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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丸雖然看上去和小短刀沒什麽區別,但是看他的本體就能知道,他是一把深藏不漏的大太刀。
南十字回憶了一下幾把大太刀,的确是數量對上了。
這螢丸在大太刀裏根本身高不及格嘛。
不知道小刀柄長度怎麽樣。
哦這裏的刀柄也就是刀柄而已。
南十字跟着短刀們熟悉一下本丸的環境,廚房啊廁所啊農田啊之類的,還有就是出陣最重要的羅盤。
大致熟悉過了一圈之後,幾人一起回到大廳,重新打掃過的本丸煥然一新,南十字暗地裏松了一口氣,還好大家都是勤勞聽話的刀刀,不然讓她一個人打掃整個本丸的話,估計要做到明年。
幾位刀刀在大廳裏坐着,很悠閑的喝着的不知道什麽時候泡好的茶。
他們的動作真的很快啊。
她剛想邁步進去,就看到腳前方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個透明的細線。
不得了不得了,踩一腳會發生什麽呢?
雖然很期待但是她并不想親自嘗試,拉着褲子繞過這根線,一腳下去發現地面的質感有些奇怪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腳踩穿了假榻榻米,陷了進去。邊上有刀的爆笑聲。
鶴、鶴丸是吧?
她伸出手,調用靈力,離她最近的五虎退化作本體被她捏在手上,用刀柄和刀鞘好好的教訓了他一頓。
南十字到來的第一天,鶴丸進手入室十八小時,還不準用加速劄。
三日月就坐在暴風雨的中心,穩如泰山的喝茶,心裏還在甚好甚好。
收拾了惡作劇的鳥之後,南十字拍拍手重新讓五虎退化形,并且坐在地上摸了摸退的腦袋,“辛苦了。”
退用力的搖搖頭,有點小小的興奮,這樣的出陣體驗從來沒有過。不過因為打的是鶴丸,所以不能興奮得太明顯。
太鼓鐘還在邊上看着呢。
剛到門口原本想敲打敲打審神者的大包平,目睹了鶴丸國永被敲打的全過程,默默地後退了一步。
南十字聽到動靜回頭一看,記憶中似乎有這把刀的自我介紹,但是她又記不清楚,這體格讓她印象很深刻。
“你叫什麽來着……大……大包?”
“這是大包平啦。”坐在三日月邊上的莺丸也樂呵呵的說道。
大包平:幹啥啊你!
“大包平啊,地上有洞,小心點啊。”南十字體貼的說道。
大包平一邊點頭一邊往前走,一腳準确無誤的卡進洞裏。
“……”故意的嗎?
看在大包平尴尬的拔腿的份上,她就當做無事了。
“啊在這,大将,今天的晚餐想吃什麽?魚還是肉?我們現在去買。”博多跑過來,比了個市儈的金錢手勢。
“……我好像沒有錢。”工資還沒開始發,存款還在銀行裏……這個時空有取款機嗎?
“這個啊,別擔心!”博多帶着她去一個不起眼的倉庫,開門一看堆滿了箱子。
南十字隐隐約約有了暴富的預感。
箱子打開之後,滿滿的都是小判!
發財啦!
她抱着沉甸甸的小判箱,聲音都在飄,“這裏……有……多少啊?”
博多告訴她,一箱七百,這裏一共是一百箱,剩下的放在別的倉庫,本丸裏的小判總計有……
“十一萬四千五百三十七枚biang~”
南十字雙腿一軟坐在地上。
財富使她腿軟,這一刻什麽男人都誘惑不了她了,如果能夠碰到這個本丸之前的審神者的話,她一定會抱上去狂親一通。
“大将,你沒事吧?要不要叫藥研哥給你看看?”博多抱走她手裏的小判箱以免磕到,接着小心翼翼的把人扶起來。
再怎麽樣也是八十幾級的刀了,這點力氣還是有的。
“沒、沒事,我有點暈錢,歇一下就好,晚餐你們随便做吧,我沒有忌口。”
“好喲!那麽我先走啦。”博多笑眯眯的跑掉了,留下還在暈錢的審神者坐在堆積成山的小判箱邊上。
再怎麽樣南十字也是見過世面的,好歹扶着小判箱站了起身,走出這不起眼的倉庫後開始戰戰兢兢,怎麽回事啊,這麽多小判放在這裏居然連個鎖都不上,就不怕遭賊的嗎?
她捂着胸口,站在門口猶豫了好一會兒,決定問問其他刀刀這小錢錢的事情。恐怕之前的審神者也都是這樣放着不管也一直沒什麽事,那她應該也可能放心吧。
“主人,你在這裏呀~”裙擺飄飄的小可愛小跑過來,一頭的長發也随着飄動。
很可愛對吧?是男孩子喲!
“亂?”沒記錯的話。
“bingo~雖然看上去比較中性,但是是貨真價實的男孩子喲~”亂對着他眨眨眼睛。
不不不這絕對不是用中性可以形容的,南十字還沒從暈錢的反應裏掙紮出來呢,又重新捂住了胸口,感覺身為女性輸了啊!
“好啦,那就叫你綠君啦,能不能幫忙扶我一下?我有點腳軟了。”南十字朝着亂伸出手。
女士都伸手了作為個紳士當然是要幫忙的啦。
“真是的,人家叫亂(midare)不叫綠(midori)啦,主人這個都搞錯很過分哦。”話是這麽說,亂還是扶着人往前走了起來。
南十字捶了捶自己的腦袋,認真的道歉。
嗨呀之前有個炮|友就叫綠來着,一時間叫錯了。
因為也是女裝大佬嘛,裙子撩開,可真刺激極了。
當然這個就不要和亂君說了嘛。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南十字總算不暈了,也能自己好好站直了,于是謝過亂的及時幫忙并且詢問道。
亂吐了吐舌頭,“也沒什麽啦,人家想快點和主人打好關系嘛~”
這樣可愛的容貌做出這樣可愛的表情,無論他做了什麽都會想要原諒他啦,更何況是這種,好事情啊。
南十字也笑了起來,如他所願的想和他進行更多的交流,然後視線掃過他的嘴唇之後,一把握住了對方的雙手。
“亂君!”
“怎、怎麽了?”這幅鄭重的樣子,讓亂的心髒有點撲通撲通。
“能不能告訴我……你這個口紅,是什麽色號的?”
亂藤四郎,雖然看上去像是美少女,但其實是貨真價實的男孩子。
“诶、色號嗎?人家只是塗了一點點潤唇膏而已哦~”亂對着南十字眨眨眼睛。
輸了!還是完敗!南十字捂住臉,用嘶啞的聲音說出沒事了先走了。
“啊,我知道清光先生那邊有幾支顏色不錯的,主人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問問他?”亂扶着南十字穩穩的站起來,不愧是九十多級的刀,力氣不是蓋的。
南十字點頭,跟着亂來到打刀的房間。
本丸很富,房間也很多,關系比較好的也會住一間,比如說安定和清光。
清光不在,說是在廚房幫忙準備晚餐,安定聽說他們來看口紅,微笑着點點頭拿出清光的珍藏。
南十字看着這顏色心跳撲通撲通的,又一次感覺身為女孩子輸了。
記下了色號和萬屋地址,南十字想着哪天找隔壁哪家美少女審神者一起去逛逛街,就收起了小紙條謝過兩位刀刀,來到食堂就座。
晚餐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不用自己動手做飯的感覺非常不錯,燭臺切光忠和加州清光負責今天的晚飯,把精致的定食套餐放在她的面前,并且體貼的給她擺好了筷子。
“請用吧,主人。”清光對着她笑了笑。
南十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多大的人了竟然還被人家一笑輕輕松松的給吸引了。
要是換做酒吧之類的地方她就直接出手了,可是這裏衆目睽睽那麽多外形是小孩的短刀看着,她總不能帶壞小孩吧。
有機會等他們落單了,她就可以……嗯表達一下睡眠意願了。
“有信件哦!”今劍拿着封信,噠噠噠的跑進來,交給新上任的審神者。
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審神者身上有一股很想讓人親近的感覺。
“謝謝。”南十字接過一打信件,用靈力啓封,從信封裏彈出紅色的打字飄在空中,說是不良審神者通報批評。
她拆了幾封看了看,全是批評的信件,哪哪的審神者讓疲勞付喪神連續出陣,哪哪的審神者在大街上當衆表演碎刀,哪哪的審神者擅自設立寝當番……寝當番?!
什麽寝當番,是她想的那個寝當番嗎?不可以的嗎?
一只小老虎蹭到她的腿邊,她回過神來,下意識就把老虎抱進懷裏撸他下巴。這金色眼睛的小老虎尾巴上紮着黑色的蝴蝶結,一動一動的就很容易把他當成小貓貓了。
這應該是五虎退飼養的其中一只小老虎。
“主人……”五虎退頭上頂着一只,肩膀上趴着一只,懷裏還抱着兩只,仔細看看的話五只的花紋和瞳色都各有不同。
南十字手裏的這只絲毫聽不到主人的無聲呼喚,坐在她的腿上還朝她露出了肚皮。
“他很可愛。”南十字順手撸虎,對着退笑了笑。
退有點不好意思,手上下意識的捏着兩只小老虎的爪爪,“會不會打擾到主人你吃飯?”
“當然不會。”她笑笑,讓退先去吃飯,讓小老虎先在她這裏玩一會兒。
小老虎等到他們吃完飯之後也到了飯點,毫不猶豫的抛棄了南十字,走之前還舔舔她的手指,表示下次要再來光顧她的大腿。
晚飯吃完,南十字來到屬于她的房間,接下來就要在這裏生活了,她要好好布置一下,首先先把行李都拿出來放好,幾套衣服打理了一下挂起來,明天去找找看附近有沒有鄰居,有的話得打個招呼,所以她把她最正式的一套和服拿在床鋪邊上,然後就是一套化妝品都放在了抽屜裏。
其他她也沒什麽東西了,手機充上電插好,訂好了早起的鬧鐘,打開窗戶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指環,握在手裏什麽都沒有說,安靜的閉上眼睛。
“好了。”她嘆口氣,重新把指環挂上,然後往床鋪裏一躺。
又是新的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小辣雞你偷看我是不是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5-08 11:54:55
謝謝小垃圾你偷看我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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