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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這個意思可能有點模棱兩可,南十字在梨花開口之前搶先補充了一句:“我的男人。”
“是……是這樣啊……”梨花站都要站不穩了,有點搖搖欲墜的樣子,可能是太失望了以及三觀受到了極大的重創,甚至連質疑一下都沒有。
她這幅樣子讓南十字反而有點不好意思,她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了?
就在她想說‘其實都是騙你的’來再度反轉一下,就看到梨花擡起頭,露出一雙猩紅的眼。
“原來是這樣啊……”随着梨花擡頭的動作,她的臉開始慢慢扭曲,對着南十字露出一副露出酒窩的笑容來之後,整張臉就變成了昆蟲的放大大頭,一對昆蟲的複眼轉來轉去,“那就沒辦法了,人家就只能把你殺掉,然後搶走他們啦~”
南十字本來想着,梨花這麽可愛的名字,最多是個植物啊動物啊之類的妖怪,萬萬沒想到,特麽的是蒼蠅!
放大的複眼看上去更惡心了,她後退一步坐在地上,慌得手腳都發麻,“媽耶,救命啊!——”
凄厲的慘叫聲直接傳達到了不遠處的刀男們那邊,幾人聽出是審神者的聲音,立刻跑過去查看情況。
長谷部不愧是機動270的名刀,率先沖進廚房,看到梨花壓在南十字身上扭動,一瞬間差點以為他不該過來,再仔細一看南十字一動不動像是吓傻了的樣子,立即上前一步把梨花拉開。
猝不及防的看到梨花的蒼蠅頭,長谷部一瞬間都空白了一下,身體反應很快的想要摸刀柄卻摸了個空,他們進了屋子之後就卸下了武器,并沒有繼續挂在腰上了。
還好南十字除了眼神有點呆滞以外好像沒什麽外傷,他就先把梨花壓在地上控制住了。
這個時候其他人也跑到了,看到躺在地上兩眼放空一臉被玩壞的審神者也是愣了一愣,走在前面的鶴丸來到審神者邊上把人扶起來,在她面前揮了揮手掌,“喂——還在嗎?”
南十字瞪得幾近幹涸的眼珠子轉了轉,緊接着就流出兩行熱淚,她一頭紮進鶴丸的懷裏,大吸一口男人的荷爾蒙氣味,才稍微好一點。
啊久違的男人,她活過來了!
要不是對于自家的刀同事還有基本的克制她就要扒對方衣服了,她拼命忍耐了,所以也就只是用力的抱緊了鶴丸,繼續放任自己的眼淚流淌。
這個梨花真的是要吓死她了,太讓她難以接受了。
鶴丸舉着無處安放的雙手,滿腦子都是:啊,審神者的手好大好軟……啊不是是她好用力啊。
然後他擯除雜念,試探着拍拍審神者的後背安撫,因為他覺得審神者好像在哭哎。哪怕之前被他惡作劇過那麽多次,紙巾被全部打濕的審神者都從來沒有哭過,可是這次哭的好慘,一定是被梨花吓壞了。
別說審神者了他猛地看到也是吓了一跳,人臉的梨花可是笑起來有兩個酒窩的,誰想到她竟然是蒼蠅妖怪。
其他刀們看着就把梨花給綁了起來,這裏畢竟是梨花家,他們原本還打算在這裏過夜的,可梨花是妖怪,看樣子還是故意設計把他們騙到這裏來的,那麽這個地方就不再安全了。他們還是盡快撤離的好,可審神者現在又好像很難過的樣子不知道還能不能走。
總而言之先等她冷靜下來之後再做決定。
鶴丸從一開始的不知所措,到後面慢慢拍着審神者後背哄她,也是很努力的摒除雜念了。
好在南十字冷靜下來的時間也很短,她聞着鶴丸的身上好像隐隐約約還能聞出一股白檀木的氣味,終究是吸夠了鶴,眼淚也出不來了,就很快松手了。
鶴丸松了一口氣,感覺沒那麽窒息了。
南十字抹了把臉,鶴丸的衣服還挺吸水的,她臉上沒什麽濕意了,就随便用手揉了把眼睛,還沒揉到呢,就被誰溫柔的拉住了手。
“不要用手揉眼睛,請用這個。”一期從上衣口袋裏拿出了一張手帕。
手!帕!
絕世好男人啊!南十字拿着手帕呢,眼睛還愣愣的看着一期。
別說,鶴丸在邊上看着審神者的表情,竟然看出了一絲絲的柔弱來,趕緊轉頭,一轉頭就看到另外一邊被綁起來的蒼蠅梨花,眼睛都閉了一下。
“謝謝。”南十字回過神來,懊惱剛才怎麽沒看就應該抱一期,會随身攜帶手帕的男人也太少見了吧。
好吧大概是因為他弟弟比較多。
她察覺到這一點,覺得這人口袋說不定像是抽紙一樣能夠無限的抽|出手帕來,才足夠他的藤四郎弟弟們使用,随即就低下頭矜持的擦眼淚,順帶把腦子裏奇怪的腦補給擦掉。
等她整理好,刀們就把情況給她說了,讓身為審神者的她做決定。
因為審神者懼怕,所以他們給梨花找了個麻袋套上。南十字這才敢看梨花的方向,惡狠狠的說道:“住、當然要住,不僅要住,還要……”
在這個居心叵測的女人面前表演【——】【——】【——】。
這話她差點就說出來了,硬是咳嗽兩聲咽了回去,又深吸一口氣道:“不僅要住,還要吃她的飯,睡她的床,用她的紙!”
最重要的是,還不付她錢!
晚飯還熱乎着就差端出來,這邊一時半會也涼不了,他們就圍在梨花的邊上對她進行審問,問她把他們騙過來究竟是什麽目的。
梨花承認了之前攻擊她的妖怪也是她的同夥,就是為了騙點人類過來。她想男人了,【——】之後是打算丢給同夥吃掉的。
南十字:想男人,她理解!
她就信了梨花的鬼話,晚飯檢查過沒問題之後也安心的吃了,幾位男士兩兩分組輪流守夜,南十字也就安心的躺下睡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被螢丸給搖醒了。
“你們是什麽人!竟然敢擅闖殺生丸大人的宅邸!”他們面前是一個三人組合,一個是矮矮的長得像禿頭河童的妖怪,一個是看上去是人類但是打扮得非常華麗長相也完全是她菜的高大男子,還有就是一個穿着普通的小女孩了。
女孩子躲在男子的後面,說話是禿頭河童,手裏舉着個比他人還高的杖,杖的頂端挂着兩個人頭。
南十字當下就知道上當了,梨花這房子根本不是她自己的,是她看沒人擅自就用了的啊!
她走到嚴陣以待的同伴前面,順便順了順有點睡亂了的頭發,哪怕腦子還有點不清醒,氣場絲毫不見慌亂,對着來人欠了欠身,“我們無意打擾,只是被妖怪欺騙,所以才以為這個地方可以暫住。我們會馬上離開,只不過欺騙我們的那只妖怪現在還在廚房,需要将她一并帶走嗎?”
看在對方這麽帥的份上,南十字措辭還是比較客氣的,如果對方客氣一點,說不定就留他們過完夜再走。
只可惜對方顯然不是客氣那一類型,那看樣子做主的男人非常高冷,根本不與他們交流,只是叫了個名字,應該是這矮個妖怪的名字。
“邪見。”
聲音也一如同他冷傲的外表一般冰冷,南十字聽得快要醉了,不免想象這樣的人在【——】的時候會是怎樣的表情,一定特別性感。
邪見像是從這個名字裏就聽懂了殺生丸的意思,舉起人頭杖,朝着這幾個膽大妄為的一通揮舞。
人頭杖能放火,但這裏可是殺生丸大人的房子裏面,所以他就只能單純的當杖來用了。
怎麽說,這樣的揮舞……南十字差點擺出‘拜托,超弱诶.jpg’的沙雕表情,但她也不想徒手接這人頭杖,所以只是連連後退幾步,這麽一來邪見就更加起勁了。
殺生丸話不多,沒有表達對邪見的失望,又掃視了一眼對面的幾人,氣息很奇怪,但是也的确沾着一股弱小妖怪的氣息,這個人類女人說的話應該沒錯。
只不過……他也沒打算放過他們,不管是什麽理由,他們都不該進來。
他轉頭,和面無表情的江雪左文字對視了。
江雪本來也輪到睡覺的,手上還挂着佛珠呢,被叫醒也是不惱,撥動一顆佛珠嘆一句世間悲苦。
對上殺生丸冰涼的眼神也完全不懼,淡定萬分的又撥動了一顆佛珠。
這邊邪見把人趕退一些,揮得也累了,坐在地上喘氣。
知道他指望不上,殺生丸上前一步親自動手,對付這些人他用爪子就能的解決。
……
解不決!
南十字撐起靈力屏障把人都護住,刀們也紛紛拔刀站在她的面前。殺生丸聲勢浩大的幾爪子下來,南十字的靈力屏障也只是出現了一點裂痕,倒是這個□□凡胎的房子有點堅持不住,房梁都
被他打落下來。
他們這邊倒是沒什麽,那邊的小女孩可是被殃及池魚,一根碩大的房梁眼看就要照着人腦門砸上去了,南十字一看這小女孩真的沒什麽本事,坐在地上都不動了,趕緊分一點靈力出去把房梁給頂住。
巨特麽沉!
南十字差點都沒站穩,下一個瞬間殺生丸的攻擊也到了房梁那邊,只見那房梁瞬間就成了粉末。她的靈力也控制不了那麽細,木粉全刷刷的落在小女孩身上,讓她整個人頓時變了個色。
可憐躺槍的小姑娘一咳嗽全都是粉在飄。
“鈴!”邪見在旁一瞧,趕緊把人拉到一旁,把她身上的木屑給拍拍幹淨。
雖說只有短短一瞬,但殺生丸也注意到了南十字的靈力,他看了一眼還在咳嗽的鈴,就收了手沒有繼續攻擊。
是他大意了,眼前的幾人并不是随手就能料理了的普通人類,以他現在的狀态,還有鈴和邪見在一旁,可能并不占優勢。
“這位……殺生丸大人,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幫這位鈴小朋友洗個澡?”南十字對于帥哥總是包容的,雖然剛才打了一架,但這不是沒事嘛。所以她心很大的開口問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白檀木的氣味……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氣味,周邊潤膚霜鶴丸版就說是這個味道,應該是男人的體香吧【X】。
*河童來形容邪見也不太對,但是真的,詞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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