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番外1 婚前甜
男朋友送她上學, 閨蜜替她出頭澄清誤會, 這兩件事單獨看起來并沒有任何問題, 組合起來卻威力十足。
姜棠真沒想這麽高調的,難道要她以後要像宋乃林一樣整天過着藏頭露尾見不得人的生活嗎?
好在姜棠人緣不算好,大家好奇歸好奇, 真正敢上來直接問的也就那麽幾個人,簡略地解釋一下也就過去了。
臨近畢業, 課程很少, 姜棠是A大直升上來的自己人, 教授們和她都熟悉的很,關于翻譯學方面的畢業論文早就提前上交了, 一次通過不說,答辯也就是走個形式。
畢竟以她的專業水準,如果願意,分分鐘大家就變同事, 哪個教授也不會為難她。
姜棠的導師身兼外語學院副院長,平時行政工作也很繁忙,姜棠去找他的時候,正好日語系系主任老劉也在, 見了姜棠很熱情地和她打招呼, 一番客套之後,老劉忽然對着姜棠感嘆:“今年院裏大力引進青年教師, 指望你留校是不可能了,徐蕾那丫頭成績還挺不錯的, 她也有這個意願,結果走了歪路,給你添了那麽大麻煩不說,還把自己害得那麽慘。”
姜棠的導師,副院長王教授卻不同意他的看法:“教師這個行業,業務還在其次,德行是最重要的,那樣心思險惡的人,你應該慶幸她出事得早,否則混進教師隊伍,咱們就擎等着收拾爛攤子吧。”
姜棠自從肖岚處理了那件事後便沒有過問後續,記得聽肖岚說徐蕾和男友都被學校開除了,徐蕾男友搞攝影的,記得當時跟蹤她拍的照片還很不錯,徐蕾人品雖然堪憂,但從小地方考進A大,學習成績确實沒得說,語言能力也過關,随便接點兒私活都能養活自己。
兩人都算有技術的人,就算離開學校拿不到研究生文憑,謀生手段也是不缺的,姜棠便也沒有過多關注後續。
此刻聽兩位教授的話,怎麽好像還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的事?姜棠沒忍住便開口問了出來。
沒想到他們二位比她還吃驚,齊聲問她:“你不知道?”
王教授反應的更快一些,半禿的老頭兒忽然露出了謎一般的微笑:“你這個未婚夫雖然出身富貴,長得還好,人倒是很體貼啊。”
姜棠:……
确實不能低估八卦的傳播速度,教授您是高級知識分子,還這麽大年紀,平時難道不應該是醉心學術研究,兩耳不聞窗外事嗎!
這麽關注一個學生的私生活真的好嗎?
還有,這事和覃骁又有什麽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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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疑惑不解的樣子不似做僞,兩個老教授反而不多說什麽了,再問便一副打趣的樣子“你們小情侶玩什麽我們哪猜得到,才不做讨人嫌的事,什麽時候結婚請老頭子去喝一杯就行。”
姜棠狼狽逃竄,她第二個本命年都沒到呢,妥妥的青春美少女,實在不想那麽早走入婚姻啊。
對此覃少爺有不同意見:“所有遲遲不肯結婚的同居生活都是耍流氓騙炮,必須有個手續和儀式。”
“那好,以後不耍流氓騙你炮了,我自己出去住。”姜棠一臉冷漠地說出她的決定,并立刻就要站起來付諸行動。
“別,”覃骁一把将她抱住,摁在腿上,雙手環繞在她身前,鼻息熱乎乎地噴在她潔白細膩的後脖頸。
後頸軟軟的絨毛被他呼出的熱氣吹動,姜棠感到癢癢,立刻就側着頭要躲,卻哪裏躲得掉,炙熱的嘴唇立刻就貼了上來,由後面挪到前面,姜棠仍坐在他腿上,但整個上半身都被扭轉過來和他接吻。
嘴被堵着說不出話,很快,腦子也迷糊了起來,再後來,連身體也無法掌控,整個人軟成一團爛泥,任他為所欲為。
姜棠發誓她再也不招惹高智商的人了,因為智商高不僅代表這人見微知著,有超高的觀察力和判斷力,還意味着他的自制力和專注力也遠超常人。
這些能力用在學習上還有工作上,姜棠半點意見都沒有,畢竟男人能賺錢,實在不是一件壞事。
她雖然不會見錢眼開,但男朋友今天一塊地明天一輛車,粉鑽郵輪私人飛機地這麽砸,也是很受用的。
這無關人品,是所有女孩都會有的虛榮心。
但當他把這份自制力和專注力用在她身上,用在兩人的……情/事上,就很要命了。
姜棠每次都潰不成軍地敗下陣來,氣急了抓撓咬等撒潑手段都會用上,可他不但不痛不癢,還似乎很受用。
這人臉皮奇厚,姜棠只得和他明刀明槍地攤牌,表達自己的不滿。
沒想到覃骁竟然一臉驚喜“原來糖糖嫌自己太被動了,早說嘛,我等你主動等很久了。”
當晚就洗白白脫光光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樣子,全身上下都寫滿了:“來啊來啊,快來蹂/躏我吧,千萬不要憐惜!”
姜棠面紅耳赤目瞪口呆一頭紮進被子裏想把自己悶死。
她好懷念以前高冷禁欲的覃骁,甚至是蠢直男的樣子也比現在好,這麽個沙雕風格的流氓誰喜歡誰牽走吧!
沙雕流氓是送不出去的,見她不如他所願地主動還有些失望,最後還是自力更生地把她這樣那樣了一番,姜棠被他折騰得筋疲力盡昏昏欲睡的時候忽然想起來白天兩位教授的話,強撐着睜開眼問他:“對了,徐蕾是怎麽回事,她現在怎麽樣了?”
半天沒得到回應,姜棠扭頭去看,發現覃骁雙眼緊閉,呼吸平緩,竟然已經睡着了。
這個人精力充沛活力十足,大多數時間都是比她睡得晚,起得早,姜棠很少有機會看他入睡的樣子。
把他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輕輕拿開,姜棠翻了個身,一手托腮靜靜地觀察他。
他的額頭非常飽滿,鴉青的發根,膚色白皙,睫毛很長,此刻服帖地貼在眼睑下方,像安靜栖息的蝶翼。
睡着的覃骁不再有平時的那種侵略感,讓人覺得他五官其實很精致,但平時銳利的眼神和強大的氣場,很容易讓人忽略這份精致。
大概最近實在太累了,而現在又是十分放松的狀态,姜棠把他手臂拿開之後,他便攤手攤腳睡得像個孩子。
看起來溫和無害,既不霸道也不流氓,宛如把爪子收起,露出柔軟肚皮的兇獸,姜棠忍不住用手指捅捅他平坦的腹部,嗯,其實也不是很柔軟,腹肌即使在放松狀态,也是有些勁道的觸感。
真的要和這個男人結婚嗎?
現代社會,結個婚而已,倒也不至于像過去說的那樣必須共度餘生白頭偕老什麽的,與日俱增的離婚率和鋪天蓋地的社會新聞,都告訴人們,婚姻未必只有一次,愛情也是。
遠的不說,她和覃骁兩個人的父母都是現成的例子,郁瑾和姜棟梁是門不當戶不對導致的三觀不同和生活矛盾,覃平和肖岚算是門當戶對,但在不合适的時間遇上,一樣悲劇。
恩愛夫妻大概相似,分飛勞燕各有不同,這個世界上能夠沒有龌龉走到最後的伴侶實在太少。
盡管內心十分理智,但作為一個年輕女孩,恐怕沒有哪個人是在剛結婚的時候就預想以後會離婚。
本質上來說,姜棠是個樂觀的人,她很早就做好了準備,為自己想過的生活努力,物質上和精神上都盡量保持獨立。
她從來不強求別人的陪伴,小時候女孩子們手拉手上廁所、去小賣部買零食,她都不會參與。
今天她和你拉手,明天你倆發生了口角,她便噘嘴不理你,改成拉別人的手。
買個零食也是,今天你請我吃一根雪糕,明天我還你一包辣條,價格如果不一樣,還會有人在心裏算小賬。
幼稚無聊又無謂,她又不是不認識廁所和小賣部在哪兒,有必要必須找人同去嗎?
等到上了大學,女孩子們紮堆兒的外語學院,大家比學習,比容貌,比穿着打扮,比經濟條件,各方面都勝出一大截還不合群的姜棠很快就被孤立起來。
如果沒有尚佳那朵奇葩,姜棠可能連一個朋友都不會有。
但即使是尚佳,兩人生活習慣和愛好都不同,也很少黏在一起,大部分時間還是獨來獨往。
孤獨,已經成了她生活的常态,關鍵她還很享受這種孤獨,無牽無挂的狀态其實很節省心力和體力。
然後覃骁就以強勢的姿态插/入了她平靜的生活,她有了另外的身份,從他的鄰居變成女朋友,再變成未婚妻。
身份上的轉變,還帶來了生活上的轉變。
出入有人送,吃飯有人陪,明明房子那麽大,卻要和人共享一張床。
開始的時候姜棠并不習慣,在覃骁處理工作到太晚的時候,會跑到客房先睡,但醒來的時候總能發現自己睡在主卧他的懷裏。
明明他也是習慣獨居的人,有一次甚至在攤成大字狀的時候把她踢到床下。
雖然卧室裏鋪着厚厚的新西蘭羊毛地墊,她并沒有摔疼,卻還是怒火沖天地把覃骁搖醒,并嬌聲質問他為什麽把她踢下去。
說起來,自從和覃骁在一起之後,不知道是他縱容的原因,還是她的本性被他的無賴激發,她越發有恃無恐敢于表達了。
跟以前的姜棠比,她現在甚至都有恃寵而驕感覺了,因為她知道,當她感覺不爽的時候,他總會照顧她的情緒,因為沒有過失望,所以越發肆無忌憚。
果然,當覃骁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後,臉上的恐慌溢于言表,不知所措地哄她,她本來沒覺得有太大的事,結果被他那麽笨拙地一哄,反而越發委屈了起來,還紅了眼圈開始掉眼淚,信誓旦旦要搬出去住,不跟他睡了!
結果,堂堂肖氏太子爺,不可一世的骁爺,居然在床上給她表演後空翻,最後還翻到床下把自己也摔了一下,看那力度比她摔得要狠多了——同樣的高度,按照重力加速度,他的質量也比較大不是。
姜棠被逗得破涕而笑,而且是笑得停不下來那種,覃骁卻是哭笑不得:“還好我不是周幽王,怎麽看你笑我居然想再摔一下。”
為了止住她的笑,兩人半夜還加了場運動,筋疲力盡之下讓她連走出房門的力氣都沒有,分床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不過那之後踢她下床的情形便再也沒有出現,多數時候覃骁都用絕對占有的姿勢把她禁锢在懷裏入睡,姜棠開始不适應,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因為覃骁體熱,室內對他來說合适的溫度,對姜棠來說就偏涼,有他熱烘烘的懷抱加持,兩人都感覺剛剛好。
但姜棠有些懷疑覃骁平時夜裏都沒睡沉,因為每次她翻個身什麽的,都會被他手臂勾着再勾回懷裏。
姜棠覺得這樣不是辦法,覃骁雖然號稱失業,但其實反而更忙了。
因為比起處理肖氏集團的業務,董事長肖岚顯然對籌備兩人的婚禮更有興趣,乘着兒子送給她的飛機,今天巴黎明天米蘭後天紐約地到處搜集結婚用品,公司的事務則丢給身為主角的準新郎覃骁。
白天那麽忙,晚上還睡不好,覃骁回國之後肉眼可見地清瘦了一些。
當感覺到自己給別人造成不便的時候,姜棠習慣性地就會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并努力做出改進和彌補。
這種習慣,會讓師長眼裏的她看起來很懂事,即便是那些讨厭她的同學和路人,也最多說她清高不理人,或者是裝模作樣之類的,很難找到什麽實錘去攻擊她。
但這一項優良品德在覃骁這裏卻碰了壁,為了他的健康睡眠着想,她幾乎每天都例行地要提出分床睡。
剛開始被覃骁拒絕的時候,姜棠以為他沒明白自己意思,咬咬牙狠狠心,厚着臉皮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在每晚的“睡前運動”之後再分開。
分床又不是分手,而且還不影響他的“性/福”,這男人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
但覃骁一點兒都不為她的體貼感到高興,反而黑着臉質問她:“你這是要将拔吊無情進行到底嗎?當我是□□還是什麽?”
姜棠一口老血險些噴出來,翻臉無情不識好歹腦洞奇葩除了他也沒誰了!
随便他是操勞過度還是“縱欲過度”吧,她管他去死!
反正倆人還沒領證,他死了她還是未婚少女,就算領了證,這年頭寡婦改嫁也很容易,說不定她還能得到一大筆遺産,以肖氏集團的體量,九牛一毛都夠她發財了。
但習慣真是可以改變的,在覃骁的堅持下,兩人一直同床共枕,磨合了一段時間之後,覃骁進入深度睡眠也不會再把她踢下床,而是老老實實呆在他那半邊,手腳無論什麽時候碰到什麽東西,都會習慣性地往懷裏攬。
有次姜棠半夜起來上廁所,再回去的時候發現他抱着她的枕頭,面目舒緩,手腳輕柔,胳膊虛虛地搭在上面,正是平常抱她的标準姿勢。
姜棠的心忽然就柔軟了下來,覺得都已經訂婚了,這個人還是不要死了吧,不然別人說不定會懷疑她克夫。
其實姜棠這邊做出的改變也不少,她從三歲有記憶開始就獨自住一個卧室,并強迫症一樣不允許卧室裏有任何活物,別說是會喘氣的貓貓狗狗,就連盆裏的金魚和家裏的烏龜,也不能在她睡覺的時候出現在她屋裏。
上大學住學生宿舍她都花了好些時間去适應,但那時候可以挂上簾子格出獨立空間,也不會和別人分享床鋪。
如今不過短短幾個月,身邊有覃骁那麽一個肺活量超高的大活人,還時不時纏在她身上,她都能安之若素了,睡眠質量甚至有升無降。
有次覃骁去別的城市沒能趕回來,她反而睡不着失眠了,等第二天再見覃骁的時候,發現他眼下也有淡淡的青影,顯然孤枕難眠的并不止她一個。
那晚情到濃處,覃骁掐着她軟軟的腰,在她耳邊咬牙切齒:“真想把你變小了放進口袋裏,随身帶着。”
關于畢業後的去向,大家都沒有對姜棠提過任何要求,但她也明白,一旦和覃骁結婚,像以前一樣接單子是不大可能了。
作為郁将軍的外孫女和郁瑾的女兒,還無可厚非,畢竟是工作,而且從經濟原因上考慮,她也沒有太多人身安全隐患——外交部是有名的窮衙門,歹徒綁架也輪不到她。
可作為覃平的兒媳婦和肖氏集團的少夫人,她再出門接活兒就有些不合适了,試問哪個雇主會想雇一個随身帶着保镖的翻譯?
而且以姜棠的身價,用得起她做翻譯的,都是圈子裏的人,無非高官和厚賈的區別。
高官的可能性比較小,畢竟她不入公門,除了上次直接被大領導抓着臨時頂缸,別的官員出行自有體系,自有專業人員提供服務。
厚賈就比較麻煩,肖氏集團身為亞洲首富,而覃骁作為肖氏現在的掌權人,哪個能比他還厚?
別到時候這邊她剛陪着覃骁參加完宴會,享受衆人吹捧,第二天就換上工裝,跟在吹捧她的人身後,人家坐着她站着,人家吃着她看着。
姜棠自己倒是不介意,做了這麽多年的翻譯,這點兒專業性她還是有的,就怕那個“人家”不樂意,全天下又不是只有她會外語,人家幹嗎給自己找不自在?
姜棠陷入了即将失業的煩惱中,忍不住伸出白嫩的手指又戳了戳覃骁洩憤,被他一把抓住,順藤摸瓜整個人都攬進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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