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1)
蘇蘊前兩天答(被)應(算)過(計)餘哲衾要幫對方照顧叮當,那她現在正好沒事就當一位義不容辭的保姆吧。
蘇蘊一大早就驅車跑到上次錄節目的哪家公寓,因為叮當,餘哲衾這幾天都住在這裏,還好這裏離t大不遠,來回也方便。
保安一看見從車窗裏伸出的腦袋是蘇蘊,都直接放行,說好的嚴格安全系統呢?
所以當餘哲衾下樓來接蘇蘊時,蘇蘊已經從停車場負一樓坐電梯上樓了。而某人卻在保安的提醒下才又返回公寓,一出電梯,蘇蘊就蹲在門口,好不可憐。
餘哲衾看了一眼對方身上的打扮說了一聲:“來了。”明明他早就知道的。
蘇蘊站起身,打量自己的衣服是否有問題,她可是一大早起來換了幾身行頭才确定的,難道對方不滿意?
蘇蘊上身高腰的短袖,抹胸領口,衣服很精致短小,最漂亮的就是手臂那裏的荷葉袖設計,下身她穿了一條高腰短褲,輕松簡單還合理。
只是她忽略了,自己剛剛因為腿軟蹲在門口,又因為上衣抹胸的設計,居高臨下的視野,不能再好。
餘哲衾在開門,蘇蘊卻突然拿出手裏的東西開始展示:“你看!”是她出門前在樓下買的早餐,她想這個時候某人應該也來不及吃早飯。
餘哲衾開了門,讓蘇蘊先進去,門內的叮當看見蘇蘊又跳的老高。
“怎麽想到這個?”餘哲衾對蘇蘊的動作有些不解。
什麽叫想到這個,蘇蘊有些不開心,難道她突然做出一件事來就很奇怪嗎?
明明上次她來還給他帶糖果了的。
蘇蘊把早餐放在桌上,然後默默的去冰箱裏拿水果,她已經了如指掌了。
餘哲衾注視這她做出的一切動作,等着對方回答自己的問題。
蘇蘊把水果切好放在碗裏,然後端在對方身前,微笑的看着對方,說:“上次說的話,說話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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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對方還沒有立即明白自己的意思,蘇蘊拿起碗裏的一小塊水果,準備喂對方。
對方卻沒開口,蘇蘊的水果也尴尬的放在對方嘴邊。
餘哲衾看着對方,眼神中發着光芒,卻又沒表示出接受與拒絕。
蘇蘊僵持在這裏,欲進欲退,她剛想伸回手,不想讓這尴尬的情節繼續發展。
就在她準備縮回的時候,卻突然被對方一把抓住手腕,然後緩緩的靠回原來的位置。
蘇蘊就這樣仰着頭,看着對方接下來的一系列動作。
餘哲衾注視着對方,眼睛裏帶着柔光,含情脈脈,然後,他把蘇蘊的手逐漸拉回原位。
他微微張嘴,含住蘇蘊剛剛本想喂他的水果,慢慢的,含在嘴裏。
蘇蘊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已與對方的雙唇零距離相碰,當水果放進對方嘴裏,她立即從對方的禁锢中抽回,只是她感覺自己的手指尖還是濕潤的,是剛剛…對方舌頭舔到了她的指頭嗎?
蘇蘊牙齒咬着下唇,低着頭,不敢再想,她的本意只是喂對方水果啊,并無其他暗意。
只是她忽略了餘哲衾注視她的表情。
水果的汁液在舌尖崩發,纏繞這個味蕾與舌頭,餘哲衾覺得,這是他吃過最好吃的水果。
“那個…我。”蘇蘊還想解釋自己剛剛不是這個意思。
結果擡起頭,臉紅着看着餘哲衾,在這個美麗的早晨,她簡直像極了嬌豔欲滴的鮮花。
蘇蘊還沒有說完,又突然被對方做出的另外一個動作遏制住,出乎意料的,難以想象的。
餘哲衾開始只是淺淺的一吻,雙唇緊貼,慢慢的,他開始發起猛烈的攻擊,趁蘇蘊已經迷迷糊糊的時候,把對方手機抱着的有水果的碗拿走放在旁邊的桌面上,這一動作明明可以提醒對方清醒一下,也許她可以拒絕,只是沒成想,拿開障礙物,卻成了兩人更加放肆的開始。
蘇蘊雙手抓着對方的腰部,對方則一只手托着她的後腦勺,一只手挽住細腰,緩緩地撬開齒殼,也不知道是不是從上次後增長的技能,還是無師自通,餘哲衾的吻技簡稱一絕,對于也是毫無經驗的蘇蘊來說,不到幾秒就直接敗下陣來。
也許是吻的太過急促或是激烈,蘇蘊不到一會兒就開始出現換不過氣的症狀,她甚至忘記了怎麽呼吸,身體直接攀附在對方身上,求的一絲緩解。
餘哲衾也好似發現了對方的情況,動作逐漸放緩,讓對方有可以緩解的餘力,身體徹徹底底由他托着。
從激吻到溫柔的吻,兩人逐漸放開動作。餘哲衾把目标轉向臉頰、額頭,蘇蘊早已無力,身體還大喘着氣,癱軟在對方的懷裏,目光中早已出現柔光似水的環境。
最終,餘哲衾還是放開了蘇蘊,把對方抱在懷裏,然後坐在沙發上,撇開了對方臉頰上粘糊的發絲。
他說:“我很開心。”
蘇蘊呼吸還沒有變緩,傻傻愣愣的問對方:“什麽?”
“早餐我也不需要再吃了。”對方回答。
蘇蘊驚訝,難道自己帶來的早餐她不喜歡?
于是有些不開心的問:“為什麽?”
“因為我剛剛已經吃飽了。”
對方回答的口氣那簡直可以說的上正氣了得,還不覺得有什麽不妥。
而蘇蘊卻已經開始回憶剛剛兩人的一小片畫面,她已經尴尬的不行了好嗎?
臉頰越來越發燙,蘇蘊才注意自己此時原來在對方懷裏躺着,立即起身,保持距離的坐在一邊。
她還是得說一下自己此次的目的:“那個…我來的目的是來接叮當的。”
“我知道。”對方的回答很肯定。
蘇蘊想道:知道我來的目的,還親我,你就是欺負人。
“可是我記得你那天在電話裏說的什麽?”
對方一本正經的回答,蘇蘊心裏卻想犯罪,這大概會成為她好一段時間裏的死穴吧。
“嗯。”老老實實的肯定點頭,那話她說不出,卻得承認。
結果蘇蘊一回答,餘哲衾反手一攔把她弄在了自己懷裏,蘇蘊不反抗,他下颚枕在對方的頭頂上,他說:“蘇蘊,你來,我很開心。”他甚至覺得不需要對方做出什麽追求的舉動,就這樣就好。
蘇蘊不說話,她開始懷疑餘哲衾早就對自己圖謀不軌許久了。
“問你一個問題。”
“嗯?”
“你是不是早就喜歡我啊?”蘇蘊第一次這麽大膽的問,竟然心裏還不那麽忐忑。
“你說是就算是吧。”餘哲衾這次沒有反駁,沒有毒舌,竟繳械投降老老實實的回了這麽一句話。
可是蘇蘊并不滿意對方這樣的回答。
“什麽叫我說是就是,我說不是就不是?”她反問。
結果對方真的點了點頭,确定對方的話語。
蘇蘊洩氣了,覺得自己沒有想徹底贏一次都沒那麽簡單。
于是她又換了一道思路問:“你說我身上那一點吸引你?”
蘇蘊這麽一說,餘哲衾還真的老老實實開始打量身前的人兒,就像是占對方便宜一樣,想了很久,卻吐出兩個字:“沒有。”
蘇蘊懷疑自己的問題宛如智障,想要從對方嘴裏獲得答案簡直比登天還難,剛剛還滿懷期待的眼神早已變了色彩,徹徹底底的透露着:不開心。
蘇蘊本想覺得這樣就差不多了,她幹脆現在就領着叮當回家得了。
卻被對方接下來說:“沒有那一點最吸引,但每一處融合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吸引。”
對方這話一出,蘇蘊半天才反應過來,對方這是在誇她?
所以說,女人的臉色用翻書一樣形容簡直是過之而不及,蘇蘊剛剛的表情随之不見,又換成了一臉嬌羞的小女人模樣。
“餘老師還不去學校嗎?”蘇蘊認真的提醒道,她覺得對方再不去的話,自己快要融化了。
“不着急。”說完還看着蘇蘊。
蘇蘊怎麽可能讓對方得逞,站起來就準備拖對方起來,可是拉不動。
“餘老師你這樣對學生很不負責。”
“我今天上午只有一節課。”
“那提前去備案不也挺好的嘛。”
“你就那麽希望我走?”
對方這麽一問,蘇蘊暗叫不好,被對方戳穿了,她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老是被對方占便宜,自己還鬥不過。
“也不是啦…”多麽牽強的解釋。
“我還沒吃早飯。”
“你不是剛剛說自己飽了嗎?”蘇蘊反問。
“可我現在消化了,看見你就更想吃了。”
這話…蘇蘊真真切切有些招架不住。
“那你吃飯。”蘇蘊把桌上的早餐拿到身前,交到對方手裏。
然後接着說:“我先帶着叮當先走了,晚上你來接。”
“不用了。”對方卻說。
“嗯?”不解。
“你今天沒事吧。”
“嗯。”蘇蘊傻傻的點點頭。
“那你就在這裏吧,來回跑也不方便,中午放學我過來吃午飯。”
“what?”她沒搞懂。
“鑰匙在鞋櫃上面,出門記得帶上,叮當對這裏已經熟悉了,你在小區內逛逛也不會有事。”
對方已經為蘇蘊規劃好了一切。弄的蘇蘊都無從拒絕似的。
“我為什麽要答應?”
“你上次說的那句話的誠意呢?”對方看着她,認真的問。
好吧,蘇蘊确定以及肯定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一個大坑!
餘哲衾去了學校,蘇蘊卻礙于無聊把叮當牽下樓去散步,散步途中,秋映绫發來微信,讓蘇蘊去她哪裏玩,今天中午她和容伽都在家,可以蹭吃蹭喝的那種。
對于蘇蘊來說,秋映绫像是她的小姐姐,又像是好姐妹,跟苗婷婷樸素璇也差不了幾分,當時剛出道秋映绫還幫忙積極宣傳。
可能是自己剛剛照了一張叮當照片發到了微博,寫道:遛[dog]。
蘇蘊翻了一下評論,秋映绫真的評論讓她過去玩,苗婷婷也評論:寶貝兒辛苦了。
當時更多的是網友們各種yy,問餘老師跟你一起嗎?還哭訴酥肉這條微博是在遛他們這些單身狗,蘇蘊看着簡直欲哭無淚,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蘇蘊還是退出了微博進入微信回複秋映绫。
愛吃酥肉:可是待會兒他上完課中午要回來吃我親手做的飯啊。
秋映绫:你在間接的秀恩愛?
蘇蘊解釋不清,這可是真事。
愛吃酥肉:真的!
秋映绫那頭也不管了,直接說:本來我只是看你有沒有時間,竟然你都這麽說了,那你必須過來,大不了讓餘先生到時候過來吃飯不就好了。
愛吃酥肉:可是…
秋映绫:沒有可是,我跟阿伽正在超市裏買菜。
阿伽應該是秋映绫對于容伽的昵稱,蘇蘊一看見對方說在超市,立即會問:“你不怕被粉絲發現?”
秋映绫:你以為我們像你當時那麽傻啊,餘先生的智商都拯救不了你,而且就這個時候,年輕人都去上班了嗎?
愛吃酥肉:能不提嗎?
秋映绫在這邊有些哭笑不得,她簡直可以想象到蘇蘊此時委屈的小臉了。
秋映绫:不管了,到時候記得過來,你知道我家的住址,還有,把微博照片裏那只狗也帶過來吧,看着跟你好像。[呲牙]
愛吃酥肉:……
蘇蘊回複了消息,低頭看了看在旁邊來回跑跳的叮當,再過濾着秋映绫剛剛那句回複,這怎麽可以說叫像?
蘇蘊蹲下身,叫了一聲“叮當”,叮當就立馬跑到她跟前。
“我們來拍照。”說完,蘇蘊把相機打開,調成前置攝像頭,加了濾鏡,準備跟叮當拍個美美的照片,像別人問疑惑。
結果想不到的是,叮當對于鏡頭感及其的有天分,還特會搶鏡,漂亮的藍色瞳孔睜得老大,可能剛剛跑累了的原因,舌頭長長的吐出來,來個個45°角仰望天空,把蘇蘊徹徹底底的變成了照片裏的配角。
蘇蘊為了解答心頭的疑惑,然後蠢蠢的發了一條微博。
蘇蘊:像嗎?[附圖一張]
一分鐘過後,蘇蘊接收到到滿屏的[笑哭了]和[dog]表情。
于是乎,她的熱評,也接受到幾個好友的湊熱鬧不閑事大的評論。
苗婷婷v:你說像就像。
樸素璇v:姐妹兒,你今天還沒睡醒?
秋映绫v:[笑哭了][笑哭了]對不起。
方逸塵v:像!
林木v:大妹,跟餘先生平均一下智商固然很好,但你不要下降的太多。
衆粉絲:酥肉是被盜號了嗎?是餘先生捉弄你對不對?
蘇蘊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這個問題是有多蠢,不敢再接着翻評論了,趕快進入自己的微博,點擊删除,就算被人截圖也不管了。
然後再發了一條微博:
蘇蘊:怪她!秋映绫
蘇蘊不管了,直接牽着叮當去車庫,她要去找秋映绫算賬!
到達秋映绫家,蘇蘊就準備掐着對方脖子打一架,但是,當開門的是容伽後,她焉了。
“嗨,容伽哥。”她只能這樣稱呼了。
對方穿了一件黑色襯衣,外面還圍着圍裙,跟蘇蘊想到的所有樣子都不一樣。
容伽也可能因為對方的突然造訪,再加上自己的形象問題,有些不習慣了。
直接說了一句:“進來吧,映绫在客廳看電視,我準備給你們做飯。”
蘇蘊牽着叮當就進去了,有些驚訝:“容伽哥你還做飯?”她簡直不敢相信,明明第一期錄節目裏比賽都是秋映绫做菜的。
容伽點了點頭說:“在家我掌廚。”
蘇蘊明白了,不跟容伽多說話,直接朝客廳奔去,以前她過來幾次都是秋映绫一個人的,現在卻多了一個人,感覺自己做什麽都有些不妥。
叮當也很聽話,蘇蘊牽着它,它就老老實實的跟着走。
當蘇蘊看見秋映绫在客廳戴着耳機聽歌玩着手機時,蘇蘊當即把牽着叮當的繩子放了,說了一聲:“叮當,上!”
叮當二話不說,聽着蘇蘊的指示,直接朝秋映绫撲了過去。
于是乎,兩秒後的秋映绫在沙發上傳來一絲尖叫:“阿伽。”竟然叫的不是蘇蘊。
秋映绫立馬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叮當剛剛撲在她身上簡直把她吓慘了。
蘇蘊看到這景象,突然想起自己見到叮當那次,在原地簡直笑的直不了腰。
當對方旁邊的蘇蘊後,秋映绫立即轉換了臉色:“酥肉你來了。”
這個時候,蘇蘊那可是理直氣壯的很,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臉我看你怎麽解釋的表情看着旁邊的秋映绫,叮當也乖乖的趴在蘇蘊腳面前。
“來找你算賬來了。”
“呵呵…”秋映绫這笑的好尴尬。
“哇,這是你家狗嗎?好可愛啊。”說完秋映绫立即轉換話題。
“不是。”
蘇蘊回答了這麽一句,秋映绫看着看着,總覺得這狗有些熟悉。
問:“酥肉,你說二哈這種品種的狗,是不是差不多都長的一樣?”
“應該是吧。”蘇蘊也說不清,但是覺得基本的都差不多,除非毛發上的斑點什麽的不同。
“我以前也見過大老板的助理也牽過這種品種的狗,說是大老板的,哈士奇真的讓人好喜歡,也不怕生。”
蘇蘊遇見華娛傳媒大老板的次數只有少沒有多,但是也見過幾次,是個才華與美貌并存的女強人,蘇蘊見着也要退避三步,感覺對方自然而然就擁有強大的氣場。
所以當秋映绫一提起大老板,蘇蘊還是忍不住的想了想對方的臉,還是不想把餘哲衾家的狗與對方的狗挂上鈎,不搭!
“現在喜歡的哈士奇的這麽多,相似的只有多沒有少。”
秋映绫覺得對方說的很有道理。
逗了一下叮當,笑着問:“聽說二哈很蠢啊?”
這一點蘇蘊倒是沒有從叮當上面發現,倒是她今天看微博評論提到的多。
“映绫,我今天的目的是找你算賬的。”她這會兒才又想起自己的目的。
“大俠饒命!”秋映绫做出求饒的表情。
“不可以。”她現在肯定又上頭條了,怎可以原諒。
蘇蘊借勢就要向秋映绫撲上去,卻被突然出來的容伽攔住,說:“蘇蘊,這次就算了吧。”
秋映绫蹲在容伽身後,還說:“對啊,你看你又上熱條了,網友們還給你取了一個昵稱喲。”
“什麽?”蘇蘊覺得容伽太護短,還欺負她現在一個人,太可惡了。
秋映绫把微博熱搜打開,給蘇蘊看。
而後,蘇蘊的瞳孔逐漸放大,因為上熱搜的話題第一叫“蠢酥,蘇蘊。”
內容可想而知,網友們就是避免蘇蘊删除,早已紛紛截圖。
精選微博裏,餘哲衾竟然也轉了,看來對方也看到了。
愛吃酥肉:蠢!//蘇蘊:怪她!秋映绫
然後,容伽這次也救不了秋映绫了,蘇蘊直接河東獅吼的說:“秋!映!绫!”
網友們知道了就算了吧,偏偏餘哲衾都知道了,這就很尴尬了,以後某人不是更有理由說她短處嘛。
于是乎,兩人接下來在客廳裏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的打鬧逃跑,簡直可以用雞飛狗跳來形容,容伽也默默的回廚房做着自己該做的事。
以至于後面連餘哲衾打電話過來蘇蘊也沒聽見,最後還是容伽走到客廳讓兩人別鬧了,提醒蘇蘊接電話。
當蘇蘊看着手機上提醒的時間,自己都有些傻了,都快12點了。
而餘哲衾這邊剛回家,滿懷期待的蘇蘊給他做什麽飯菜,結果一打開門,屋內一片寂靜,毫無生機,人不見了,連叮當也不見了。
再進入廚房,油煙氣都沒有,簡直不能在冷清。
餘哲衾以為某人帶着叮當跑回家了,直到他收到因為上次錄節目交換號碼,到目前為止也沒有聯系一次的容伽的短信,短信內容讓他按照上面寫的地址過來吃飯,他當時的臉色就不太好了。
直接撥通了蘇蘊的電話,結果兩次都無人接聽,第三次終于接通對方開口卻說了一個字:“喂?”
蘇蘊在這邊吞了吞口水,她來這裏忘了跟對方說一聲。
“我的午飯呢?”對方開口就問了最關鍵的問題。
蘇蘊一聽,上齒咬着下唇,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額…額額。”
旁邊的容伽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秋映绫也看着蘇蘊怎麽回答,又不忘提醒:“你跟對方說過來吃飯的事情沒有?”
容伽在旁邊不說自己已經發了短信,蘇蘊直接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她給忘了。
而後喏喏的說:“那個,我在秋映绫這裏。”
電話那頭的餘哲衾已經猜出了大概,還是接着問:“嗯,那我的午飯呢?”
蘇蘊此時已經被對方接二連三的提醒愧疚的低下腦袋,這次确實是她的不對。
為了挽回自己的局面,她又立即改變口氣,讨好道:“今天容伽做飯,我給你發地址直接過來吧。”
“你說的親自給我做的午飯呢?”
餘哲衾在這邊問,自己已經下了樓,準備開車朝目的地出發。
而蘇蘊這邊,已經擡不起頭了。
“餘先生,能不能別提午飯這件事。”她真的知道自己錯了。
“那好,不提午飯,那你說的在家等我怎麽不見了人。”
這個問題,蘇蘊同樣傷腦筋。
但眼神轉向旁邊的秋映绫,她有了解釋的理由:“是今天映绫欺負我,我過來找她算賬的。”嗯,是因為這個原因!
“所以,你算賬了嗎?”
“……”她是算賬了,可是又被對方算回來了。
“所以,這就是你在別人家吃飯不給我做飯的理由?”餘哲衾接着問這個問題。
這次蘇蘊徹底求饒,這人無論怎樣都能繞回這個話題,她甘拜下風。
“要不,我來接你?”她已經做好了最後的妥協,不讓對方按照地址過來,她親自接該有誠心了吧。
蘇蘊心想:如果對方繼續這樣下去,她可能真的要哭了。
“好。你在樓下等我就好。”
“?”她怎麽有些聽不懂。
“距離又不遠,如果按照現在的時速,紅綠燈的頻率,應該六分鐘到達目的地不會有問題。”對方條理清晰的回答,意思像跟蘇蘊說:我剛剛算出來的。
蘇蘊想了想自己先前來的時間,腦袋極速的轉動,疑惑問:“你已經在路上了。”
“嗯。”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剛剛對方接二連三的意思難道只是讨個說法?而且都已經在路上了,還害的自己剛剛委曲求全的解釋求原諒,結果…蘇蘊又覺得自己被算計了。
“餘先生,你這樣很過分!!”她很不爽。
餘哲衾這邊注意這前方駕駛路線,戴着耳機,聽到對方那頭突然變化的口氣,他嘴角上揚,心情不知好了多少。
“有嗎?”
“難道沒有?”
“跟你今天放我鴿子比起來,這樣好像不算什麽吧!”
“……”蘇蘊不說話了,是她的錯,她說不過還躲得起。
直接說了一句:“那我樓下等你。”就挂了電話。
蘇蘊放下手機就準備下樓,秋映绫卻拉住對方問:“幹嘛那麽激動,不是還沒到嘛。”
蘇蘊都想不解釋,但還是要說清:“如果要對方在樓下等我,你确定我今天中午過的會很好?”餘腹黑簡直是她這種智商鬥不了的。
“……”
說完酥魚直接出門跑下樓,留下一個懵逼的秋映绫,一個表情裏像是再說這故事意思的容伽,還有一只看着蘇蘊出門也繼續懶洋洋躺着的叮當。
秋映绫這邊的公寓樓盤跟餘哲衾那邊的樓盤都是一個開發商,公寓設施也好,只是秋映绫早兩年,可能跟最新一期比起來還有些欠缺的問題,所以兩個樓盤的行車距離也不遠,都是按照市中心的優勢區位建造的。
蘇蘊下樓後就跑向大門口的保安處等對方,時間不多不少,沒到半分鐘蘇蘊就看見那輛熟悉的車,自己還忍不住嘆息:還好自己預測的時間比那六分鐘還要早。
下車後對方還保持着一層不變的表情,蘇蘊竟突然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景,但是想到這個場景蘇蘊有些不看好。
“餘先生,笑一個吧。”蘇蘊還是忍不住率先提出了要求。
這次餘哲衾倒是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蘇蘊,認真的說:“記住,你欠我一頓午飯。”
蘇蘊一聽,汗顏,原來對方竟然在耿耿于懷此事。
想到這,蘇蘊笑了,原來餘先生竟然也有這樣有趣的時候,還跟她提要求。
然而,餘哲衾對蘇蘊這個笑容可并不接受。
嚴肅的問:“怎麽?有意見。”
蘇蘊想笑,但得憋住,可她實在憋不住啊。
左手捂住嘴巴,右手使勁搖擺解釋說不是這個意思,她還是忍不住笑。
原本高冷的餘哲衾,頓時在蘇蘊眼前變成了逗比角色,這讓剛剛還害怕對方會做什麽的蘇蘊早已放松了警惕,這可是她根本沒想到的。
原來對方也只是個愛賭氣愛給臉色的大男孩。
蘇蘊不忍繼續這麽想,可是還是忍不住不去多想。
結果,餘哲衾的臉色越來越沉,他感覺他的高冷範簡直收到了侵犯。
他友情提醒道:“蘇蘊,你會為你臉上的表情負責的。”
蘇蘊不信,翹起嘴巴,不滿道:“例如?”
她現在可不信了,他要怎樣。
“例如…”
餘哲衾說了兩個字,直接身體前傾的靠向蘇蘊,親吻并且咬了一口對方翹的老高的雙唇。
蘇蘊又是萬萬沒料到對方會這樣,當對方做完事她才想捂住嘴,但為時已晚,而且自己嘴巴疼了。
只聽餘哲衾近距離的在她面前,用着低炮音的聲音說:“例如…這就是懲罰。”
字字句句,很慢很輕,卻穿透蘇蘊的心頭,弄的她整個身體都癢癢的。
蘇蘊立即做出大俠饒命的表情,她再也不敢随便造次了,這人硬的不行就靠撩,簡直不人道,連還手的餘地都不個人,慢慢的不服。
“餘先生,你知不知道,你除了腿長個高,手指漂亮顏值在線,連聲音都那麽撩人,撩的太狠你得負全責的。”
也不知道蘇蘊突然說出的這句話是拍馬屁還是真話,但是從蘇蘊嘴裏說出的話卻對餘哲衾很受用。
這次餘哲衾不再高冷臉了,而是笑了,笑的讓所有妒忌。
他說:“我不随便撩人,我只撩你,而且還挺上瘾。”
蘇蘊搖搖頭,求饒道:“別撩了,我都要上瘾了。”
這次餘哲衾可沒答應,還是那句老話:“看你表現。”
而後,僵持在原地的蘇蘊搖搖頭,她已經可以預示到她未來有很多表現了。
**
最終苗婷婷想要的那頓飯,還是得一推再推,因為蘇蘊又即将踏上節目的第三期錄制,父母。
蘇蘊對于這件事有些頭痛,要說她爸媽保守刻板點倒好吧,偏偏她媽八卦啊!
老人家倒是沒有趕上玩微博的勁頭,但是微信朋友圈倒是玩的游刃有餘。
當時蘇蘊新聞爆出來蘇母就立即打電話,說朋友圈裏說她素質差,而且把潑水把受害方弄的很慘,蘇蘊當時簡直是欲哭無淚,解釋道:我的親娘呢,朋友圈的亂消息就不要問了好嗎,你先看看你女兒是不是那種人再說。
後面蘇蘊男友消息出來了,蘇母又打電話問:你是不是把對方怎樣了,怎麽又變成男友了,你是不是瞞着我們什麽事。
蘇蘊趕緊捂着額頭,汗顏,想要解釋說假的,父母肯定會當即就得跳出來說不行。說真的吧,蘇母又想到蘇蘊上次的新聞,又開始心疼她那個女婿了。
所以,當蘇蘊告訴蘇母兩人下一期錄節目會來自己家。
蘇母第一反應:“是電視宣傳片裏那個帥哥吧。”
所以女人終究發第一眼看法是:帥!
“媽,我說我們要回家來錄節目。”
“老蘇,酥肉說要帶電視上那個帥氣的幹兒子回家來看我們了。”蘇母拿着電話,朝着客廳裏正在看央視新聞的蘇母大聲說道。
蘇蘊:“……”
“媽,我說我們只是回來錄節目!!”
“我知道啊,你們兩個不也是要回來看我們了嗎?”
蘇母興奮點還沒過,想着又疑惑道:“對了,那個女婿喜歡吃什麽,到時候媽都給你們做,你爸做的油炸酥魚也不錯,要不要到時候也弄點。”
實在是說不清了。
“媽,我跟我爸說話。”
蘇蘊這次必須得說清,到時候錄節目出來效果簡直不能太美。
蘇父跟蘇母簡直兩重境界,蘇父內斂有風度,抽煙喝酒打牌樣樣都不會,走路都是把身板挺的很直,每晚吃完飯看看新聞就差不多睡覺,早上一大早起來就幫蘇母買菜後去公園鍛煉身體,別人說他沒太大嗜好過的也無趣,他卻有自己的硬道理,要是真固執一件事起來,誰也拉不回來。
所以蘇蘊從小長大,與蘇父認真交流的不是很多,打電話也是平白無趣的來回幾句話,小時候問蘇蘊錢夠不夠花,蘇蘊現在老是問對方錢夠不夠用,結果都說夠,毫無多餘話題。但是蘇母又不一樣,簡直是很難有代溝,只是蘇母現在一聽女婿就樂呵不住了,蘇蘊此時一定要找了理智的人來說話。
“喂。”蘇父這一聲,簡直結實有力,不像四十好幾的人說話語氣。
“爸爸,那個…我跟餘哲衾,就是我男友,後天可能要過來錄節目,我們跟攝制組商量好了。”蘇蘊話也說到這裏,就算蘇父不同意也很難辦了,只是,其實她還沒餘哲衾正式說這件事,不過節目組應該也通知到了。
蘇父保持着持久一來的精煉少語:“知道了。”
“還有爸,你到時候見到…那什麽…別為難人家哈。”
蘇蘊還是忍不住提醒,蘇蘊餘哲衾毒舌的情況她也見過,但是長輩面前,蘇蘊覺得這人會吃虧。
蘇父沒有回答,想是在思考:還沒有嫁出去就開始維護老公了,傷心ing。
半晌,蘇父才說:“你媽已經在收拾房間了,別看她剛剛說不清的樣子,她這會兒已經開始着手準備了。”
沒有回答蘇蘊的問題,卻說了自己的母親,蘇蘊希望以後自己也能像父母這樣。
這時,蘇母卻搶過了電話,忍不住問起了上次的疑問:“蘊兒啊,你跟這餘先生這關系也沒跟媽說清楚,到底是不是網上說的那樣?”
“媽,不是網上說的那樣,但是也是這樣。”蘇蘊說不清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
蘇母電話那頭還在問,蘇蘊突然又想起前兩天自己那次在電話上跟餘哲衾說的話,她要追對方…
“啊啊啊…”這後面她該怎麽接啊,心事都透露完了,對方還說期待,現在随便想起都會覺得好羞恥play。
“蘊兒?”蘇母在那頭疑惑自己女兒那邊突然發出的聲音。
“媽。沒事,這件事我們以後在讨論,你只要記住他是你女婿就好了。”蘇蘊在這邊點點頭,也在這麽安慰自己,反正某人現在是自己的。
對于她跟餘哲衾的真實情況,蘇蘊連自己也說不清,上次自己沒頭沒腦的向對方說自己要追對方,餘哲衾也沒拒絕,而且還期待。
但是過了這麽些天,自己也沒做過實質性的表現,感覺自己當時說的那句話太過兒戲,但是那句話也并不是假話。
然而他們兩人的關系,到目前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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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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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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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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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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