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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順利回到沈府,不想方進屋,就有小厮過來傳話,說是家主叫吳清現在就去書房見他。
一回來就要見她,想來今日之事他已知曉。
吳清十分忐忑,懷着打死不認的決心前往書房。小厮進去通傳一聲,出來道:“娘子可以進去了。”
吳清穩住心神,擡腳邁入。聽到她的腳聲,沈成頭都沒擡一下,仍在練字!
他不說話,她也不吭聲裝啞巴!
過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他才放下筆,侍女趕緊捧過水盆給他淨手,洗到一半時,他終于開口了。“你上前幾步。”
吳清小心瞅他幾眼,見他神色如常,便往前走近幾步,然而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只盆子猛地朝扔了過來,在她措手不及的情況下,被連盆帶水砸個正着。
這滋味,真酸爽!
接着聽他命令侍女:“通通都給我滾出去!”
侍女們吓得真的滾着出去的,有一個侍女滾到門口的時候還給門檻絆了一下,而且絆的不輕,當下就沒忍住小聲哭了出來。
沈成眉頭一皺:“哭哭啼啼的像什麽樣子,拉下去交給張媽!”
那侍女一聽頓時抖如篩糠。
吳清心裏怕怕,想遛,卻給他一把揪着領子提溜起來,雙腳瞬間離地一尺多高。
他莫不是想要親手掐死她吧!
有了這種想法,她的雙腳胡亂踢起來,卻怎麽也踢不到他,也不知他是怎麽辦到的。
“放……放我下來……”她死命想要扒開脖子上的桎梏,卻怎麽也辦不到,眼淚都給急出來了。常言道,好死不如賴活着,她還這麽年輕,才不想早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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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沒聽到似的,不僅不放她下來,還将她提的更高了。這還不算,他命人送了幾根繩子進來,捆住她的手腳,将她懸吊起來。
吳清不知他這麽吊着自己是何用意,吓得上下牙齒直打架!
他站在下面看了會,唇邊突然揚起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令人遍體生寒。
“沈公子,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麽對我!”即便是死也要死個明白。
他冷笑道:“那是因為你不聽話,對待一個不聽話的人,你說我要怎麽做!”
吳清答不上來,呆愣地看着他從架子上拔出一把劍。那劍通體發着銀光,锃亮锃亮幾乎要閃瞎人眼。
她閉了閉眼:“你要殺我?”
“呵呵,你猜呢?”
她才不要跟他玩猜迷游戲呢,緊緊的抿着雙唇不語,甚至來不及看清楚,那劍刃便抵住了她的小腹。
她感覺到點點的痛意,恨的咬牙切齒:“你混蛋!”
“我還有更混的呢,想不想試試?”
他的話音剛落,她只來的及聽到刷刷的幾聲,身上的衣服俱化為碎片,漫天飛舞!
沒有任何衣物的遮掩,她成了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他扔下劍,扯着繩子一端将她放至半人高,而後快步來到她身後,扯下腰帶綁住她的雙眼。
眼睛不能視物,聽力卻變得格外清晰。聽到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她的頭皮瞬間就麻了。
随後他拖來一張桌子,他踩着桌子從後面将她狠狠擁住。
她閉了閉眼:“你輕點。”
他的回答卻是重重幾擊!
太陽從日落至日出,再從日落至日出,書房的門一直緊閉着不開,沒人敢往前湊,都躲得遠遠的,直到管家前來說有要事相禀,裏面才沒了大動靜。
管家躬身在門外等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方聽到裏面傳來淡淡的聲音:“是何事?”
管家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連忙說了。
裏面的人沉吟片刻道:“叫人去備馬車,我等會出門。”
管家稱是,迅速退去。
“來人,備水!”
侍女們魚貫而入,有條不紊飛忙碌起來。約莫過去一刻鐘的樣子,沈成穿戴整齊出門,吳清被兩個侍女架着送回梨苑。
青紅見吳清被送回來,高興的歡天喜地,只差沒有蹦起來了。“娘子,奴婢真是擔心死您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您一回來家主就……”懲罰您到現在。
吳清不想再提此事,閉上眼睛稱累了。青紅不敢打擾她休息,道了句“您好生休息,有事就叫奴婢”就出去了。
吳清累得不想動彈,連翻身都不想,很快就睡着了,這一覺一直睡到日落方醒,揉揉眼睛見屋裏已經掌燈,開口叫道:“青紅,給我倒杯水進來。”
“好的,奴婢馬上倒。”
青紅很快就将水端進來了,扶着她從床上坐起來,服侍她喝完水,又出去倒了一杯進來。
“娘子,不夠的話奴婢還去倒。”青紅見杯子裏的水快見底了,忙道。
吳清喝完最後一口水搖搖頭:“喝好了,把杯子拿出去吧。”
青紅接過水杯并未走開,而是問道:“娘子晚膳可有特別想吃的,奴婢這就叫人去做。”
吳清對吃食不甚在意,只要能填飽肚子,吃什麽都無所謂。“随便什麽都行,你看着就好。”
待青紅走開,她叫另外一個侍女扶自己去淨房,在裏面呆不一刻鐘的時間出來時,臉色十分的難看,将侍女吓一跳。
“娘子可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來?”
吳清想了想點點頭:“去吧,不過不可聲張出去。”
那侍女連道不敢,将她扶回屋裏後,連忙就去找大夫了。
青紅将飯菜取來了,正要從食盒裏端出來,卻聽道:“先放着,我等會吃。”
青紅不明所以,但還是蓋好了食盒。
女大夫很快就來了,吳清将屋裏的人全都屏退下去只留下青紅,方對大夫道:“方才我方便的時候看見裏褲有血,且不像是經血,不知是何故,勞煩徐大夫替我診治一下。”
徐大夫點點頭,叫她伸出手來,将手輕輕搭到她的腕上,開始把脈。
吳清仔細瞧着大夫的表情,見對方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展眉,一會兒疑惑,一會兒又悄然大悟的樣子,弄得她心裏惴惴的,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難治之症。
良久後,聽到徐大夫說好了,她連忙收回手,問道:“我這是怎麽了?”
徐大夫沉吟片刻後回道:“無礙,我開個方子,你讓人按照方子抓藥,吃個幾天就好了。”
吳清聽完松了口氣,追問道:“為何會這樣呢?”
聞言,徐大夫寫着方子的手頓了下,無奈嘆了口氣:“你真不知道嗎?”
吳清一頭霧水:“我知道什麽?”
徐大夫又嘆了口氣:“房/事過度而致!以後注意點了,否則的話,有你受罪的日子在後頭。”言畢,将方子遞給青紅,又囑咐幾句方走。
吳清鬧了個大紅臉,真想抽死自己算了。方才怎麽就沒想到呢,沒想到呢,真是蠢死了!
青紅見她懊惱的就要揪頭發了,忙道:“娘子不是餓了嗎,快吃飯吧。”
吳清瞬間醒悟過來!
事已至此,還懊惱個什麽勁啊,這個徐大夫又不是頭次來,有什麽事人家不知道的,她早就裏子面子都沒了。
嘆了聲氣,起身吃飯去了。
飯畢,她坐到院子裏仰望星空。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仿佛在對她眨眼睛。她扭頭問青紅:“你可知道北鬥七星在哪裏?”
青紅擡頭看了又看,搖搖頭:“奴婢也不知道呢。”
吳清失望,招手叫來另一個侍女:“你可知北鬥七星在哪裏?”
那侍女也搖着頭說不知。
吳清十分的無奈:“你們都退下吧,我自己看。”卻是看了半天也不識得。
見時候不早了,青紅走過來提醒她夜深該睡了。
她白日裏睡飽了,這會子全無半點睡意,一點也不想回屋。
“我再看會星星,你先去睡吧,我不用人服侍的。”
青紅卻是猶豫:“可是被家主知道了會責罰奴婢的,奴婢不敢。”
吳清嘆氣,沒再說話了,起身回到屋裏。
夜裏,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覺,想起來到院子裏溜達,一想到侍女們怕怕的樣子便打消了念頭。
到後半夜的時候,院子裏響起動靜,她支起耳朵聽到有人行禮,心頓時涼掉半截。
這麽晚了,他還過來幹嘛!
她急忙拉起被子蓋着臉裝睡,聽到開門聲,關門聲,再來是腳步聲到床邊,緊張的連呼吸都不順暢了,竟不知臉色憋的通紅。
他把她臉上的被子扯開扔到一旁,開口道:“別裝睡了,起來說話。”
吳清不知他是怎麽識破的,既然裝不下去了,唯有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你要說什麽。”由于他突然的靠近,她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她是不喜酒味的,這一點王大勇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在家從不飲酒,即便在外面吃飯也一樣。
這一點王大勇做的極好!
再看看眼前這個酒鬼,沒有一日不飲酒的,怎麽不喝死他呢。
她受不了他身上的酒味,忍不住想要後退些許,卻給他逼至床角動彈不得。
“你不是有話對我說嗎?”她強忍着道。
他卻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俯身吞掉她的驚呼,碾轉斯磨一柱香之久,待彼此的唇分離時,拉出一條銀絲。
吳清羞憤的不能自己,一把推開他從床上跳了下去,站的離他兩丈多遠。
他當下沉下臉:“你站那麽遠做甚,我又不會吃了你,過來!”
她咬了咬唇,終究妥協了。沒辦法,胳膊擰不過大腿啊。
見她一步步走過來,他滿意了,拍了拍大腿道:“坐上來,我有話對你說。”
她眼皮一跳,直覺告訴自己他絕對沒安好心。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坐了上去。
他伸手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臉。
她的眼睛不敢看他,目光在空中亂飄,胸--脯微微起伏着。
他的唇貼向她的耳背,陰陽怪氣道:“你那個前夫真是蠢透了,竟然想刺殺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熊樣,啧啧……”
吳清倏的怔住!
呆愣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你……你把他怎麽樣了?”
沈成挑眉:“我把他怎麽樣?呵呵,你猜猜!”伸指纏住她的一縷青絲在手裏把/玩着。
頭發被他扯的微痛,她掙了掙沒掙脫,怒了:“你扯的我痛!”
“呵呵,我看你是心疼吧!”
吳清莫名,你才心疼,你全家心疼!
見她氣鼓鼓的不說話,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測,目光沉的要吃人似的。
她不知道他又是哪根筋不對了,小心的從他手裏扯出頭發,揉着頭皮道:“你方才是什麽意思。”
他冷哼一聲:“我什麽意思?你猜啊!”
神經病,不說就算了。
她起身要走,突然被他一把按到床上壓住動彈不得。他咬住她的一只耳垂,嘴裏含糊不清道:“我放你回去和你的丈夫團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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