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陳氏父女(一)
沈臨風他們吃完飯菜卻未離去,兩人無所事事便互相閑聊起來,此時,身側那位老人伸手喊來店小二結賬,女子随即起身摸向腰間,這一摸臉上頓時大驚失色,随後便不停地在随身物品中翻找。
老人見狀急忙問道:“雲兒,何事如此慌張?”
女子急道:“爹爹咱們的銀兩不見了!”
店小二斜靠在身側的柱子上,仿佛對眼前發生的事已經見怪不怪,他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說二位,沒錢你們來吃什麽飯啊?該不會是來吃白食兒的吧?”
那老人聽得此言,頓時怒上心頭,只見他手掌運氣揮出,随後五指彎曲,猛的向身前一拉,店小二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只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吸走。
老人揪着店小二的衣衫,說道:“老朽雖然貧寒,卻也不會白白吃你的飯菜,你若再敢胡說八道,當心我割了你的舌頭!”說完,他老人用力向後一推,那店小二便狠狠地撞在了身後的柱子上。
“哈哈……前輩好功夫啊!”易天陽抱拳走上前去。
老人回身見這男子雖是滿面胡須,卻也難掩一臉正氣,他腳下步伐輕盈,一看便是有着深厚的武功功底,老人抱拳還禮,道:“老朽一介草民怎敢妄稱前輩,只是剛剛這小二出言不遜,逼不得已,老朽這才出手,擾了二位的興致,實在是抱歉!”
易天陽笑道:“前輩說的哪裏話,在下平生最敬重習武之人,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老朽拙名陳嚴廷,這是犬女陳詩雲!”說完,陳詩雲向沈臨風與易天陽分別行禮。
易天陽道:“哈哈,大家既然能在此相遇,那便就是緣分!”
易天陽沖身側的店小二說道:“今日前輩的酒菜錢全部算在我的賬上,還有,你再去上壺好酒,弄幾樣下酒的好菜,我們要與前輩暢飲幾杯!”
那陳嚴廷急忙擺手說道:“閣下的好意老朽心領了,只是……我父女二人瑣事纏身,真的不便在此久留!”說完,老人從陳詩雲頭上取下一只銀釵,轉身沖着店小二,說道:“這只銀釵你先拿去,足以抵得上這桌酒菜錢!”
随後父女二人沖沈臨風與易天陽抱拳說道:“兩位少俠,那我們就先告辭了!”話一說完,便匆匆離去。
店小二見這對父女走遠,随手拿起桌上的銀釵,手裏掂了兩下,嘟囔道:“娘的……鬼知道這破玩意兒到底值不值錢?”
易天陽微微側頭,只看了一眼便說道:“放心吧,這只銀釵抵得上你十桌上好的酒菜!”
聽得此言店小二驚訝不已,急忙将銀釵收好,沈臨風見到他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緊接着,轉身沖櫃臺說道:“掌櫃的,你這可有上好的客房?”
掌櫃的放下手中毛筆,連連說道:“有的,有的!二位請跟我來!”
二樓客房裏陳設簡單,設有兩張木床一張圓形木桌,牆面上有一扇窗戶,可以直通後街,此時與前街的熱鬧相比,這後街倒顯得格外的冷清,沈臨風沖掌櫃的點點頭,說道:“就要這間了!”
這時,樓下傳來一陣嘈雜聲和店小二的叫喊聲,那掌櫃的急忙跑下樓去,只見十數名黑衣壯漢站在樓下,為首一男人正在與店小二撕扯,那掌櫃的走上前,連忙道:“武堂的兄弟來此有何事啊?”
店小二接口道:“他們問我有沒有見過畫中之人,我便說不曾見過,他們不信硬要上樓去搜查!”
掌櫃的仔細打量着那男子手中的畫像,片刻之後說道:“我們這裏确實不曾見過這個人!”
為首男子道:“樓上可有人入住?”
“有兩位客官剛剛住下,但也不是這畫中之人!”
“讓他們出來!”
掌櫃無奈的沖着樓上喊道:“二位客官,可否出來一見!”
沈臨風與易天陽早已将樓下所發生的事聽的一清二楚,二人聽到掌櫃的叫喊齊齊走出,沈臨風只看了一眼畫像,不禁冒出一身冷汗,這畫中之人正是易天陽!
男子仔細打量着樓上兩人,随後張口問道:“你們可曾見過這畫像中的人?”
易天陽回道:“不曾見過!”
那男子在店內來回轉了一圈之後,大手一揮便帶領衆人離開了!
見人已走遠,沈臨風跑到樓下問道:“掌櫃的,剛才是些什麽人?”
掌櫃見那些人走遠,也是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說道:“他們都是城西天玑武堂的人,仗着人多又會點拳腳功夫,平時沒少欺負我們這些做小買賣的,那武堂的葉堂主更是這昌陽城的一霸,武功也十分了得,就連官府見了他,都得禮讓三分!”
沈臨風疑問道:“哦?只是一個開門授徒的武堂而已,怎麽會如此霸道?他們是不是還做什麽別的事情?”
“這誰知道呢?不過……”掌櫃四下張望,之後他壓低聲音,說道:“數月前武堂的人去碼頭接貨,由于天黑那搬運的老漢不小心将一木箱跌落!”說到此處,掌櫃的又向四周看了一眼,把聲音壓的更低:“誰知那箱中竟落出一位全身赤裸的少女!”
沈臨風佯裝大吃一驚,掌櫃的仿佛對這表情很是滿意,又喋喋不休的說道:“因為已是深夜,碼頭上行人甚少,所以只有那老漢一人看到,但盡管如此,第二天一早,那老漢就已暴斃家中!”
沈臨風不解的問道:“他既然已經死了,那你又如何知道的此事?”
“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誰敢确定當時還有沒有其他人?一傳十,十傳百,我這也是聽一路人說的。”
沈臨風微微轉過身,沖樓上的易天陽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後掌櫃的又與他又閑聊了幾句,當沈臨風正欲轉身上樓時,卻被身後的掌櫃叫住,說道:“客官,今日所談之事,千萬不可對外聲張!”
沈臨風笑道:“這點掌櫃大可放心!”
深夜,萬籁俱寂,樹影凄涼,初冬凜冽的寒風吹打着大地上的一切,街道上已沒有了白天的那般熱鬧。
喜來酒館內,沈臨風與易天陽分別穿着一套夜行衣,全身上下包裹嚴實,只露出一雙眼睛,随後兩人陸續躍窗而出,施展輕功朝城西而去!
沈臨風與易天陽躲在城西的一條胡同中,他們注視着眼前這座甚是宏偉的建築,灰瓦白牆,門樓高大,牆壁上刻有精致的雕花圖案,門前置放兩尊神态威猛的大石獅子,兩名壯漢手持火把立于門樓兩側,跳躍的火光映在石獅臉上,忽明忽暗顯得十分詭異,在門頂牌匾之上,刻有四個金漆大字:天玑武堂!
易天陽道:“看來就是這裏了!”
沈臨風看着門側的兩個壯漢,此時他們正警惕的掃視着四周,沈臨風張口說道:“此處恐怕難以進入,你我還是繞到後面,我們從後牆翻入!”
易天陽笑道:“我也正有此意!”說完,二人身形一轉,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後牆之外一片蕭條,與前門的宏偉壯闊相比,這裏倒像是荒無人煙的不毛之地,道路坑坑窪窪,幾處民房也是破舊不堪,一只肥大的黑貓趴在牆頭上,虎視眈眈的注視着這兩個陌生的闖入者!
沈臨風躍上牆頭轉過身,說道:“易兄,你先在此等候,若我被人發現,你便進來接應!”
易天陽略一沉思,道:“也好!人多反而不便,但你行事務必謹慎小心!”
“放心吧!”說完,沈臨風便躍下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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