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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還有誰知道?”

楊蓮亭知道東方不敗這次肯定是發怒了,一邊心裏對楚冬青幸災樂禍,一邊表面上讨好東方不敗,“是我屬下的幾個兄弟從揚州那邊傳來的消息。”

“是嗎?”東方不敗笑了一下,“他們現在人在哪裏,本座定要好好地嘉獎他們。”

楊蓮亭一聽,心中大喜,“他們現在就在我房內,任憑教主差遣。”

東方不敗走到楊蓮亭面前,“那就好,這倒是省了本座一件事,”說完,便在楊蓮亭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把扭斷了他的脖子,緊接着,就飛身到了楊蓮亭的房中解決了剩下的人……

……

“教主,”平一指見東方不敗端着碗來了,慌忙行禮。

東方不敗點點頭,“你退下吧,東西我會為給他吃的。”

“那屬下就告辭了,不過人參等物乃是大補之物,不宜多吃,教主只要讓他喝大約一半的湯汁就好。”

等到平一指離開後,東方不敗把藥碗放在桌上,走到楚冬青的面前,緩緩在床邊半蹲下,握住楚冬青搭在床邊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半響,東方不敗的嘴角溢出一抹苦笑,“你放心,你要的,我都會給你,包括……”

包括,我的命。

正躺在床上裝昏迷的楚冬青對東方不敗說得話不明所以,正在努力思考的時候,便感到嘴上覆上了一抹溫熱,之後,便有緩緩地湯汁流入,還好楚冬青平時夠穩重,抑制力也比較強,要不這時非驚得從床上跳起來不可。

……

第二天,平一指來得時候明顯感到東方不敗的精神不太好,擔憂道,“教主若是今天身體不太舒服,我們可以明日再為這位兄弟疏導真氣的。”

東方不敗不悅地看了他一眼,“到明日豈不是風險又要增加?你只管做好你的事,本座這裏你不必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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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一指點頭應了句是,便走到床頭将楚冬青的身體扶起來,讓他盤腿而坐,正對着自己,然後打開自己的布囊,露出幾根泛着銀光的針。

“煩勞教主到他的後面,屬下說可以的時候,教主就開始為他疏導氣流。”

褪下楚冬青的外衣,平一指從布囊中取出一根鋒鈎針,又快又準的刺進湧泉穴,然後對東方不敗點頭示意,東方不敗立馬開始運氣,控制住楚冬青身體裏的氣流不四處逃竄。

整個過程中,楚冬青感覺自己陷入了冰火兩重天,一下渾身覺得被火燒烤,一下又感覺入贅冰窖,不知過了多久,楚冬青漸漸感覺渾身舒暢,胸口那種悶悶的感覺也消失了。

随着平一指最後三針同時刺入風池、肩井、合谷,便算是大功告成了,東方不敗在平一指退針的時候,便已經渾身虛脫,全身無力地向後倒去。

“教主,”平一指大叫一聲,楚冬青也不好再裝昏迷,趕忙把東方不敗的身子攬過來。

東方不敗瞥了平一指一眼,“你先下去吧,我還有些事要和楚冬青交代。”

平一指依言告退,不過走到門口時,回頭看了楚冬青一眼,搖搖頭,嘆了聲氣,便離開了。

東方不敗被楚冬青攔在懷中,覺得這應該是他這一輩子最歡喜的時候了,把頭在楚冬青的胸口蹭了蹭,東方不敗用力抱住楚冬青。

真好,終于可以大膽的抱住這個人了,而不是只能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偷看,或者總是在不經意間想起以後這個人娶得妻子會是什麽樣,而暗暗吃醋。

東方不敗此時萬分慶幸,自己把總管之位交給了楚冬青,這樣他以後在神教便不用看別人的顏色過活了,而且現在楚冬青的筋脈也打通了,武功大成,前途自是不可限量。

東方不敗憶起當日自己曾想若是楚冬青是陳世美,即使讓自己作秦香蓮也無所謂,能陪伴在這個人身邊,哪怕一朝一夕已然足夠。

楚冬青感到身子突然被東方不敗抱緊,不由一僵,東方不敗自是也感覺到了,唇畔的笑容已經不僅僅是苦澀,更多的是絕望。

“殺了我吧。”東方不敗喃喃道。

楚冬青不可置信地望向懷中人,“你說什麽?”

“殺了我吧,”東方不敗更加用力地抱緊楚冬青,“如果要死,我真的很高興能死在這一刻,在你的懷中死去,這也是上天給我最大的仁慈吧。我死之後,你就不要回華山複命了,你在魔教呆過,不論緣由如何,教裏的弟子都會對你心生嫌隙,以後你就是這日月神教的總管,如果你不嫌棄,我會把教主之位傳給你,以後這江湖上,誰也不敢把你怎樣。”

楚冬青聽着東方不敗這一席話終于算是明白了,東方不敗一定是知道了自己身體原來主人的身份,感動之餘,又不由有些無奈,他很明白,經過這一次,他對東方不敗再也放不開手了,從今之後,楚冬青就只屬于這笑傲江湖,屬于東方不敗了,至于現世,就算再不情願,他也只能夠放手。

既然做了選擇,楚冬青身體便不再緊繃,反而慢慢放松下來,輕輕撫摸着東方不敗的背,“傻瓜,我怎麽會殺你呢,你當然會死,不過也是等七老八十,到我們都走不動路,到大限将至,然後在死在我懷中。”

東方不敗震驚地看向楚冬青,甚至都忘了呼吸。

19計劃

楚冬青看着懷裏人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還真有些小小的好笑。

輕輕把手覆在眼前人的眼睛上,楚冬青打趣道,“就算你這麽盯着我看,也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這輩子,你注定就只能跟在我這個無權無勢的小人物身邊了,那麽,你願意嗎?”

條件反射的點點頭,東方不敗移開楚冬青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依舊瞪大雙眼看着楚冬青,楚冬青這次也沒阻撓,就由着他看。

不知過了多久,楚冬青都感覺自己的脖子微微有些僵硬,東方不敗才突然用力抓住楚冬青的肩膀,不住的低吼道,“剛剛你說的是真的嗎?不騙我?”

知道這個人向來沒有什麽安全感,楚冬青只好用雙手捧着東方不敗的臉,直直地看着他的雙眼,無比認真地說道,“我發誓,我剛才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若有半份虛假,此生必不得善終。”

話音剛落,東方不敗愣了一秒鐘之後,就不受控制的身子前傾,狠狠抱住了楚冬青,頭抵在他的肩窩處,不住的小聲低喃,直至嗚咽,“不騙我,不騙我?”

感受到肩窩處的一點濕熱,楚冬青只能用力的回抱住東方不敗,然後一遍遍不耐其煩的回答他同樣一個問題。

……

這一夜東方不敗雖然躺在楚冬青的懷裏入睡,可是卻睡得絲毫不安穩,一夜之間,驚醒的次數差不多有□次,每一次醒來時都是冷汗連連,夢境與現實不斷交叉,不停的困擾着東方不敗,直到每一次驚醒時發現楚冬青就在他的身邊,感受着自楚冬青胸口傳來的溫度,才又放心的睡過去。

陽光透過紙窗投射進來,調皮地照在兩個相擁而眠的人身上,感受到陽光的刺目,楚冬青皺了皺眉,無意識地把手放在臉上遮蔽陽光,只可惜,還有不少零碎的光順着他的指縫間流淌出來,擾亂了楚冬青的清夢。

睜開雙眼,楚冬青剛想起身,卻忽然發現頭枕在自己胸口處的東方不敗,這才想起來,昨天兩人竟然不知不覺的在同一張床上睡着了。

跟久在江湖上混也有關系,東方不敗向來睡覺很淺,感受到楚冬青的一點點動靜,便立馬睜開了雙目,恰好迎上楚冬青的目光。

四目相對間,彼此都有些尴尬,不過更多的卻是脈脈含情。

最後,還是楚冬青先開口打破僵局,“既然醒了,我們就起吧。”

東方不敗溫順地點點頭,坐了起來。楚冬青正想伸個懶腰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右臂膀已經麻了,東方不敗自然也注意到了,趕忙過來為楚冬青輕輕揉捏着。

這次楚冬青倒沒有推拒,兩人的關系說開後,順利成章的比平時多了幾分親密。

東方不敗感受到楚冬青胳膊處的肌肉都微微有些僵硬了,不竟有些自責,都是自己昨天晚上給鬧的,老是被噩夢驚醒,楚冬青為了安撫他的情緒,一會兒讓他頭枕着自己的臂膀睡,一會兒讓他枕着自己的胸膛睡,導致楚冬青一晚上跟他一樣沒怎麽好睡。

楚冬青看着東方不敗細心地給自己按摩,突然覺得眼前的東方不敗似乎有一種乖順的小妻子樣子,被自己的想法所驚到,楚冬青趕忙甩甩頭,試圖清醒一下。

不過很久以後的楚冬青才發現,自己當時的想法并沒有錯,不過那時的他早就欣然接受了這一切,有愛的人在身邊,歲月靜好,沒有什麽比這更美滿的了。

……

等兩人整理好着裝之後,楚冬青看了一下日頭,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晌午了,別說,睡了這麽久,肚子也有些餓了。

東方不敗把毛巾在水裏浸潤後,用力擰幹,然後遞給楚冬青,楚冬青慌忙推拒道,“這怎麽可以?”

看見楚冬青的拒絕,東方不敗眼含幾分傷感與哀怨,放在空中的手收也不是,繼續擱在那也不是,正當東方不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手上的毛巾便被輕輕抽走。

楚冬青用毛巾把臉擦了一把後,擡起頭,輕笑道,“你不必因為我勉強自己做這些事的。”

東方不敗趕忙搖了搖頭,“不勉強,這些事,其實我早、早就……”

見東方不敗的臉上染上一層薄薄的淡紅色,楚冬青突然生出一股小小的惡趣味。

走到東方不敗身邊,楚冬青故意在他的耳垂處低語,“既然已經決定在一起了,那麽我以後叫你東方,你就喚我青如何。”

離得那麽近,東方不敗似乎都能感覺到楚冬青呼出的氣流,臉都紅到了耳根處,不好意思再說話,東方不敗只能用力點着頭。

看着眼前東方不敗格外純情的表現,楚冬青不由吞了口口水,身下那處也有些硬了,楚冬青心裏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要吃掉這只又白又嫩的小白兔!

……

午時過後,平一指來給楚冬青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已經一切正常的時候,便向東方不敗請辭下山,因為楚冬青的身體好了,東方不敗很爽快的就答應了,臨走前,平一指東方不敗沒有注意的時候,悄悄回頭沖楚冬青使了個眼色,好像在說,“進展的挺快的啊。”

接受到平一指透露的訊息,楚冬青只覺得是無盡的憋屈,他昨天一晚上也僅僅是看到肉,沒吃到肉好吧!

……

這幾日,兩人過的是如膠似漆,楚冬青心情一直很好,不過今天楚冬青看完賬目後,就開始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一直注意楚冬青情況的東方不敗趕忙走了過來,讓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腰間,為他輕柔地按摩着。

沒想單只過去了這麽幾天,揚州那邊商鋪的情況就已經惡化到這種地步了,楚冬青握住東方不敗為他按摩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蹭了蹭,“我這些日子要去揚州城一趟,你看看有什麽要帶的吧。”

東方不敗的身體一僵,雖然知道楚冬青去是為了查賬,可是,揚州自古以來都是美女之都,萬一,萬一,東方不敗知道楚冬青肯接受他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他沒理由再去吃醋,嫉妒的,可是……

東方不把感受着楚冬青手裏傳來的溫熱,有些苦澀地開口道,“不需要帶什麽的,我都不缺。”

楚冬青想了想繼續道,“我們還是帶點東西吧,畢竟去揚州一路上路程雖不是太長,但也不短。”

東方不敗直接抓住關鍵詞,詫異地重複道,“我們?”

“對啊,”楚冬青轉過頭,疑惑道,“難道你不準備跟我一塊去?”

20出發前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為了報答‘愛東方’今天再次丢的地雷,偶決定,犧牲晚上看視頻的時間,獻上二更··· 楚冬青剛說完,東方不敗立馬道,“去,我要去。”生怕楚冬青反悔似的,東方不敗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然後趕忙去收拾東西。

衣服,恩,要多帶幾套,最近天氣熱,方便青換洗;水,恩,要多多備,萬一走路上青口渴怎麽辦;幹糧,看來也要多備些,去揚州畢竟還是有一段路程的……

楚冬青坐在椅子上,看着東方不敗左一件,又一件,不住地往包裹裏塞東西,短短一會兒,包裹就已經裝不下了,沒想到東方不敗非但沒有死心,反而繼續準備打包一個行囊。

楚冬青無奈,只好走過去,對着東方不敗頗有些哭笑不得道,“還是把東西拿出來一些吧,”說罷,指着那兩個塞得滿滿當當的行禮搖了搖頭,“去揚州的路程好歹也不少,這麽多東西,我們在路上拿起來會很麻煩的。”

東方不敗轉過身去對楚冬青柔柔的一笑,然後繼續手上的動作,“沒事,到時候這些東西我都會一塊拎着,最近是夏天,身上東西都需要勤換,我們還是多備些好。”

面對着東方不敗誰也不能夠阻擋他裝包裹的決心,楚冬青好笑之餘,輕輕附在東方不敗耳邊誘哄道,“乖,怎麽可能讓你一個人拎這麽多行李呢?你累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東方不敗頃刻間臉就紅的像番茄似的,也就沒注意到楚冬青從他手中一件一件抽出許多不必要的東西來。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大聲在門口禀報道,“教主,屬下有急事傳報。”語氣很急促,一看就是着急跑過來的。

楚冬青仔細地回想了一下,原著裏可沒提到現在會有什麽大事發生,難道是劇情混亂了?

東方不敗則是因為被人打斷了自己和楚冬青說話,目露殺意,不過礙于楚冬青在場,才沒有發作。

“還是去看看吧,”楚冬青覺得去看一趟也比較好,至少可以确定一下,好讓自己安心。

聽見楚冬青的聲音,東方不敗的情緒也漸漸緩和了下來,“恩,都依你說的辦。”

門口的人看見東方不敗來了,匆匆行了個禮後,慌忙禀告道,“教主,大事不好了,楊總管,楊總管他死……”

話還沒說完,人就飛了出去。

東方不敗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猶在掙紮的人,“連誰是總管都分不清,你活着還有什麽用?”

“教主,教主饒命啊!”勉強爬起來,來人不住的磕頭,“屬下知錯了,屬下知錯了……”

楚冬青皺了下眉頭,“你剛才說楊蓮亭怎麽了?”

那人只管着磕頭保命,哪顧得上理會楚冬青。

東方不敗眼神淩厲地看着他,“問你話不知道回答嗎?”

被東方不敗所釋放出的殺氣驚到,這人才反應過來是讓他回剛才楚冬青的問話。

“小人知錯,是楊總,不,是楊蓮亭的屍首剛剛被人發現在廚房後院,還有,楊蓮亭的房間裏也有許多才從外地回來的兄弟被殺,經過查證,均是一擊斃命,教衆長老害怕有不明人士潛入,特地來禀明教主。”

東方不敗倒是臉色不變,“身為我日月神教的一份子,竟然在那麽多人的情況下來不及還手,便被殺害,死了倒也幹脆,省的以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再來拖我神教的後腿。”

聽到東方不敗不含一絲感情的話,來通報的人硬是在炎熱的人日頭下被吓得冷汗漣漣,不知該說什麽好,只能一遍遍不斷附和道,“教主說的是,教主說的是。”

東方不敗才和楚冬青在一起,不希望在楚冬青面前殺人,“本座今天心情好,暫且放過你,要是下次還這樣失禮,就別怪本座手下無情了。”

這人沒想到竟然撿回了一條命,趕忙磕頭謝恩,然後起身拖着重傷的身體離開了。

楚冬青看着那人急匆匆離開的背影,不無打趣道,“他走的時候竟然比來的時候還要急。”

東方不敗聽到這句話想着那人離開時的樣子,也有些樂了。

“不過,”楚冬青擺正了臉色,“楊蓮亭的死應該和你脫不了幹系吧。”

東方不敗微微一怔,然後支支吾吾道,“我,我……”如果說出來那些人都是自己殺的話,青一定會認為自己連本教弟子都不放過,肯定是個濫殺無情的人吧。

楚冬青看着眼前人一副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輕輕把東方不敗攬入自己的懷裏,感受到懷裏人的身子漸漸放松下來的時候,才安慰道,“我不是責怪你的意思,你不說我也知道,這件事八成是因為我,你之所以會突然知道我的身份,估計和楊蓮亭脫不了幹系吧。”

東方不敗小幅度的點了下點頭,“他知道青你的身份,為了避免招人口舌,我只好,只好殺了他。”

說完,東方不敗擡起頭來看着楚冬青小心翼翼道,“青,你會覺得我是個濫殺無辜的人嗎?”

楚冬青為他理了理額角的發絲,“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我感動還來不及,怎麽回去怪你呢?不過,”楚冬青停下為東方不敗整理發絲的動作,低聲道,“再叫一聲。”

“什麽?”東方不敗挑起眉,不解道。

楚冬青戲谑道,“當然是叫我的名字啊,東方這麽叫我,我可是很喜歡聽呢。”

饒是心中已經默默念了這個名字千百遍,可是在這種時刻,要他特意叫出來,東方不敗還真有些說不出口。

見東方不敗低下頭不說話,楚冬青佯怒道,“你要是不說,我可就不帶你去去揚州了。”

東方不敗一聽,立馬就急了,“別,我,我說。”

見自己的計劃奏效,楚冬青笑了笑,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東方不敗不好意思的小聲叫道,“青。”

楚冬青有些不滿意,“再大聲點。”

東方不敗順從的再叫了一遍,“青。”

簡簡單單的一聲呼喚,楚冬青卻覺得比任何一句話都要來得動聽。

21醉酒

楚冬青計劃于三日後再下揚州,這期間,他将教中的賬目分門別類,整理妥當,暫時交由教中的一個香主掌管,為了避免有心之人趁虛而入,楚冬青并沒有說出東方不敗也會随行。

東方不敗則是提前放出自己将要閉關半個月的消息,這個個月內,不準任何人打擾。

楚冬青于臨行為前一日特地來見了童百熊一面,一進門就看見童百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樣子,童百熊見來人是楚冬青,一邊拿着一只烤羊腿,一邊拿着酒壺沖着楚冬青搖了搖,示意他一起來。

楚冬青向來對這些油膩膩的事物不感興趣,只是粗略說了幾句感謝的話,便對童百熊微微抱拳施禮,“其實楚某今日到訪,是有一件事相求。”

童百熊把羊腿放下,用拳頭砸了砸胸口,一副豪邁大氣的樣子,“楚小兄弟跟我還有什麽客氣的,說吧,只要是能幫上忙的,我童百熊一定義不容辭。”

楚冬青擺了擺手,“倒也不是什麽大事,只是我這次到揚州想要帶回來一些布料,數量不多,但這些布料對我很重要,再加上這次我要帶去的人手不多,所以到時候我會托賣家把東西送到平定,希望我們走後,童大哥能派些可靠的人去平頂接應。”

童百熊一聽,當場就同意了,“我當時什麽大事呢?放心,我一定會派手下幾個信得過的兄弟提前在那兒候着。”

楚冬青再次躬了下身,“那就拜托童大哥了。”

童百熊擺擺手,“別那麽多虛禮了,來,陪我喝幾口,這次楚小兄弟你下揚州,看來我們要多日不見了。”

楚冬青這次沒有推辭,從旁拿了一個小瓷杯,剛準備滿上,就被童百熊移開了,直接把酒瓶遞給他,楚冬青苦笑一聲,卻也不好掃了童百熊難得的好興致,硬着頭皮開始陪着童百熊喝酒。

誰叫他有求于人呢?唔,就當舍命陪君子吧。

……

月上枝頭,見天色這麽晚,楚冬青還沒有回來,東方不敗在屋子裏坐不住,時不時就出去到門口看看,要不是楚冬青出門前特地交代東方不敗不要去找他,此時東方不敗哪裏還用在這焦急的等待。

院外傳來一陣響動,東方不敗趕忙出去查看,果然是楚冬青回來了,只不過卻是被童百熊連扶帶抗的弄回來,東方不敗走過去從童百熊手裏接過楚冬青,把楚冬青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後不再理會後面的童百熊,直直扶着楚冬青往後院走去。

好在童百熊天生粗神經,只在後面囑咐了一句‘東方兄弟你慢點’,見兩人已經進入後院大門,便也悻悻地離開了。

東方不敗有些吃力的把楚冬青安置在床上,幫他把鞋襪脫掉,又擔心一下喝了這麽多酒,楚冬青晚上會難受,便又出去一趟囑咐廚房熬點醒酒湯,一點點的給他喂好、

楚冬青此時還在醉的人事不知,嘴裏時不時還吐出幾句混話,什麽“再來一杯”,“別走”之類的,東方不敗見他這樣,只好無奈的嘆了聲氣,用溫熱的毛巾擦去楚冬青額角的汗,佯裝嗔怒道,“叫你明明不能喝酒,還硬撐!”

說是這樣說,東方不敗還是細心的把薄被蓋在楚冬青的肚子上,防止他夜裏着風受涼,然後把燈熄了,自己也躺上床,也不嫌棄那一身酒氣,把頭靠在楚冬青的肩窩處,不久便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當楚冬青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一有感嘆看來宿醉也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楚冬青看着一邊早就醒來,最後再次确認行李的東方不敗,有些不好意思了,感情今天要去揚州,最後還得東方不敗來打點這一切。

東方不敗見楚冬青醒了,忙遞上一杯溫熱的茶,楚冬青沒有接過茶杯,反而直接握上了東方不敗的手,輕輕撫上那精致的眉眼,楚冬青抱歉道,“真是辛苦你了。”

東方不敗有些不好意思,把頭別過去,“要是覺得對不起我,以後就別再喝那麽多酒。”

這幅別扭的樣子倒深深取悅了楚冬青,挑了挑眉,戲谑道,“知道了,我的好娘子。”

東方不敗乍聞這兩個字,手裏的水杯都驚了下來,幸好被楚冬青在半空中接住。

楚冬青有些擔憂道,“怎麽了嗎?”

東方不敗低垂着眸子,嘴裏的話卻是斷斷續續,“你,你剛剛,叫我什麽?”

原來是因為這事!

楚冬青單手捧起東方不敗的臉,一雙眼睛包含着濃濃的深情,“自然是娘子了,怎麽,難道你不願意?”

東方不敗猛地把身體坐直,“自然不是,我,我怎麽會不願意呢,青,青這樣叫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楚冬青笑了笑,“那就好,我還當你是生氣了呢。”

東方不敗轉過身去繼續檢查行李,只不過心緒卻是別樣的起伏,有了楚冬青今天的這句話,哪怕以後他為了傳宗接代不得不另娶別的女子,他也有足夠的立場一直陪伴在這個人的身邊。

……

兩人原定于一大清早就出發的計劃,因為楚冬青的這一醉,硬是被延遲到了午後。

為了裝裝樣子,楚冬青還是随行帶了幾個人手,東方不敗也是易容跟在他的身邊,随着離揚州城的路程越來越近 ,這些随行的教衆也開始陷入激動亢奮當中。

“都說揚州城的女子個個都塞過天仙,那小腰細的啊,還有那胸,走起路來都是一晃一晃的,”邊說着葷話,這人還邊學着走了幾步,逗得其餘幾人均是哈哈大笑。

“是啊,”另外一人也附和道,“老子這次去揚州一定要好好見識見識,這種機會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

東方不敗聽着這些粗俗不堪的話,本來已經動了殺心,不過看到楚冬青一點也沒因為這些人的話,浮現出對揚州的女子的神往和心動,立馬殺意就轉變成了歡喜。

旁邊不知死活的那些人依舊在談論一會兒到了揚州城要怎麽玩,哪裏知道自己剛送鬼門關走了一趟。

22揚州

揚州自古以來就是個人傑地靈的地方,錦衣玉食,才子佳人,這裏從不缺少浪漫的愛情故事,加上又是交通要塞,來往的行人更是絡繹不絕,楚冬青等人來到揚州的時候,正值揚州來往貿易最為繁盛的時候。

東方不敗長期呆在黑木崖,自從這幾年發現自己不正常的性向後,更是少與人接觸,不過,這次随楚冬青來自是另一番心情,可以跟心愛的人同游揚州,東方不敗想到這裏嘴角就忍不住勾勒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楚冬青的心情也是不錯,趁着幾個随行的教衆四處觀摩的時候,湊近東方不敗耳邊,“等到這次商鋪的事情辦完,我就把他們幾個支開,好好與你在這揚州同玩幾日。”

東方不敗聽到,一雙美眸驚喜地看向楚冬青,心中自是歡喜到不行,恨不得現在就把那些瑣事處理完畢。

楚冬青大概也猜到了他的心中所想,招回不遠處的幾個兄弟,當下就趕往揚州商鋪的分行,要說這幾個教衆,正再興頭上,被楚冬青突然叫回來自然是很不悅,故意磨磨蹭蹭的走。

東方不敗看到這幾人不滿的目光,幾枚繡花針已經被夾在修長的食指間。

楚冬青不着痕跡地輕輕按了一下東方不敗的手,隔空傳音到東方不敗的耳邊,“這裏是揚州比較繁華的地段,我們還是不要輕易惹事的好。”

東方不敗依言收起了針,這些人,竟然敢如此不把青放在眼裏,等回到教中,他絕對不會輕易饒恕。

楚冬青雖然也很不滿,不過為了顧及大局,還是裝作豪爽地一笑,朗聲道,“這次大家好不容易來到了揚州,等事情結束後,我們隔一天再回去,這一天裏,任兄弟們怎麽玩,花費全包在我身上。”

果然聽到這句話,這幾人剛才還拉的老長的臉立馬就變得眉開眼笑,重新跟楚冬青稱兄道弟起來,他們還能有什麽想玩的,無非就是眠花宿柳之類的,有了楚冬青的這句話,他們不就可以盡情的包花魁,在青樓裏一擲千金的玩。

東方不敗看到這些人的眼裏竟是猥瑣的笑意,身體還跟自己的青挨得那麽近,眼中閃過一道冷光。

哼,想玩?就看你們是不是還有這個命在!!!

日月神教在揚州有好幾處産業,布行,古玩,藥材店,通通都有。楚冬青來之前就準備觀察一下每個店面的行情,然後只留一個,揚州的産業太多,太雜,反而不容易統一管理,中間的漏洞太多,這些負責人也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撈不少油水。

楚冬青低頭思索了一會兒,“我們先去布行看一下好了。”

其餘幾人沒什麽意見,紛紛跟上。

……

要說楚冬青帶出來的那幾個人都是不辦實事的,一個下午,差不多就是跟在楚冬青後面說說話,講上幾個葷段子,最後索性幾人自己找了個茶館坐下,等着楚冬青回來。

楚冬青哪有時間理會這些人,一個下午不停地跑前跑後,貨比三家,不但看了日月神教手下的商鋪,順帶着偷偷觀察了一下其他幾個生意興隆的商鋪,不停地作比較,在紙上勾勾畫畫,看的東方不敗驕傲的同時又是無比的心疼。

晚上,幾人在一家品質算是上乘的客棧落腳,楚冬青不想讓東方不敗受委屈,又為了不惹人猜忌,要的幾間客房全是天字一號房。

幾個教衆看到自是高興不已,裝模作樣地感激了幾句之後,便迫不及待地跟着店小二去房間休息了。

之前為了避人耳目,楚冬青為自己和東方不敗一人要了一間客房,哪知東方不敗十分的不情願,等店小二一走,就迫不及待的跑來楚冬青的客房。

楚冬青見東方不敗進來,放下手中的筆記走上前去,有些好笑道,“你啊,就這麽明目張膽的到我房間來,也不怕被人看見。”

東方不敗揚了揚眉頭,“看見又怎樣,要是敢亂說一句話,本座立馬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楚冬青就喜歡看着這樣驕傲肆意的東方不敗,上前一步,輕輕把東方不敗攬在懷裏,“那麽我的教主大人,你現在是想休息一陣呢,還是出去走走。”

東方不敗輕錘了一下楚冬青的胸口,嬌嗔道,“那還用說,我肯定是要在這裏陪着你。”

楚冬青笑了一下,“好,要是無聊的話不用顧忌我,難得下一趟揚州,是該好好出去走走。”

東方不敗微微搖了下頭,能呆在楚冬青的身邊,哪怕什麽也不做,只是靜靜地看着,他都會感覺到很開心,又怎麽會感覺到無聊呢?

見東方不敗沒有要出去的意思,楚冬青便給他辦了張凳子,自己繼續研究今天得來的數據。

布行雖然算是這幾家店中生意不是那麽慘淡的,但地理位置到底是太差,地處一個小小的胡同裏,要不是常住在那一條街的居民,估計都沒人知道,他現在要決定的就是在古玩店和藥材店之間選擇一種,這兩個店相對來說,地理位置都還算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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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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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