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發情期,只能幹!

白世繁吩咐秦酚去場館後門,還吩咐了周圍先安排好人,把記者隔離開,最後想了想,還讓秦酚安排醫生。

秦酚心裏雖說有些疑惑也不敢多問,有些遺憾看不到儲英的現場了。白世繁回到座位上,俞允不知什麽時候坐到他的身邊,“真是看不出來,你和祝宴什麽時候有了這麽好的交情。”

白世繁側頭看着他,“你的座位好像不在這裏。”俞允嗤笑道,“怎麽的,覺得我不配坐在你身邊?別以為我不知道岳澄去找你了。”

白世繁淡棕色的眼眸閃過一絲怒意,“俞允,凡事不要做的太過分,不然我不介意讓俞诤知道你的所作所為。”

俞允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你威脅我!”

白世繁長相清冷,臉色一沉更是讓人感覺渾身生寒,“你大可以試試,上次你對我下藥的事情我還沒和你算賬,不急,我們慢慢來!”

俞允咬着牙,“真是看不出來,一邊對着岳澄一副餘情未了的樣子,一邊又和儲英糾纏不清,白世繁你不是一向最看不起這種人嗎?”

白世繁微微靠近俞允,“我再說一遍,你要是敢碰儲英,那就不是威脅這麽簡單了!”

白世繁身上信息素的味道,讓俞允猛的彈開,要不是兩個人都戴着信息素隔離環,俞允差點就要腿軟的跪下了。

俞允心裏恨的咬牙切齒,就因為白世繁是高階中的高階,所以他父親才會一直對他存有念想,不管自己怎麽努力都入不了俞诤的眼。

白世繁是看不起那些用信息素壓迫別人的alpha,但是今天他莫名覺得偶爾用一下也沒什麽不好。

儲英在休息室化好妝,抑制劑的副作用讓他的胃很不舒服,後背一直冒着薄汗,周慧在他臉上又補了一層妝,程宇植憂心的看着他,“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我去找白先生,讓他先來一趟休息室?”儲英搖頭道,“來不及了,而且他也不一定會來,我還能熬的住,沒事的。”

程宇植嘆了一口氣,“你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說。”儲英有些沒力氣的點點頭。

白世繁在下頭熬過開場,要不是要等儲英他已經忍不住走了,秦酚發了一條消息進來說是一切都按排好了。

白世繁揉了揉自己有些頭疼的眉角,這些天經常性的有些頭疼,周徑那天說的沒錯,标記是相互影響的,一旦離開時間久了,症狀就出來了。他和儲英确實是有幾天沒見面了。

白世繁對這種AO之間的自然規律不說反感,但在儲英之前甚至是當年如此喜歡岳澄都沒想過标記。也許是他母親失敗的婚姻給他的影響太深,他對這種靠标記維持關系有種抗拒,既然不能保證生活一輩子,為什麽要給對方和自己戴上枷鎖,但是陰差陽錯,他标記了儲英,說實話他還沒有想到接下來該如何處理他們之間的關系,但自己必須負責是肯定的,保護他也是自己應該做到的。想起儲英發情了,白世繁的頭又疼了起來,不知道信息素撫慰能不能起作用,真要真刀真槍的幹上去,白世繁的臉色又沉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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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臺上,白夫人戴着墨鏡帽子口罩,手裏拿着熒光棒一臉興奮的。一邊的雪芳滿臉的無奈,“小姐,不讓保镖跟着真的好嗎?這裏人員混雜啊,要是一個不小心把你磕着碰着就不好了!”

白夫人,“有什麽,我可不像一般老太太,我體力好着呢!我未來半子的演出,我怎麽的也要過來看看。”

雪芳心中跑過一群野馬,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個半子怕是八字還沒一撇。自從白夫人聽了儲英的歌,整個人就陷入了少女追星的瘋狂狀态,一向矜持高雅的白夫人就像老房子着火,一發不可收拾。最近老宅裏處處單曲循環儲英的歌,別說白夫人,就是清潔阿姨都能哼上兩句了。雪芳心中愁苦,卻不得不承認,真還挺好聽的!

白世繁有些心不在焉的看了看手表,臺上五光十色的到底在表演了什麽他是一點都沒看進去。直到身後傳來一陣尖叫,他擡起頭看見了上臺的儲英。

儲英今天沒有化很濃的妝,一頭半長的黑藍色頭發高高的紮了起來。淡藍色的襯衫,深黑色的修身長褲,同色系的高筒靴,很簡單的打扮,卻讓白世繁一下子愣住了。

儲英在發光,站在舞臺上的儲英特別的漂亮,漂亮的很有侵略性,如同他那濃郁的玫瑰香信息素。周圍的尖叫聲,白世繁已經完全聽不見了,儲英的歌聲傳進白世繁的耳朵裏,好聽真的很好聽,如同一條小溪淌進了心裏,滋潤了那顆浮躁的心。

白世繁突然就想到那個抱着大海碗吃面的少年,不一樣,太不一樣了……

直到身後傳來的大合唱,白世繁才反應過來。

“我想帶着對你的愛去遠航,不論遇上多少困難,一起乘風破浪……”

“我要帶着對你美好的期許去遠航,不論過去,現在,将來,你都是我心中唯一的亮光……”

合唱聲震動着白世繁的耳膜,還有隐隐激動地哭聲從身後傳來,他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額前的劉海。

在他後排有人在說話,

“這麽多年過去了,還是儲英最有號召力啊,看這陣仗!”

“那是你沒去過他的演唱會,那才叫一個驚人,上萬人的體育館,那個呼喊聲,呵呵……”

“喲,你還去過啊,哎我記得早些年你還想包過儲英,不是被他差點咬廢了性腺,還會去看他的演唱會啊?”

“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還說!那時候還沒出名,現如今,包不起咯,你說他走到現在這個位置,爬了多少人的床啊,我就不信他是幹幹淨淨走到今天的!”

白世繁的眉頭皺了起來,剛好身後的人起身,要從前排走過去,白世繁冷着臉,将腳挪了出去,那人沒看見,紮紮實實的摔了一個狗吃屎。

惱怒的擡起頭一看見白世繁的臉愣住了,随後不甘心的叫道,“你是誰?敢絆老子。”

話落,有人連忙上來拉他,“張總,你怎麽連榮雁的白董都不認識,你這說話也太不注意了,還不快點道個歉。”

一聽是白世繁,剛才還趾高氣揚的人立馬熄了火,剛想道歉,秦酚跑了過來,在白世繁耳邊耳語了幾句,白世繁一看臺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儲英的表演已經結束了。

沒時間顧忌前頭對他點頭哈腰的人,快步走了出去。

儲英在洗手間吐得天昏地暗,周慧在門口焦急地等,儲英出來的時候滿臉通紅,呼吸急促,站都站不住了。周慧将儲英背在身上,程宇植跟在身邊,朝後門移動。

祝宴和白露,童安在前頭拖住記者,周慧跑的氣喘籲籲,還不忘和儲英開玩笑,“儲英哥,你當初答應招我是不是就是看上我這身材,分分鐘可以把你扛着走。”

背上的儲英已經沒有什麽意識了。周慧焦急的到了後門,白世繁已經再等了,從周慧身上把儲英抱下來,儲英一碰到白世繁立馬緊緊地抱住,白世繁将他抱上車,想回頭關車門,人被儲英抱得緊緊的根本沒法動彈,沒法子,還好身高腿長,抱着儲英将車門關上,将手上的信息素隔離環摘下來,再摘下儲英的,一瞬間那滿滿的玫瑰香充斥了整個狹小的空間,儲英抱着白世繁在他身上舒服的蹭着,那股味道,讓他特別的舒服。

白世繁無奈的問坐在副駕上的人,“你看看,現在有什麽辦法?”

說話間摸到儲英的屁股,濕濕的,已經透着褲子滲出來了。

坐在副駕上的女人說道,“發情期怎麽辦,還要我教你啊?就算我是醫生,面對這種情況我也只能和你說一句,只能幹!”

駕駛座上的周徑忍不住笑出聲,“老婆,你好直接!”

白世繁捂着腦袋,看着懷裏已經開始将手放進他褲裆的儲英,真是要上天了!

不想和你在一起(14)

祝宴把朱白露推到記者面前賣笑去了,程宇植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說是儲英已經交給白世繁了,祝宴松了一口氣,讓周慧跟着儲英走。挂了電話,童安小心的走過來,“宴姐,儲英的對象到底是誰嗎?”祝宴白了他一眼,“去賣笑!”

童安苦着臉,“我是個傷員!”祝宴冷笑道,“還有這功夫在這八卦,我看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快點滾去賣笑,沒看到白露快發火了!”

童安撓着自己的腦袋不情願的走上前去,祝宴皺着眉頭,一個一個的都不省心。

白世繁帶着儲英回了他在市中心的房子,講真這房子他沒住過幾回,就是圖它近,沒法子儲英已經快要把他和自己剝的精光了,為了不車震,白世繁只好把他帶到這裏來,幸好雖然不住東西都還齊全。他抱着儲英上去的時候,周徑兩口子腦袋上就是碩大的八卦兩個字,自己這個發小更是吹了聲口哨,“世繁,好好享受。”

白世繁皺着眉頭,再次将伸進自己褲裆的手給抽出來,周慧戰戰兢兢的跟在他後頭,白世繁看了她一眼,“一起上來吧。”

打開房門,白世繁将儲英抱進卧室,還來不及囑咐周慧一聲,就被儲英壓在床上,白世繁對着站在卧室門口目瞪口呆的周慧說了一聲,“房間你随便用,還有幫我關上房門。”周慧點着頭,手忙腳亂的關上房門。白世繁這才回頭看着在自己上頭滿臉通紅的儲英,再看看自己褲裆已經開了,襯衫的扣子被解開,再看儲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将自己脫了一個精光。白世繁深吸了一口氣,“現在還清醒嗎?知道我是誰麽?”

儲英喘着氣,“我知道,白仙女!”

白世繁臉黑了,修長的手指捧着他已經濕透的屁股,輕輕翻了一個身将他壓住,儲英的手滑下去按着他已經勃起的下身,“來啊,進來啊。”白世繁看着他那精致的眉眼,臉色酡紅,喘着粗氣看着有些楚楚可憐,和平時的樣子大相徑庭,白世繁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他的臉頰,“要是平時也這麽溫和,一定有更多人喜歡你。”這麽說完,似乎又想起了什麽,“算了,還是不化妝的樣子好。”

身下的儲英已經忍不住了,擡起身子毫無章法的親着白世繁,“你倒是快點啊,你到底行不行啊!”

白世繁臉色一沉,分開儲英的雙腿身子嵌了進去,儲英的下身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白世繁的手在儲英的穴口輕輕碰了碰,傷口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這頭儲英是忍不住了,一個使勁将白世繁推在床上,一個翻身跨坐上去,白世繁張着那雙桃花眼,對着儲英那迷離的雙眼,儲英現在渾身熱的難受,微微擡了擡屁股,扶着白世繁的硬挺,對準自己的穴口,一個用力坐了下去。

儲英疼的哼了一聲,白世繁扶着他的腰,“你傻啊?會受傷的。”話這麽說,雖然只進去一半,但那被緊致包裹的感覺讓白世繁舒服的只想進去更深,他坐起來,抱着儲英,“舒服一點了嗎?”儲英眼角流着眼淚,“你這怎麽長的,太大了。”白世繁挑了挑眉,将懷裏的人抱緊,一個用力将自己整個送了進去,儲英吓的緊緊抱住他,他差點以為自己要壞掉了,眼淚掉的更兇。白世繁抹去儲英滑落在下巴的眼淚,下身忍不住往上頂了一下,儲英被這麽一頂呻吟聲都破了。被儲英的聲音一刺激,白世繁也忍不住了,抱着儲英的腰狠狠地頂動起來,儲英又是哭又是喊忍不住在白世繁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突然地刺痛讓白世繁反應過來,他好像沒有戴避孕套。

周慧看着這大的吓人的房子,站在卧室門口不知所措,直到裏頭傳來呻吟聲,周慧一張老臉通紅,提着包去了客廳,拿出手機給祝宴報信,讓她放心。一邊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去廚房看看做點啥東西吃吃,卧室裏那兩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完事。

白世繁從儲英身體裏抽出來,手伸到床頭櫃,抽屜還沒拉開就愣住了,這裏怎麽會有避孕套這種東西,顯然去買已經來不及了。儲英不舒服的嘟喃了一聲,突然的空虛感讓他很不舒服,手摸索着白世繁的火熱一把抓住,微微擡着腰就往自己的身體裏送,白世繁哼了一聲,不管了。拉開儲英的雙腿,一個用力将自己送了進去,猛烈的幾下抽動撞的儲英雙眼迷離,白世繁在儲英的身體裏面頂動着,第一次他全程是不清醒的,整個過程他沒什麽印象,但是這次白世繁很清醒,那種契合感,爽的他的尾椎骨一直都是麻的。那種濕熱緊致的感覺讓他想往更深的地方去。敏感的前端劃過儲英身體深處,儲英舒服的渾身顫抖,一個收緊,爽的白世繁更加用力的朝那個地方頂進去,剛開始有些艱難,但是入口處似乎是越頂越軟,猛的一個抽動,白世繁的火熱滑進了一個更加緊致濕潤的地方,身下的儲英突然驚恐的張大了雙眼,白世繁愣了一下,他是爽過頭了,他好像不小心頂進了儲英的生殖腔……

周徑先送老婆回了家,剛停下車突然想起來,“糟了,世繁那裏沒有安全套。我現在送過去還來得及嗎?”

周徑他老婆一副看白癡的表情,周徑嘆了一口氣,兄弟,一切都是天意,你自求多福嗎?

然而,現在的白世繁,出去不可能,留着又感覺不太好。儲英紅着眼睛,“你出去,會懷孕。”說着推了他一把,白世繁冷着臉,突然覺得心裏有些不爽。一個用力,又頂進去幾分,儲英愣住了,“你不是開玩笑吧?真會懷孕的。”

白世繁将他的雙腿分開了一些,“有了就生吧。”

儲英大驚失色,“我不要。”

白世繁管不了這麽多了,有些不開心,都已經是自己的omega,有自己的孩子難道不是很正常。這麽想着,身下的力道就更重了,儲英推拒着他,白世繁單手将儲英的雙手舉過頭頂,“你就這麽不想要?”

儲英淚流滿面的喊道,“不要,你又不喜歡我,為什麽我要和你生孩子,我不要。”

沒想過儲英會這麽抗拒,白世繁冷了臉,也沒心思想自己為什麽會不開心,只是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心裏的不快卻越來越重,心中莫名湧起的占有欲,一股腦湧到下身。

身下的儲英突然張大了眼睛,抓着白世繁的後背的手生生在白世繁雪白的後背留下紅色的抓痕,

“疼,白世繁,我疼,你在幹什麽?”

儲英的叫聲将白世繁從高潮的舒爽中拉回來,他震驚的看着他,下身緊緊的埋在儲英的身體了,他……成結了……

周慧在廚房翻了半天,終于是找到了一袋還沒有過期的挂面,可憐兮兮的給自己煮了一碗白水面,還沒開始吃就聽見儲英驚天動地的哭聲,周慧吓的差點甩了手裏的筷子,忙跑到卧室門口敲着門,“怎麽了?儲英哥,你怎麽了,別吓我!”

周慧慌了,用力拍着門,正想着是不是撞門進去的時候,卧室的門開了,白世繁沉着臉,抱着儲英站在門口,“去醫院。”

周慧一聽要去醫院臉都吓白了,再看儲英臉色發白,吓的趕緊就要掏手機給祝宴打電話。

白世繁看了看懷裏一直在冒冷汗的儲英,心裏一緊,“你有秦酚的電話吧,給他打一個電話讓他安排醫院,儲英的身份特殊,一般的醫院不能去,你告訴他,他知道該怎麽做。”

周慧點頭,顫抖着手找到了秦酚的號碼,白世繁用額頭碰了碰儲英的臉頰,隐約間聽儲英模模糊糊的說了一句不要。白世繁的心咯噔了一下,卻是連嘆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就這麽不想嗎?心裏突然湧起的挫敗感,讓白世繁深深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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