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十八你妹啊十八
阿西吧!
“十八你妹啊十八!你丫才十八!你全家都十八!”我實在控制不住,那火爆脾氣嗖一下就竄了出來,掙脫喬小玉的控制,就朝那蛇精病沖了過去。
也不知是老娘的聲線太過尖銳還是這話實在是吼的霸氣,還是老娘彪悍的體型沖擊的模樣太過于有氣勢。
再一次震懾全場。
所有人包括那些吃瓜群衆都用一種別有深意的目光看着我,那種深意在我腦海裏繞了三圈之後我才反應過來,似乎又有陰謀。
果然!
一個悲壯的男電線杆從人群中沖了出來,一臉大義凜然:“金你妹!怎麽又是你!你、你要對我經紀人做什麽?!”
那小體型小身板嗖的就從人群的中央竄出來,精準無誤的竄到蛇精病的面前,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模樣看着我就忍不住一個劈手過去。
下一刻,那小身板便朝人群集中處飛了過去。
這手感,怎麽如此熟悉。
我定睛一看,方才被我一怒之下甩飛了的人,又是淳三土!
我勒個去!
衆人驚呆了,包括我自己。
“是他自己飛的,不關我事,你們姓麽?”我想哭。
衆人以一種你有病的眼光團團将我圍住,健身房老板的保镖們緊接着唰唰唰沖出來,将我牢牢的鉗制住。
“哎呀!淳寶!你都破皮了,好可憐的孩子!你疼不疼?”蛇精病一副哭喪臉,擠了半天也沒擠出一絲眼淚:“淳寶啊!都怪我!是我惹的禍,卻讓你受了苦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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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戲演的,真惡心!
再配一把二胡,真可以上春晚東北F4經典被抛棄戲碼。
“蛇精病,你裝什麽裝!破個皮而已,至于哭得像死了娘老子麽?”我忍不住唾棄他一口,雖然我被人鉗制着,不能上前去收拾他,但是這個虧,我不認!
那蛇精病聽到我的聲音,還故意像做賊似得偏着頭看我,像是怕極了似得,又趕緊縮回去,下一刻,扯着公鴨嗓嚎起來:“保安!保安!快将這個狂熱的粉絲帶下去!我有心髒病,再看一眼就要暈厥!”
剛才不是還說我是十八線女星,現在成了狂熱粉絲了?
我眉心動了動,忽然反應過來蛇精病內心裏的小算盤,憤怒的踢腿上去:“去你大爺的粉絲,我粉誰也不會粉他!你能不能摸着良心說話……”
再憤怒的心也抵不過四個大汗鐵籠一般的鉗制,這一場小小的鬧劇就在健身房最頂層老板的幾十平落地窗辦公室裏平息和安靜了下來。
“聽說你在我的地盤鬧事?”
這是我第一次見這家健身房的老板,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居然還有人留着九十年代古惑仔裏面才有的偏分大長發。
不過……在他這樣刀削一般的長臉上面,顯得還挺合适。
鼻梁高挺,雙眼深邃,一副鑲金邊淡雅藍水晶眼鏡将整個人的氣質陡然提升為高收入,高學歷,高智商的三高精英人群。
不過我,向來跟這類氣質的人,合不來。
“你誰啊,不要用這種省犯人的口氣,OK?”我其實有點緊張,故意擡高了音量,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一排壯漢,以及在壯漢們身後弱不禁風一般滿臉替我擔憂的喬小玉。
她努力朝我擠出一絲不太和諧的微笑,那意思是……略表安慰?
我朝她眨了眨眼睛:你想說啥?
喬小玉指了指我身後那個健身房老板的方向,又搖了搖手,然後一只手為底,另一只手伸出兩根指姆出來戳啊戳。
這是啥意思?
這個人要跑路了——我茫然的輕微搖頭。
喬小玉急得要暈過去。
“她的意思是說,那個人我們惹不起,趕緊認錯服低走人。”開口的是坐在大紅木辦公桌後簽完文件擡起頭來的眼鏡男老板。
我咽了咽口水,幹笑一聲:“呵,是嘛,在G市我還真沒遇見過惹不起的人。”
特麽真是拼後臺的年代呵,沒有個背景還真不敢出來混呢。
那人眼底閃過一絲微異,本來還漫不經心的态度陡然來了個180°轉變,兩只手在面前搭起三腳架,顯得根根手指又修長又白淨。
這人真會擺譜,我再次咽了咽口水。
“金氏集團當家老爺子膝下嫡出孫女輩只有一人,掌上明珠,年方22歲,擁有金氏旗下三個全資子公司所有股份以及集團本部參股控制的合資企業部分股份,是老爺子身邊唯一住在一起的孫子輩,自然是寵上了天,當然在G市還真不敢有人對你怎麽樣,我說的對吧?金大小姐。”
這、這、這人有病吧!喜歡研究別人的家譜和財産?
後背有些虛汗。我雙手交疊胸前,防備萬分的盯着他:“你到底是誰啊?!我有什麽沒什麽跟你有關系麽?”
眼鏡男聽了我這話頓了頓,忽然站了起來,才發現他好高。
跟那淳三土差不多,因此當他走到我的面前時,猛烈的男性荷爾蒙撲來,壓制得我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防備感陡然上升到另外一個層面。
“您好,金大小姐,我是胤真。”
一只手伸到我的面前,西服袖口下面是幹淨無褶皺的白色襯衣邊,璀璨的袖扣上鑲刻着一塊紫瑪瑙。
什麽?人參?這麽奇怪的名字?我遲疑的伸手,在他掌心輕輕一碰便抽了回來。
“別這麽商業化的打招呼,我不是那種商業化的人才。”我沖他淡漠一笑,從小到大,老爺子書房裏走出來的人總是喜歡跟我握手。
我就納悶了,哪有那麽多繁文缛節,現在都什麽社會了,真是老套。
“我們可以走了麽?”我眉心一動,收住笑容。
眼鏡男對我輕蔑的态度不但不生氣,還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看着我點點頭。
沒想到他怎麽輕易就放過我,我轉身就拉着喬小玉走了出去。
前腳才跨出門,我就打了一個噴嚏:“阿嚏!”
一定是這個人太冷了,冷得我打噴嚏。幸好有驚無險的出來,不為為何,這個人渾身都給我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妮妮,沒事吧?”喬小玉趕緊湊上來,遞過紙巾,我接過,在微癢的鼻頭擦了擦:“謝謝。”
“今天你太沖動了!不得不說,你這個脾氣,得改!”喬小玉見我神色不那麽沖動了,開始好言相勸。
“你這個人怎麽跟你前任似得,便唠叨了。”我嫌棄的看她一眼,擡腿走向電梯間摁下按鈕。
“前任經紀人?”喬小玉一臉懵逼。
我斜眼看她,點點頭。喬小玉一張圓圓的打臉盤子僵了僵:“聽說在我之前你已經開除了兩位數之多的前任,這件傳聞可是真的?”
“誰那麽雞婆啊,這種事都還要統計一下?”我嫌棄她一眼。
喬小玉眉心動了動,表情有些吃驚:“原來他們是因為唠叨才被開,我好像明白了什麽真相。”
我微愕,伸手,精準的逮住喬小玉肉肉的臉龐,捏了一下。
“痛痛痛……”
就在喬小玉吃痛哀嚎的時候,電梯門叮一聲打開來,裏面站着兩位瘦削的男人,一個傲嬌,一個妖嬈。
不正是淳三土和他妖孽一般的蛇精病經紀人是誰?
“淳三土?!”
“金你妹?!
我怒:“你還叫上瘾了是吧,我不叫金你妹!”
“我也不叫淳三土,我叫淳垚,三個土認垚,你小學沒畢業吧?”
“你才小學沒畢業!那是生僻字!愛誰誰學去!”我氣鼓鼓的回敬,哼,耍嘴皮子功夫是吧,老娘從小就是高手!
淳垚顯然一愣,一雙賊溜溜的小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顯然沒詞了。
看什麽看!我瞪過去,逼視他從我身上收回目光。
“噗呲。”
身邊的一聲冷笑傳來,我扭頭,看向了聲音發源地——蛇精病男。
“我說金妮,都說吃一虧長一智。我看這話在你身上不管用啊?你可知道今天健身房的事如果傳出去,媒體會怎麽寫?”
“怎麽寫?”我脫口而出的相問。
喬小玉拉住我,義憤填膺的噴回去:“哼!我說大波波經紀人,我們金妮沒招你惹你,你怎麽總是跟我們過不去!上次片場的事明擺着你們擺我們一道,這次還故技重施,有意思麽?我鄙視你!”
“對!我也鄙視你!”原來蛇精病男經紀叫波波,這名字真特麽惡心。
“哎喲喲,我說金妮及這位……不知名的經紀人,我謝謝你們的鄙視。”波波回敬我們一個無公害笑容:“我們倒是不那麽故意的挖了坑,克誰叫你們願意跳進來啊!怪我咯?”
我……再一次咬緊牙關。
喬小玉拖住我的手加重了力道,我知道她的潛臺詞——別沖動。
沖動是魔鬼,我懂!所以我忍。
可是這氛圍,真特麽糾結。
像國際賽事似得,一比一平?
“金小姐,你到底是進,還是不進,我們很趕時間的。”波波輕蔑的掃我們一眼。
我退後一步:“不進!請快點走!”
跟這兩人一起搭乘電梯,真是敗胃口。
波波沒好氣的瞪我倆一眼:“金小姐,給你說個笑話你可別介意,你知道嗎?就你這樣的性格,在電視劇裏最多活一集。呵呵。”他說完,伸手摁了按鈕,電梯門緩緩合上。
“阿西吧!你說什麽!你有本來再說一遍!”我沖上去,一腳踢中了那電梯門,可特麽真硬!疼的我跳起來。
可是電梯門居然真被我踢開了?
我有那麽厲害嗎?
喬小玉上來扶住我,一邊低聲罵了一句:“真特麽綠茶婊!”
哎喲喂,這小蹄子形容的還真貼切!
對,綠茶婊!
我在內心深處狠狠的贊同。
“嘿呀,這不是胤老板嗎?真是巧啊,我們竟然有幸遇見!”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難以想象一個人的表情和态度轉變的如此迅捷,一絲舊痕都無。
說這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在電梯裏要走未走的蛇精病綠茶婊,而此刻,他正一臉殷切的而目光看向我,不對,我的身後某個地方。
而淳三土的目光也唰唰唰殷切的投向同一個方向。
而這個時候的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身後的一串沉穩腳步聲。偏過頭看去,竟然是眼鏡男老板出來了。
這大高個走在前面,後面三五壯漢的架勢,還真有種黑社會老大的既視感。
“鷹老板?他不是叫人參麽?”我下意識的嘀咕一句,喬小玉肉嘟嘟的大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了過來:“妮妮,呵呵,想必是太累了,需要喝點人參湯補補,補補。”
看着她的擠眉弄眼,我左眼皮有些跳。
“三個土念垚,三個金念鑫,三個火念焱,三個牛念犇,三個手念掱,三個田念畾,三個馬念骉,三個羊念羴,三個犬念猋,三個鹿念麤,三個魚念鱻,三個手念毳。”
眼鏡男老板的聲音是時下很流行的低音炮,這麽一串枯燥的東西從他嘴裏悠閑的讀出來,還真讀出了藝術般的韻味。
我,都有點被迷住了。
“你還有補充嗎?妮妮?”
他說完,走到我的身邊,親昵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請留言……作者淚眼殷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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