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哇哦, 這個刺激。”

人群中出現同樣的聲音。

這比什麽真心話或者電話表白刺激多了。

最刺激的是,宋大小姐身邊最近的異性貌似是……謝臨?

有人這才發現他們兩個不知何時坐到一塊兒去了, 盡管沒有過多親密的動作也沒有任何的交談, 但謝臨剛才冷拒不止一個美女,惟獨對宋時舒特別。

宋時舒偶爾會被秦付叫來湊個場面人數,很少接觸這些奇奇怪怪的游戲, 沒搞懂什麽情況,一臉迷惑:“什麽,意思?”

撲克怎麽接吻?

“就是這樣子。”郭子主動給她做示範, 拿起一張嶄新撲克,覆在嘴唇上,作勢親上自己最近的女伴。

女伴被他逗得咯咯笑, 很給面子地接過來, 不過兩人沒什麽默契,撲克牌在兩人的嘴唇之間沒超過三秒就掉下去了。

宋時舒揉揉眼睛,懂了。

也沉默着。

她喝得迷迷糊糊的,怎麽就被拉來玩游戲了, 還被選中這麽個玩意?

能不能退縮?

“這是不是不太合适?”宋時舒捶捶腦袋, 醉懵懵的,“我能不能, 重新再選一個。”

淩徹看熱鬧不嫌事大, 他對宋時舒無感, 但對謝臨的熱鬧很感興趣,淡淡解答:“沒有重新再選的道理,而且, 說不準你下一個抽到的更勁爆。”

“還有更勁爆的?”

“上回郭子抽中和人同房一晚上。”

“……确實更勁爆。”

“還是個男的。”

“……”

他們玩得可真花。

宋時舒默默地退縮, 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慶幸抽到的大冒險還不算太離譜?

撲克已經被好事者扔了過來, 一班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不是沒看人接吻,是沒看過這二人的熱鬧。

這些人裏只有秦付的臉上毫無歡笑,皺起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想說點什麽,又沒有合适的身份,更沒有破壞游戲規則的權利。

大概只有謝臨拒絕,這游戲才能終止。

但他跟個太爺似的閑然而坐,手裏捏着酒杯,搖曳着裏面的冰塊,咣當碰撞的聲響十分解壓。

“沒有別的選擇嗎?”宋時舒硬着頭皮問,“不好意思,我第一次玩,不太知道規則。”

她說的話誠誠懇懇。

不僅自己不願意,對身邊的異性也是一種騷擾。

“有倒是有,就怕你接不住。”郭子唏噓,“拒絕玩游戲的人得喝十杯酒。”

“十杯酒?這麽多。”

“對啊,所以一般人都選擇游戲。”

十杯酒別說她一個女孩子,正常的男人的胃都受不住。

宋時舒為難地一直沒有坐下來,總感覺自己怎麽做對謝臨都不太合适,沉思一會兒抱着嘗試的心态問,“那我還是選擇十杯酒吧。”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頗為惋惜沒能看到的好戲。

也有人震驚,不過是游戲嘛,大家都知道是玩笑,其實沒必要太當真,再說只是隔着撲克牌接吻,并不算特別親密的動作。

十杯酒被服務生端上來。

沒有因為她是女孩子而縱容,酒精度數并不低,一杯都有點夠嗆,當着衆人的面,宋時舒拿起酒杯,咂了一小口,舌尖火辣辣的,不由得深呼吸。

對面的秦付握緊拳頭,有意要過去,手腕卻被人握住,擡頭看見夏黎為難的表情,他意識到自己不能沖動。

宋時舒剛才就被雞尾酒弄得微醺,這次的酒很辣,不得不慢慢喝,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

旁邊的唐思思有些看不下去。

要不還是別喝了吧。

游戲而已。

“看不出來啊宋大小姐。”郭子那幫人喧鬧,“酒量還挺大的。”

“哪裏大了,還不是被你們逼的。”唐思思怼道,“臭郭子你也不知道包庇一下,幹嘛上濃度高的酒。”

郭子壓根沒想那麽多,無奈地撓頭,“我也不知道她真喝啊。”

“算了吧。”唐思思拉住宋時舒的腕,“你不喝也沒事的。”

沒人會逼着她喝。

僅僅是破壞游戲規則而已。

宋時舒手裏的一杯酒已經見底,她明顯有些吃不消,臉頰泛起酡紅,同色的唇水盈盈的,像是飽滿欲滴的玫瑰,十分勾人。

“沒事……”宋時舒搖頭。

還有九杯,而已。

視野已經變得模糊,看人都是重影,腦袋裏仿佛裝滿沉甸甸的水,搖晃時暈眩得厲害,用力摁着太陽穴試圖緩解酒精帶來的催染和控制。

越摁越覺得混亂。

連拿杯子的手都在晃動,更分不清眼前還有幾杯酒,憑着感覺去拿的時候,忽然撲了個空。

那杯酒被身側男人的手先行拿開。

宋時舒兩頰愈發紅潤,眼眸盛着碎光,迷糊又懵然。

懵然的還有那些好事的看客,紛紛不理解這是怎麽回事。

謝臨長指握着那杯本該屬于她的酒杯,在大家驚詫之下淡淡解釋:“她因為我才拒絕的游戲,我替她分擔懲罰,不過分吧。”

乍一聽言之有理。

哪怕錯不在也攬到自己頭上,為女孩子分擔壓力,還很有憐香惜玉的風度。

何況謝大少爺開口,再過分的事情都不過分。

沒人提出反駁,一切都說得通,游戲的另一名參與者想替喝的話就喝,沒人會阻攔,人群就圖個熱鬧。

謝臨喝得比宋時舒快很多,微微仰首,喉結滾動,一會兒功夫酒杯已然見底,早已适應酒精的他并無任何異樣,眼眸一片清明,似乎對他來說并不算什麽。

但把宋時舒看得目瞪口呆,仿佛在做一場荒唐的夢,所有的事情都變得不可思議。

在他要拿起第二杯的時候,宋時舒突然擡手,按住男人溫熱的手腕,“等等——”

理智都被酒精剝奪,僅存的一點告訴她這件事和謝臨沒關系,他沒有義務替她分擔懲罰。

這本來就是她的事情。

謝臨面向衆人還是酒杯疑惑着萬物無形之中永遠附帶脫離人間的漠然,惟獨被她注視時那雙眼角下意識總在彎弧,唇際薄笑若隐,連聲音都溫起來,散散漫漫,“宋大小姐?”

“我們……”她晃着腦袋,醉得厲害口齒卻清晰,“我們還是接吻吧。”

“……”

她主動把酒杯放下,拿起那張沒被動過的嶄新撲克,是一張紅桃A。

比她說接吻兩個字更讓人意想不到和是果斷利落的作風,不假思索地用手将那張撲克抵在男人的薄唇之上,她個子矮一些,謝臨沒讓她踮腳,不知不覺間已經彎腰——

她擡手抓住他的襯衫,臉蛋仰起,紅唇覆了上去。

沒有任何語言銜接兩人配合務必默契,一上一下的姿勢,撲克被雙唇抵住并不會掉落,郭子後知後覺地開始計時:“十、九、八……”

時間在一剎那變得十分緩慢。

隔着一張薄薄的紙撲克,彼此都能感知到唇溫,摻雜着淡淡的柑橘酒香,宋時舒無意中懵懂擡眸動作,撞入男人深邃的視野裏,逆着細碎朦胧的光隐藏着野性,仿佛一個不小心她被吞噬。

她輕聲地嗚咽了聲。

這一聲很小,像嘤咛。

謝臨眉宇間攏着,神情好像在強力克制什麽。

等數到一的時候彼此松開,撲克牌慢緩緩飄落,呆滞的人群開始狂呼,果然這種游戲還是和玩得起的人玩才有意思。

越熱鬧宋時舒越頭疼,罰酒之前就已經被雞尾酒弄得暈乎乎,現在完全找不着東南西比,一旁的唐思思在她搖搖晃晃時及時扶了一把,一臉擔憂,“舒舒你沒事吧。”

“沒事。”宋時舒摸摸滾燙的臉頰,“好熱,我想出去透透氣。”

“你喝太多了,先回家休息吧。”

還好宋時舒身子骨輕巧,唐思思攙扶得并不費力,早知道她會喝成這樣,就不湊過去看熱鬧了,唐思思一邊懊惱着,帶着人穿過擁擠的群體。

好不容易折騰到1F櫃臺,走之前叫了杯醒酒茶先安撫一下胃。

“你胃不好,幹嘛逞能呢。”唐思思把溫熱的茶遞過去。

“我沒事。”宋時舒搖頭,“只是喝點酒而已。”

“那是一點嗎,你今晚喝好幾杯了吧,看看你都醉成什麽樣了。”

宋時舒垂下眸,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駁又不屈不撓,“我不是,能走路嗎……我真的沒醉。”

常見的,醉鬼說自己清醒。

“哎,你不會真的是因為失戀借酒消愁的吧。”唐思思撇嘴,“秦付不值得啊。”

雖然宋時舒一直沒透露出分手後的傷感,但畢竟兩年的感情,不是說放下就放下的。

“秦付……”宋時舒嘴裏咀嚼着這兩個字眼。

“還真是因為他?”

“他是誰?”

“……”

行吧。

估摸着不是因為秦付那小子。

就是純粹逞能才把自己灌醉的。

外面涼風習習,吹醒不少意識,酒吧位置繁華,外面常有随時走的出租,唐思思正要帶宋時舒随便搭一輛乘坐,身後傳來秦付的聲音。

“舒舒,你沒事吧。”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夏黎,跟在身後,臉上不知是乍然被冷風吹的,慘白慘白的,眼色也不太好。

唐思思看到這二人倍感頭疼,“別裝模作樣了,一邊帶着新歡一邊來關心前任嗎,你這麽博愛怎麽不滿世界做慈善?”

“別瞎說行嗎,我和夏黎只是朋友。”秦付皺眉糾正,“我想和舒舒單獨說幾句話。”

“不行!”

這邊的唐思思和那邊的夏黎幾乎異口同聲。

夏黎轉過頭,“她現在醉了,你有什麽話以後再說吧。”

唐思思也冷笑,“一邊兒去,別耽誤我們回家。”

饒是那二人阻止,秦付還是來到宋時舒的跟前。

他從來沒見過她醉酒的模樣,白裏透紅的小臉和迷離如水的眼眸,比之前認識的更招人憐愛,他眼色複雜,“舒舒,你為什麽和謝臨接吻。”

聽着不是疑惑的語氣,而是一種不知從哪裏借來的底氣而發的質問。

唐思思滿是疑惑,“你就為了問這個嗎?你剛才也在場啊,不是看到她抽到的大冒險了嗎?”

“抽到是抽到了,但她不是那麽随随便便的人。”秦付篤定道,“是不是因為看到我和夏黎在一起不開心,為了氣我才和我哥們接吻?”

越說越理直氣壯還有一種自以為是的酸意。

也就仗着宋時舒現在醉了沒理清頭緒,不然早就笑場,連唐思思都難以置信到攤手,深度懷疑這家夥是不是腦子壞了,為什麽會覺得宋時舒和謝臨接吻這件事和他有關。

是為了,報複他?故意讓他吃醋?

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見宋時舒許久沒回答眼神一片茫然的發呆,秦付再次篤定被自己說中了,變得神情款款起來,“以後別做這種傻事了,謝臨他不是好人,你親誰也不能和他扯上關系。”

打着為她好的旗號背地裏說兄弟壞話。

一旁的夏黎不知作何表情,皺眉過去拉他,示意他別再說了。

“怎麽了,我又沒說錯。”

秦付不以為意,還想再“關切”提醒兩句,意外發現,不遠處過來的身影不是別人。

正是謝臨。

剛才的話正中靶心上。

哪怕被兄弟背刺謝大少爺氣定神閑,并未過于不悅,大度到讓人以為他不會計較的時候,薄唇溢出淺淡的笑,當着秦付的面橫到他們中間,硬生生間隔開一塊位置,将宋時舒拉到自己身後。

謝臨比秦付高出半個頭,壓迫感卻如半座山,俯視睥睨的姿态,“确實沒錯,多說幾句,我聽着。”

擺出洗耳恭聽一字不漏的氣勢,心不在焉地和人較勁。

秦付和謝臨的關系是哥們沒錯,見面都是稱兄道弟,私底下卻未必坦誠。

秦付沒再說下去,手也被夏黎拉着,半推半就地走了。

“這兩人真的是。”目睹全程的唐思思禁不住感嘆,“絕配。”

無人比他們更絕。

宋時舒吹風吹冷了,輕輕打了個噴嚏,随後有點站不穩腳跟,要往邊上倒去,唐思思見狀要扶,側邊的男人已經先了一步,擡手撈過她的肩膀,不輕不重扶穩。

用的還是紳士手。

唐思思目瞪口呆一會兒,捶捶腦袋,是她不了解謝臨嗎,為什麽感覺他比秦付那個看似一心一意的假情種好不止一倍?溫文爾雅的動作誰不心動?

“我送你們。”

謝臨指了指不遠處停靠的車。

唐思思下意識點頭,又想到什麽,“你不是開車了嗎,能送我們嗎?”

“怕什麽。”他了然,“交通隊有人罩。”

“……”

等過去後,唐思思看見駕駛座上配有的司機,唏噓謝公子還挺能吓唬人的。

先送宋時舒回的家,一路上她都在昏天黑地地睡覺,到目的地後身子癱軟在後座,唐思思抱不動,還是交給謝臨才将人一道送回家。

看着成醉鬼的好閨蜜,唐思思放心不下,也不想麻煩謝臨再送一趟,便留在宋時舒家裏照顧她。

好不容易安頓後,唐思思累倒在一側,仰望着天花板,還沒休息夠,旁邊的宋時舒翻了個身,漂亮晶瑩的眼眸一眨一眨的。

唐思思被吓了一跳,“你還不睡覺嗎?”

“思思。”宋時舒托腮,醉糊糊帶着一抹認真,“我要是和謝臨結婚的話,你也要來做我伴娘。”

“什麽?”唐思思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和謝臨結婚?”

“嗯嗯。”

“知道了。”

唐思思不和醉鬼講道理,将被子往她身上一掖,“做伴娘前我要把你晃醒,別瞎做夢了。”

宋時舒拿起枕頭捂着臉笑了兩下,撐不住襲來的困意閉眼睡去。

速度快到唐思思更加确認她是在說夢話。

翌日早。

唐思思翻遍整個冰箱只找到幾個剩餘的雞蛋,勉強放鍋裏過一遍又去熱牛奶,早飯好了後宋時舒才從醉夢中清醒,揉着散亂的發來到廚房。

“醒了啊。”唐思思把盤子遞過去。

宋時舒點頭,淺淺打個哈欠,“我昨晚沒給你們添麻煩吧。”

“你不記得了嗎?”

她搖頭。

喝得亂醉的人能記得什麽。

“那你記得我們昨晚怎麽回來的嗎?”

“不知道啊,難道,走回來的?”

唐思思:“也不記得我們玩了游戲?”

還是搖頭。

“那你記得什麽?”

宋時舒只記得沒喝醉之前的事。

簡單回憶下畫面便跳轉到和謝臨在外面的交談情景,狀似玩笑又認真地詢問,要不要和他結婚。

她答應了。

宋時舒揉了揉微痛的額頭,她昨晚到底經歷了什麽?

看唐思思神情詭異,宋時舒問:“我還做出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嗎?”

沒注意到她用的是“還”字,唐思思瞧她好幾眼,“不記得就算了,你喝醉的時候大家都在玩大冒險,發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什麽事?”

“有人接吻。”

“這個我知道,秦付和夏黎對吧,兩個不要臉的,大庭廣衆下怎麽好意思做這種事情。”

“不是他們……”

“還有別人?這麽刺激的嗎?”

唐思思默默把剩下的話給咽下去,既然她不記得,那就不提了。

早飯後唐思思要趕着早班先走了,宋時舒下午才有訓練,打算補覺消一消宿醉的後遺症,疲憊的身子剛卧在沙發上,門鈴聲響起。

估摸着閨蜜忘帶東西回來取的,宋時舒趿着拖鞋跑去開門,“你忘帶什麽了——”

話沒說完,映入眼簾的是謝臨高挺颀長的身形。

她咽了咽口水,緊張得握緊門柄,進退兩難。

僵持片刻,謝臨了然開口,“不請我進去嗎?”

她還是愣神許久。

“還是說。”同樣酒後清晨,謝臨聲色情緒清醒而閑适,坦然地附帶笑意,“你打算把你的未婚老公關在外面?”

“……”

大腦乍然短路。

不知哪來的潛意識,她緩慢往邊上挪開一點,拿出客用拖鞋,無意識地摸了摸亂糟糟的頭發。

沒聽錯。

說的就是未婚老公。

是來談昨晚的事情的嗎。

大早上的,是不是來得太突然了。

宋時舒思緒一團亂,那邊的人反客為主地關上門,她臨時住的這套房子面積有限,狹窄的玄關處和人面對面時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尤其是面對謝臨時。

“你來找我是……”宋時舒小心擡了下手。

“民政局九點開門。”謝臨了然陳述,“我們拿上證件過去,時間剛好。”

哦豁。

還真是這件事。

她摁着眉心,試圖緩解緊張感,昨晚為什麽沖動答應了?不對,不是沖動,也許是必然選擇的結果。

他是最好的選擇,命中注定無法逃脫。

“你确定了嗎?”宋時舒問。

“肯定了。”

“不後悔嗎。”

謝臨只是垂眸看她,“你要後悔?”

宋時舒輕咳一聲,“怎麽可能,我更不會後悔……”于她來說就是救命稻草,沒有後悔這一說,只是覺得他似乎并不會賺到什麽,放眼江北城,他明明有比宋家更好的聯姻對象。

“時間不早了,我去拿戶口本……”宋時舒邊說邊要往房間走去。

餘醉尚存,大腦混沌,沒注意玄關處多出來的拖鞋,一個不小心絆了上去,眼見着膝蓋着地,腰身忽然多了股力道将她穩穩勾住。

隔着衣料,感知到他掌心的溫熱,宋時舒小臉溫度蹭地上來。

“別緊張。”謝臨安慰,“只是領個證,又不是生孩子。”

“……”

作者有話說:

你小子是會安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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