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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主角令狐沖身體裏,随着楚冬青伸懶腰的動作,微微露出原本就健碩的身材和比較發達的肱二頭肌,東方不敗臉一紅,只好微微側過頭去,只不過眼神還是忍不住偷偷的往這邊瞟。

楚冬青只當東方不敗是因為他不合時宜的動作才會不高興地偏過頭,為了平息東方不敗的不快,楚冬青細細琢磨了一下之後突然拍掌道:“教主可有興趣自己做些玫瑰花水?”

“玫瑰花水?”東方不敗蹙了蹙眉,玫瑰花水難道不是摘幾片玫瑰花放在水裏就好了嗎?為什麽還需要做。

楚冬青好像知道東方不敗在疑惑什麽,開口解釋道:“玫瑰花水不是單只平常普通人沐浴用的那種,我所說的玫瑰花水,是要經過特殊加工的。”

雖然不知道楚冬青究竟要做什麽,但直覺告訴東方不敗這件東西肯定是不錯的,東方不敗眉峰舒展開來,贊嘆道,“你懂得東西倒真是很多。”

楚冬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教主謬贊了,都是些不入流的東西,其實也不算上什麽。”

如果放在現代,這像玫瑰花水這種東西的做法确實是不算什麽,不過這可是古代,古人的智慧在某些方面還是有些局限的,所以楚冬青的很多想法在這裏都是擁有很大價值的,只不過現在的楚冬青還沒有發現罷了。

……

不用說,東方不敗自然是選擇去跟楚冬青一起去制作,別說他是真的對楚冬青口中玫瑰花水感興趣,哪怕他不感興趣,為了跟楚冬青多呆一些時間,東方不敗也會義不容辭的跟去。

楚冬青帶着東方不敗走出後院,筆直地就朝廚房的方向走去,等到了廚房,那廚房的夥夫看見楚冬青跟見了鬼似的,手裏的刀都差點驚落在地上。

楚冬青顯然也是知道這夥夫在那天晚上,吓得不輕,為了避免他說漏嘴,楚冬青搶在東方不敗發花前,先出聲喝道:“沒看到教主來了嗎?現在教主需要占用廚房,還不快離開!”

夥夫可沒那麽多時間思考東方不敗為什麽回到廚房來,跌跌撞撞得朝門口跑去,就差沒屁股尿流地滾出這裏了。

東方不敗看到擺放在那裏的竈臺,想起了那晚楚冬青為自己做湯的情景,都說君子遠庖廚,可是眼前這個人,卻願意為自己親手做羹,東方不敗心裏歡喜的同時,又不由發出一聲嘆息,這樣的人,甚至有的人幾輩子,也許都還碰不上,而他這一生,估計這就只能碰到這一個了,這讓他如何舍得放手。

楚冬青喝退了夥夫,就看見東方不敗對着竈臺發呆,這才反應過來若不是家境貧寒到一定境界,古人是不主張男子下廚的,更何況像東方不敗這樣身居高位的人。

10玫瑰花水

楚冬青看着東方不敗有些抱歉道:“廚房有些髒,教主還是先出去等一會兒吧,我做好之後再去呈給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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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聽到楚冬青要讓他單獨離開,東方不敗立馬反駁道。

楚冬青有些奇怪地看了東方不敗一眼,“不必勉強的,這……”

不等楚冬青說完,東方不敗已經把袖子撈了起來,率先走到爐竈旁邊,詢問道,“不需要顧慮我,你只要告訴我怎麽做就好了。”

沒想到東方不敗這麽不拘小節,楚冬青寬厚地笑了一下,“其實很簡單的,不用這麽緊張。”

東方不敗看着楚冬青的這一笑,心髒好像停止跳動了幾秒,有些害羞又有些惱怒,這個人,為什麽總散出讓人不得不去注視的光彩?以後的桃花債一定不少。

“等一下!”正準備為東方不敗講解做法和步驟的楚冬青猛地拍了一下腦袋,突然大叫了一聲。

東方不敗不明所以地看過去,“怎麽了嗎?”

楚冬青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沒什麽,只是,呃,我們好像忘帶了玫瑰花瓣。”

東方不敗在半空中的手頓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楚冬青。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對視了一下,緊接着,不約而同的爆發出一陣大笑。

沒有帶原材料,自然也就沒法做什麽玫瑰花水,無法,兩人只好又這折回去了一趟。

……

回來的路上,楚冬青又在東方不敗疑惑的目光中,挑了幾塊幹淨的磚頭。

楚冬青拿着抹布将鍋裏殘留的水珠擦幹淨,之後把磚頭一拎,準備去洗幹淨。

東方不敗站到楚冬青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我來吧。”

潛意識裏楚冬青總覺得讓東方不敗單獨拎一碓磚頭會産生一種罪惡感,好像他太不‘憐香惜玉’了一樣,雖然說‘憐香惜玉’這個詞用在這裏不太妥當。

“還是一起吧。”

一起?東方不敗喜歡這個詞,喜滋滋的和楚冬青一起去洗磚頭了。

楚冬青看着身邊細心洗着磚頭的東方不敗,心裏不由小小的感嘆了一下,不愧是東方不敗,哪怕是洗磚頭這項粗活,也能被他做的優雅無比,反觀自己,簡直就像莽夫一樣。

東方不敗雖然是一直在低頭洗磚頭,不過隐隐約約也感到一道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不用猜他也知道那是楚冬青,想到自己喜歡的人正在注視着自己,東方不敗有些害羞的同時,心裏還小小的甜蜜了一下……

楚冬青把洗好的磚頭平鋪在鍋裏,再将玫瑰花瓣小心均勻地擺放在磚頭周圍。

對着身後的東方不敗道,“幫我拿一個幹淨的碗。”

東方不敗去取碗的時候,楚冬青往鍋裏又添了些水,讓水位剛好漫過磚頭,之後接過東方不敗遞過來的幹淨的碗,放在磚頭上。

楚冬青有些得意道:“吶,現在只剩下最後一件事了。”

東方不敗看着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楚冬青笑道,“這件事我們可做不來,還是把夥夫叫回來吧。”

東方不敗頭一扭,不願意了,“你說要做什麽,我來做,不需要夥夫。”這是他和楚冬青第一次一起合作的東西,怎麽能容忍別人突然來搭把手。

不明白東方不敗的固執從何而來,楚冬青只好解釋道,“燒火這件事估計我們兩個人都做不來的。”

東方不敗一聲不吭,走到門口,把柴火抱了進來,“不過是燒火而已沒有什麽難得。”說完,便把柴火往爐竈下一放,用打火石點燃幾根木柴後,便半彎着腰,拿起扇子開始扇起火來。

只可惜,不論東方不敗怎麽用力扇,也只見煙不見火,最後,東方不敗宣布耐心告罄,直接改用內力。

旁邊的本來還有點好笑的楚冬青看着這一幕,趕忙阻止道,“不要,”只可惜,還是遲了,随着東方不敗內力的湧入,一陣濃煙立馬噴了出來,還好東方不敗閃身的速度夠快,不過饒是這樣,兩個人還是被煙嗆得不行。

從彼此眼中看到對方狼狽的樣子,兩人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

最後,還是楚冬青沒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我看還是叫夥夫來吧。”

即使再不願意,東方不敗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情景,還是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可憐的夥夫還是沒逃脫厄運,在東方不敗恐怖的目光下,戰戰栗栗的把火燒大,等水開後,又按楚冬青的要求,把火調小,楚冬青把蓋子反着放在上面。

“很快蓋子上會出現玫瑰花水的水珠,并滴入碗中,要是冬天就好了,還可以在鍋蓋上放一些冰塊,這樣就可以少等一點時間了。”

在東方不敗和楚冬青的期待中,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楚冬青算了一下,時間差不多了,便在東方不敗的注視下,掀開了鍋蓋。

一陣濃郁的香氣襲來,東方不敗趕忙屈身前去觀看,碗裏不知何時已經凝聚了不少水珠,加起來大概有半碗那麽多。

楚冬青搓了搓手,準備把碗取出來。

“小心燙,”東方不敗搶先在楚冬青把手伸出去之前遞上一塊抹布。

楚冬青用抹布把碗包着小心翼翼的取出來,放着冷卻了一會兒,碗裏的玫瑰花水呈現出淡淡的透明玫紅色。

“好漂亮。”東方不敗忍不住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沾了一滴。

楚冬青看着笑的眉眼彎彎的東方不敗,繼續道:“每天早晚用來塗抹肌膚效果最佳了。”

……

回去的路上,東方不敗端着碗,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生怕灑出來一樣。

楚冬青見狀也不阻止,他倒是沒想到小說中狠辣無情的東方不敗還有這麽孩子氣的一面,想到這個人之後的命運,沒來由的楚冬青突然生出一股同情。

一進屋子,東方不敗打開自己的梳妝盒,從裏面拿出許多做工精致的盒子,可一時又不知道究竟選哪個好,一下覺得哪個都好,一下又覺得哪個都太普通了。

楚冬青忍不住輕笑了一下。

聽到楚冬青的笑聲,東方不敗怔了一下,他竟然忘了楚冬青還在身邊呢!

11內疚

周圍的空氣一是安靜的有些過分,東方不敗的睫毛輕輕顫了一下,暗自懊惱自己竟然高興的忘了形。

為什麽,明明是想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他卻總是在身後的人面前,做這些丢人的事呢?!

楚冬青站在東方不敗的身後,自然看不清他的表情,所以也不知道就在這一會兒時間裏,東方不敗心思已經轉了好幾遍。

“這個好一些,”不同于東方不敗的修長白皙,楚冬青的手掌厚實而有力,因為長年也沒怎麽注意保養,手上的肌膚略泛些古銅色,手指尖上有幾個微微凸起的繭。

沒有預料到楚冬青會突然出聲,唯恐被發現了自己心思的東方不敗,眼神四處游移,不知道該往哪裏瞟,最後好不容易才把注意力放在楚冬青指的那個小盒子上。

不得不承認,楚冬青在挑選小飾物上還是很有眼光的。

這是一個很好看的桃木盒子,上面還巧妙的點綴了幾朵小桃花,但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麽繁雜的圖案或是花紋了,在旁邊大面積刻着複雜雕飾的盒子映襯下,并不怎麽顯眼。

這樣的盒子,乍一看并不會讓人覺得有多麽讓人心動,可是看多了,就會發現這才是所有盒子中最耐看,最讓人流連忘返的,就像、就像……

東方不敗的心底漸漸湧上了三個字,這是,他要用一生去珍藏的名字。

楚冬青,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歡你。

……

見東方不敗遲遲沒有反應,楚冬青記起原著中東方不敗最愛的化應該是牡丹,只可惜這裏沒有雕刻着牡丹的木盒。

理了一下額前的碎發,楚冬青想了一下,然後道,“沒事,如果不喜歡的話,可以再選的,實在沒有滿意的,我可以托下次要下山的人捎上幾個。”

東方不敗把手輕輕的覆在木盒邊緣,低垂着眸子道:“不必,我很喜歡。”

當手指撫摸到那幾朵雕刻的栩栩如生的桃花處,東方不敗聲音突然有些苦澀的說道,“原來你喜歡桃花啊!”

這樣優秀的男子,以後一定會被很多桃花運纏上吧,現在身邊雖然沒有人,恐怕也是只是時間問題。

楚冬青搖了搖頭,“桃花?我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感覺一般般罷了。”

東方不敗的眼中閃過一抹希冀,“既然感覺平常,那為什麽會挑中這個刻着桃花的木盒呢?”

這麽多盒子,梨花,杏花,雛菊,為什麽你會單單挑中桃花?

“為什麽啊?”楚冬青目光看向窗外開的正盛的花,剛進來時,東方不敗因為激動,面上還帶有幾抹微紅,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東方不敗笑靥如花的樣子,那一瞬間他就在想,這大約就是傳說中的人比花嬌吧!

看着窗外的花開的正正好,楚冬青不由脫口而出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話一出口,楚冬青就有些後悔了,這話說得倒有幾分調戲的意味,希望東方不敗不要動怒才好。

事實上,東方不敗只是沉默了一小會兒,便聲音有些沙啞道,“原來如此。”

人面桃花相映紅嗎?

原來,被心上人贊美的感覺,如此美妙。

……

晚上,楚冬青想到明天自己就要接替楊蓮亭的職位,就不由頭疼,平日裏感受着微風的吹拂,他總會有一絲清明,可是今天,就連微風也不能緩和他的情緒。

這個總管職位,怎麽看都是一塊燙手山芋。

其一,楊蓮亭與東方不敗的關系非比尋常,這次東方不敗會罷免楊蓮亭的位置估摸着也是因為楊蓮亭和他的那些花花綠綠玩的太過了,過兩天他收斂一下,東方不敗一定會重新歸還他總管之位,到時候,他就會成為一個不可不除的絆腳石;

其二,退一萬步講,魔教內部在楊蓮亭長期的假公濟私,結私營黨中,教務混亂,入不付出,他接手之後少不了又是一番麻煩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睡意也漸漸襲上來,一直發呆的楚冬青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準備開始睡覺,反正再愁也是瞎愁,東方不敗不改變主意,他想再多也沒有用。

忙碌了一天的楚冬青很快就睡着了,并且還陷入了美夢當中,夢裏的他已經回到了現代,開着空調,坐在電腦旁,邊啃着冰涼的西瓜邊打着魔獸游戲……

“楚冬青!”

讨厭,是誰在叫他?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楚冬青!快醒醒!”

不理不理!趕快走開!

“楚冬青!”

身體被輕輕地推了一下。

無奈,楚冬青只好不情不願地睜開眼睛。

東方不敗的身影模糊地出現在他的眼睛裏,面色似乎有些焦急的樣子。

“快點起來,”東方不敗擔憂道,“怎麽會睡在這裏?會着涼的。”

楚冬青猛地坐起身來,自穿來這段時間裏,好不容易才能做一個好夢,還被人打斷了,再加上本身起床氣很大的他看着東方不敗,語氣不善道:“我怎麽會睡在這裏的?不是教主你讓我睡在這裏的嗎?”

東方不敗放在楚冬青肩上的手無力地滑落在地上,他這才想起來,楚冬青剛來的時候,正是自己心情最糟糕的時候,那時的他的确是沒好氣的表明‘屋裏沒他睡的位置’這個意思。

東方不敗看着眼前面色不虞的楚冬青,不知道該說什麽,這麽多天,這個人竟然是露天席地睡過來的,而造成這一切的,竟然還是自己。

因為東方不敗的沉默,楚冬青總算清醒過來了,想到自己剛才對着東方不敗大呼小叫的情景,楚冬青不禁有一種小命不保的感覺。

“對不起。”

“什麽?”楚冬青一只擔憂着自己的小命,還沒反應過來。

“對不起。”東方不敗低着頭說道,心裏一遍又一遍祈禱着楚冬青不要就此讨厭自己,萬一,萬一楚冬青因此厭棄自己的話,東方不敗甚至不敢想象那種局面。

沒想到東方不敗不但沒殺自己,還給自己道歉,楚冬青頓時有種中了頭彩的感覺。

“其實,呃,”楚冬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什麽的,反正我皮糙肉厚,睡哪裏都一樣。”

東方不敗聽到楚冬青的話後,更是自責心疼,想都沒想就道,“去我房間裏睡吧。”

話一出口,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對視上,皆是震驚。

12不解風情

作者有話要說: 望天, 某遙眨巴着星星眼,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們,今天有二更的 楚冬青一瞬間覺得自己幻聽了。

什麽,去東方不敗的房裏睡?

東方不敗早在說完這句話後,就又是羞愧,又是忐忑,連指尖都在微微的顫抖,眼前這個人,會、會答應嗎?

楚冬青也不知該說什麽,只好尴尬地咧了咧嘴,推辭道,“還是不……”

聽到這個‘不’字,東方不敗的臉色瞬間蒼白起來,嘴唇似乎有些蠕動,想說些什麽,又不知道能說什麽,最後也只能化作苦笑一聲。

也是,他又有什麽資格,去留住眼前的人。

許是東方不敗的表情太過明顯,楚冬青都有些感受到東方不敗的難過,突然有一瞬間,他覺得似乎自己拒絕眼前的這個人會是什麽天大的罪過,鬼使神差的,楚冬青到嘴的話鋒一轉,變成了“那屬下就到叨擾了。”

東方不敗不可置信地擡起頭望向楚冬青,沒想到都快走到了絕路,卻突然又峰回路轉,“你說的是真的嗎?”

話一出口,東方不敗深深唾棄了一下自己,這簡直問的是廢話嘛!

掩着袖子輕咳一聲,東方不敗不敢去看楚冬青的目光,直接道:“晚上畢竟有些涼,我們還是快些走吧。”

楚冬青依言從地上坐起來,跟上東方不敗的步伐。

……

雖然不止一次到過東方不敗的房間,楚冬青還是因為它的幹淨整潔産生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前世他的房間就跟大多數的宅男沒什麽不同,滿地的髒襪子、碟片,地上還擺放着成箱的方便面,沒有折疊的被子,模拟遙控飛機還躺在上面,剩下的,就是各種精致的匕首。

東方不敗的房間則是恰恰相反,收拾的很利落的梳妝臺,一張小木桌,上面擺放着精致的茶器,床頭的懸挂的流蘇簾帳尤為好看,淡黃色的,下方是精心勾勒出的牡丹花邊,襯托的整個房間更加幹淨素雅。

楚冬青首先就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看上去沒有什麽多餘的被褥,能夠讓他睡覺的地方也只有這張小木桌了,楚冬青仰頭望向天花板,從露天席地到睡桌子,這算是,一種間接的升級嗎?

另一邊,東方不敗則是因為楚冬青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唇角的笑意怎麽也遮蓋不住,對着旁邊的楚冬青說出自己的安排,“以後你睡這張床就好了。”

以後?想想這個詞東方不敗都是滿心的甜蜜。

楚冬青一愣,慌忙推辭道,“這怎麽行,還是教主你……”

東方不敗堅持道:“這是本座的命令。”

楚冬青看着剛才笑意盈盈的東方不敗現在故作嚴肅狀,心裏偷樂了一下,在不知不覺中,他似乎已經能夠分辨出東方不敗的怒氣是真的還是假的,就像是現在,東方不敗雖然臉色緊繃,可他就是能感覺到他的內心其實是歡喜的。

“這樣吧,”楚冬青掃了一眼,床上的被褥還算厚實,“教主只要抽一床被褥給我就好,我就在這打地鋪睡。”

想到以楚冬青的性格,自己再拒絕楚冬青會選擇到那張木桌子上去睡(不得不說,教主真相了,楚冬青剛進來時打得就是這個主意),東方不敗也就同意了,轉身去給楚冬青抽被褥,楚冬青則繼續細細打量這屋裏的格局。

直到床那邊的動靜有些大的時候,楚冬青才把目光收回來,望向東方不敗那邊。

這一看,可是把楚冬青逗樂了。

東方不敗的身形本來就略顯單薄,此時他正費力抱着三床被褥外加一床被子,床上剩下的估摸着也就是一層床單了。

楚冬青走上前去,幫着東方不敗抱起三床被褥,然後在東方不敗不贊同的目光中原地折回,把它們重新在床上鋪好。

之後,楚冬青重新走到原地不動的”東方不敗面前,接過剩下的被子,在地上鋪好,然後轉過頭,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向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立馬窘得面臉通紅,緊張起來,不知如何是好。

“教主,是屬下要睡在地上,”頓了頓,楚冬青想到了剛才還很厚實的床褥只剩下一床被單,好笑道,“您難道準備卷着一床床單入眠嗎?”

東方不敗有些不情不願,“夜晚很涼,你再去抱床被褥。”

楚冬青人已經準備躺在剛鋪好的地鋪上了,聽到東方不敗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氣道,“教主,這是夏天。”

眼見楚冬青的态度已經很堅決,東方不敗也沒轍了,只好道,“那你把被褥往這裏移一下。”

楚冬青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轉過身去,裝模做樣的準備上床,他總不能告訴楚冬青自己是想讓他離自己近一點吧,眼神掃到斜後方的窗戶,東方不敗忽然莞爾道,“你那裏離窗戶太近了,晚會上稍不注意,就容易患上風寒。”

楚冬青一聽,在感嘆東方不敗細心的同時,果然把被褥移到了靠近東方不敗床的位置。

東方不敗聽見楚冬青移動床褥的聲音,別提有多高興了,滿心愉悅的低頭準備寬衣解帶,然後入睡,恰在這時,楚冬青那裏傳來一點輕微的聲音,東方不敗這才想起來房間裏已經不是他一個人了。

手指停留在腰帶處久久沒有動靜,半響,東方不敗咬了咬牙,這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呢。

輕輕地拉開腰帶上綁的結,東方不敗滿臉羞赧,宛如一個情窦初開的少女,衣衫慢慢褪下,露出原本就渾圓白皙的肩頭,下定決心後,東方不敗便偏過頭面對着楚冬青的方向。

東方不敗已經設想到最糟糕的結果了,甚至腦海中都不可抑制的浮現出楚冬青罵他不知廉恥的畫面,可沒想到,當他轉過身的時候,看到的竟然是、竟然是……

此時的楚冬青,四肢展開,毫無睡姿的砸吧着嘴,早就不知道何時進入夢鄉了。

東方不敗看到這一幕,氣的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楚冬青,你個不解風情的家夥!!!

13奪位

東方不敗直到半夜還在輾轉反側,一會兒氣的背對着楚冬青,一會兒又忍不住轉過身來看着楚冬青,畢竟像這樣有機會明目張膽的望着楚冬青的容顏對東方不敗來說可是第一次。

蹑手蹑腳地爬下床,東方不敗走到楚冬青的旁邊,仔細的瞧着他睡着時的樣子,越看越是滿心的愛戀。

楚冬青的睡相并不算好,此時嘴唇還微微張着,不知是不是夢到了什麽好吃的東西。

東方不敗先是不斷用修長的手指摸着眼前人的唇瓣,最後實在忍不住低下頭,将自己的唇瓣對着楚冬青的唇瓣,不停地舔吻。

只是一小下而已,東方不敗對自己說,卻還是控制不住吻勢的漸漸激烈。

這個人,嘴唇怎麽可以這麽柔軟,這麽甜,險些讓他欲罷不能。

此時的楚冬青,夢裏正歡快的吃着肯德基,別提有多快活了,結果一不留神,好像被恰住了,呼吸不暢,臉也憋得通紅,楚冬青難受的扭了扭臉,驚得東方不敗像個受驚的兔子一樣,趕忙跳起來,慌慌張張的重新躺回床上,連被子也沒來得及蓋。

楚冬青努力地睜開雙眼,猛地大吸幾口新鮮的空氣,手指條件反射似的摸向嘴唇,怎麽會有些疼?

看見東方不敗常用的梳妝鏡,楚冬青蹭過去望了望,發現鏡中的自己嘴唇果然是有些腫了,幸虧是在晚上,楚冬青趕忙倒了一點茶晾涼,把腫的地方敷了敷,要是在白天可怎麽見人。

當人家問,楚冬青,你的嘴唇怎麽腫了的時候,難道要讓他回答,夢裏夢見啃雞腿,結果自己被咬的?!!!

因為這一茬,楚冬青原本的睡意也就清醒了一半,目光掃到床上的東方不敗,楚冬青皺了皺眉,走了過去。

以東方不敗的功力,自是是感受到楚冬青正在一步步的接近自己,不過畢竟剛剛作了虧心事,東方不敗随着楚冬青腳步聲的漸進,緊張的身體都僵直了。

楚冬青走到東方不敗的床邊,幾乎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聽到這一聲嘆氣,東方不敗感到鋪天蓋地的絕望向他襲來,難道楚冬青是發現了,所以來找他質問嗎?

感受到自己身體底下的被子被輕輕扯了出來,東方不敗的睫毛都緊張開始一顫一顫的。

楚冬青小心地把被子從東方不敗的身體底下來了出來,然後蓋在東方不敗的身上,細心地把被子四角掖好,無奈的自言自語道:“都多大的人了,晚上睡覺還蹬被子。”不過轉念想到自己還因為夢到吃肯德基把嘴咬腫了,楚冬青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也沒資格笑話東方不敗。

畢竟比起自己的舉動,東方不敗算是正常多了。

望了望窗外的天色,估摸着也就子時三四刻,距離天亮還有好長的一段時辰,于是,楚冬青只好繼續倒在地鋪上,開始補覺。

東方不敗聽見楚冬青的呼吸聲漸漸平穩,把身子往被子裏縮了縮,感受着身上被子的溫度,低低地笑罵了句,“呆子。”

這一夜,夢裏的東方不敗嘴角的弧度都是大大的。

……

早上,楚冬青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後偷偷的向東方不敗的梳妝鏡瞟了瞟,發現自己的嘴唇已經消腫了,別提有多高興了。

東方不敗自是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當然不會承認這一切是自己造成的。

……

吃過早飯後,東方不敗便讓楚冬青跟他到楊蓮亭那裏去取賬本,楚冬青的臉色實在說不上好,他怎麽就攤上這種衰事!總管,多好聽的職位,誰知道他會不會一不留神,因為這個丢了小命。

楊蓮亭此時正在房中和幾個侍妾颠鸾倒鳳,快活得不得了,沒想到東方不敗突然破門而入,吓得身下的那處東西當場就軟了,剛想對着東方不敗破口大罵,又想到東方不敗現在待他已經不比從前,自己還是低調的些好。

東方不敗看着面前□的一幕,臉色不變,只是冷冷地俯視着楊蓮亭道,“白日宣淫,這要是被人傳出去可是不好,本座念在你以往的功勞,這一次就暫且先算了。”

楊蓮亭一副就知道東方不敗不會把他怎麽樣的樣子,低頭裝認錯狀,誰知,東方不敗的下一句話,卻讓他的心一下就涼了。

“前些日子本座已經收了你的總管之位,為何賬本還遲遲不肯上交?”

楊蓮亭一副震驚不已的樣子,也不再顧着什麽規矩不規矩的問題,直接擡起頭看向東方不敗,只可惜,對方卻連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他。

他本來還以為東方不敗那天說的只是氣話,等過幾天他氣消了,自然也就會忘記那天的事,可沒想到,東方不敗這次竟然是認真的。

沒了總管之位,楊蓮亭簡直是不敢想,光說平日裏和他作對的童百熊首先就不會放過他,更何況還有他其他得罪的一些香主呢?

“教主,”楊蓮亭重新把頭低下,一時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屬下對教主的決定并沒有異議,只是屬下已經掌管賬務多年,深知這東西一天沒人管都不行,不如現将總管之位交由屬下代管,等教主選定了其他的人選屬下再歸還豈不是更好。”

他就不信,教中上下,誰敢去向東方不敗讨要這個職位,童百熊那個粗人他自是可以不必擔心,一個莽夫罷了,只懂得些武學,哪裏懂什麽管賬?

東方不敗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一枚繡花針毫不猶豫地就刺向楊蓮亭的肩胛板處,當場就疼得楊蓮亭滿地打滾。

連楚冬青都目露詫異,東方不敗再怎和楊蓮亭吵架,應該也不會這樣懲罰呀,畢竟肩胛板本身就脆弱,被強行紮入一枚,對普通人來說,針簡直都可以算是一種酷刑了,原著中的東方不敗不是應該對楊蓮亭言聽計從,委曲求全才對嘛?

其實楊蓮亭現在的一舉一動早就影響不到東方不敗了,他之所以會下這麽重的手,無非是想簡介告訴楚冬青自己和這個人早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賬本教出來,要是然本座再重複一遍,可就不是小小一枚繡花針的事了。

楊蓮亭這下可沒敢再張狂了,強忍着疼痛,趕忙爬到櫃子前取出賬本,呈給東方不敗,一邊還不斷磕頭求饒道:“教主饒命!教主饒命!”

東方不敗厭惡的看着眼前貪生怕死的男人,開始懷疑自己以前怎麽就會喜歡上這麽個東西。

果然人是不能對比的,和楚冬青一比較,楊蓮亭在東方不敗的心裏立馬連個渣都不是了。

14結識

東方不敗直接帶楚冬青去了大殿,派人通知各個堂的香主前來觐見。

再次來到這個大殿,楚冬青心裏可謂是感慨良多。

當初他和東方不敗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裏,不過當時的見面并不算愉快,但是,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楚冬青漸漸開始,東方不敗其實并不像小說中說的那般冷酷無情,相反,很多時候,他甚至可以用溫柔的,孩子氣的,來形容。

這個人,會因為一個好看的妝而高興不已;會格外固執地要自己燒柴火;睡覺時還會蹬被子。

以前的東方不敗,在楚冬青看來不過就像是一個代碼,因為那是書裏才有的人物,是不真實的,所以只要他不幹涉自己的事,随便他怎麽樣都可以,可是現在,在每次接觸中,東方不敗的形象一點點的豐滿起來,楚冬青第一次開始思考,他是否應該幫東方不敗改變既定的命運。

畢竟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呢?

既然已經決定幫東方不敗改變命運,就不能讓他跟楊蓮亭再有過多的接觸,原先看來這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過近幾日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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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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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