條黑色好看。”

溫酒漂亮的眼睫輕顫,躺得不動,讓他脫自己的衣服。

徐卿寒起先還是能克制,等把那條裙子褪去,深眸就盯着她光潔的身體不放了,視線一寸寸的撫摸過,低頭,薄唇不客氣地在她胸口落下一片濕燙的吻。

溫酒身材很均勻,瘦不露骨頭。

那腰肢纖細,沒有一絲贅肉,那雙腿還纖細,雪白。

他格外關照她柔軟雪白的胸口,額頭上沁出的汗水沿着臉廓滑落,沾了她一片肌膚,逐漸變得急不可耐了,擡頭,深吻着她的唇,大手開始快速褪去自己的衣物。

白色的襯衫,皮帶黑西裝褲都被扔到了冰涼的地板上。

就在徐卿寒滾燙的手掌扣住她腰肢,想找準姿勢時,卻被女人一只白皙的手推着肌肉緊繃的肩膀。

他英俊的臉龐擡起,眼神幽暗一片盯着她。

溫酒知道此刻自己滿頭青絲淩亂,臉頰紅暈,也好過不到哪裏去。但是她卻忍下了身體的異樣,對男人說:“沒有套,我不做。”

徐卿寒視線緊鎖着她的眼眸變化,神色有些暗沉陰鸷,兩人的身體緊貼的沒有一絲縫隙,她也想,卻在緊要關頭提出這個。

他不免揣測着某種可能性,啞着嗓子問:“你故意的?”

溫酒讓他脫衣服,讓他揉遍自己的全身每一個角落,卻不做了。

她料定他要是準備了這個,早就拿出來了。不至于緊繃着身軀的肌肉,神色兇狠地問她是不是故意的。

她嫣紅的唇在笑:“你要拿的出來,我今晚陪你做到底。”

徐卿寒臉色沉的沒法看,今晚把她從老宅接出來,居心叵測着想灌醉套話,是他一開始就算計好的,但是,出賣色相這招,卻只是看她酒醉時臨時起意。

所以,他沒有準備這個。

偌大的別墅,連一個避孕套也拿不出來。

溫酒想笑他平時玩女人都不用做防範措施麽,卻又笑不出口。

她不想膈應自己,伸手去推男人結實滾燙的胸膛:“徐卿寒,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別搞這一套,你要敢讓我懷孕,信不信我就敢去醫院給打了?”

這樣停下并不好受,徐卿寒連眼角都泛起紅絲,高大的身軀巋然不動伏在上方,體溫燙人,卻也沒有在對她這具柔軟的身體做什麽。

溫酒閉上眼睛,別過臉去。

想法說變就變,就是不做了。

過了半響,身上的重量沒了。

徐卿寒面無表情地翻身下來,忽略一地淩亂衣物,就坐在床沿,伸手拉開抽屜拿煙盒。

溫酒終于能呼吸進新鮮的空氣,她快速裹着被子坐起身,一頭烏黑秀發淩亂散在肩膀,也沒去理順,眼眸看着男人寬闊的後背,視線往上,是他英俊成熟的五官側臉輪廓,緊繃着神色,一看就是此刻不能去惹了。

她被吻出了一身的細汗,也不好受。

正打算下床,去衛生間沖洗。

腳尖剛沾了地,就聽見徐卿寒沉啞的嗓音傳來:“去拿條毛巾,把我左手擦幹淨。”

溫酒擡起頭看過來,視線觸到男人好看的大手,手指骨節分明,很有力。而自己的身體每一處,仿佛還留有他揉過的痕跡。

她略微僵了下,別開目光,撿起地上的裙子,便朝衛生間走去。

方才徐卿寒用雙手,揉了她身上不少地方。現在要擦手,恐怕是潔癖作祟。

溫酒就算有些不自在,等沖完澡,找了一件男士浴袍披上後,也給他拿了幹淨的濕毛巾出來。

此刻主卧光線被打開了,四處都照得清清楚楚。

滿地衣物沒人整理,男人身軀還坐在床沿不動,他用右手抽煙,左手還等着她,吞雲吐霧間,眼神深深地直視過來。

溫酒也不想自己身上味道留在他手上,走過來,板着表情,将他一只修長有力的大手反複的擦了幾遍。

“我今晚要回去。”等擦幹淨了,她才說。

徐卿寒卻反手将她手腕扣住,用點力,便輕而易舉地将她拉到淩亂的被褥上:“今晚就睡這。”

兩人充其量就是舊情人的關系,睡他的床,這樣算什麽?

溫酒正要開口拒絕,卻将他不死心,身軀重新俯低下來,她的眉皺起:“我說了沒套不做。”

徐卿寒英俊的臉神色過于淡漠,就跟聽不見她拒絕似的,又開始吻來。

“徐卿寒!”強烈的男性進攻氣息讓溫酒有了憤怒之意,微末的女人力氣卻怎麽也推不開他,紅唇被他強勢地抵開,濕燙感迅速地蔓延開來,燃燒着她腦海中僅存的理智。

可是,她依舊拽住一絲清醒,不停地搖頭。

“你想要的,嗯?”徐卿寒緊緊盯着她一雙唇,被擦幹淨的左手,沿着女人腰側,慢慢地往下移動,長指挑開了她的浴袍衣角。

溫酒心底突然滋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她的手抓緊男人結實手臂,聲音暴露了自己的驚慌:“你想幹嘛。”

在明晃晃的燈光下,徐卿寒那張臉龐的笑容很是英俊,又透着說不出的危險,薄唇吐出一句邪惡至極的話:“我手指很靈活,要不要試試?”

要命了。

溫酒心想。

——

“才一根,你就成這樣了?”

在意識沉浮間,溫酒身體顫得快呼吸不過來,她額頭抵着男人結實的胸膛在低泣不已,漂亮的眼睫處還挂着可憐的淚珠,就跟在承受着什麽折磨一般,又倔強不開口求饒。

她倒在狼藉的被褥裏,秀發被汗水染濕黏在臉頰,胸口呼吸起伏,那件浴袍被褪去了一大半,無法遮掩的身體肌膚,盡是被男人薄唇落印下的紅紅點點吻痕。

徐卿寒克制着自己身軀強烈的需求,看着她身體敏感到就連那腳趾也蜷起,呼吸一下輕一下急,因為他而綻放着。

他就跟食髓知味般,從喉嚨發出的嗓音低啞,透着誘哄女人的意圖。

“再加一根,嗯?”

溫酒不要了。

她眼神迷離地望着男人英俊的神色,怕他的厲害,卻又阻擋不住男人的強勢,只能低低叫:“別……”

徐卿寒左手腕被浴袍衣角摩擦而過,似有似無地在磨着她的理智:“乖,你能接受。”

溫酒模糊的意識快要崩潰了,手指甲忍不住在他肩膀抓出了幾道血痕,眼角溢出淚珠,只能帶着哭腔罵道:“混蛋。”

她被他用手指,從頭徹尾的玩了。

徐卿寒看出她委屈情緒,用薄唇憐惜輕觸着她的臉頰,好言好語哄着:“你不是說沒套不讓做,這樣很安全,你肚子懷不上東西。”

溫酒聽了,卻氣得不行。

這男人完全是在報複她在緊要關頭不做,并且說出懷孕就打胎的話。

她呼吸急促地仰頭,惡意從心底滋生,張口咬住了他性感的喉結,恨不得将自己一身的力氣,都發在這上面。

徐卿寒沒躲開,聲音偏低沉告訴她:“三根?”

……

……

上午的陽光明媚地籠罩住了整棟別墅,四處安靜一片。

溫酒睡醒來,睜開眼的時候主卧已經很亮了,金色光線灑在偌大的床鋪和牆壁上,暖融融的,她趴在枕頭上,秀出一片白皙後背,被子也只蓋在腰側。

睡的很暖,身體卻還處于泛酸疲憊狀态。

她躺着不動,過好半天,昨晚的一幕幕才浮現在腦海。

溫酒臉色僵了幾分,喝的那點酒也完全清醒了,忍不住想罵自己,喝點酒就抵抗不住徐卿寒那張臉,也夠沒出息的。

想想就好氣。

因為她記得所有的細枝末節,更記得徐卿寒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在動手之前,竟然還叫她去拿毛巾擦幹淨他的左手。

溫酒有種自己被賣了,還傻乎乎給人數鈔票。

她先把徐卿寒罵了一遍又一遍,等恢複了起床的力氣,才爬起來。

這次身體感受,遠比第一次要激烈。

可能是在意識清晰的狀态發生的,溫酒穿衣服時,低頭檢查了自己的身體,胸口和腿上的吻痕最重,就跟被用力啃出來的,當時不覺得疼,現在連碰也不敢去碰了。

她裙子早就報銷,只能從徐卿寒的衣櫃裏找了一件白襯衫套上。

別墅四處都安安靜靜的,溫酒簡單洗漱完,走出去看,二樓沒有人,連書房都沒有男人的身影,喝完的紅酒瓶已經被收拾走了,看起來整潔無比。

她站定了一會書房門口,才轉身下來。

好在一樓還有人,否則溫酒不是穿着男人的襯衫走,就是光着身體走了。

她看到厲雯在客廳,恭敬地等待多時。

“溫小姐,早餐已經備好,這是徐總吩咐我給你準備的衣服。”

備好的是早餐,不過溫酒醒來已經十一點多。

“他人呢?”溫酒這副光着腿穿男人襯衫的模樣已經被秘書撞見,也不急一時去換衣服,轉身走到餐廳去吃東西。

厲雯在身後說:“徐總昨晚耽誤了一場重要會議,今天親自出差去趟國外,和對方負責人面談。”

溫酒伸手拉開椅子動作頓住,想罵他活該。

更想罵他第二天就不打招呼走人的行為,就跟一個殺千刀的負心漢有什麽區別?

厲雯沒看見溫酒低頭的表情,又将徐總留下的信封放在桌上:“溫小姐,這是徐總給你的。”

溫酒拿起來,直接拆了。

她白皙的指尖從裏面拿出了一張卡,表情變得很淡。

厲雯早就知道信封裏裝的東西,也被徐卿寒吩咐過,便說:“徐總走之前交代,溫小姐最近這段時間就住在這,想去商場逛的話,就用這張卡。”

溫酒把玩着這張卡,冷笑出聲道:“你回頭幫我問問徐總,這算什麽?昨晚指奸完我,想拿錢封口?”

“……”厲雯很努力讓自己不去關注指奸這兩個字。

溫酒才不管了。

他不要臉,她還給他留什麽?

這張卡,直接被扔在了桌上。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