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章節
看她們的表情便知她們在想什麽,笑道:“你們這次做的很好。”
三人一聽頓時松了一口氣。
“那一劍刺得很巧,若是再偏一點,便救不活了。”夏隐看着三人:“你們休息一下,過幾天還有事要你們去辦。”
“嗯。”三人點頭。
夏隐離開了,三人也各自回去休息。
傍晚的時候,驚鴻獨自在閣中散步,走到湖邊的時候看到夏隐獨自一人在站在那裏,看着湖面不知在想什麽。便走過去站在他身邊,也學着他的樣子看着湖面不說話。
“學我做什麽?”夏隐看着她。
“師兄你那麽厲害,當然要向你學習了。”
夏隐無奈的一笑。
“師兄,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麽不殺那個人了吧。”
“那個人并沒有做什麽十惡不赦的事,只是他妨礙到了一個人,要給他一個警告。”
“那你可以告訴我這次的雇主是誰嗎?”
“朔月閣做事不一定需要雇主。”
驚鴻一愣,他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朔月閣做的,甚至可以說是他一個人的想法。
“朔月閣從來都不聽命與任何人,沒有人能勉強朔月閣做任何事,即使是皇族也做不到。”
驚鴻不可置信的看着夏隐,心中不知為何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告訴他自己的身份,以朔月閣的力量請皇上解除婚約。
但她馬上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皇帝賜婚是皇族的家務事,朔月閣定然不會亂管。況且若只是因為一個小小的她,朔月閣更不會去管這個閑事。
“朔月閣是很強大,可是至盈則虧,你就不怕哪一天五大國聯合起來一起對付朔月閣嗎?”
“他們沒這個膽量。”夏隐看着驚鴻:“你是有什麽事要說嗎?”
“嗯?”驚鴻一愣,她不知道夏隐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們是我帶回來的,有什麽麻煩就告訴我,我替你解決。”
“現在還沒有。”驚鴻說完一笑:“有麻煩我一定會告訴你,不會給你省事的。”
夏隐一笑,映着天邊最後的一抹夕陽,美得不可方物。
驚鴻竟看的有些癡了。
她曾經不止一次的想,若是夏隐不做殺手,那他會做什麽?
或許會做個隐士吧,總之不是那種與人鬥的活計。不是他不能,而是沒有人忍心如此,誰再看到他的時候也會不自覺地敗下陣來。
她終于明白為什麽他從未與外人比試過卻是公認的武功天下第一。也明白了他為何不願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真容,因為他懂若要保持這份安寧,就必須要有所藏,要隐。
夏隐看着她,也不知在想什麽,過了好一會才道:“天黑了,回去吧。”說完便走了。
驚鴻拾起幾枚小石子扔進湖裏,看湖中驚起的一圈圈漣漪,心情舒暢了很多,便也離開了湖邊。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日子還是那麽的平靜,她們在閣中對外界的事一無所知,夏隐給她們任務,她們就去完成。不到兩個月時間,她們出去了十幾次,次次都做的很漂亮。
而外界卻漸漸知道了她們三個的名號,将三人并成為朔月閣三大美女殺手。
坐在書房中,夏隐看着手上的一封薄薄的信,嘴角微微上揚:“朔月閣三大美女殺手,很好。”手一揮,信便飄然落至火盆,頃刻間化為灰燼。
“尊主。”九月走入書房,快步走到夏隐桌前,将手中的信封放到桌子上:“京城來的密報。”
夏隐打開信封,輕展信紙,只兩眼便看完了信上的內容。眉頭微颦,而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麽,複又舒展開來。拿起筆來在紙上寫了一行字,動作行雲流水,十分飄逸。然後折好遞給九月,道:“回給京城。”
九月道了一聲是便悄然離開了,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從來都沒出現過一樣。
夏隐擡頭看了一下窗外的天氣,有些陰霾,便起身走出了房門,向着月舞樓走去了。
驚鴻三人這兩月來對舞蹈十分着迷,一有空就跑來向閣中善舞的姑娘請教。而這月舞樓大大的舞臺三人尤為喜歡,夏隐便是知道這點,才會來這裏找她們。
“子落,若伶,挽玉。”夏隐輕聲喚道。
“師兄,有事嗎?”驚鴻一看到夏隐來了便知有事,一個翻身從舞臺上跳下去站在他面前。
“确實有事要你們去做。”
“這次是什麽人啊?”月韻和琪兒也跳下了舞臺。
“這次你們三人分開行動。”夏隐說着,拿出一個卷軸遞給月韻,道:“此人是一名刺客,武功十分高強,不知具體位置,只知現在正一路向西逃竄。你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他,然後殺掉他。”
“是。”月韻打開卷軸細細端詳畫中人樣貌。
接着他又拿出另一個卷軸遞給琪兒,道:“此人是京城的一位官員,府內層層守衛,不宜動手。但他喜愛流連于煙花之地,你可喬裝進去,伺機殺掉他。
“是。”琪兒也打開卷軸查看。
看夏隐手中的兩個卷軸都給了別人,驚鴻問道:“那我去做什麽?”
夏隐略一思忖,看着她道:“這次你不用去殺人,我要你去查一件事。”
驚鴻一聽便覺得這件事有趣,高興地問道:“什麽事啊?”
“昨日,東宮混進了刺客,所幸太子沒有受傷,但東宮守衛森嚴,刺客怎能輕易混進去,定是東宮內出了內奸,我要你做的就是查出這個內奸。”
驚鴻心中頓時一冷,但她心中還存了一絲絲的僥幸,勉強鎮定的問道:“我如何查出這個內奸?”
“東宮再過幾日會進三名茶藝師,你混進去,東宮內會有人接應你,到時你一邊保護太子,一邊查出內奸。”
驚鴻聽完,感覺仿佛有一道驚雷在她頭頂炸開,讓她去東宮那不是自投羅網嗎?即使太子沒見過她,可七王爺見過啊。父親是太子的老師,哥哥與太子也有交情,他們也很有可能去啊。
月韻和琪兒聽完也是驚出一身冷汗,一着急便齊聲道:“師兄,還是我去吧!”
夏隐看了二人一眼,淡淡道:“讓你們去做什麽是根據你們各自所長,子落心思缜密,文才武略都較為出衆,讓她去查內奸,定然會早日查出結果。”
“可是月韻和琪兒她們也不差,為什麽不讓她們去?”朔月閣中還沒有人敢如此對他說話,可驚鴻一時着急,也沒想那麽多。
夏隐對她的不敬卻是絲毫不在意,慢慢道:“若伶輕功好,适合追殺。挽玉有耐心,适合伏擊,我給你們的安排都是最适合你們去做的。”
“可她是……”月韻的一句她是葉驚鴻差點就脫口而出,多虧琪兒及時的拉住了她。
“有問題?”夏隐看着驚鴻,溫潤如水的聲音柔柔的傳來,任誰都不好意思拒絕。
“我……”驚鴻還想說什麽,可一對上他的目光便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咬咬牙道:“好!”
月韻和琪兒還想說什麽,可驚鴻都答應了,她們也實在不好再說什麽了。
茶藝師
月韻和琪兒已經出發了,離走前還想和夏隐說說不要讓驚鴻去東宮了,可真相不敢說,其他理由又找不出來,到最後也什麽都沒說。只能跟驚鴻說,在東宮若是被認出來了,一定要告訴她們,有難一起受。
驚鴻表面答應,可若真是被認出來了,她斷不會再找月韻和琪兒陪她一起,怎麽處罰她,也都認了。逃了這一年多,過了這一年的快樂日子,也值了。
但她也許不會被認出來,在東宮很快就查出內奸,然後回來了呢。
不過混進東宮做茶藝師,怎麽也要懂一點。
離三名茶藝師進東宮還有五天,不算路程,也就是說驚鴻還有三天的時間學習茶道,這三天夏隐會親自教授。
看夏隐的煮茶真是一種享受,動作從容優雅如行雲流水一般,令人賞心悅目。
“哎呀。”驚鴻的再次被滾燙的開水燙到,手中的茶杯也失手落下。
夏隐一手接住了茶杯,穩穩地放到桌子上。一手輕輕捧過驚鴻的的手,查看傷情。驚鴻這一天被燙了不下十次,兩手上全是傷。
夏隐将她的手放進涼水裏冷敷了一下,随後小心的擦幹,上藥。因為驚鴻受傷太多,他索性将涼水和藥放在手邊,随時給她處理傷口。
驚鴻看着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兩只手,覺得連活動一下都困難了,就可憐巴巴的看着夏隐:她實在不想學這個了。
夏隐搖搖頭,可看到她的手,也覺得不好再練下去。眉頭微蹙道:“你背一下茶道的流程吧。”
驚鴻一聽知道雙手不用再受罪了,高興地道:“第一道淨手和欣賞器具,第二道燙杯溫壺,第三道馬龍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