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Section 13-14

13.督軍再當媽

“我為什麽唱不了?”剛才還風平浪靜的氣氛,因為武禾子的一句話,又充滿了火藥味。

陶恕剛才還能平穩的心緒,立馬因為武禾子不痛不癢的一句話,被點燃了爆點。

武禾子稍稍擡起頭來,她現在坐在輪椅裏,看陶恕都要仰頭,她在心裏嘆了口氣,還真是不習慣。

“男子唱這個調有局限性,這裏,”武禾子指了指脖子,說:“男子有很明顯突出的喉結,女子沒有,所以女子唱這個調沒問題,男子就不行。”

不知是因為如今徹底成了廢人,所以嚣張氣焰不複存在,或者只是因為人在屋檐下的緣故,武禾子的态度很平和,沒有被挑釁的憤怒,更沒有先前表現的痞氣,她很耐心的解釋着。

陶恕原本很生氣,這種生氣是覺得被武禾子瞧不起,她憑什麽瞧不起他,她是什麽東西,大老粗。他可是上過學的,十八歲之前,他娘給他請過西席,他的西席師傅可是誇獎他聰明。若非生為男子,他可是會大有作為呢。

可是武禾子又做了解釋,他心中的怒氣才慢慢散開。

“那,男人就真的沒辦法唱這個調了?”剛才的火爆氣氛終于消散了去,許林提着的心慢慢放下,他看向武禾子,他,其實有點看不懂這個人了。

被陶恕那樣鞭打,她居然不恨,還心平氣和的和陶恕相處。那天,他留下來照顧她,她醒了後,沒有因為他為她處理了傷口而驚訝,更不因為被軟禁在這裏而暴怒,她甚至還吃了他給她熬的藥,做的粥。

從頭到尾,她都很客氣,他也真是不明白陶恕為什麽非要與武禾子為難。

想到這裏,許林再次看向武禾子,武禾子正在答複陶恕,似乎感覺到了許林的目光,她看過來,對他笑了笑。

許林微笑着點了下頭,這幾天,因為他是與她接觸最多的人,所以,她與他倒像是成了朋友。

聽說他會唱戲,她說她也對戲曲有些了解,偶爾她會唱上幾個小調,或者幾段戲,表示願意切磋。讓他意外的是她的唱功居然很深厚,若非從小練習,只怕不可能有今時今日的功力。

他的目光又轉向陶恕,他發現陶恕的目光居然是閃閃發亮的,他一向知道這孩子對戲曲有着深深的着迷,不過,能讓他如此表現的沒有幾人。

這,這武禾子居然能讓他虛心聽教,還眼冒金光,真是不得了。

“……倒也不是,我知道一個法兒,能破開嗓子的窒礙,不過,需要時間,方法又很難,你恐怕練不了。”武禾子遺憾的搖了搖頭,仿佛她早就知道陶恕會退縮。

聽到武禾子這麽小看他,陶恕有點不服氣,他咬了咬嘴唇,腦子裏只想着若是真能學到這種唱法,他的技藝又會有長進,他就管不了那麽許多。

“我不怕難,也不怕苦,只要有法子練,我都受得了。”陶恕大聲宣誓,他才不是那種小裏小氣,嬌裏嬌氣的閨閣少爺。

武禾子又打量了他一番,沉吟了會兒,似有為難,終究還是開口,說:“如果練習方法需要你我裸裎相見,還需要幾番雲雨,你還要練嗎?”

許林剛喝了口茶水,聽到武禾子這一番言論,茶噗的一口就噴了出去,他顧不得褂子上被噴濕的地方,喊了聲:“小恕!”

陶恕正在認真聽她說可以練習的方法,忽然聽到了這類似于調戲的說法,他忽的瞪大眼睛瞪着她。

他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她,她這是在戲耍他,占他便宜嗎?

他擡起手想打人,卻聽到許林喊了他一聲,他轉過視線看向二爸,然後,他放下手,就要離開。

“咳咳!不和你開玩笑了,我認真說。”武禾子撲哧樂了,然後伸出使不上力的左手擋了陶恕一下。

陶恕是強忍着沒動手,心裏還恨着呢,被她用手擋了一下,雖說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但她軟了的态度還是讓他放慢了腳步。

他,其實真的很想學那個腔調,在戲曲裏這種腔調可以轉換成很多的不同唱法,不僅唱法好聽,氣息轉換的也可以自如很多。

只是如果真像她說的那樣的話,那他還是不能學,他是熱愛戲曲,可他也知道若是真為了戲曲讓他毀了清白,他是絕對不肯的,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他不敢輕侮,更對不起他死去的父親。

“武禾子,我喜歡唱戲,喜歡那些唱腔,調子,但我不會為了唱戲,什麽都不顧。清白,是僅次于我生命的東西。所以,你今天才會有這個下場。”陶恕難得的開口解釋了武禾子被鞭刑,甚至被挑斷手腳筋的原因。他此時板着臉,好看的面容被嚴肅取代,倒是與往昔不同。

武禾子認真盯着他看,心中似乎有什麽被觸動,卻又不容許她多想。

“好!我知道了!剛才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我從我的師傅那裏學過破開窒礙的一種方法,不過不是一時半日能練好的,如果你想學,可以每天來這裏一次。”難得的是武禾子能正兒八經的說出這麽一大段話。

陶恕看着她的表情,發現她說的很認真,倒不像是在撒謊。

至于說每天來一次,倒也沒什麽難,畢竟他娘不許他出去,他又不想和那個叢小姐單獨相處,來這裏,似乎也不錯。

“好!我相信你,要是你敢耍花招……哼!我才不怕你耍花招,你現在在我家裏,要是你敢動我一根指頭,我不殺你,我娘也會殺了你的!”陶恕先還有點猶豫,但一想到她武禾子還在他家裏,他就有了底氣,就算他不計較,他娘都會給她好看。

想想他又覺得很開心,他終于能學到這種唱腔了。

許林一直都在聽兩人對話,聽到最後,他的憂慮又浮起,在這裏藏着個女人本來就犯了大忌,如果陶恕再每天過來,只怕……

“二爸,娘回來了,你不想見她嗎?”陶恕要走了,忽然想起許林還在那兒坐着,立刻轉頭問。

許林擡起頭,聽明白他說的什麽,眼中忽然閃出亮光。

陶聿已經很久不到他房裏過夜了,去京裏之前,已經對他沒什麽熱情了,現在回來了,也不曾找過他。

可是,他還是挺想看到她的。

“好!我去看看她。”許林笑着站起來,說。

臨走之前,許林把武禾子推進了屋,把找來的書和一些食物放在旁邊的凳子上,連尿盆什麽的都準備好了,放在床下,才和武禾子告辭,跟着陶恕離開。

陶公館裏有好幾位大爺小爺,自從陶恕的爹死了以後,正室的位子就空了。陶聿不打算再扶正哪一個小爺,更不打算把如許林這樣跟了她多少年的大爺扶正,反正,男人們的地位都差不多,扶不扶有什麽關系。

不過就算如此,她還是很專寵一個男人,這男人長的很俊,嘴又極甜,床上功夫也了得,把陶聿伺候的很舒服。

男人是一個外地來的商人送來的,他當時不過才十八歲,到陶公館那天,男人穿了一件米色的長及腳背的長袍,他的身子修長挺拔,連帶着穿什麽都好看,再加上他的臉蛋嫩的能滴出水來,但凡是個正常女人,就沒有不喜歡這種小“鮮肉”的道理。

陶聿是正常女人,她的後院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麽鮮嫩的糧食了,所以,在商人幾番舌燦蓮花之下,她欣然接受了這個男人。

這已經不知道是陶聿第幾次的洞房花燭之夜了,當晚,她踏進給男人準備的新房裏,男人已經等在了被窩裏,只露出個臉蛋。

紅燭在房間裏照着,看到大紅喜被裏,男人被映紅了的嬌嫩美麗臉蛋,喝了點酒,但還沒醉的陶聿想起那商人說的話,這男人還是個雛兒。

男人是商人從一個教坊裏買出來的,按理說早應該破苞了,可他身子特殊,教坊主人一時間還沒想好到底要怎麽處理他。那天,恰好商人去喝花酒,聽說了這事,就把人買下來了。

後來,因為要巴結督軍,就把人送進了督軍府。

至于男人是如何特殊的,商人沒說,反而很神秘的告訴督軍,男人的特殊可不是什麽壞事,那個特殊是讓女人欲生欲死的。

陶督軍心裏還犯過嘀咕,不過,禁不住那商人的幾番推銷,她還是決定收下,反正,要是不好,她再不理他就是了。男人麽,還不是有的是。

所以,當陶督軍掀開被子,發現男人還穿着白天的那件長袍時,不由得有那麽點摸不着頭腦。

“督軍……”男人看督軍傻愣愣的看他,便出聲喊道,那聲音低且悅耳,聽來竟讓人如喝了蜜糖般渾身甜膩入骨。

陶督軍忽然眼前一亮,怪不得那商人說他特殊,若是情動時,聽得如此甜膩呼喊,必定骨頭都要酥掉了。

陶聿脫了衣服,赤條條站在床邊,看到床上男子泛了紅潮的臉頰,心中竟是麻麻癢癢的。

她實在有些忍不住,俯低身子,伸手便要去扯男人的扣子,卻被男人握住了手。

男人的眼神有些迷離,嘴唇似是塗了胭脂般紅豔。

他握着陶聿的手隔着長袍沿着胸脯一直往下,直到下身那處。

陶聿摸到那處,眼睛瞪大,十分驚訝,他此處果然與普通男人不同。

這是?

陶聿推開男人的手,将長袍掀開,長袍下未着寸縷,鮮明處依然鮮明,證明他還是處子。兩條光鮮大腿微微敞開,竟是極為惑人。

而他與別的男子又有些不同,他此處光滑無毛,光潔的一如初生嬰兒。

陶聿看到此處,心中既感到吃驚,又是一番欣喜。

這可真是難得的一個寶貝,再看他肚臍圓潤,幹淨,可不就是個好生養的樣子。

“督軍--”男人似嬌似嗔的哼了聲,陶督軍早已經受不了了,下一刻已經上了床,壓上了男人的身。

“淩兒,你可是我的寶啊--”陶督軍情動之時,壓在男人身上,在他耳邊輕聲說着情話。

這一晚,陶督軍和男人颠鸾倒鳳,幾番雲雨且不說,單說自此後,陶督軍再不到其他幾位爺的房裏了,就一直專寵這個男人。

如此過了幾年,男人雖得寵,卻也無所出。

不過,陶督軍卻沒有任何要冷淡他的意思。

及至陶督軍為了想要在新軍中謀得職位,去了京裏,到後來陶恕的事,這個地位特殊的男人都不曾露過面,只在自己的小樓裏過自己的日子。他不惹事,就算督軍專寵他,其他男人倒也不會去找他麻煩。

許林跟着陶恕回了前院,本是想求見陶督軍,一方面是真的有點想念她,一方面也是想問問陶督軍是不是真打算把陶恕許給那位叢小姐。他聽陶恕說,并不想嫁給那人,他當了他那麽多年的爹,也不希望他嫁的不如意。

聽副官說陶聿在淩爺園子裏,他就過來,一等就是兩個時辰。

陶聿從淩兒寝房裏出來,正好看到客廳裏坐的許林,對許林,那股子新鮮勁兒已經過了,現在對他,也不過是過去的老人,還是照顧她兒子的男人,她能給的,就只剩下了尊重。

“小林,你來了?”陶聿此刻是滿面春風,剛才得了個好消息,正愁沒人分享,他就來了。

許林站起來,福了福身子,說:“督軍!”

陶聿向下壓了壓手,說:“坐吧坐吧,都不是外人,不用這些虛禮。”

許林依言坐了,剛才他就想了半天,要怎麽說陶恕的事,卻還是沒有想到合适的說法。

“小林啊,我要告訴你個好消息。”陶聿坐了會兒,還是沒忍住。

許林擡起頭,不知道陶聿要說什麽,但看到她那由內而外的高興勁兒,他也跟着高興。他嫁給她并非出于愛情,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人非草木,怎麽會沒有感情呢。她高興,他自然也是該高興的。

“您說,督軍。”

陶聿此時倒有了那麽點不好意思,或者說羞澀?

反正,許林從未見過她這樣。

“淩兒,他有喜了。”陶聿的語調一下升高了,那喜色早就表露于外,這麽多年,她終于要第二次當娘了。

許林聽到這個消息,先是一愣,之後,心中忽然泛出一股不得勁兒,他知道他該為陶聿高興,可是,不知怎的在心裏泛出的全是苦味。

“恭喜督軍!”許林勉強露出一個笑臉,說。

“謝謝哥哥!”陶督軍還沒有回話,從客廳與走廊之間的珠簾後傳來一個細膩的,甚至甜到膩味的聲音。

緊接着珠簾被挑開,穿着桃紅衫子的男人走了出來。

男人的臉上泛着紅潤,一張小臉帶着喜色。男人原本是留着長頭發的,平時頭發都是用紗帶松散的紮在腦後,給人的感覺是既美,又充滿了野性。

可現在他有了身孕,督軍沒回來之前,他就讓人把長發剪了,他聽人說長頭發會吸收身體養分,他現在懷着孕呢,可不希望頭發來吸收胎兒的養分。

男人從簾子後走出來,短發極為清新,又是一種別樣風情。

許林才看清楚,他的長衫故意做的肥大了些,越走近,越能看出肚子上那凸出的部分。

許林雖未生育過,但也看見過別人懷孕。

看男人這個肚子的大小,大約能猜到應該有三個月左右了。

這麽久,居然沒人發現,是他藏的太深,還是他們都太遲鈍了?

許林不僅這麽想着。

男人走到督軍身邊站定,也不坐。

督軍笑着将男人攬到懷裏,抱着他坐在她腿上,她圈着他的肚子,就好像那是她的珍寶。

許林看着這一幕,感到很刺眼,他何嘗被督軍如此愛護過。想一想,他覺得悲哀,嫁進督軍府不過短短三個月時間,就成了帶孩子的保姆,後來,督軍就極少歇在他屋裏了。

許是因為他帶大督軍唯一的孩子有功,督軍敬重他,卻唯獨缺少寵愛。

“小林吶,這段時間我很忙,也沒時間照顧淩兒,不如你替我照顧照顧他吧,你也有經驗。”

許林正在想着亂七八糟的事,忽然聽到陶聿這麽說。許林納悶,她怎麽會說他有經驗的呢?難道他的臉上寫着擅長帶孩子,擅長照顧孕夫?

他心裏如此想,嘴上卻還是要應承。

“哎呀,聿,哥哥比我年長,又在陶公館多年了,怎麽能讓他照顧我。我已經讓人幫我找了有經驗的老人,過幾天就來。”可惜許林答應的不情願,還有人根本不需要他來。

陶督軍撫着他的肚子,轉頭看他,臉上甚至沒有因為他自作主張而生氣。

“好好好!都聽你的還不行嗎?你這個小東西呀,真是主意多……”督軍明顯已經忘記了許林還坐在旁邊,就和男人調笑起來。

許林只覺得鼻子發酸,他不想再留下來了,連最初要見督軍要說的話都忘了。

“督軍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去了。”許林忽然站起來說。

陶聿被許林打斷了話茬,本是有點不高興,但許林要走,她也就算了,擺了擺手,意思是讓他走。

許林又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坐在督軍懷裏的男人,手下摸着肚子,眼睛看向門口,嘴角微微勾出了一個弧度。

14.南山月進公館

又過了幾天,陶恕還真是在武禾子那裏學了一些東西,但距離學會啓程調還是很遠,所以他一時半會還是會去後園報到。

叢姝在這幾天裏并沒有上門,陶恕也就樂得偷偷跑去後院,跟他的冤家學唱戲。

許林這幾天卻沒怎麽去後園,他有些說不出的複雜情緒,就連冬草都看出來自家主子有心事了。

又是幾天之後,中秋節也即将來臨。

整個陶公館都忙活了起來,今年的中秋節多了件喜事,就是小爺淩兒懷了身孕,這可是十幾年裏最大的一件事了,陶家要添人進口,怎麽會不重要。

所以,陶督軍請了人來唱戲慶祝。

這縣上最出名的就是陶恕常去的那個戲園子,恰好南山月還在戲園子裏唱戲,那麽就一并被請了來。

陶恕聽到這個消息,那可是高興壞了,最初得知淩兒懷了他娘的孩子,他有點別扭,更是不舒服。

他曾去二爸那裏訴過苦,得到的卻是二爸勸他看開的話。他沒有朋友,唯一交到的朋友南山月還在戲園子裏,不是輕易能進來的。心裏不快活,他也只能憋着。

現在,他沒想到南山月就要來了,而且娘花了重金,頭三天就讓人進來唱戲,一直唱到中秋那天。

頭三天就開唱,人自然要先住進來。

這天,陶恕剛從武禾子那兒出來,就到了前門,正好看到南山月和戲班子裏的人在卸車,那些戲服,頭臉,發飾什麽的都裝在大箱子裏被擡了進來。

陶公館很大,除了閑置的院子,還有專門招待客人的院落,很大,前房,後房,住上百十來號人都不成問題。

“南大哥!”看南山月指揮人搬箱子,陶恕就跑了上來。

南山月正讓人把裝戲服的箱子往邊門那兒搬,就聽身後有人喊他,不多會兒,人就到了跟前。

他轉身,正好看到陶恕。

“呀,是小恕啊,這段時間怎麽沒去戲園子呢?”南山月擡手把落在陶恕肩膀上的樹葉摘掉,問。

陶恕難得的撅了撅嘴,很有種孩子氣。

“我娘不讓我出去呢!”要不是有武禾子,他真是要悶死了。

南山月看到陶恕這樣的一個動作,不由得好笑。

“你娘也是為了你好啊!”作為一個閨閣少爺,還是待在閨閣裏才好,他娘其實沒錯。這句話,南山月并沒有說。

“哎呀,南大哥,你怎麽也不理解我呢!好了,反正現在你來了,我可有人說話了!”陶恕抓住南山月的手,就往他的院子裏帶。

“南大哥,我新學了一個唱腔,很有趣,你跟我來,我唱給你聽。”邊走,陶恕邊說。

南山月看着陶恕的後腦勺,嘴張了幾次,又沒有開口。

有時候,人還真是單純些的好,南山月邊走邊想。

作者有話要說: 角色們陸續出場,這個故事可能會比《落英燈紅》稍長一點,稍微完整一點。

被鎖,修改。

2016.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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