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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該談正事了。吳清叫侍女們都出去,屋裏只有她和沈成好說話。
沈成慵懶地眯起眼睛,“說吧,急着叫我回來什麽事。”
吳清綻放着甜美的笑顏,蹲下-身将頭輕輕伏到他腿上,仰着臉道:“求爺幫我一個忙。”
“是不是關于你母親的事。”
吳清用力點點頭,“好不好?”
沈成伸手捏捏她的臉,一把将她拉到腿上坐着,有力的臂膀環着她的腰,舌頭輕輕舔了下她的耳珠,“我不做虧本買賣,得讓我知道好處。”
吳清咬着唇不語。
他用力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嗯?”
她緩緩擡起濕-潤的眸子,輕喘了下,“爺想要的只要我能給的起,絕無二話。”
沈成卻是不滿意這樣的回答,輕輕啄了一下她的唇,“這筆賬先記下,回頭可要連本帶利還我。”
吳清心裏苦笑,自己一窮二白,什麽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可怎麽還。除非做牛做馬還他。
解決了心頭一樁事,這晚伺候起他格外賣力,那腰扭的就跟水蛇似的,差點沒要了沈成的命。
第二日,沈成出門的時候神清氣爽,心情很好,臉上挂着愉悅的笑。
黃姨娘屋裏的侍女将打聽到的消息禀報黃姨娘,黃姨娘一氣之下掀了桌子,并罵吳清是個妖婦。
屋裏的侍女戰戰兢兢,都不敢出聲,唯恐無辜被波及。
發了好大一通火後,黃姨娘漸漸平靜下來,叫人将屋子收拾一下,重新沏壺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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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姨娘坐在窗戶下,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仿佛片刻前才亂發一通火的人不是她。
“這兩日魏夫人那邊可有什麽動靜?”
被問話的侍女搖搖頭,“沒有,安靜的很。”
黃姨娘點了點頭,“繼續盯着。”待喝了半壺茶下去,緩緩起身拉平裙子上的褶皺,“今天是什麽日子了?”
“今天是十月初六。”
“才初六啊。”這就意味着離她解禁的日子還有十來天呢,說長不長,可說短也不短,沈成又不來她的院子,加上這段日子禁足,她這裏宛若度日如年,也許今後大半輩子都是如此,豈不生生熬死。
她的娘就是給人當姨娘,活活在後宅中熬死的,有了她娘的前車之鑒,她發誓不給人當妾,結果冥冥之中還是走上了她娘那條路。
可又能怎樣呢,誰叫她一顆心陷入進去再也拔不出來。
卻說吳清在床上躺了大半天才起來,采荷服侍她梳洗完畢,說:“今日天氣十分的好,娘子吃過飯要不要去後園轉一轉?”
吳清心裏存着事兒,不答反問:“你說我再回娘家住兩晚可行?”
采荷大吃一驚,緊接着搖頭說不可。
采荷都能明白的道理吳清不會不明白,昨日才從娘家歸來,今日又提回去,如果換成她的話,恐怕也不會同意,更何況沈成那樣專橫霸道的人。
采荷怕她犯糊塗,趕緊勸道:“家主既然答應幫忙尋找名醫,肯定能找到,娘子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讓家主高興,家主高興了,于您及您的家人都有利,不是麽。”
想不到在這件事上采荷比她看的還明白,吳清很是欣慰,伸手拍了拍采荷的胳膊,“你說的我記下了。”
采荷頓時笑逐顏開!
用過既不算中飯又不算晚飯的飯,吳清在采荷的陪同下在花園裏閑庭信步。今天的天氣是真的好,好到吳清賴在園子裏不想走。
“明日的天氣再這樣好的話,我們把剪紙拿過來就在這裏剪。”吳清忍不住提議。
采荷也覺得這個想法甚好,這樣以來,吳娘子既能出來走動又不耽誤掙錢,豈不一舉兩得。
如此就說定了。
然而接連晴了兩天後,天氣又不好了,不是陰就是雨,一天到晚冷飕飕的。這樣的天氣自然不大有人願意出門,恨不能從早到晚都窩在房裏才好。
當然,也有人不願呆在房裏。這個人就是吳清。
沈成近日比較忙,已經三個晚上沒有回來過了,吳清有心想向他打聽家裏的消息,卻見不到他。于是尋思着要不要出門尋他。
要想知道他在哪裏,還得問管家。管家聽她要找家主,猶豫片刻,決定親自送她過去。
沈成的産業遍布全國各地,光安城的生意就被他攏了大半。
管家将她送到安城最大的錢莊,二樓設有雅間,是平日用來招待貴客的,今日正好空着,管家便将她帶到了樓上。
“您請坐,老奴這就去請家主過來。”管家恭敬道。
吳清點了點頭。
管家一走,立馬有人呈上上好的茶水、點心。吳清根本就沒有心思吃喝,眼睛在房中轉了一圈,不由得暗暗咋舌。
乖乖,這房間的每一樣東西都是精品,得花多少銀子啊。
接着她又轉頭看向窗外,從二樓看下去,下面是熙熙攘攘的人頭,沒什麽好瞧的,于是收回眼神,轉而看向別處。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對她來說很熟,她開始緊張。
沈成推門進來,臉上帶着笑,“是不是想我了?”
吳清一下子就不緊張了,起身相迎,臉上挂着笑,“您都三天沒回去了,人家可不是想您了嘛。”
沈成伸手擡起她的下巴,拇指在那粉嫩的唇上摩-挲,“這張嘴是不是抹過蜜了。”
吳清有求于他,嘴巴不能不甜。于是在他身上輕輕扭-動幾下,“是不是抹過蜜,您嘗嘗不就知道了。”說着伸出粉舌在他唇上輕輕刮了一下。
沈成下腹一緊,道:“小妖精,你可知道我是經不住你這麽撩-撥的。”
吳清低低笑了出來,故意摟着他的脖子道:“不知道。”
沈成放在她臀上的手重重按了按,“就裝吧,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接着用力将她拖舉起來,放到明黃花梨石心畫桌上,連衣服都等不及脫,解了彼此衣褲,以最親密的姿勢合為一體。
等到沈成盡興一回,吳清摟着他的背,這才小心問道:“前陣子拜托您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沈成挑眉,“敢情你今日過來找我不是因為想我。”
吳清心想打死也不能承認,嘟着嘴道:“天可憐見,人家是真的想您了才過來的。只是突然想起我娘的病,這才随口一問。”
沈成輕輕在她唇上一啄,“可沒騙我?”
吳清舉起三根嫩-白的手指頭,“對天發誓。”
沈成這才滿意,毫不吝啬道:“你母親的病基本好轉,已經能下床走路了。”
吳清極為驚訝,一時傻掉了。
沈成捏了捏她的鼻子,“這個結果還滿意吧。”
吳清回過來神重重地點着頭,接着眼裏湧出感動的淚花,“人家要怎麽謝您才好。”
沈成點着她的鼻子,“我說過了,先記着,以後連本帶利還我。”
接下來屋子裏又發出令人羞羞的聲音。
最後吳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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