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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攻的是幾只妖怪,應該是沖着戈薇他們來的,說是要他們交出四魂之玉。
這聽名字好像就很厲害的樣子。
南十字這邊的一隊都是經常出陣見識過各種各樣的敵軍的,除了夜戰之中敵軍靈活的短刀他們不擅長對付以外,大白天可是他們的主場。
都不用她說的,一隊很快都拔刀将撲上來的妖怪砍成兩段。
南十字坐在長谷部的身後,她看了看地上還在蹬腿的獸類妖怪,垮着臉別過頭去,“這些妖怪長得都好随性啊。”
“嗯……”長谷部雖然對敵經驗豐富,但他敵軍好歹也是有個正經刀樣的,哪像現在這裏這些長得自由自在的妖怪。
也就是一個交鋒的事情,數量不是很多的妖怪被一隊直接解決了,坐在他們身後的戈薇他們都還沒來得及出招呢。
自己靠雙腳勝過馬兒四條腿的犬夜叉剛拔出鐵碎牙擺好造型,戰鬥就結束了。
這和他想的不太一樣?在他想象中這些人類貴族應該吓得掉下馬背瑟瑟發抖,然後他三下五除二的搞定這些雜碎大顯身手,收獲一衆崇拜的目光。
當然也就是随便想想,人沒事就好。還有就是,這些氣息奇怪的家夥們比他想象中的更厲害一點,最好他們對四魂之玉沒有什麽企圖。
他們解決了突然襲擊的幾只長相自由的妖怪,就繼續前進。
因為寮裏都是刀的緣故,南十字就注意到了犬夜叉配着的刀,明明在刀鞘裏的時候就是把很細的刀,為什麽□□之後就突然變得那麽大啊?
男人【——】都做不到這麽大變化啊,這也太厲害了一點吧。
當然這話是不能和在場未成年的戈薇說的,所以她就随便誇了誇這刀。
“犬夜叉這刀,不錯啊。”
犬夜叉一聽耳朵就豎起來了,這人不會是觊觎他的刀吧?
倒是戈薇都不怎麽懷疑南十字他們,像是聊天一樣說了,這是犬夜叉他爹的牙齒做的刀。
他爹是很厲害的大妖,用自己的牙齒打造了這把鐵碎牙。
南十字聽了肅然起敬,能把牙齒做出金屬的質感,或許這就是大妖吧。
“真厲害啊……”她不由的發出感嘆。
她的感嘆太誠懇了,犬夜叉也沒找她茬。
倒是螢丸小聲的朝着隔壁一匹馬的審神者說話,“如果他能夠成為刀劍男士的話,說不定也是個很厲害的家夥呢。”
知道的就知道他說的是鐵碎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說的是犬夜叉他爹呢。
“是啊。可大可小诶。”南十字的內心瞬間冒出了無數大膽的想法!當然這把刀并沒有任何變成付喪神的跡象,所以她也就是随便想想。
哪怕這位鐵碎牙小朋友真的成了刀劍男士她也不敢真的上啊!
螢丸雖然感覺到審神者的語氣有點奇怪,但是并沒有體會到她話裏的深意,這個話題就這樣過了。
他們走的并不是來時的山路,而是去了相反方向,一開始路邊還都是大片的農田,走到後面,就只有充滿自然氣息的山野風光。
南十字坐在馬上只覺得空氣都非常清新……就是蟲子多了點。而且搞不好這些蟲子就突然變成妖怪了。
她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就連新奇的鐵碎牙都不能給她喜悅的感覺了。她願意用一個月不約漢子來換取之後碰不到蟲類的妖怪!說到做到!
——反正這個月本來就打算好好工作适應工作環境不出去浪的。
想了想男人結實的肉體,她嘴巴有點發幹的舔了舔嘴巴。
他們這次是出陣并不是遠征,一般都是短期作戰打完就跑的,誰想到會發生什麽預料外的狀況,所以水壺什麽的,不存在的。
那渴了怎麽辦呢,灌一口82年純天然的溪水,仔細品品還能感受到這水中飽含的負離子。
搞不好住在上游的人在水裏幹嘛呢,但是總得喝水吧,喝水還好一點,想要上廁所的話甚至連紙都沒有啊。
南十字就很絕望了,問戈薇乞讨了一點現代物資(紙巾)之後,就和他們一行人兵分兩路了。
幸好在這個冰冷的時代,還有戈薇這個現代人在。
他們在溪邊不遠的路邊走,和戈薇一行人分開之後再一次停下來喝水。
鶴丸趁着南十字捧着水在喝的時候吓她,水直接撒在了南十字的領口,瞬間就能透出裏面的性感花紋。
如果是中學生的話可能就要捂胸口了,然而南十字并沒有。
她默不作聲的擡頭,慢慢的對上鶴丸的視線。
剛才問戈薇要的紙巾她就放在上衣的口袋裏,現在全都濕了。
鶴丸本來是要爆笑的,但是眼前一聲不吭的審神者讓他感受到了絕大的危機感,他幹笑着企圖蒙混過關。
當然是過不了的。
“鶴啊,你知道,這個是什麽嗎?”南十字從上衣口袋裏拿出那幾張紙巾,像唐僧曬經書一樣把紙巾鋪開曬在草地上。
丢掉紙巾這種奢侈的事情她是做不出來的,曬好之後她也沒管自己的衣服,站起了身擡頭繼續看着鶴丸的眼睛。
現世的東西,鶴丸還是認識的,也大概知道用途,本來他一開始也沒打算誤傷這幾張小生命的,可是就是發生了。
什麽都遲了。
現在道歉還能保命嗎?
“長谷部。”南十字伸出右手,邊上剛注意到這邊情況的長谷部就變回了本體到了她的手裏。
鶴丸這下終于回憶起被審神者毆打的恐怖。
他轉身就跑,廢話,當然是等審神者冷靜下來(跑到沒力氣)之後他再好好道歉啊。
“主殿,請冷靜一點,現在的狀況不應當減少我們的戰力。”一期從後面架住快要噴火的審神者,條理清晰的給她分析情況。他們面對的還是未知,在外受傷了也沒有辦法進行手入,所以他出手阻攔了。
說真的要是在本丸裏他絕對不會攔的。
南十字後背感受到了結實的胸膛,稍微冷靜了一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說得對。”
只是幾張紙巾而已,她不應該發這麽大的火。
才怪啊這幾張紙可是承載着她今後上廁所的重量的啊!本來她還想着三層紙巾撕開成三張用的啊!
男人這種甩一甩就完事的怎麽可能會懂!
她最終還是放開手,長谷部落在地上又變成了付喪神的形态,看到審神者衣領還濕着,剛錯開視線想脫下自己外套給她先披上,這邊一期一振卻搶先行動把外套給審神者披上了。
“行了,先記着,回到本丸後再說。”南十字在自己內心的記仇小本子上記上一筆。
鶴丸脊背猛地一涼,誠懇的道歉。
南十字沒說話,對着他露出一個甜甜的少女笑容。
鶴丸汗都出來了。
修整完畢之後他們重新上路,目前為止還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和羅盤的聯系,只能先到城鎮裏去探探,看看有沒有敵軍出沒。
敵軍的目的畢竟是改變歷史,肯定是要朝着位高權重的人下手的。
說實話看到敵軍還能稍微安心一點,畢竟是在敵軍攻擊範圍內的地方,也沒有飛太遠,要是連敵軍都沒有……
南十字已經不敢想她沒有紙以後的日子了。
趕路也沒什麽好說的,路上遇到幾波不成氣候的妖怪,輕易就解決掉了。
在她用剩下最後一張紙的時候,他們來到了一個看上去還有些繁華的鎮子。
他們連流通貨幣都沒有,吃飯都吃不起,更別說住房子了。
“現在怎麽辦?”南十字肚子餓了,剛才找的一點果子,根本不頂飽。
刀們也沒有這樣經驗啊,但是人多辦法總多一些。
“這樣吧,我們抓一個幸運的小朋友,在他家住一晚。”南十字提出一個建議,就差直說要霸王吃霸王睡了。
當然是不妥的。
比較穩妥的是他們用身上的東西換一些流通貨幣,然後找店住下。畢竟還得再探探這裏的具體情況,也好确認他們需要保護的是哪一段歷史。
南十字本身就沒有帶多少東西出門,唯一稍微值錢一點的手鏈已經作為收留的答謝送給了楓婆婆,換句話說就是一窮二白。
至于她脖子上挂的戒指,戒指可是她的命,寧願餓死、如廁沒紙也是絕對不能拿出去換的。
她自己什麽都不出,怎麽能夠讓刀們把自己身上富有紀念意義的裝備給拆下來?而且萬一拆下來之後刀上面有豁口了怎麽辦?大家可都是名貴的文物啊。
七個一籌莫展的可憐人在城鎮外的路邊商量對策,然而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他們提出的幾個提議全都不太合适,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搞不好就要餓着肚子露宿荒野了。
南十字情緒有些失控了,抱着腦袋發洩的叫喊出聲。
與此同時遠處卻突然傳來少女的尖叫聲。
弄得她差點就愣住了,一瞬間還在疑惑自己的聲音怎麽變得這麽尖還從那麽遠的地方傳過來。
下一秒她反應過來,“去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 基友的文《審神者是魔王》BY情詩與海
乞讨收藏,老板們閑着沒事可以去光顧一下,謝謝各位老板。
想起來一個BUG,之前寫的阿藻第一次出陣穿了很隆重的和服來着,現在變成現代的襯衫A字裙了,相信我不說也沒有人發現,發現了我也不會改,請各位老板就當做是那個,就是那個像被選召的孩子來到數碼世界會換一套衣服的那種【并不】,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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