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19)
裏是個冷清的人。
遇見楚冬青實在任盈盈最美的年華裏。
十六歲,正是情窦初開的年紀裏,楚冬青站在那裏,仿若神祗般,任何人都不可以動搖他的存在。
那一刻,任盈盈第一次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存在這種叫做一見鐘情的東西的。
到後來,直到死的那一刻,任盈盈還在想,也許倘若她沒有遇見楚冬青,這一切圖謀都是可以成功的。
東方叔叔雖然武功高強,但太過剛愎自用,恃才傲物,只要他們利用起楊蓮亭這個棋子,想要成功,可以說是指日可待。
她一直步步為宜,算計的滴水不漏,奈何,從楊蓮亭的死開始,就是一個變數。
向問天告訴他教中新上任了一個總管,将原本混亂的教務打理的井井有條,那一刻,任盈盈就已經對名叫楚冬青的這個人産生了格外的好奇感,神教的教務混亂成什麽樣子,她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和明白,可一個人單憑一己之力就能重新整頓起來,任盈盈第一次感到了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
她易容化名為綠蓉,跟向問天美名曰自己是去楚冬青身邊打探情況,這是她對向問天說的第一個謊言,因為她其實不過是想找個借口見一見這個叫楚冬青的人罷了。
直到向問天死之後,任盈盈才恍然間發現,原來她對向問天說得所有的謊言,都是因為楚冬青。
相貌俊朗,談吐得當,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像一個儒士般,溫文爾雅,風度翩翩。
那一刻她突然就為這個人感到了心疼,這樣溫暖的人,不應該身處在這多事的江湖上,更不應該呆在這個只有血腥和痛苦的黑木崖上。這樣的人,應該是風花雪月,多情肆意的活着的。
剛開始,只是一份好奇,漸漸的,她開始喜歡上那個人,每次被拒絕,變更時喜歡,欣賞那個人不為美色所迷,再之後,變便為了一種執拗。
應該殺了那個人的,必須要殺了那個人才對,任盈盈比誰都要明白這個道理,殺了他,才能保證大計的順利實施。女人的直覺告訴任盈盈,不殺楚冬青,最後她将會是一敗塗地。
這個念頭無時無刻不在困擾着她,可真當向問天提出要殺了楚冬青的計劃時,任盈盈卻是格外的憤怒,她開始發現,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才能有殺了楚冬青的想法,其他的,誰也不行。
這個世界上,只有那一個人,她想殺了他,卻又只想看見他的笑;她想忘了他,記憶卻更加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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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一個人,你不知道他究竟喜不喜歡你,但卻會清楚的看見他是否喜歡別人。
當知道楚冬青喜歡的是東方不敗時,任盈盈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松了口氣,格外的慶幸,他喜歡的不是另一個女子,在沒有比這個美好的結局了,這世間的女子誰也不要得到他。
和林平之合作,看着那個人用厭棄的眼神看着自己,任盈盈有時也在問自己,她圖得究竟是什麽。
直到東方不敗和林平之生死相鬥時,她才突然明白,原來從始至終,她求得也不過是一個‘死’字罷了。
她不信佛,但若真有來生,她只想叫綠蓉,然後也是在一次宴會上無意間遇見楚冬青,再之後一見鐘情。
一切的一切,過程都不需要改變,她想要變換的,只有身份罷了。
到那時,時光流轉,你是才子,我是佳人,兩不相負。
76誰算計了誰
東方不敗看着楚冬青一臉迫切的神情,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只是借用了一個人的名義罷了。”
楚冬青立馬接過話茬問道,“是誰?”
東方不敗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說出來,看着楚冬青一字一句道,“我是借着林平之的名義。”
楚冬青的臉色一下就變的有些奇怪,林平之,迄今為止,他和東方不敗每次談論的話題總是會故意繞過林平之和綠蓉這兩個人,每當想起這兩個人,楚冬青的心裏都有一種奇怪的愧疚感,時間久了,東方不敗也察覺到他不是很喜歡提起那兩個人的名字,于是,自然而然就避開了。
現在楚冬青突然聽見林平之的名字,除了一種違和感,心裏一瞬間也是感慨萬千,倘若那個人當初能再少一份執拗,估計早和令狐沖修成正果,今天他也不會有機會和東方不敗有機會相識相知。
東方不敗放下酸梅湯,站起身來,“我知你不想再虧欠林平之,但這件事接着他的名義是最方便的。”
楚冬青看向他,“沒事,只是許久沒提起那個人,一時突然提起,我倒還有些不适應,不過,僅僅是這樣左冷禪會信嗎?”
東方不敗淺淺笑道,“由不得他信或是不信,我今天做的只是偷進他的房間以林平之的名義留下一張字條就走了。”
楚冬青皺眉道,“這樣恐怕不太具有信服力。”
東方不敗搖頭說出自己的用意,“左冷禪看到字條想必會去派人打聽林平之的下落,可是自從那日過後,你我不是也曾設法打聽過林平之的下落,就連我們也沒有消息,更何況左冷禪呢?只怕他只會以為林平之被岳不群滅口或者自己察覺不對逃跑了。”
楚冬青想了一下,在房間裏踱步了一會兒,然後道,“話雖如此,一會兒我還是再去看一下為妙,畢竟這件事非同小可,容不下一點差錯。”
東方不敗提議道,“我和你一起去。”
楚冬青在一旁的笠歡,“總不能把他一個人留在客棧,上次的事已經是一個教訓了。”
東方不敗猶豫了一下,“可那左冷禪想來狡猾多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總之,青你一個人去總歸是不太妥當的。”
笠歡見東方不敗一副為難的樣子,也在一旁拍着胸脯保證道,“笠歡是男子漢,沒事的,還是爹爹的安危最重要。”
楚冬青看着他裝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偏偏頂着孩子特有的稚嫩容顏,顯得有幾分滑稽。,
輕笑了幾聲,楚冬青把笠歡拉到身邊來,認真問道,“笠歡,我知道你很聰明,悟性也很高,所以這些日子以來,想必你也知道了父親和爹爹不是一般人,留在我們身邊以後免不了要面對打打殺殺,爾虞我詐,你做好準備了嗎?”
不是你能不能接受,而是你做好準備了嗎?
楚冬青和東方不敗每次談論這下爾虞我詐,你争我搶的事端,從來沒有刻意避開過笠歡,為的就是讓他能夠慢慢适應接受,笠歡雖然是難得一見的聰穎乖巧,但是如果他沒有信心做好這一切的準備,楚冬青會把他托付給尋常人家,至少讓他能夠安安穩穩的度過一輩子
笠歡很少見楚冬青這麽嚴肅的對他講話,不明白是為什麽。在他的認知裏,好人就是對他好的人,壞人就是對他壞的人,而楚冬青和東方不敗對他好,自然是好人,讓楚冬青和東方不敗煩惱的人,就是壞人,所以什麽妖魔邪道,正義是非,在他的心裏統統沒有。
雖然楚冬青的話語很嚴肅,說出的問題他也不是很懂,但是笠歡還是用力的點點頭,大聲道,“笠歡要永遠和父親,爹爹生活在一起。”
楚冬青欣慰地摸了摸他的頭,“那笠歡可要記住今天說的話,以後可不許抱怨辛苦。”
笠歡再次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對着楚冬青伸出小拇指,“我們來拉鈎。”
楚冬青躬□來,笑着勾起他的小拇指,搖了搖,“誰也不許反悔,就讓你爹爹充當我們的證人。”
……
确定過笠歡的心意,楚冬青站起身來,對着東方不敗笑道,“如此最好,你在這裏好好照顧笠歡,我先去探一下左冷禪的底。”
東方不敗拉住他,不悅道,“不是都說了,我和你……”
“相信我。”
楚冬青打斷東方不敗的話,像是承諾又像是發誓一般的說道,“相信我。”
東方不敗握住楚冬青手腕的手漸漸滑落下來,“既然如此,你一定要确保安然無恙的回來。”
楚冬青握住東方不敗滑在半空中的手,點頭道,“知道了,我保證毫發無傷的回來,要是我少了一根頭發絲,你就去幫我滅了嵩山派。”
東方不敗捏了一下他的手心,莞爾道,“這種時候還沒個正經。”
楚冬青挑了挑眉,趁東方不敗不注意,在他臉上吻了一下,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出門去。
東方不敗站在原地,罵也不是,追上去也不是,只能心裏嘀咕幾句,回過頭,看着笠歡正瞪大眼睛看着他,一時有些尴尬,心裏更是暗罵楚冬青自己一走了之,留下自己面對這種殘局。
笠歡突然發聲道,“我知道,這就是父親說的‘相親相愛’的證明。”
……
東方不敗的額頭頓時多了兩道黑線,心裏罵楚冬青的理由又增加了一條。
……
楚冬青趴在左冷禪的屋頂上,小心地把一塊磚瓦移了一點點,露出一條縫,心裏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左冷禪負手站在屋裏,來來回回地走着,好像有些不安。
這是楚冬青第一次見到左冷禪,與小說中描述的有些不太一樣,臉上的肉很多,臉也很圓,一看就知道平時山珍海味都沒少吃。
這時一個下屬敲門走進來,左冷禪不等他走過來,率先走了過去,一臉急切道,“怎麽樣?”
下屬搖搖頭,“回禀掌門,屬下等人找不到關于任何林平之的消息。”
左冷禪反問道,“一點消息都沒有嗎?”
下屬肯定道,“是的,這次派出去的人手不多,可個個都是一個頂十個,我們試過了很多方法,甚至聯系呃勞德諾,可是得不到關于任何林平之的消息。”
左冷禪冷笑道,“這世界上只有一種人是找不到消息的。”
下屬站在原地不敢說話,左冷禪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那下屬站在原地,想了想,還是大着膽子說道,“可是聽勞德諾說岳不群那邊好像也在找林平之。”
左冷禪看着他,下屬的冷汗不斷往下流,心裏暗惱自己多事。
“罷了,你也是好意,”左冷禪道,“那岳不群也是個有心計的,怕是故意放出風聲,想要欲蓋彌彰,他要什麽都不做,我才會覺得奇怪。”
楚冬青聽到這裏就沒有再做逗留,一切和東方不敗所料的都一樣,左冷禪果然是派人去打聽了林平之的消息。
楚冬青把磚瓦恢複到原來的樣子,嘴角勾出了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左冷禪,枉你還不可一世,自認為聰明,就是所謂的聰明反被聰明誤嗎?
……
東方不敗聽見開門聲,趕忙迎了上來,一看果然是楚冬青回來了,而且看上去跟出門前沒什麽不一樣,确實是毫發無損,東方不敗唇邊的笑意怎麽也合不攏。
楚冬青同樣是面帶微笑,走進門把門帶上後,才開始跟笠歡和楚冬青描繪聲繪色述今天的狀況,尤其是楚冬青在模仿左冷禪走路的時候,那一停一頓的樣子,逗得笠歡捂着肚子笑聲怎麽也停不下來,直到最後肚子都笑得有些疼了。
楚冬青一邊幫笠歡揉着肚子,一邊沖着東方不敗笑道,“如此一來,我們只要坐山觀虎鬥,然後……”
楚冬青沒有說完,東方不敗卻很清楚他接下來要表達的意思。
然後必然是鹬蚌相争,漁翁得利。
……
左冷禪自那日後在沒有什麽過大的動作,東方不敗和楚冬青也只能呆在客棧幹等着,雖然易了容,但碰到真正有眼力的也不能确定是不是能瞞過去,東方不敗和楚冬青這幾日一直呆在客棧裏,就算要出去,也是在臨近黃昏的時候帶着笠歡就近走了走。
到了第七日,楚冬青收到平一指送來的飛鴿傳書,知道時機就要到了。
東方不敗接過楚冬青遞給他的紙條,看到平一指的來信,淡淡道,“想不到那左冷禪做了五岳派盟主不夠,竟然還想把五岳合為一派,自家獨大。”
楚冬青記得記得原著中令狐沖此時已經做了恒山掌門,提出比武決定五岳派掌門,可現在因為他的到來,劇情發生了變化,竟然是由左冷禪提出比武決定。
東方不敗把紙條攥在手裏,紙條一瞬間就化為了粉末,“也不知道左冷禪有什麽依仗,竟然敢公開提出比武。”
楚冬青嘆道,“不是左冷禪有了依仗,而是岳不群讓他以為自己有了依仗。”
77小醋怡情(上)
聽到楚冬青的話,東方不敗微微一愣,然後道,“此話何解?”
楚冬青整理了了一下思緒,然後才道,“東方,你可知道華山派有一個叫勞德諾的弟子?”
東方不敗搖搖頭,“早在你來的前幾年,我就已經無心于争霸武林一事,對各門各派的了解也就更加少了,何況青你說的應該是一個不怎麽出名的人吧?”
楚冬青這才反應過來,像東方不敗這樣處在高位上的人,自然很少會注意其他門派的弟子,何況勞德諾除了為人奸險狡猾點,也再沒有什麽可取的地方,東方不敗若是真的知道那個人才叫奇怪。
想到這裏,楚冬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是我疏忽了,倒忘了這茬。”
東方不敗開口道,“這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青你沒必要覺得不好意思。”
見東方不敗不怎麽介意,楚冬青便繼續道,“這勞德諾原是嵩山派的人……”
話說到這裏,楚冬青停下來,偷偷擡眼觀察了一下東方不敗的樣子,沒有任何驚訝的神色,好像早就知曉了一般,“東方,難道你早就猜到這人是嵩山派的奸細?”
東方不敗嘆了口氣,“我都說了,是第一次聽見這個人名,對于他的往昔我又如何知曉?”
楚冬青挑眉道,“那為什麽我說到勞德諾是嵩山派來的奸細,東方你一點反應也沒有?”
東方不敗定定看着他,“何須驚訝,這江湖上各大門派,凡是有點來頭的,哪一個門派裏沒有他派的奸細,就連我們神教,青你敢保證說所有人都是忠于我日月神教的嗎?”
楚冬青撇了撇嘴,他竟然忽略了這茬,本來還想憑着自己對原著的了解在東方不敗面前賣弄賣弄,誰知道反而被将了一軍。
東方不敗見他一副吃癟的表情,掩唇笑了一下,然後好心給楚冬青找了個臺階下,故意裝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其實比起勞德諾,我倒想知道這岳不群究竟是怎麽做的?”
楚冬青沒有到東方不敗還是有點興趣的,立馬跟打了雞血一樣,開始繼續賣弄。
小笠歡在一旁看見楚冬青前後的表現簡直是判若兩人,不禁用肉呼呼的爪子拽了一下東方不敗的衣服,投去疑惑的目光。
東方不敗看着正在講的熱血激昂的楚冬青,小聲道,“沒事,你父親每個月都有這麽幾次瘋瘋癫癫的時候。”
小笠歡似懂非懂道,“我知道了,這就是村裏人經常說的‘人來瘋’。”
兩個人對話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憑借楚冬青的功力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
“東方,”楚冬青一副‘我很委屈’的神情。
東方不敗笑了笑,“青你繼續吧。”
……
楚冬青低落的說完剩下的話,東方不敗給他遞上了一小杯茶。
雖然很想鼓起勇氣不接,重振夫道,但是對于東方不敗,楚冬青從來是狠不下心,最後還是接過茶,道了句謝,然後繼續很哀怨的看着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也知道有些過分了,湊在楚冬青的耳邊說了句話,楚冬青的郁悶之氣一掃而光,立馬變得喜笑顏開,開始期待回黑木崖之後自己的福利。
……
這麽一段小插曲過後,東方不敗和楚冬青總算是把注意力轉移回了正事上。
東方不敗道,“聽你的意思,是岳不群故意讓那勞德諾把假的《辟邪劍譜》偷走,然後給左冷禪?”
楚冬青點點頭,的确是這樣,東方不敗概括的很準确。
東方不敗皺眉道,“就這麽一件事,你竟然說了将近半個時辰?”
楚冬青佯裝沒聽見,望向窗外傻笑道,“我這不是為了讓你聽得更清楚明白特意多加了一些修飾詞嗎?”
東方不敗:“……”
“言歸正傳,”楚冬青突然道,“這次比武決定五岳掌門的事你我誰都不要插手,就任由左冷禪和岳不群鬥得你死我活。”
東方不敗蹙眉道,“那我們恐怕還要另外想些辦法,畢竟到時候比武,左冷禪一定會使用岳不群給他的假的《辟邪劍譜》上的招式。”、
楚冬青笑了一下,“那簡單,那左冷禪不是得到了假的《辟邪劍譜》了嗎?想必此時他一定是自信心過度膨脹,我們只需在假的《辟邪劍譜》上加上一些其他武功絕技,到時候自然可以讓他和岳不群拼個你死我活。”
東方不敗頭肯定道,“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不過這件事須有我去辦,不準你再插手。”
楚冬青無奈道,“知道了,都由你說的辦。”
東方不敗知道這樣他會不悅,“我只是不放心你。你該知道的,我……”
楚冬青擺擺手,“不必多說,東方,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我都會放手讓你去做,同樣的,但凡是你會擔心的,我也絕對不會去牽涉。”
東方不敗握住他的手,久久沒有言語。
兩人靜默良久,直到東方不敗決定出去後,楚冬青才突然幽幽的吐了一句,“東方,我從來不會擔心有一天不能跟你在一起,因為和你在一起,對我來說,生死同一,并無差別。”
東方不敗背對着楚冬青,嘴角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一抹微笑……
……
比武大賽在即,各大派掌門人都紛紛率領着本幫弟子現身,楚冬青和東方不敗帶着一個孩子,剛開始是一個掩護,現在在這一群人中間,就顯得比較另類,所以這家天楚冬青白日裏都是和東方不敗單獨行動,一個人留在客棧照顧笠歡,另一個人則是負責打探消息。
就這樣,五岳劍派比武争奪掌門的日子終于到了。
楚冬青和東方那個不敗早于比武開始前兩日,将笠歡送回了黑木崖,現在各大高手都在為比武做準備,高手也都聚集在比武的場地,楚冬青和東方不敗總算是松了口氣,把笠歡重新托付給童百熊照顧。
童百熊沒想到楚冬青和東方不敗會突然回來,此時他還一邊啃着雞腿,一邊看平一指幫他處理賬務,東方不敗推開門的那一剎那,連向來粗神經的童百熊也不又感到了尴尬,不過東方不敗和楚冬青也是抽空回來,那還有時間跟他說話,要是平常楚冬青興許還會調侃兩句。
将笠歡留給了面色苦唧唧的童百熊,楚冬青和東方不敗又再次趕下山,準備混進接下來即将開始的比武大賽。
毫無疑問,五岳掌門,沒有人不想當的,即使心裏不情願,為了幫派的壯大,沒有人會拒絕這個地位。
五岳掌門争奪大賽,就連武當少林等武林泰鬥也皆是派出本門最得力的手下。
東方不敗和楚冬青易容喬裝在衆人當中,此比武還未開始,但是各大幫派已經陸續率人來了。
楚冬青看到恒山派的掌門,長相雖然是平凡無奇,卻讓人覺得很舒服。
東方不敗趁人不注意,偷偷在楚冬青腰上捏了一把,力氣之大痛得出冬青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一個老尼姑,你也看得這麽仔細,是不是待會兒出來更多雲英未嫁的女子,你還要統統娶回門來不可。”
楚冬青直呼冤枉,等到東方不敗好容易把手松開了以後,楚冬青一邊揉着腰上的肉,一邊委屈道,“平日裏你見我何時多看人家姑娘家一眼?”
東方不敗想了想,這倒也是,楚冬青平日還真是挺老實的,甚至對女子表露給他的情意還有些木讷,要不然也不會到任盈盈死了以後才知道她對自己的情誼。
見東方不敗總算是臉色緩和了下來,楚冬青采用低低的聲音說,“我只是比較欣賞她罷了。”
話音剛落,腰上又挨了一下。
楚冬青咬牙道,“你到是先聽我說完啊。”
東方不敗勉強接受了他的說法。
楚冬青舒了口氣,慢慢道。“要說這江湖裏有假仁假義的,有大奸大惡的,有嫉惡如仇的,可只有定閑師太是真正的大智若愚之人。”
原著中,定閑師太此時本應該已經死了,并且已由令狐沖接手恒山派,可應為他的到來,劇情發生了紊亂,東方不敗沒有死,任我行卻死了,林平之消失,任盈盈身亡,現在定閑師太也因為左冷禪和岳不群忙着窩裏鬥,而幸免于難,不用用像原著中那樣慘死于岳不群之手。
東方不敗冷哼一聲,“你又沒跟她怎麽接觸過,怎麽可能知道她是什麽大智若愚之人。”
楚冬青笑了笑,不再解釋,把目光收回來,他總不能說是看電視劇看的。
東方不敗見他不再多言,自己也開始在心裏生氣了悶氣。
“東方,”楚冬青突然出聲。
東方不敗看向他。
楚冬青‘撲哧’笑了出來,叫了聲“娘子。”
就這麽短短的兩個字,竟然一下就平息了東方不敗心裏的怒氣。
78十六王爺vs岳不群
剛開始各個門派的掌門人還彬彬有禮,抱拳顯出一副很恭敬的樣子,可是真正比武開始的時候,場面一下就轉換成了争鋒相對的局勢。
比武剛剛開始,楚冬青和東方不敗還在互相調侃,時不時地聊上一兩句,剛開始的比武沒什麽意思,除了莫大的上場,場上的氣氛稍稍轉變的有些看點,其餘還真沒什麽。
楚冬青看着其他人都是看的目不轉睛的樣子,不由啧啧嘆道,“這樣的武功都跑出來當掌門了,也不知道這些門派存活至今,還沒有沒落的。”
東方不敗笑道,“門派不止靠掌門人,各個門派之間有着千絲萬縷的利益關系,就像是五岳劍派,以前以嵩山派為首,雖然其他幫派或多或少私底下都有些不服氣,但是如果不合并五岳就是一幫散沙,就算我日月神教不剿滅他,朝廷也放不過他們。”
楚冬青點點頭,“此話說得有道理,這些門派哪個不是背地裏做着見不得人的事,偏偏還喜歡挂羊頭沒狗肉。”
東方不敗斜眼掃過他,“不是還有你很欣賞的定閑師太嗎?人家可是大智若愚,入了你的法眼呢!”
楚冬青呵呵的幹笑了幾聲,看來東方不敗這醋還沒有消下去。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久的楚冬青都覺得有些無聊了,打了個呵欠,百無聊賴的四處眺望着,恩,這地方風景倒是不錯……
“到了。”東方不敗突然淡淡道。
“恩?”楚冬青收回視線,看向場上。
果然,岳不群和左冷禪此時正在場上一言不發,呈現出詭異的對峙狀态。
楚冬青的眼睛眯了眯,進程比他想象中的要快,這次林平之消失,真正的令狐沖連魂魄都不知道到哪裏去了,也就間接省去了岳靈珊和令狐沖比武,最後岳靈珊使用沖靈劍法,令狐沖故意認輸的那一階段,這倒是替他省了不少事情。
這是楚冬青第一次近距離觀察岳不群,長得倒是一本正經的君子摸樣,想到這人平日裏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楚冬青就覺得看他不順眼,還不如學學左冷禪,是個小人就做個小人的樣子。
比賽到了這個階段,兩人也不再客套,結束互相不說話的狀态,互相抱拳一句‘多多指教,’比賽便開始了。
楚冬青好笑道,“看岳不群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想必還以為自己肯定是贏定了,熟不知今天有他好受的。”
東方不敗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左冷禪一開始還處于下風,岳不群的招式從剛開始的君子劍,到後來索性用平常的武功。
可是這種狀态很快就結束,又過去了一段比賽時間,岳不群也突然開始吃力起來。
左冷禪一個勾爪差點抓瞎岳不群的雙目,岳不群本以為勝券在握,沒戲想到左冷禪突然發難,一個晃神,險險躲了過去,胳膊上卻已經留下了一道血痕。
東方不敗看着岳不群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悶笑了幾聲。
楚冬青道,“話說回來,東方你是如何在左冷禪得到的假的《辟邪劍譜》上做的手腳,按道理說這麽寶貴的東西他應該看得很嚴。”
東方不敗側頭道,“那還不簡單,像左冷禪這樣疑心多的人,肯定不敢把劍譜放到別的地方,哪怕是密室裏面,他恐怕也覺得不放心。”
楚冬青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的意思是說他會随身攜帶了?”
東方不敗目露贊賞的點點頭。
“既然如此,那你是怎麽做的?”
東方不敗重新把視線移到了場上,“趁他洗澡不備的時……”
東方不敗話還沒說完,手腕上就感到一陣疼痛。
楚冬青用力握着東方不敗的手腕,表情陰森,沉聲道,“你說什麽?”
東方不敗本來還有些惱他的莫名其妙,不過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關節,“是隔着屏風的。”
楚冬青的臉色沒有任何緩和,不過還是松開了東方不敗的手腕,卻沒有再看他。
雖說覺得楚冬青這醋吃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東方不敗心裏到底還是欣喜的,這等于間接說明了楚冬青對他的在乎程度。
楚冬青重新把目光移回場上,不去看東方不敗一眼。
東方不敗悄悄把手伸出來,握住楚冬青的手掌,然後一起專心致志地看着比賽。
良久,楚冬青方才皺眉道,“這仗看起來岳不群的勝算還是比較大,雖然你已經對左冷禪的劍譜做了改動,可是《辟邪劍譜》到底是《辟邪劍譜》,不是一般的武功絕學所能比得上的,何況左冷禪前面還練的是假的劍譜,對身體的損害自是不必說。”
東方不敗開口道,“無礙,無論這場比賽誰輸誰贏,我們都是最大的贏家,經此一役,本來就心不齊的五岳劍派,現在更是分崩離析,元氣大傷,別說圍攻日月神教,他們現在還需擔心朝廷的乘虛而入。”
岳不群的招式越發的陰柔,連在場的其他掌門也開始發覺不對經,怎麽這岳不群的招式如此詭異,連左冷禪的實力也突然大漲。
岳不群的嘴角勾氣一抹陰森森的笑容,突然全線進攻,身子從左冷禪的腋下側去,成左冷禪做出防備的動作時,兩根手指呈鷹勾狀,猛刺向左冷禪的眼睛。
緊接着,就聽見左冷禪一聲慘叫,雙手捂着雙目,跪趴在地上四處哀嚎。
一個弟子看見異變陡生,連忙上去攙扶左冷禪,那只被一把揮開。
“滾!都給我滾!!!”左冷禪雙手在地上不斷摸爬,好容易抓住了劍柄,重新爬起來,大吼道,“岳不群,你這個小人!在哪裏!給我出來!”
岳不群此時竟然做了一個抱拳回禮的姿勢,笑道,“承讓。”
這個時候做這個舉動,多少讓武林其他人士有些心寒,畢竟雖然平日裏看不慣左冷禪,但他現在的情況也已經足夠悲慘,岳不群卻在這時抱拳,難免有些落井下石之疑。
左冷禪被屬下強行扶了下去,剩下岳不群一人在武場中央享盡風光。
楚冬青見此,不由嘆了口氣道,“左冷禪此人,貪求太多,若一開始就乖乖的做他的五岳劍派掌門人,今日那還會有如此多的事端。”
東方不敗冷笑道,“那也未必,即使左冷禪真是什麽正義之士,還有岳不群來搗亂,沒有岳不群,還有林平之。”
楚冬青一瞬間有些晃神,“在這江湖上,左冷禪是個人物,只可惜止步于奸雄,只可惜卻不是枭雄,空有遠大志向而無謀略。”
東方不敗見比武結束,便在沒看下去的欲望,狀似不經意的回了一句,“想做枭雄,沒有絕世的武功,也不過是泛泛而談。”
楚冬青看向他,不再言語。
東方,絕世武功,逐鹿中原,不惜自殘身體,林平之如是,岳不群如是,你亦如是,東方,你們追求的到底是什麽?
百年之後,不過是一副空殼罷了。
岳不群站在臺上,身子挺得格外的筆直,“還有誰,還有誰不服,想要來挑戰?”
剩下的幾大門派雖然是心裏不服,但是岳不群剛才的招式實在太過狠毒和詭異,他們可不想做下一個左冷禪。
東方不敗淡淡道,“戰局已定,我們走吧。”
楚冬青點點頭,準備趁現在人交頭接耳的時候離開。
“我來挑戰!”
聲音不大,卻很有震撼力,每一個字都念得是抑揚頓挫,随着話音聲落,一個身穿錦袍的男子飛身上了臺。
衣服四周皆是用金絲線來縫制,上面繡着五爪金龍,來人看上去三世剛出頭,目光深邃,鼻梁挺直,站在那裏,就成了一股氣場。
楚冬青和東方不敗聞聲回頭望去,男子此時已經做好了迎戰的姿勢。
“這是誰?”
東方不敗搖搖頭,“不過肯定是朝廷的人,敢穿在衣服上繡五爪金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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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