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掉了馬甲的鮮肉

在高壓水壺餘友誼的狂噴下,鄭穎像個沒頭蒼蠅一樣滴溜溜地轉着,扛着責罵的壓力慌裏慌張地掃幹淨了滿地碎木頭沫子和破磚頭渣子。

她前一刻的土匪德行還深深烙印在萬雨辰的腦海裏;而此一刻看着她灰溜溜的樣子,萬雨辰差點感知扭曲錯位,恐懼和懵逼兩種情緒絞纏在一起,讓他看起來像一個大寫的鮮肉傻逼。

鄭穎掃到萬雨辰腳下時,背對着餘友誼的方向,讓他看不到自己的臉。然後她擡起頭,對着萬雨辰猙獰地瞪眼:“還跟這傻杵着幹嘛啊?打算不花錢看熱鬧啊?趕緊走,吃你飯去!”

萬雨辰一臉的唯唯諾諾:“哦……哦!那、那我先去了啊!那個鄭穎,我會跟大師傅說給你留一份飯……”

鄭穎拐了他一腳:“別磨叽了趕緊走!都掉馬甲了,還裝毛線乖巧!走走走!”

萬雨辰的表情瞬息萬變,從“乖巧萌”到“哎呀掉馬了那還裝不裝”、再到“算了不裝了”、又到“不行她經紀人還在這呢還是再裝一下吧”、于是又回到了“乖巧萌”。

萬雨辰帶着一臉的乖巧萌,跺一跺腳:“那好吧!”扭頭走掉了。鄭穎看着他的背影由衷地覺得這小子得精神分裂那天指日可待。

餘友誼在鄭穎掃幹淨場地後,也提溜着她奔向放飯的地方。

一路上他狂噴鄭穎的作妖不省心:“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能不能?!你是不是答應過我,不在劇組吃零食,不在劇組劈磚,不在劇組碎木板?你是想氣死我怎麽的?現在你磚也給我劈了,木板子也給我踢了,是不是就差等會兒吃零食了,啊?!鄭穎你個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把我的話都當屁了!”

他忽然跟想起來什麽似的,猛地站住腳問:“等等!大中午的你不着急去吃飯在這劈磚,不餓嗎你?鄭穎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藏了零食了?”

鄭穎瘋狂搖頭:“友誼哥我對燈發誓!真沒有!”

餘友誼充滿懷疑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在鄭穎的臉上剮來剮去:“鄭穎我可告訴你,你要是讓我發現你偷藏零食吃,看我不neng死你的!”

鄭穎被恫吓得渾身一顫,手差點就露陷地撫摸到左邊褲子口袋上去。

正午的陽光打他們身上,将他們投射在地上變成兩道短短的影子。

不遠處萬雨辰吐槽專用的那棟小破樓上,二樓的窗子吱吱呀呀被推開。

窗前站着沈一帆颀長的身影。

他看着樓下漸行漸遠的那兩道影子,嘴角微微一彎。

他的面部表情變化吓到了助理。

“小、小少爺,你是在……笑嗎?”助理有點不可置信地問。

沈一帆點點頭。

“你不覺得這個劇組挺有意思的嗎?”

助理想了想剛才聽到的看到的,也忍不住笑了一下:“那倒是!”沒一個人是正常人的劇組确實少見,個頂個都不是省油燈。

“我決定以後沒事常過來看看。”沈一帆又補充了一句。

助理差點跪下:“小少爺,這……不太好吧……要是讓家裏那邊知道你這麽……”

“那就不要讓他們知道。”沈一帆打斷他。

側頭想了想後,沈一帆忽然問助理:“買到地瓜幹了嗎?”

助理馬上提過來四五個塑料袋子,裏面裝滿了各種牌子的地瓜幹。

沈一帆把每種包裝的地瓜幹挨個撕開逐一嘗了一口,最終皺眉搖頭。

“都不是她給我的那個味兒,你買的不對。”

助理提着幾兜子的地瓜幹站在一旁聽着批評,聽得快哭出來了。

他好讨厭那個鄭穎啊,敗家小娘們,沒事教他們家小少爺吃什麽零食啊ToT

端着已經基本涼掉的盒飯蹲在板凳上吃的時候,鄭穎問餘友誼,是不是專門卡着飯點過來的。

餘友誼一臉不怎麽要臉的大義凜然:“我他媽是貪這一口飯的人嗎?我是回來看着你的好吧!你看看,我要不回來,你指不定又起什麽幺蛾子呢!”

鄭穎沒理後面那一長串,直接在心裏回答了餘友誼的第一句話:你就是貪那一口飯的人呀。

餘友誼吃飯快,三口兩口吃完把筷子一放找導演聊天去了。

萬雨辰端着盒飯湊過來。

他一如以往像只可口乖巧的小白兔似的,湊到鄭穎旁邊,沒話找話。

“鄭穎,沒想到,你不僅人長得好身材好,功夫也很好呢!”

鄭穎瞅都不瞅他,大口塞飯:“可惜我就是脾氣不太好!”吞完飯,她忽然轉頭,一邊獰笑一邊嚼飯一邊對萬雨辰說,“我要是一生氣啊,那可完了,不摘下根別人的胳膊腿的,根本停不下來!”

萬雨辰嗆着了。

他努力地持續性沒話找話企圖和鄭穎融洽好關系,融洽到仿佛他還沒有掉馬甲之前那樣。鄭穎也不在乎,他問什麽,她就嘻嘻哈哈地回答什麽。

“友誼哥為什麽不讓你劈磚劈木板啊?你功夫這麽好,是我我一定忍不住到處炫的!”萬雨辰乖巧的樣子好像這輩子就算用槍逼他他都講不出一句髒話似的。

鄭穎呵呵一笑,有一搭沒一搭地告訴他:“他說我老這麽暴力,會給別人留下彪悍的印象,那以後就不容易接到柔弱白蓮花女主的戲了。”

萬雨辰“哦”一聲,又問:“那他不讓你吃零食,是因為怕你會變胖嗎?”

鄭穎轉頭看着他,眯起眼搖搖筷子:“天真!怎麽可能是這個原因!老娘我幹吃不胖的!”

萬雨辰問她那到底是什麽原因,鄭穎含着飯仰着頭深沉地思考了五秒鐘。

那是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會發生的場景,一番幾乎血濺當場的場景。

她每個月都會忍不住在淘寶上買很多零食,而她自己賺的錢大多拿給家裏還債去了,所以她其實也沒什麽錢買吃的。于是她就借餘友誼的螞蟻花呗買。餘友誼每個月還錢的時候都會被長長的零食訂單氣得暴跳如雷吐血三桶。

“特麽鄭穎你是豬精轉世吧?你是非要吃死我不可嗎?你算算你欠了我多少零食錢了!別家都是經紀人吸藝人血,怎麽到我這就變成你吸我血了呢?你給我說,累計欠我這些錢你打算什麽時候還、怎麽還?!趕緊給我說清楚!”每個月餘友誼都會這麽氣血攻心地逼債一番。

關于什麽時候還、怎麽還這個問題,鄭穎是認真思考過的,只是思考的結果是,她也不知道啥時候能還上,畢竟每個月都還在繼續透支呢……誰叫生命不息,零食不止呀……

所以她做了一個很大無畏的決定:“我以後發達了就還你!以後要是發達不了還不上的話,大不了我就對你以身相許!”

結果餘友誼聽了這回答差點噴死她:“你給我滾!我都沒說我嫌棄不嫌棄你,你還先搞得跟視死如歸似的!滾!!”

——鄭穎決定還是不要把真實原因告訴萬雨辰了吧。省着……

“還是不說了吧,不然以後萬一有機會我得管你借錢你該不借我了。”

萬雨辰被她這回答搞得一臉懵逼。

吃過了飯,導演先拍了一場陳晴和宮靖的戲。

他們那場戲拍完,導演問鄭穎:“感覺找得怎麽樣了?”

鄭穎吃完飯正在犯困,不想拍戲只想打盹。于是她特別謙恭地回答:“導演我想再琢磨琢磨,我再琢磨一會表演效果能更好!”

導演于是決定先拍陳晴和萬雨辰的一場戲。

萬雨辰和陳晴進到拍攝現場走位。鄭穎坐在場外的小馬紮上打盹。餘友誼站在導演旁邊看到她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不上進德性,直想把褲腰帶當場解下來抽死她。

鄭穎正快要盹着的時候,忽然被人捅醒。

她特別不爽,決定把捅醒她的人手指頭掰斷。

等她轉頭看清捅她的人時,她立刻決定将掰斷行動升級——她要把這人腦瓜子掰斷!

“宮靖,你活膩歪了吧?捅我幹啥!”

宮靖蹲在鄭穎旁邊,頂着他那張國色天驕的鮮肉臉,唯唯諾諾眼神閃爍:“我教你演上午那場戲好不好?你快點學,學會了等下就不用再挨導演罵了……”

鄭穎猛地站起來。她是打算一腳踹在宮靖身上,再大叫一聲“去你大爺”的。

可她剛站起來、剛要擡腿,大腿就被人給一巴掌按下去了。

她差點大腿肌肉痙攣。

好憤怒啊!她決定一定要揍死這個按她的人洩憤!

可再轉頭一看,原來按她的人是餘友誼。她立刻不敢洩憤了。

餘友誼對着還蹲在小馬紮旁邊的宮靖,低聲說:“起來!”

宮靖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站起來:“友誼哥……”

“叫餘老板。”餘友誼的聲音平平板板。

“餘老板……我想……”

餘友誼不耐煩地打斷宮靖:“宮靖啊,你現在是陳晴的女朋友,你和我們家鄭穎已經沒關系了,以後就盡量別找她了,好嗎?你這樣被探班媒體拍到的話,對你對她都不好,你說是不是?”

宮靖低下頭說了聲“好”,然後用牙齒咬着下唇,一副心裏很難受卻堅強又隐忍的樣子。

鄭穎真想抽他。又搞這副死德性博人同情,就拿準了她是心軟好糊弄了。

餘友誼把她扯到一邊,在宮靖耳力不及的地方,簡短有力地叮囑她:“以後給我離這娘炮遠點!”

鄭穎乖乖點頭:“噢。”

她剛點完頭,就聽到導演很不高興的大聲喊“卡”。

鄭穎擡頭看向拍攝現場。陳晴正瞪着一雙牛眼睛死盯着她。

導演沖上現場,情緒有點抓狂。

“你們怎麽回事?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今天拍戲怎麽全是這種亂七八糟的狀态?雨辰你一直表情都很到位的,怎麽這場戲表演得這麽離譜?陳晴我是讓你哭得柔弱無辜梨花帶雨,不是讓你哭得滿臉仇恨咬牙切齒,明白嗎?”

萬雨辰連連道歉,乖巧得讓人不忍心再責備他。但鄭穎知道,這小子心裏現在肯定罵導演罵得都上天了。

陳晴讓導演再給她一次機會。

導演走回到監視器後面,喊了聲“action”。

鄭穎興致勃勃地盯着場上兩個人,想看看他們這場戲是講什麽的,怎麽會把導演演得那麽悲憤。最主要是,她想通過這場戲找到“惹怒導演我不是一個人”的集體榮譽感。

結果她看了一會後,忍不住噴了。

這場戲在劇情上是承接女二勾引男二成功那場戲的,主要情節是男二被女二勾引後,打算和女二在一起,于是去和女一說分手,女一就哭得稀裏嘩啦地懇求男二不要走。

拍攝現場上,陳晴哭得梨花帶雨,白蓮花一般柔弱兮兮地抓着萬雨辰的胳膊不放,一邊哭一邊說着“不要走”的臺詞。

這回她的表情挺到位的,沒出現滿臉仇恨咬牙切齒的表情。但導演還是怒聲喊了“卡”。

問題出在了萬雨辰身上。

陳晴抓着他胳膊哭着說不要走的時候,他的表情猙獰得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貓。

導演沖到兩個人身邊,滿臉不解地問:“雨辰,你怎麽回事?你的表情不對啊,我說了,這時候你應該表情決然,不是猙獰啊!”

萬雨辰鞠躬道歉:“導演,讓我休息一下好嗎?我休息一下,琢磨琢磨,等下再重新演一次!”

導演同意了。

萬雨辰垂着頭走向場地邊休息區。他垂頭的樣子讓不了解他的人滿心心疼。

“多好的孩子啊,讓導演罵成這樣,真是個小可憐兒!”

鄭穎聽到化妝師這麽感慨的時候,差點噴了。

心疼毛線,那小子現在一定在低頭問候導演家不知道第幾輩的親戚呢。

餘友誼趁着歇場陪導演出去抽煙。

萬雨辰就徑直走到鄭穎旁邊坐下。

他轉了個身,以只有鄭穎能看到他的臉別人都看不到的角度和鄭穎說話。

“你以前認識陳晴嗎?這女的他媽的有病吧!”

他臉上常年僞裝的乖巧萌已分毫不見,他很本真地露出滿臉猙獰使勁吐槽。

鄭穎看着他笑眯眯地問:“你怎麽不裝了?”

萬雨辰“靠”了一聲:“你都讓我掉馬甲了,我還跟你裝個毛線!我累不累啊我!”

場記從他們身邊路過,鄭穎提醒了一下萬雨辰。萬雨辰立刻回頭,比川劇《變臉》變臉得都快,迅速從猙獰吐槽變成了乖巧呆萌:“場記姐姐好!”

場記大姐拍拍他的頭:“真乖!”

場記大姐前腳一走,萬雨辰轉回頭來又瞬間從乖巧變成猙獰。鄭穎看着他這份兒純天然演技心裏佩服得五體投地。

萬雨辰像個機關槍一樣繼續高密度吐槽陳晴:“那女的有病吧?有她那麽演柔弱女主的嗎!倆大手爪子跟倆螃蟹鉗子似的,老子胳膊都快被她掐斷了!你說她那麽掐我我能不滿臉猙獰嗎我!要我看她特麽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怕我演好了風頭會蓋過她那個傻逼男朋友!”

萬雨辰撸起衣袖給鄭穎看。他的胳膊上居然層層疊疊地青了一大片。

鄭穎看得直樂。

“身體很柔弱嘛小夥砸!”鄭穎拍着萬雨辰的肩膀,想了想,壓低聲音,“這樣,我教你一招,等會再演的時候,她要是還掐你,你就這樣這樣反手掰她的手指頭,一根一根掰,保證掰得好看導演不喊卡且讓她疼得立馬撒手;然後你再這樣這樣握她胳膊肘的麻筋兒;如果這樣她要是還有力氣過來抓你,等你下了場我就把你襪子吃了!”

萬雨辰聽得兩眼放光。

等導演喊他上場,他按鄭穎教他的那麽演了。于是這回輪到陳晴面容扭曲猙獰,尤其在掰手指頭的時候,鄭穎在場下看着都替陳晴覺得疼。她想萬雨辰一定是前幾場戲的時候被掐狠了,要不然手下不能這麽不憐香不惜玉只顧着解恨。

導演愉快地喊卡,宣布這場戲過了。陳晴提出異議,說自己剛剛的表演不太到位,想要重演一次。導演卻告訴她不用了,“之前一次拍的鏡頭,雨辰的不能用,但你的可以剪過來用,沒問題的。”

萬雨辰對陳晴虛情假意鞠了個躬說了聲“前輩辛苦了”之後,興高采烈往場下鄭穎身邊跑。

透過萬雨辰這奔跑的小鮮肉的身影,鄭穎看到陳晴又朝自己瞪了過來,并且她瞪着瞪着連拳頭都仇恨地握了起來。

鄭穎抖了抖,覺得後背有點發涼。那女的不知道又要在腸子裏熬什麽壞水了。

當天收工前的最後一場戲,是鄭穎和萬雨辰上午那場怎麽演都演不好的攤牌戲。

經歷過劈磚頭扒馬甲之後,鄭穎和萬雨辰之間有了點說不清的小默契。靠着這點奇怪的小默契,這回這場戲,他們只拍了兩條就過了,并且鄭穎的演繹得到導演的大力好評。

鄭穎正想拖着導演,引導他繼續多誇自己幾句讓餘友誼聽聽,但就這功夫,她看到導演的臉色突然一變。

導演變得特別恭敬熱情,沖着鄭穎背後的方向笑得無比燦爛地問着:“您來了啊!您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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